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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霸君夜欢-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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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南王脸色也不好看,可为了女儿他也忍了,“这么说,你是不接受本王的赔罪了?”

水瑶看了一眼镇南王,知道不宜过火,忙道:“奴婢是担待不起,如果王妃早开口,奴婢一早就为王妃解了,只不过时间久远,奴婢忘记了,今日镇南王提起,奴婢倒也想起来了,改日让王妃亲自去奴婢那里拿药便是。”

“如此多谢了!”镇南王拱手,冷冷的笑了笑坐下。

水瑶微微福身向回走去,却听欧阳晋南道:“王爷,卑职对毒物甚为痴迷,王爷可否割爱,将这位夜奴送与卑职,卑职希望以后能多和她切磋切磋毒理。”

镇南王冷着脸训斥道:“晋南不得无礼!”

欧阳晋南却继续道:“王爷姬妾众多,如此一个女人,自然不会不舍得吧?”

大殿上的人面面相觑,不明白这镇南王唱的哪一出,虽然地处要地,皇上要给三分颜面,可对王爷如此嚣张为了那般?

“本王这个王位,你要不要?!”龙寒烈面色不变,唇角勾起,笑的让人发憷。

众人一惊,龙寒烈竟然说出这般话,这女子身份卑微,可听着龙寒烈的话,她竟然和王位同等重要,不禁多看了水瑶几眼。虽然是个小夜奴,可生的国色天姿,妩媚动人,娇娇弱弱的,但是方才那气势,完全把镇南王压下去了,挽住了王府的面子。平时镇南王来,在他们面前不可一世的,比皇帝还拽,此刻这般的被打压,有不少人心中暗爽。

镇南王唱白脸,忙道:“小儿无礼,还请王爷恕罪!”

管家见情势如此,忙招呼舞姬上场,乐师奏乐,顿时大殿上又是一片欢腾,众人也忙活跃气氛,纷纷劝酒,一切都似乎没发生过。

水瑶站在人后,乘着没人注意便从侧门溜走,深深的呼吸了一下外面的空气,觉得心情竟然很舒畅,原来人压抑了太久需要发泄。水瑶刚向回翠微阁的方向走了几步,却被一道黑影拦住。

“跟了我怎么样?”

水瑶一听声音,不用去分辨面孔便知道是欧阳晋南,冷声道:“解药已经答应给你,何必苦苦纠缠,如此失了身份,岂不是让人笑话。”

“你跟着王爷,有什么好,听说还被囚禁着,跟着我,我让你享不尽荣华富贵。”

欧阳晋南轻佻的去摸水瑶的脸,水瑶忙后退,啐了他一口,什么货色,“想让我跟你,也得我看得上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性,别说你一个镇南王的儿子,是沾了老子光,在这里耀武扬威的,就算你是真的王,我也看不上你。”

欧阳晋南脸色一变,伸手一把攫住水瑶的腰,低头就要吻水瑶,“不就是个陪人睡觉的夜奴吗,你也敢看不起我,你有什么资格,嗯?!”

水瑶使劲的挣扎,怒吼道:“放开我,你这个混蛋,放手!”

欧阳晋南恨极了水瑶的牙尖嘴利,也恨极了她不屑的态度,狠狠的禁锢住水瑶的手脚,唇也吻了上去,堵住了水瑶的唇,水瑶只觉得一阵恶心,吱吱呜呜的说不出话来。想吐……水瑶再也忍不住了,欧阳晋南也察觉到了水瑶的不对劲,他忙松手,水瑶连跑了两步,扶住了一棵树,吐了起来。

欧阳晋南的脸色难看的厉害,他第一次把一个女人吻的想吐,男人的自尊受到了严重的伤害,可是,回味着水瑶唇瓣的味道又觉得心神荡漾,“我就是要定你了!”说完转身要回大殿却看到了龙寒烈,他脸色微微变了变,福身行礼道:“王爷,她好像不舒服!”

龙寒烈一把掐住了欧阳晋南的脖子,眸子森冷的可怕,狰狞的道:“本王的女人,你也敢碰,以为本王不敢把你怎么了,嗯?”龙寒烈说着一掌打在了欧阳晋南的心口上,欧阳晋南被这一击冲撞的连连后跌,胸口发热,顶上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眼看着龙寒烈满眼杀气,他忙起身,跌跌撞撞向大殿跑去,起码有镇南王在,他不会有事。

龙寒烈转身看着黎水瑶,她脸色有些难看,因为吐的难受,眼中有薄薄的泪光,看着龙寒烈阴冷的脸,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龙寒烈带着怒气的手,捏住了她的下颚,想着她和欧阳晋南搂搂抱抱,亲吻着,他就怒火燃烧,狠戾的吼道:“你已经是本王的女人,有本王,你犯不着去勾引别的男人,天生的低贱,本王满足不了你吗?!嗯?”

水瑶心里一阵的痛,心却一片的伤,她在他心中就这么不堪?她害怕这个字眼,真的怕,她可以被别人侮辱,被人欺负,,她可以还击,但是心不会受伤,可是,唯独他龙寒烈,这样的话,能将她伤的体无完肤,她苦苦的笑着道:“我只是你的奴婢,不是你的女人,我做什么您管不着。”

她不是他的女人,不是吗?龙寒烈恼怒的甩开了她,暴怒的道:“好,既然你如此不知羞耻,本王成全你。”

07 小腹伤痕的真相

龙寒烈的手带着巨大的怒气扯着水瑶往大殿走,却正好镇南王扶着欧阳晋南走出来,太妃和欧阳海棠也急急的跟了出来,众位大臣也簇拥着出来。

镇南王脸色不悦,问:“王爷,不知所为何事大动怒火,打伤犬子?!”

“不相干的人都退下!”龙寒烈一声呼喝后,臣子们识趣的告辞。

大殿前只有龙寒烈、水瑶、镇南王、欧阳晋南、太妃、欧阳海棠。

龙寒烈阴沉一笑,拽着水瑶往前一甩,冷声道:“欧阳晋南,这女人没给你之前,还是本王的女人,你调戏本王的女人,有没有将我这个安宁王爷放在眼里,有没有将皇威放在眼里。你不是想要她吗?看你如此大胆,如此想要的份上,本王把这个女人送给你。”

龙寒烈说着伸手一推,将水瑶推了过去,水瑶脚下不稳,差一点跌倒了,她不敢置信的望着龙寒烈,心生生的被掰开,痛彻骨。

镇南王脸色一变,拱手道:“王爷,犬子不懂事,又贪恋美色,冒犯王爷之处,还请王爷赎罪,这女人既然是王爷的人,犬子怎能夺人所爱。”

龙寒烈阴阴一笑,“别客气,敢要不敢接受吗,是不是要本王派人亲自送到欧阳晋南房间,只是一个女人,比起和镇南王的情谊,一个女人算得了什么。”

“王爷,王爷息怒,饶了奴儿吧。”秋婶的声音惊慌不安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众人回过头去,看到秋婶慌慌张张的跑过来,然后跪在了龙寒烈身边叩头。

龙寒烈冷着脸,怒喝:“大胆奴才,谁让你过来的。”

“秋婶!”水瑶低低喊了一声,不明白秋婶怎么突然出现。现在龙寒烈正在气头上,秋婶怕是要吃亏的,“秋婶,你下去!”

“王爷,您万万不可将奴儿送人啊,她腹中已经有了您的骨肉啊!”

秋婶的一句话,惊呆了所有的人,龙寒烈脸上闪过复杂的神色,欧阳海棠脸色气的发青,银牙几乎要咬碎了,恨恨地望着水瑶。

“秋婶,你说什么?”水瑶怔怔的望着秋婶,不会的,她有喝药的,不会有身孕的,可是,难道真的是有了身孕吗,这几天身体的异样,难不成真的是因为有了身孕?

秋婶硬着头皮道:“奴儿……有了身孕!”

秋婶重复的这个事实,再度的让龙寒烈的脸变色,眼中好像闪过点小火花,可是转瞬即逝。

不用龙寒烈吩咐,镇南王领着欧阳晋南告辞,欧阳海棠也是愤愤的离开,太妃倒也没说什么,只是说累了,也回去休息了,这些个事,她也懒得理会了。

空阔的大殿前只剩下了龙寒烈、水瑶和秋婶。水瑶的脸色忽明忽暗,看不出有没有因为有身孕而高兴,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秋婶。

龙寒烈却勾起唇冷冷一笑,“是本王的种么?”其实他心里清楚,除了他的还会有谁的,只是,气,气她对他不屑的样子,好似只有刺伤了她,才能觉得,他在她心里有位置。

水瑶眸子里都是痛苦,受伤,望着龙寒烈,她身子连连后退。

龙寒烈却逼近她,“害怕吗?本王记得,每一次都命人煎药给你喝,如今你有身孕,怎么也和本王没什么瓜葛。”

水瑶跌跌撞撞走到秋婶跟前,蹲下身子,握住秋婶的肩膀,慌乱的望着秋婶,“秋婶,你不要乱说,我知道你想帮我的,可是,我怎么会有身孕,不可能的。”

“是真的,你有身孕了,今天你昏倒,大夫来过,已经一个多月了,是我和大夫说,我会告诉你,等你醒来要亲口告诉王爷的,让大夫别说,是怕王爷会不要这个孩子……所以,先瞒着你,等孩子大了,不留也得留着了。奴婢该死,奴婢该死,请王爷赎罪。”

水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是啊,龙寒烈每次都让她喝药防止受孕,可现在她无端端的有了身孕,龙寒烈怎么也不会承认这孩子,他不会留下这孩子的。可是,她只有他,她知道,这其中一定是出了什么偏差,可是龙寒烈,会留下这孩子吗?她带着恐惧的眼神望着龙寒烈铁青的脸,呢喃道:“王爷,孩子是你的,真的。”

龙寒烈只是冷笑,眼神冰冷,看着水瑶,“是又如何?本王稀罕你有本王的孩子?”

头疼又瞬间袭来,让水瑶一阵晕眩,她的视线模糊,望着龙寒烈,“我……我不准你伤……。”水瑶说着人直直的倒下去。龙寒烈反射性的一个箭步上去,接住了水瑶倒下的身子,怒恨的望着怀里的水瑶,想对她置之不理,可是最终将她横抱起来,向翠微阁走去,他依旧已经那么犯贱……。

*

翠微阁

水瑶昏迷着,薛神医为她仔细的诊治着,龙寒烈一脸凝重的站在床边,秋婶则不安的跪在地上,祈祷水瑶千万别有什么事。

许久后薛神医起身望向龙寒烈,微微摇了摇头道:“王爷……这孩子,不能留。”

秋婶一听急的哭了起来,哀求道:“王爷,您可怜可怜奴儿吧,孩子是您的,是老奴看奴儿思儿成狂,快要活不下去,私自把药换成补药,心想要是奴儿再有了孩子,她就有活下去的念头了,有个念想,她就不那么苦了。王爷,孩子是您的啊,您要惩罚,就惩罚老奴了,奴儿她苦啊,王爷,您发发慈悲,放过奴儿吧。”

龙寒烈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看着秋婶叩头要叩出血来,难得她对水瑶这么忠心,可是,对他来说,是一种背叛,私自换药,胆子不小,不由怒喝道:“该死的刁奴,来人,拉下去关起来,听候发落!”

秋婶被带了下去。屋子再度恢复了安静。

薛神医才道:“王爷,她的情况很不好,心力交瘁不说,已经思念成疾,身体虚弱的不堪一击。而且,她已经不适合受孕,她的身体之前应该受过很大的伤害,所以生孩子的话,有生命危险。不过能生下小然已经是个奇迹了,如今,若是想生下孩子,怕是再难有奇迹了。”

龙寒烈的心紧了一下,急急的问:“你是说,生下这孩子,她会死?”

“正是!”

龙寒烈一时间头头尖锐的痛,艰难的出声问:“你说她之前受过伤害,此话何解?!”

薛神医想了想,脑海中想起了龙寒烈问过的一个问题,“王爷曾经说过,水瑶的小腹上有一道很深的疤痕?”

龙寒烈眸子一沉,点头,“是,是有一道很深的疤痕。”

“可否让属下一看,虽然有不便……。”

“废话少说,此时还说这些没用的!”龙寒烈坐在水瑶身边,薛神医背过身子。龙寒烈伸手解开水瑶的衣衫,只露出出小腹伤疤的那点位置,“过来!”他冷喝一声。

薛神医转过身子,俯身用手在半空中比划着,最后脸色骤然大变,沉着声音道:“王爷,可以了!”

龙寒烈为水瑶盖上被子,一脸焦急的问:“看出什么没有?怎么回事?”

薛神医叹息一声,“王爷,伤疤是利器有规则的割开,位置适中,如果里面有胎儿的话,这个伤痕的位置,刚好可以将胎儿取出来。”

龙寒烈心一痛,面色一阵苍白,颤抖着声音问:“你……你说什么?剖开小腹,取出胎儿?!”

“这伤是几年前的了,按照时间推算,当初她离开极乐山庄之时,腹中正孕着王爷的骨肉,这样一算的话,这伤口和那孩子怕是脱不了干系的。”

龙寒烈感觉心头好似被人狠狠地揪了一把,痛的窒息,失控的低吼:“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吴道子,那个吴道子说水瑶和他讨过打掉孩子的药?!”

薛神医眉头一皱,“王爷,也许他在说谎话,我们当时无法确定他说的是真是假,可如今,属下看了水瑶的伤,可以断定,他说了谎话,起码关于水瑶打掉孩子的哪一段是假话。”

“不!”龙寒烈脑子一阵混乱,双眼微红,望着昏迷中的水瑶,他的心堵得厉害,“她倒底受了什么苦,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王爷,您冷静点。小然很明显是顺利生产的,这已经是幸运了,而且,这剖腹术并不成熟,也只是有书里提起过,根本没人实践过。属下可以确定,为水瑶剖腹的人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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