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师毒妃,本王要盖章-第5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唐少霆听了她的话很高兴,声音里都是笑意,
“那你收拾一下我让司机去接你!”
“好……”
她这样应了下来便手有些抖地挂了电话,做唐少霆的私人看护,势必要住在他家里,以便随时可以照顾到他。
但是她也知道,一旦住进了唐少霆的家里她可能会面临什么事情,唐少霆的意图已经很明显,那就是让她重新回到他身边,如果他对她做出什么事情来,她也是完全没有能力反抗的……
还处在自己的思绪里不能回神,就听到唐煜寒的声音从门口处传来,没有愤怒和质问,只有一潭似水般的灰寂,
“简雨浓,以后就算你求我回头,我也不会原谅你!”
他说完就那样打开门转身拿走了出去,没有任何一丝留恋的。唐煜寒的心真的是绝望了,她刚刚说要去做唐少霆的私人看护,那意味着什么他比谁都清楚。
他无法理解她的做法,唯一的解释就是她真的不爱他,真的恨他,所以才会这样伤害他。
简雨浓就那样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后,耳边回响着刚刚他那句决绝的话,然后蹲下身来失声痛哭。
她忽然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对还是错,他说他不会原谅她,如果她完成了警察的任务但却失去了他,那她付出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
气派奢华的客厅。
保镖看到唐少霆放下电话之后有些气愤地抗议,
“老板,您怎么能让那个女人住到这里来?太危险了,万一她是警察派来的卧底怎么办?现在警察盯我们盯得这么紧!”
老板做事向来谨慎,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年没有被警察找到破绽,要知道唐宅也是他们的一个制毒点,这里不到万不得已一般不会启动,他们主要的制毒点还是在南方的几个小镇,只不过最近警察盯他们盯得紧,他们出不去才不得不启动了这里。
现在老板把那个女人弄进来,万一被她发现了什么他们岂不是要全军覆没?
唐少霆端起桌上的酒杯边摇晃着边走到窗边,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
“能死在自己爱的人手里,也算死而无憾了吧,哈哈……”
他这样说完之后忽然放声笑了起来。
那保镖被他这番话惊到,
“老板,您疯了!”
为了一个女人,老板竟然有要死的念头,不是疯了是怎样!
保镖不知道,有些人头脑缜密,心思复杂,但是却也极其执拗偏执,一旦他们认准了某件事情某个人,会不惜一切代价得到,若是得不到,便会陷入一种病态的执迷中。
简雨浓之于唐少霆,就是那个让他偏执的人,尤其是她还是他恨着的那个人的女人,这就更加激起了他对她的占有欲。
“滚出去!”
唐少霆止住了笑厉声呵斥保镖出去,眸底浮现出一抹异样的颜色,他只要她能呆在他身边就好,只要她能跟唐煜寒分开就好,不管她是什么意图,不管她爱不爱他。
他知道自己有些疯狂,但是他控制不住。简雨浓完全没有想到唐宅是如此的气派,她在这座城市三年,只听说过唐宅但从未去过,就算她跟唐少霆熟稔到那样的地步,他也从未带她来过唐宅,再加上那个时候反对唐少霆跟她的唐中礼还在世住在唐宅,她就更不可能有机会来了。
唐宅坐落在海边,沿着海岸线蔓延了好几公里都是唐家的宅子,四周是郁郁葱葱的高大树木遮掩,隐蔽而又低调。
从大门口进去,光是开车就用了二十多分钟才到了主宅,中间零零散散经过好多栋宅子,她惊愕的嘴都闭不上,但也没忘了自己的使命,在惊愕中好好将整个宅子的格局打量了个遍。
保镖满脸敌意地带着她走进去,屋子里传来优雅的钢琴声,唐少霆喜欢弹钢琴她是知道的,小乔的音乐启蒙也是唐少霆给予她的,想想她其实应该感谢唐少霆的,毕竟那三年他给过她无微不至的关怀和照顾。
她进去的时候唐少霆一曲刚好弹完,一身白衫黑裤的他从黑白的钢琴前站起,干净明朗,俊朗清逸,可就是这样一个人,竟然是国际刑警通缉的大毒枭,想到这里她就觉得脊背一阵发凉。
怔忪间唐少霆已走到她面前,轻轻执起她的手在唇边印下一吻,
“安安,你来了!”
简雨浓被他握住的手抖了一下,然后不动声色的抽了出来笑了笑转移话题,
“刚刚那首天空之城很好听……”
唐少霆温柔一笑,
“如果你喜欢听,我可以天天弹给你听!”
她只能尽力躲避,
“最近天气严寒,你的腿疾有没有复发?我帮你检查一下吧?”
唐少霆知道自己刚刚这样做很唐突,但是在失去她那么多天之后她终于又回到了他身边,他没法控制住自己,此时看出了她有些排斥自己所以也跟着转移了话题缓解两人之间的尴尬,
“安安,你不用这么敬业,我还是先带你去你的房间吧。”
“嗯……”
见唐少霆终于肯放过自己了简雨浓恨不得赶紧逃到属于自己的房间里。
第八十章 谁是主谋?
杜蘅冷笑:“父亲也知道,天地神明是要敬的,不是让你们装神弄鬼,来糊弄的!”
杜谦宛如被人戳了一刀,挥手给了她一巴掌:“畜牲!”
“啊~”杜苓尖叫一声,吓得躲进了周氏的怀中。
周氏忙用双手掩着她的耳朵,脸上显出惧色。
原还指着杜蘅能给她撑腰,把中馈给夺回来,现在看来她连自身都难保,更别提其他了栀!
杜荇双手一拍,嚷道:“打得好!早就该给她点教训了!仗着封了个破县主,耀武扬威,真当没人治了得她了!”
杜荭垂着眼,拈了一块糕点入口,唇边含着一抹冷厉的浅笑。
杜蘅连眉眼都不动,嘴角往上牵出一抹笑痕,眼里的神情骤然冷了下去:“父亲,你这是不肯听劝,非要一意孤行么?样”
杜谦一巴掌扇过去,心里其实立刻便有些后悔,可她受了教训不但没有悔改,反而变本加厉警告起他来,不禁心火上涌:“这里是杜府,我要做什么,还轮不到你来管!”
“无量寿佛~”
“道长~”杜谦转身,发现纯阳真人已从天梯上走了下来,手执拂尘站在了身后,遂勉强扯了个笑容出来:“法事可还顺利?”
“请大人放心,”纯阳真人揖了一礼,嘴里跟杜谦说话,眼睛却一个劲地盯着杜蘅:“贫道方才已经做了法,妖魔鬼怪再不会入侵。”
白前在一旁看了,心生不悦,叱道:“道长好生无礼!”
杜谦心里也是不快,本来驱邪一事他就是半信半疑,此即见他举止轻佻,越发不喜,当着一大群丫头婆子,也不好发作,强忍了脾气:“道长,可是有话要说?”
“无量寿佛~”纯阳真人一笑,收回目光:“贫道方才在法坛之上,见一缕黑气直入园中,这才自天梯上下来一探究竟,不料……”
说到这里,他故意把话打住,面上显出几分迟疑。
然,园门一直紧闭,四周都有人守着不许人出入,开坛到现在,只有杜蘅一个进入。黑气入园,不是她是谁?
园中一众仆妇,各个惊疑不定,望向杜蘅的目光里,带了几分畏惧。
“道长,有话请直言。”杜谦微怔,看一眼杜蘅,道。
“这位小姐命犯七煞,印堂发黑,已为邪灵附体,若再不设法驱除,不仅本人命不久矣,恐还会累及家人!”纯阳真人一声长叹:“若贫道料得不错,贵府这一个月来,并不太平,时有命案发生。那些冤魂不肯离去,闹得宅中不得安宁。”
此言一出,园中众人轰地一声纷纷往后退,生怕离得近了会被恶鬼所附,丢了小命。
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从碧云庵紫荆无辜受死,一直说到今日老太太莫名昏厥,桩桩件件,一切未解的迷案,似乎都找到了理由!
“道长休要危言耸听!”白前再忍不住,怒叱一声:“那些人是咎由自取,与我家小姐无关!”
纯阳真人被她指着鼻子怒骂,竟也不恼,翘起兰花指,绕着杜蘅转起了圈,嘴里念念有词,突然停步:“府上三日之内,是否动了土?”
杜谦一脸莫名:“园中花卉,日日都有人整修,宅中菜地,也日日有人打理,动土平常得很。”
“非也,”纯阳连连摇头:“贫道指的,不是这种寻常小事,而是挖地三尺,破坏风水……”
“有有有!”柳亭家的大声道:“最近杨柳院不就在挖柳树嘛?连根挖除,可不只三尺,六七八尺都够了!道长真神人也,这都算得出来!”
“杨柳院在哪个方向?”纯阳忙问:“可否让贫道去看看?”
杜谦便命人领了他去走了一圈。
纯阳真人站在池塘边手舞足蹈:“贵府园中紫气凝聚,地脉风水极佳,子孙后代封侯拜相,位极人臣,贵不可言!这口池塘,并非人工引水而成,乃天然形成的泉眼,忒你如何摆弄,也不会干涸。风水上称为龙泉,贵府命脉全靠此泉聚集。而这些柳树,便是镇泉之宝,竟无端遭人砍伐,好好的地脉生生被破坏殆尽,惜哉,痛哉!呜呼哀哉!”
杜谦吃了一惊:他在这府里住了将近一年,一直以为这就是口寻常的池塘,是人工引水灌溉而成,孰料竟是一口天然形成的泉眼,而且还是风水龙泉!
再一想,他在清州一直无所成就,刚一搬到这座宅子里,就进了太医院,紧接着连杜蘅也封了县主,老太太也有了二品的诰命……
可不就是龙泉带来的福气?
杜蘅连声冷笑。
杜松双目失明,杜荇亦将身败名裂,杜荭也只有死路一条!
成什么龙,做什么凤,简直是笑活!
杜谦心中翻来覆去就是“贵府命脉全靠此泉聚集,这些柳树是镇泉之宝,竟无端遭人砍伐……”这几句话。
他一心盼着飞黄腾达,杜松虽已眼瞎,但他还年轻,且陈氏肚子里不久就有新的生命降生,说不定,杜府的命脉,都系在那个婴儿身上……
可恨的是,杜蘅偏因小事与柳氏不睦,变着法子把柳树拔除,破坏了龙脉,坏了杜家的官运!
“若贫道料得不错,这挖树毁泉之事,是出自二小姐的手笔!”纯阳还在装模做样。
周氏等人已经惊为天人,顾不得跟柳氏有怨,不自禁地点头:“道长真神人,确实是二小姐的主意!”
“可惜,”纯阳捻须长叹:“二小姐居于此,有龙泉天神庇偌,原可镇住身上恶灵。如今把柳树拔除,毁了龙泉,只怕小命难保了!”
顿了顿,又道:“这也怪不得二小姐,她为恶灵附体,心智迷失,这才会举止失常,违了本性。”
众人一听,越发信得狠了。
二小姐这一个月来,可不是反常得很,就跟完全换了个人似的么?
“道长,可有补救之法?”杜谦狠狠瞪了杜蘅一眼,原本是半信半疑,这时却信了个十成十了!
“大人稍安勿躁,待贫道仔细掐算一下。”纯阳真人掐着手指,默念了约盏茶时分,停下来摇了摇头。
“没救了?”杜谦心里一凉。“也不是完全没救,”纯阳真人道:“只不过……”
“不过怎样?”杜谦一脸急切。
“不好说呀~”纯阳沉吟片刻,故做为难。
柳氏很是焦急:“老爷就在这里,有什么话尽管说,只要能做到的,一定照做!”
“是是是,但说无妨。”杜谦一迭声的道。
纯阳真人一脸严肃:“二小姐身上所附恶灵,以贫道的法术在贵府恐怕无法将之驱除。请大人将二小姐交给贫道带回玉虚观,请出祖师爷,开坛做法,斋戒七七四十九天。”
一听要把杜蘅交给他带到玉虚观去,杜谦犹豫了。
怎么说,杜蘅都是未出阁的小姐,就凭这道士一句话,就要把她带到道观去住,委实不成体统,也无法向平昌侯府交待。
可若不去,心里又有个疙瘩,万一他说的是真的呢?
恶灵附体,做起祟来,连命都保不住,就谈不上其他了!何况,道长还说会祸及家人,那就不光是蘅丫头一个人的事了!
总不能为了她一个,把其他的家人全置于危险中吧?
杜蘅面色骤变,眼中寒意森森,利剑般刺向柳氏。
原来,绕了这么大一个圈,目的就是要把她送出府去!
想必根本等不到四十九天,她就会因某个不得已的原因,香消玉陨,永远消失在这个世上了吧?
到时,再把罪名往这狗道士身上一推,她们倒是洗得干干净净!
“大人请放心,”纯阳见他心生动摇,加紧游说:“玉虚观在临安也是小有名气,每日来观中做法事者络绎不绝,断不至为一人,自毁声誉!贫道会为二小姐专门辟出一间静室,绝对没有外人打扰,更不会损其名节。”
“老爷,”柳氏跟着煽风点火:“大少爷已经被那恶灵害成这样了,你再犹豫下去,全家都遭了秧,到时后悔可就迟了!”
“姨娘~”杜苓牵着周氏的衣角,躲在她身后:“我害怕,我不要给恶灵抓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