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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血雨飘香剑-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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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名壮汉,对这少年好似异常敬畏,纷纷离座垂首恭立两侧,少年仅将头轻轻一点,傲然的坐了下来。

少年坐定之后,瞬目一扫几人,最后目光盯住在那个被老人戏弄而微带轻伤的壮汉脸上,冷冷的问道:“你因何身带伤势?”

壮汉闻问,脸色逐变,正待启唇欲语,那个被几人呼称为老大的壮汉,急忙趋近少年的身侧,低低的说了一阵!

少年凝神静听,脸色一连数变,两条隐含煞气的剑眉,轩动不已,嘴角亦挂上一丝冷凌的狞笑,目光望着那个受伤的壮汉,冷“哼!”一声道:“没出息的东西!”

壮汉垂首恭立,不敢仰视,闻声周身竟为之一颤!

少年又瞬动目光,一扫几名壮汉,冷冷的说道:“立即动身,前途侯命!”几名壮汉,一齐轻应一声:“是!”

几人在是声甫落中,冲着少年,躬身施礼,急急步出酒店打马飞驰而去!

少年等几名壮汉上路之后,目光一扫老人和少女,然后慢慢站起身形,冲着两人将手一拱,笑容说道:“适才属下对前辈及姑娘,冒犯不恭,在下实感愧赧不安,谨此致歉,尚请前辈姑娘大量海涵。”

其于致歉声中,一双色呈暗金,指甲长连数寸异乎常人的手掌,从袖内慢慢伸出,他藉着拱手施礼之际,倏奔老人胸前弹拂过去。

老人见状,两条长眉一连几扬,面露凛然之色,故作慌张,右手临空连连挥摇,道:“不敢当,不敢当。”

两入座位相距,约一丈左右,少年的身形,竟随着老人挥摇之势,一连几晃,才稳定下来。

这时,少年的脸色遽然一变,嘴角掀动闪现一丝阴狠的狞笑,目如寒刃盯住着老人,低声冷缓的说道:“前辈神功绝世,令在下心悦诚服,本想向前辈多讨教几招,无奈在下身畔有事业,不克久留,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

说罢,也不等老人说话,身形一晃,快如风驰,越门而出,注望之下,已是影踪俱杳。

少女因心有所思,神魂不守,只顾皱眉沉思,根本无暇鹜,老人一连几声“不敢当”,方使其从错综复杂的心绪中惊醒过来,目光所见娇面立现惊容,转脸低声问道:“爷爷。”

老人未立即回答,凝神沉思有顷,才将头轻轻一点道:“我真没想到,“红宫”门下,竟拥有如此扎手人,同时,由此人身上可以断定,江湖传言有讹,恶魔“金爪玉貌”楼无畏,至今犹活在人世,并已重预江湖,为“红宫”

所网罗!”

稍顿,低吁一声,继续低沉的说道:“如爷爷我所料不错的话,此次我爷俩昆仑之行,将是凶多吉少,如能全身而退亦算是徼天之大幸……”

少女自目睹龙寒秋和曲玉枫,那种亲匿的情形时,不知何故?芳心深处,顿时泛起一股难言的怨恼,现在听爷爷说的如此严重,颇不以为燃,好胜之心油然而生。

黛眉一扬道:“爷爷,您老人家,真是杞人忧天,越老越怕事,我对您老人家的说法,颇不以为然,此次老贼不来便罢,否则,您老人家只管替文儿掠阵,我非斗这恶名远播的老贼,看他究竟有多利害。”

她边说边不时的向曲玉枫,龙寒秋,斜睨过去,好像她这番话,完全是冲着两人所说。

老人见状,知道爱孙女完全是负气之言,如出言拦阻的话,反而不好,连任她说下去。

而他的心头,却被一种不祥的欲感阴影所笼罩,令他感到懦懦不安,不由摇头轻噗一声,忖道:“自古以来,多少英雄豪杰,都被这“情”之一定所误,此次昆仑之行如能幸免于难的话,对文儿之事,定是慎重处理,使其如故以赏,不然,情诲起涛,后果将不堪想象!”

他思忖至此,逐握除一切杂念,为即将来临的一场暴风雨暗筹对策,沉忖有顷,逐对少女说道:“文儿,我临时改变主意,想提前起程。”

少女神情一怔,道:“爷爷,为什么呢?”

老人轻吁了一声,肃穆的说道:“事已紧急,我想起点见到悟慧上人,商筹对策。”

少女朱唇一动,正想说话,老人将手轻轻一摆,道:“文儿,事已紧急,不容我们再多事迟延,有什么话,上路后再说。”

说罢,唤来堂倌,结清酒帐,又对少女说道:“文儿,我们走吧!”

少女无可奈何的跟在老人身后,向门外走去。

老人在经过曲玉枫和龙寒秋的面前时,故意放慢脚步目光一扫两人,然后轻咳一声。

曲玉枫和龙寒秋,这两个稚气未退,童心独存的大孩子喋喋叙谈不休,对周围的一切都好像浑然不觉。老人的一声轻咳,将两人惊醒过来,本能而自然的齐齐瞬目循声望去,目光相接老人望着两人微笑着将头轻轻一点。

龙寒秋对老人还礼貌而善意的微笑,绝不感到什么只是感到老人,慈爱可亲,令他泛生好感,逐也报以一笑。

而曲玉枫的感觉,则就不同了。

他只感老人这微微一笑,含意深长,令他怔然一动,同时,不知为何?在这刹那间,他对老人生出无限孺慕亲切之感。

身形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怔怔的竟启唇欲语。

老人不等他开口,又颔首微笑,转身走了出去。

曲玉枫怅然若失,颓丧的坐了下来。

少女一直立在老人身后,脸色冷穆微露怨意,她故意将目光移开望向别处,好似对两人不屑一顾。

她这种故作的违心之举,那能持久,所以,就在要快跨出门口的刹那间,黛眉微皱,面露犹豫之色终于勾将来。

曲玉枫颓然就坐,神情若失,而两道目光,却依然直勾的向老人的背影,盯望过去。

少女遇眸一望,恰与曲玉枫的目光相接!

就在这四目相接的刹那之间,曲玉枫只感少女的脸上眸一连闪过多种不同的神情,裒,怨,喜……。

四道目光,隔空凝住顷刻,暗传心声,约有一两句话之久,少女才硬着心肠,收回目光跟在老人身后,走了出去。

曲玉枫径注着少女渐去渐远的纤巧身影一瞬不瞬,而脸上则充满了失望怅然之色。

龙寒秋将这种情形看在眼里,面容一寒冷“哼!”一声:“枫弟弟,人家已经早就走远了,要是舍不得的话,赶紧追上去,还来得及。”

曲玉枫如梦初醒,暗叫一声:“惭愧!”

目光慢慢移向龙寒秋见他嘴噙冷笑,一脸的不高兴,剑眉不由微微一皱,暗暗付道:“这人的脾气真是古怪的可以就像是变幻莫测的天气,忽冷忽热,忽怒忽喜,令人难以捉摸!”

他微忖之下即对龙寒不高兴的缘由然于胸,感声唤道:“龙哥哥!”龙寒秋冷冷的轻“嗯!”一声。再无下文,目光向他斜睨着,他轻轻抚摸着龙寒秋的一双手掌,低声继续说道:“龙哥哥,我看适才出门的那位老人和那位姑娘,大有来历,因为那位老人家功力之高为当今武林中,极罕见的内家高手,龙哥哥,你比我见多识广,是不是已看出他们的来历?”

龙寒秋双唇一动,语撤声低冷的回道:“我倒看不出他们有什么来历?我只是感到那位姑娘,生得秀美绝伦有如天仙下凡,令人一望而神魂飘然,忘其所以!”

曲玉枫连忙插嘴问道:“哥哥,你心里是不是也有这种感觉?”

龙寒秋双目一瞪,“呸!”的一声,道:

“我才不像你们这种臭男……”

“男”字出口,他及时顿住,心里暗叫一声:

“好险呀!差一点露出马脚,被他识破我的真象。”

曲玉枫心地坦诚,龙寒秋这句话,并没有引起他太大注意,只是感到龙哥哥这句话,语意未尽,奇怪他为什么?突然的停了下来,不由瞪着一对黑白分明,神光湛然的大眼,向他望着。

龙寒秋被他看的,窘羞不安,头低低的垂了下来,两片红晕很快,升上双颊,垂首默然。

曲玉枫久久不见龙哥哥“继续说下去”他真幼稚的可以,至到现在尚未看出丝毫端倪,竟又低低的问道:“龙哥哥,你怎么了,究竟你不像什么呢?”

龙寒秋还以为曲玉枫,已经识破自己的身份,不由越发感到羞赧难耐,心里怦怦直跳,暗道:“事情迟早是要告诉他的,他既然识破了自己的真象,就不如干脆告诉他好了,那样也免得自己整天提心吊胆。”

他之心意一定,猛的将头抬了起来,强仰着心头的跳动正欲启唇欲语之际,突然,发现曲玉枫一脸疑惑之情根本不像识破他之真象的样子,心里一动,立时又改变主意,遂顺口说道:

“不像你那种讨厌像见美色而心动,恨不得一口把人家姑娘给吃下去,方称心意。”

曲玉枫被龙寒秋说的,面红耳赤,急急的否认道:“龙哥哥,我绝对不像你说的那样,我就是感到,那位姑娘,面熟得很,好像在那里会过。”

同时,又对那位老人的绝世神功,由衷的敬佩,我看两人的举动貌相,又不似坏人,意欲结纳,故而多看了几眼,想不到却引起你这么大的误会,竟视我为登徒轻薄不肖之辈。”龙寒秋与曲玉枫交往为时虽不太久,但对他的为人心性却了如掌指,知其所言非虚,不愿太为已甚,使其过份难堪遂展颜笑道:

“傻弟弟,我是和你开玩笑的,何必如此认真!”

曲玉枫苦笑一声,道:“龙哥哥,这种玩笑,以后还是少开一点的好,因为我有点受不了!”

龙寒秋看到曲玉枫那种哭丧误真的神情,心里感到有点后悔,悔恨自己的言语有点过份,致使枫弟弟太难堪。

她怕曲玉枫再说下去话一定更难听,所以急忙插嘴将话题岔开,说道:

“枫弟弟,适才出门上路的那位老人家,和那位姑娘,所说的话,你都听清楚了吗?”

曲玉枫将头轻轻一点,低声说道:

“大部分都听到了,只是……”

略忖之后才又继续说道:“只是,我对他们的谈话,有甚多不解之处,因为那老人家的绝世功力,已达飞花伤人之境,堪为当今武林中罕见的绝顶内家高手,可是他在提到一个名叫“金爪玉貌”楼无畏之人时,言语之间,竟充满了不安和畏怯之意!

然而“金爪玉貌”楼无畏,其人其事,我却讳奠如深今天还是第一次听到,龙哥哥,你行道江湖日久见闻阅历都较小弟渊博识广,对“金爪玉貌”的来历当知之甚祥。”

龙寒秋听到“金爪玉貌”一语时,脸色竟微微一变两条斜飞入鬓的风眉,亦紧紧的皱在一起,对曲玉枫的询问并未立时作答,凝眸沉思有顷,才轻吁一声,缓缓的说道枫弟弟,关于“金爪玉貌”楼无畏的—切,我只是略知一二,不甚详尽,据我所悉……”

略忖才缓慢而低沉的继续说道:

“远在二十余年前,“金爪玉貌”楼无畏,即已名震江湖,与当时的东尼、西儒、银猬,共享盛誉。

此人心性狠毒,功力绝高,横行江湖多行不义,廿余年前,突然绝迹江湖,其因何在知者甚少。

据家祖母说,老贼于廿余年前,被一位姓氏不详而一身功力已达化境的奇人,雪峰绝顶,将老贼一身功力废掉!

所以从那个时候起,老贼就退隐不出,再未出现江湖,这事是真是假?至今犹传说绘纭而莫衷一是。”

曲玉枫轻“噢!”一声,道:

“龙哥哥,我知道?“东尼”大概就是指那位素为武林同道所尊崇的东海神尼老前辈而言,“西儒”就是指谈笑书生柳老前辈而言,那“银猬”又是那位老前辈呢?”

龙寒秋将头轻轻一点,道:

“是的,东尼就是东海神尼,西儒就是谈笑书生柳老前辈,而“银猬”则是与“东尼”“西儒”同时享誉武林的“飞天银猬”公孙蒲老前辈,因其一头白发,粗如刺猬故有“飞天银猬”之称。”

“龙哥哥,我真是孤陋寡闻,这几位享誉武林的老前辈,除西儒,柳老前辈,适逢其缘得以拜识外,再就是东海神尼老前辈,因是吾兄的尊长,得以聆悉一二,其余的公孙老前辈及楼老贼,我则是讳莫如深,第一次听说。”

“枫弟弟,适才那位老前辈,因何提到“金爪玉貌”楼无畏呢?”

曲玉枫遂将老人和少女的谈话,简单的说了—遍。

龙寒秋听罢突然“啊”的惊叫一声,道:

“枫弟弟,从重重情形及那位老人家的威猛像年来,那位老人家定是,归隐巳久的“飞天银猬”公孙老前辈。

因为,我猛然想起“飞天银猬”公孙老前辈与昆仑当代掌门人,悟慧上人,是莫逆之交,昆仑派遭遇险难公孙老前辈,定不会袖手旁观,此次远来昆仑定是为老友悟慧上人助拳。”

曲玉枫双手轻轻一拍,道:

“龙哥哥,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那位老人家定是“飞天银猬”公孙老前辈。

因为,我曾注意到,他那一头,特别惹人注目的银发,根根粗的象刺猬,所以,我说那位老人家就是公孙老前辈。”

龙寒秋不声不响,沉吟少顷,倏然又发出一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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