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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宫媚-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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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开了状纸,定神看了起来。

赵启魏微微冷笑,“大人可是看清了这里面写的什么?”

审官手一颤,状纸掉在了地上,满面的惊怵,但见对面的人正看着他,他低眼微一犹豫,转震惊为不屑,对着赵启魏迎笑谄媚道:“公公莫要听这舒才女胡说。本官自来为官清廉,怎会私自给才女下了毒药去。还请赵公公明鉴,明鉴嘿。”

赵启魏却不以为然,只作不动声色:“朱章,去看看舒才女还活着没;姜高丽四处寻寻,看是否真有毒药。”

两人分别点头,朱章走到舒才女前,将她翻过来,见她嘴唇发青,面上也一阵煞白,不免皱着眉,伸手在她鼻间一触,迅速抽回,沉着脸走回赵启魏身旁。

“如何?”

朱章斜睨了一眼审官,才道:“回公公的话,舒氏……已断气了。”

审官吓得一身冷汗,双腿一软跪了下去,浑身直哆嗦。连话都忘了说。

赵启魏脸色微微一变,也不动气,不愠不恼地看着审官,然后是姜高丽的声音,“公公,在草榻下发现了一枝夹竹桃、”

“夹竹桃?”赵启魏接过它,见夹竹桃花瓣皆已因被挤压而变黑,叶茎也被剥开了去。

他不明所以,姜高丽却说:“公公不知,这夹竹桃虽能做为药引子镇痛止咳,但叶茎间的液汁有种苷毒,误服便足以致命。”

赵启魏深凝着夹竹桃,点着头。手掌用力一捏,尽数花瓣摧残落下来,一些绿得发黑的叶汁也滞留在他的掌心里。

审官却看得心惊胆颤,似乎在手里被捏的,是他自己。

他丢掉手中被捏碎的夹竹桃,仰声朝审官身旁的狱卒果断一喝:“过来!”

狱卒战战兢兢地走过去,“公……公公有何吩咐……”

“这两日可有人来看望过舒才女?”

那狱卒如实回答:“才女只进来一日多,并未有人来探望才女,而且……大人说舒才女是重犯,不允许旁人随意看望。”

姜高丽递来一锦缎棉帕,赵启魏接过来,在沾满叶汁的手掌心擦拭了一番,才说:“那便是无人来过了?”

“这……”狱卒斜瞥了一眼审官,慎然答:“今日寅时三刻,大人曾到牢房来看过舒才女。”

“喔?”赵启魏笑起来,“公公我倒是不知,大人如此勤时,寅时便来审案了?”

“不,这绝不是如此。本官怎会让她服毒死去了,她还未招罪呢本官杀她作甚……”话刚说话,审官便捂住自己的嘴,悔之!竟然说漏嘴了!

“呵呵,原来如此。”赵启魏漠叹了声,只朝姜高丽二人使了个眼色,审官便被带了出去,关押入了另一个牢房。

耳边都是审官喊冤的声音,他意感烦闷,只看了地上的舒才女一眼,便微作惋惜的走出了牢房,正要命人将她带出宫去好生安葬,眼前迎来了一个戴着青铜面具的男子,他正要训斥看守天牢的狱卒随意让一个旁人进来。

☆、第17章 威逼大人物

但见那男子伸手举出一个金牌,金牌上镌刻着许多赤龙纹理,牌身中间用朱砂填字,亦是精雕细琢。

赵启魏定神再看了它几眼,微愣了愣,心下一颤,跪下去,正要开口说话,却听那男子淡漠说:“凶手不是舒氏。释放她。”

赵启魏低着头,眼珠子悄然的转着。自来除皇帝以外,孰人会这般与他说话?况且他手上的金牌……

但是现在金牌在他手里,他说是什么,他这个做奴才的,也只能听从不是?

心中却更是疑惑,这关进来的两个才女,都不是善哉啊:陈氏刚进来半天,便被太子带走;而这舒氏,现又有大人物来为她解脱、

只是现在这大人物如此说,便是要他找人顶替了舒氏的罪了?

他微微抬了眼,战战兢兢地说:“恕奴才多嘴,舒氏……被这审官毒害,已经死了。”

耳边传来大人物森冷的声音:“没用的东西还留着作甚。”

赵启魏心下憺憺不安,只作了声“是”,便起身令人打开了牢房。

威逼的大人物将金牌藏于衣襟中,进了牢房抱起舒才女,顾不得赵启魏的劝阻,便出了天牢。

赵启魏身旁的那名狱卒看得一阵心惊胆战,“公公,这……这可如何是好。”

赵启魏眺着人远去的身影,半晌才从容一笑,轻描淡写地说:“你没听他说的?”微微一顿,眼底闪过一丝猩红,“将所有罪名都揽到审官身上,处…死。”

语罢,姜高丽二人已来。赵启魏只低声跟他们碎语几句,便自顾自走开了。

又是一个夜幕来临。

这夜月光极亮,连小木屋里的光线也明亮许多。

迷迷懵懵中,似乎听到阵阵汩汩的水倒入杯中,然后闻到了裹含着甜丝丝的花果香味的花茶,又清香又舒服。空气中又飘荡着青青郁郁的水气,很是清爽,她不由得舒展眉目,心口也没那么难受了。

正舒心嗅闻着,突然嘴巴被人张开,然后是他的唇落在她的唇上,香甜的茶由他的嘴滑进了她的喉中,她顿时感觉口中十分滋润清凉,连先前的燥热气也没有了。

他又喝了一大口茶,又是他的唇落下来,将茶水尽数灌入她口中。她动了动身子,脸上甚是窘迫。

然而他也发现了她的变化,见她身子逐渐温热起来,便也安心了。

月光洒进窗门来,银白的光辉映得可人儿的脸上雪白晶莹,隐隐还上了一层薄薄的晕红。他一阵动心,在她面上轻抚起来,扫着她脸边的碎发。

慢慢发现,她全身溽热起来,额头上渗出了细细汗珠,他一触,冰凉凉的;头发也濡湿了睡枕。并且眉间也紧蹙起来。想来,毒素已渐渐褪去了。

他直起了身,将被褥往她身上拉了拉。没想到她一只被他握着的手反翻过来,背手攥紧着他的手,睁开黑溜溜的眼珠子,正想说些什么,口中不适,她起了身,一口淤血吐在床榻下。

耳边传来他温暖的声音:“毒素已经完全去除了。”

她看了他一眼,他跟那夜一般,戴着一软金青铜面具,上面镌绣着纹理分明的花雕,面具边缘处的弧线条恰到好处的勾勒出他俊美的面形。

她呆滞的望着他,半晌,他递来一织绵面帕,绿之才如梦醒过来,讪讪接过,低眉擦拭起脸上的汗水,然后丢还给他。

只是对他印象有了一丝丝的改变,很快又见他恢复了昔日的促狭嘴脸,“老婆,你没事怎么去服毒呢。”

绿之这才想起,她服了夹竹桃的苷毒后,便昏死过去了。

接下来,又发生了什么?

为何每次不省人事后醒来都是出现在这个小木屋中?

难道这厮知道她的行踪?

眼珠子紧紧盯着他,“你……你赶紧把事情的经过给姑奶奶我说了!”

他清咳了几声:“话说老婆,你也太逊色了,随随便便就把水囊丢到天牢外,你以为这样就不会被发现?”又扯了扯衣领,神气说,“幸得我这个夫君将它收起来,若不,你可必死无疑了。”

绿之正要开骂,又感觉不对劲,狐疑着,“等等,你知道我的身份?”

☆、第18章 永远多远那就滚多远

“当然了,那日夫君我不舍得你走,便悄悄跟上去了,孰知……你竟被带进了天牢。”

“哼,那你怎么不救我?”绿之暗骂了一句,抽回自己的手。

男人边哄边伸臂搂住她:“老婆别生气,你看夫君我现在不便来了嘛。”

老婆!夫君!

!!!!!

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去东宫找阿娇,事情还没了结,那时她不知道审官已经做了替罪羔羊了,以为自己还是名逃犯,因此急着找阿娇问清楚事情、

她刚升起的怒火又降下来,佯露一脸的笑容,“放手呐。”

“老婆,这是不是笑里藏刀呐?”

某女彻底恼羞大怒:“放不放手!给你点颜色你就开染坊该死的臭男人看我不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大卸八块我让你碎尸万段永不超生!”

说着,某女开始张牙舞爪的撕扯着男人身上的衣服,一边絮絮叨叨的念着。

男人亦彻底怔忡地愣在那,恍忽过来才发现,那女人已经脱光了他上身的衣服,他突然紧紧地盯着她的手,她也随着他的目光望过去……

床榻上顿时凉飕飕的,一股寒意从她背间传来。

她面色稍霁,紧紧盯着自己手中握着的某物,噤声问:“这是什么?”

某男大窘。

她却因恃才被气昏了头,不明所以,反而解开他的腰带,好奇地说:“我看看便知。”

倏忽间,小木屋里传来一声尖叫!

绿之跳起来,双手遮着双目:“你,你你你!你这个没用的东西!赶紧把衣服给姑奶奶我穿上了!”

男人此时已是欲。火焚烧,哪还管得了绿之的反抗。一把将她按倒在地上,褪去了一切衣物,两人的肌肤紧紧贴在一起。她的吼闹很快化为绵软如丝的嘤咛声,身体也渐次滚烫起来,头发再被濡湿,身上的男人似乎有用不尽的力气,与她一直缠绵不休。

耳边传来他的暖声:“老婆别怕。”

她意识迷糊中半醒,想要骂他,耳垂又被他轻轻一咬,她身体条件反射般地躬起来,软酥酥的抬手搂着男人的脖子,似乎一松懈就会掉下去。

月藏走不见时,方见他停下来,却是抱起她放在床榻上,被褥拉上来,他又伸臂搂住她。

她累得娇喘细细,手从他身体滑落下来,又被他的大手握住,紧紧攥着不放。

绿之只嗔骂又软软的说:“我会杀了你的……”

突然又微微低啜起来,“你说……要是怀孕了怎么办?我可是皇帝的女人,一个才女跟侍卫做这种事,被人知道可要株连……”株毛啊株,她啥亲人都没有!

到时东窗事发,就算不用株连家人,可是要砍她脑袋的!

宫闱女子与侍卫私通,何等大罪啊……

呜呜……妹子这一辈子算是给这臭男人给毁没了。

她正伤心时,却见那男人显出诡诈之色,嘿嘿笑着说:“这是好事啊,将来你怀了孕得了宠,我的儿子便是未来太子爷了。哈哈……到时这皇帝一死,我可就是太上皇了!”

!!!!!

无耻!再没有一个男人能无耻到这种地步了!

她又羞又怒,直起了身,“滚开!”

“别这样嘛老婆,你看我为了救你,不惜从乱葬岗把你带回来。其心可昭明月啊。”

她一怔,“乱葬岗?你说我被丢到了乱葬岗?这些该死的人,好歹我也是一名才女!竟然把我丢去了乱葬岗|!”

“就是嘛,你看还是夫君我待你好,对不对?”

她佯装一脸甜甜的笑容,抚着“夫君”的手,“还是夫君待我好。”

“对嘛,老婆你终于想明白了。”

“嘻嘻……我是想明白了,不过我还在想,夫君你到底多爱我呢?”

某男站起来,一摊左手,朗道:“夫君我,对老婆的爱,日月可证,天地可鉴……”

再摊右手:“待到海枯石烂,夫君我~依旧爱你……永永远远……”

绿之只意态闲闲的扫了扫额间的碎发,然后见他说完了,才扬起一抹笑容,“说得真真好哦夫君~”

他坐下来,“那是自然!”

她五指紧紧握着,倒吸了一口气,从容问:“永永远远……那可是多远?”

“这……自是天涯到海角。”

她笑起来,终于按捺不住的爆发怒吼起来:“那你便给我滚多远!!!”

☆、第19章 找死还是不想活

某男站起来,一摊左手,朗道:“夫君我,对老婆的爱,日月可证,天地可鉴……”

再摊右手:“待到海枯石烂,夫君我~依旧爱你……永永远远……”

绿之只意态闲闲的扫了扫额间的碎发,然后见他说完了,才扬起一抹笑容,“说得真真好哦夫君~”

他坐下来,“那是自然!”

她五指紧紧握着,倒吸了一口气,从容问:“永永远远……那可是多远?”

“这……自是天涯到海角。”

她笑起来,终于按捺不住的爆发怒吼起来:“那你便给我滚多远!!!”

几只哇哇哇叫的乌鸦飞过……

男人取来衣服,取出藏于衣襟中的玉佩,递给绿之:“为表诚意,夫君我可是将老婆你最喜欢的玉佩带来了。”

绿之先是一怔,手伸出去,又徐徐抽回来,撇撇嘴,嘟哝了句:“我现在不喜欢它了。”

“为何?”

哪有什么为何,她可是想明白了,这臭男人这么诡诈,哪会笨得去跟皇帝告状,就算她有罪,拜托,你与才女私通,罪名更大好不!

他才不会去呢,既是如此,她再要回了那玉佩,岂不是将自带麻烦,还不如就放在这男人身上。

“不喜欢就不喜欢嘛。”绿之掀开了被褥,起身披了衣服,转过身来对他说:“我警告你,我们的事你若告诉他人,我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男人倒也不闹了,只是略微失望的将玉佩重新放回去,穿好衣服后才起来说:“你现在要去哪里?”

绿之咬着唇,微迟疑地看了男人一眼,半晌才果断道:“东宫。”

男人拉住她的手,“你去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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