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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巫山传-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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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自然明白她的疑问。一笑欲答,梁世佑已经冷笑着接了上来:“你跟她比?她老哥是枢密院的要员,吴大帅的顶头上司,吴大帅砍一百颗头也砍不到她头上去。再说了,这三军之中,恐怕也没人拿这男人婆当女人看!”

凤凰再漂亮,也是威风八面的“凤将军”。

他这么冷嘲热讽的,乌金尽自担心惹恼凤凰,不过凤凰如今倒好涵养,只笑一笑,拿定了梁世佑已被她整治得焦头烂额。

梁世佑左想右想都觉得窝火,瞪着乌金道:“你好好一个女孩子,扮什么男妆?”

连累他违反军纪,还被凤凰捏住痛脚得意洋洋地取笑。

乌金见他生气,声音不觉便低了下去,小声答道;“我从小跟着父亲流浪,怕生是非,所以一直扮成男孩子。到了和尚原,因为女孩子不让挖煤,所以就还是扮成男孩。父亲本来说积一点钱,等我满十五了,就带我离开和尚原,换回女妆,可是石先生的管家刚好挑中我做他的帮手,就又耽搁下来了。”

梁世佑追问:“碰见我们时你怎么不说清楚?”

被他这么步步紧逼,乌金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我一直扮男孩子,自己都快忘了本来是个女孩了;再说了,我要是说我是女子,你们肯定不会让我跟着去斗那个斡思朵……”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凤凰看不下去了,喝道:“好啦梁二,有本事别去欺负人家小姑娘,先想想怎么向吴大帅和小温交待吧!”

她一挑门帘闪了出去,梁世佑只当她要去告状,大惊失色,跳起来追了出去,一边大叫道:“喂凤凰,大家兄弟一场,你就算见死不救,也不用落井下石吧!”

乌金听得他们在帐外低声谈了许久,梁世佑总算回来了,对上乌金眼巴巴的神情,想发火又觉得下不了手,只得悻悻地道:“凤凰这臭小子,嫁了人倒越变越奸滑了,都是跟她们家钱夫子学的!她叫我赶快将你送走,说什么‘捉贼捉赃’……”后面一句话是“拿奸拿双”,梁世佑一边听一边在肚里暗骂凤凰真是近墨者黑,成天与钱夫子那奸滑师爷混在一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可没敢向乌金提这一句,吞了一口口水接着说道:“凤凰还想叫我把你交给她送走。可别想叫我上她这个当!你要是到了她手里,还不更变了法子整我?喂你还有没有亲戚?都住在什么地方?”

乌金此时已经听懂,那位凤将军是嫁了人的,而且还不是梁世佑的“姐妹”,倒是“兄弟”——煞是奇怪,不过乌金一时间计较不到这些了,只觉心中方才那股子让她心头堵得慌的滋味已经无影无踪。

梁世佑这么一问,乌金低下了头:“我从小就跟着父亲在各地流浪,从来没听他说过还有没有别的亲戚。再说了,我也想留下来。”

梁世佑一怔。

乌金紧接着又道:“马上便要入冬了,我想我留下来至少可以为大军开窑攻煤,绝不会吃闲饭的。梁将军,我留下来会很有用的。”

她抬起头恳求地看着梁世佑。

梁世佑心中挣扎了许久。赶她走委实不是个办法;交给凤凰?想都别想!

踌躇许久,梁世佑长长叹了一声说道:“好吧,我是客军副将,想来吴大帅砍我的头是不会的,拼着挨小温的八十军棍就是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想当年又不是没有挨过——”

乌金已接了上来:“他们真要打你,我来替你挨。”

梁世佑打量着她,不屑地道:“你?我看你一棍都挨不了。走吧,他奶奶的,就算挨刀子,也先喝了庆功酒再说!”

说着一把扯起乌金跨出了帐篷。

一跨出帐篷,便迎来了众多惊异的目光。

梁世佑这才醒悟到,现在的乌金,没有人会将她当成一个男子。

但是每个人都见到,乌金的手臂已经被他捉在手中了。

梁世佑在心中暗骂自己怎么这么粗心,但是众目睽睽之下,他要摔开乌金已经为时太晚,更有欲盖弥彰之嫌,一横心,干脆豁出去,扯着乌金大步向中军主帐而去。

留下一群士兵在他身后不胜仰慕地感叹:“二将军真有胆量啊!”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后记;  宋金和尚原之战

“金人自入中原,其败衄未尝如此。”

和尚原之战是南宋初年宋军抗金战争中的重要战役之一。这次战争由著名抗金将领吴玠、吴璘兄弟俩指挥,分别于1131年五月和十月挫败金军,阻止了金军的西线攻势,保住了川陕的门户。

川陕是南宋的战略要地,南宋于建炎三年授命张浚担任川陕宣抚处置使,以抵御金军在川陕的战略进攻。建炎四年九月,宋、金在富平交战,宋军数倍于敌的兵力由于指挥不力、将领临阵脱逃等原因而全线溃退。宋军撤退到兴州(今陕西略阳)、和尚原(今陕西宝鸡西南)、大散关(今陕西大散关)及阶州(今甘肃武都)、成州(今甘肃成县)等地,重行设防,以阻金军。

富平之战失利后,和尚原成为金军入川的主要障碍。和尚原是从渭水流域越秦岭进入汉中地区的重要关口之一,属川陕之首要门户,位于宝鸡西南20公里,其地势之险要与大散关不相上下。和尚原对仙人关来说,有如通往四川的第一道关隘,它与仙人关共分蜀之险要,势必固守。“和尚原最为要冲,自原以南,则入川路散;失此原,是无蜀也”。这时,吴玠、吴璘奉张浚之命,收集几千散兵,担任保卫和尚原的任务。金军为了打通进入汉中的门户,决定进攻和尚原。和尚原之战就这样拉开了帷幕。

绍兴元年(1131年)五月,金军将帅没立率部出凤翔(辖境相当今陕西宝鸡、岐山、凤翔、麟游、扶风等地),乌鲁、折合从阶州、成州出大散关,屯兵北上,进攻吴玠军,两路金军企图在和尚原会师。吴玠命令诸将列成阵势,利用有利地形,轮番向先到达的乌鲁、折合率领的金军攻击。金军欲战不能,欲退无路。和尚原一带尽是山谷,路多窄隘,怪石壁立,金军的骑兵全都失去了威力,只好弃骑步战。宋军在吴玠的统领下与金军展开了生死搏斗,大败金军。退到黄牛一带的金军,立足未稳,又恰遇上大风雨,金军士气不振,无力发起进攻,只得狼狈逃窜。同时,没立所率金军在箭筈关方向发动的进攻,亦为吴玠部将杨政所击退,从而打破了没立与乌鲁、折合两军会师和尚原的计划。此战的胜利,大大鼓舞了宋军的士气。

金军初战和尚原失败,使金朝统治者大为恼怒,“谋必取玠”。于是金军元帅兀术亲自出马,纠集各地兵力十余万,架设浮桥,跨过渭水,从宝鸡结连珠营,垒石为城,与吴玠所部宋军夹涧对峙,准备与宋军决战。其时,吴玠积极调整宋军部署,并注意侦察兀术金军的一举一动。十月,大战爆发。

吴玠命令诸将挑选劲弓强弩,分番迭射,弓矢连发不绝,繁如雨注。金军不利,丢掉武器退却。吴玠抓住有利战机,派遣奇军从两旁袭击,阻断金军运粮通道,金军陷入困境,兀术见势不妙,夺路逃遁。吴玠乘胜追击,于神坌一地设兵伏击,金军大乱,宋军星夜出击,大败金军。兀术中箭负伤,狼狈逃走。和尚原一战,俘获金军头目300余人,甲士800余人,缴获器甲数以万计,取得了辉煌的胜利。

和尚原之战在宋金战争史上具有重要意义。宋军以少胜多,重创金军主力,鼓舞了宋军的士气。

其后,金军在进攻饶凤关、仙人关等地时,由于吴玠、吴璘兄弟所率部队顽强抵抗以及当地人民的支持,又遭到惨败,被迫退回凤翔,暂时放弃了攻入四川的企图,使其重点进攻遭到失败。此战对金军的打击是非常重大的,是其灭辽破宋以来遭到的第一次大惨败,所以有的历史记载说:“金人自入中原,其败衄未尝如此也。”“兀术之众,自是不振。”

和尚原之战的胜利是来之不易的,它凝聚了当地人民冒死支持宋军的心血。《宋史吴玠传》上说,“玠在原上,凤翔民感其遗惠,相与夜输刍粟助之。玠偿以银帛,民益喜,输者益多。金人怒,伏兵渭河邀杀之,且令保伍连坐,民冒禁如故。”吴氏兄弟也立下了汗马功劳,他俩总是身先士卒,团结将士,共固抗金。和尚原大战时,吴玠、吴璘仅靠富平之战后所收集的数千散卒扼守关口,敌军则有十余万,数倍于我。且和尚原远离内地,供给没有保障,有人想劫持吴氏投降金兀术。在此危急关头,吴玠深明大义,召集诸将勉以忠义,以诚感泣诸将,使上下一心,积粟善兵,列栅死守,终于击败了强于自己的金军。

——选自《影响中国的100次战争》

——这个故事,纯属虚构;附此后记,以正视听。

然故事虽然虚构,他时他地,却未必不会有其人其事。

外传2

巫山外传

苏    苏

扶      兰

苏苏的到来,在临安这个醉生梦死的都市中掀起了一股不大不小的旋风。

第一次见到苏苏,是在西湖畔楼外楼的酒宴上。其时正是柔福长公主的寿辰,天子对这历劫归来的唯一手足极是友爱,恩旨频频,沿西湖一带的酒楼,全都腾空了来为柔福长公主祝寿。楼外楼是驸马都尉的舅父包了下来宴客。将作大匠、内廷供奉方攀龙也是席上贵宾。美酒佳肴也还罢了,难得的是最近到临安的一班来自大理的歌舞伎,乐舞妆束,无不令人耳目一新。

领舞的便是苏苏。

坐在朱栏后,远远地望着那个眼儿媚媚、腰儿柔柔的红衣女郎,在一群身着绿纱裙的舞伎中出没,宛若碧波中一条鲜红的游蛇——方攀龙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将这女郎比做水蛇,许是因为她那种柔若无骨的妖娆体态,抑或是因为她的明媚眼神之中,总似隐含着某种不可知的危险。

一曲终罢,苏苏到各席来敬酒,身后跟着两名舞伎,各捧着一个木盘,用来接各席贵客丢过来的赏赐,珠宝玉石,转眼间已堆满了盘子,被黝暗的绿丝绒一衬,益发是琳琅满目。

方攀龙身上从来不带这些物件,眼见得苏苏已到跟前,同座的织造坊甘供奉笑着丢下了两个金线银丝绣就的小香囊,一边拍拍方攀龙的肩道:“方供奉,回去之后拿你新造的流水小楼来谢我吧,别的我可不要!”

方攀龙笑一笑,尚未开口,苏苏已拈起一个香囊放回到甘供奉的面前,睐睐眼,嘴角含笑:“恕我不恭呢大人,难得有这么个机会能让方供奉出手,流水小楼,我也想要得紧呢!”

换一个人说这番话,甘供奉自是绝不让步;但是这样妩媚得令人目眩的一个女郎,这般笑脸软语地说出她的要求,甘供奉觉得左右两席的目光都投到了他的身上,他若是与这样一个女郎争执,只怕那些好奇的目光立刻会变成不屑的鄙夷。

甘供奉只得索性大度地将那个香囊又推了回去:“苏苏姑娘既然想要,甘某自然供手相让;至于这个香囊,原本就是送给苏苏姑娘的,又怎么能拿回来呢!”

苏苏笑得眼儿弯弯,方攀龙心中却忽地闪过一句老套不过的话:媚眼如丝。

甘供奉目乱神迷,只觉得别说一座流水小楼,就是十座,也值得拿来换苏苏对自己绽开的这个笑脸。

苏苏随即俯身靠近了方攀龙,一股混合着女郎体香的沁人花香阵阵扑来,以方攀龙的定力,也不由得要暗自振作、慑定了心神来面对。

苏苏曼声说道:“方供奉,这么多人见证,你可不能悔约噢——赶明儿我有了空,一定亲自来向方供奉道谢!”

她腰肢一扭,丢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袅袅娜娜地走向下一席。

方攀龙注视着她的背影。没有人注意到,苏苏走路的时候,看起来风摆荷叶似地,裙裾水波般起伏不定,实际上,苏苏的步子恍若在水面滑行一般轻盈缥缈。

方攀龙心中,不祥的预感更是强烈。

第二次见到苏苏,是三个月后了。

前面已经说过,苏苏的到来,在临安城掀起了一股不大不小的旋风——王公贵戚,富商巨贾,无不喜欢新鲜人与新鲜事,东家请西家聘,苏苏带的这支歌舞队,竟是一日也不得空闲。方攀龙再不问世事,也总有关于苏苏的种种情形传到他耳中来:苏苏今日到韩御史府上时穿的是宝织坊的雪里藏花贡绸,风头劲健,将同场献舞的内廷供奉菊部头都比了下去;苏苏今日到刘大人府上时,正遇上刘大人开库取冰镇酒,在座有好事者,请苏苏著水晶鞋作冰上舞,苏苏居然能在光滑如镜的冰面上,丝毫不差地跳完一曲凌波舞;苏苏今日在珠宝商的行会上献舞,珠宝行会将舞台满铺珍珠,戏言不碎者便归苏苏和她的歌舞班所有,三场歌舞下来,竟然留得十之七八;苏苏今日在向大人府上祝寿,向大人酒酣耳热,居然提出要将苏苏收为姬妾、贮以金屋,苏苏提出的条件是要一座真正的七宝楼台——

方攀龙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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