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术宗师-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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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火车上他又吐了一次血,趁着到了湖兰,车厢里变空了,赶紧打坐,也管不了别人异样的眼神了。
到了火车。没了封存义领路,他真是一片茫然:这鬼地方,到了冬天还这么湿热。他全靠着真气在支撑,下身的经络仍是没有恢复,每调动一次灵气,胸腔就难受一次;在天岳山下只轻轻出了一次手,上半身紊乱的灵气又加重。这里湿热的气候让他很不适应,病中的身体需要一个适应过程。
依稀记得关押路鸣的地方,出了车站就招了一辆的士。
司机一听。深镇啊那么远。拉完这趟长途就交不了班了,但又不想放过这笔生意,正在犹豫中。
张启山道:“走吧!我赶时间,给五倍车费。”
司机心一横。立即像上了发条一样快速启动。
一个半小时后,出子停在一片工业区里;张启山看了看计价器,一百六,别说五倍。就是一倍都给不了,说了句:“你走吧!”
“阿伯,你忘了给车钱了。”司机心里咯噔了一下。还是先提醒他。
“哦,那你等着。”
司机不依了,那种受骗的预感更强烈,怒道:“痴线啊,你当我是白痴?不给钱不准走。”说完就下车追上去拉住他。
张启山指指十几米那一所废弃的塑料厂,说道:“要不你跟我进去拿?”
“你真的没钱?”司机当然不会跟进去,谁知道那里是什么东西,不知不觉他已经放开了张启山的手。
“要不你在这里等我,我进去带我孙子出来,再坐你的车回去。”
司机乖乖傻傻地点了点头,站住不动了。
张启山赶紧拐过弯来一个废弃的塑料厂,还没走进去,扶着门柱又吐出一口黑血。
“狗日的,非要老子用法力,等下看老子不废了你!”
进到地下室,看见被铁琏琐住的路鸣正抬头他看,异常惊恐。
“太好了,人还没死。”
路鸣的眼睛瘦得只剩两个黑窟窿,皮包骨头,已经到了生理极限,如果张启山再来晚半天,肯定就饿死了。他被吊在半空中,打不了坐,也运不了气,想辟谷都没有办法。
张启山把他放下来,给他度入了一股真气,勉强把命吊着。
路鸣求生的**非常强烈,早忘记了害怕,忘记此前这帮人是怎么折磨自己的。幸亏当时他们紧追着处理老丑,没有当场把自己给杀了。
老丑就。。。。。。路鸣盯着楼梯口那个大袋子,恐怕早就烂了吧。
张启山说道:“我是来放你的,现在由你接管七七门。”
路鸣好不诧异,咳嗽了好几声才说出话来:“封。。。封老他们?”
“你别管他们,他们出国了,你手上有符吗?没有我给你一张,自个儿弄张净身符收拾一下,然后跟我走。”
“没。。。没有。”回话仍是战战兢兢,他畏惧面前这个老家伙。也知道他是封存义的师傅,法力无边,非常恐怖。
张启山又耐着性子说了几句话安抚他,路鸣的才稍稍恢复点人气儿。脑回路也正常了,内心狂喜,这真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踩了狗屎运了!
“要不要把那具尸体处理了。”路鸣立即进入角色,开始以履行职责。“好像,好像没有闻到尸臭。”
张启山一眼看透,那个黑口袋里已经没有人了,眼色一寒。
和路鸣同时想到:老丑逃了!
路鸣赶紧摇晃着不停使唤的双腿走过去,轻轻一拎,袋子轻飘飘的,果然是空的。
“他怎么逃掉的?”明明听见老申说没气了呀,筋骨俱断,法力尽毁,而且和他同一个屋子,竟然没有发现他啥时逃走的。
“现在别管了,我带你回天岳山教你法术,老丑再出现你就帮我做了。”张启山一脸怒容。
幸好路鸣从来都是身带巨款的人,老申一伙也没有搜他身,所以钱夹里还有一万多块钱。
张启山没有给他吃饭的时间,他坐在出租车上抓起面包一个劲儿的往嘴里塞,双手都在发抖,这是饿得太狠了。
吃了点东西,总算有了点精气神。(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三章 滥杀无辜
这才下车来,伸出手和傻站在旁边的司机握了握。
司机刚刚回神,骆离就仍给他一沓钱,大概有一两千,司机愣了一秒,赶紧弯身捡。
嘴里说道:“对不起啊阿伯,我误会你了。噫?你是什么时候又坐回车里了。”
“赶紧开车,回火车站。”路鸣瞧见张启山皱眉,厉声喝道。
司机觉得这两人都怪怪的,那个骷髅一般的年轻人说话真让人不舒服,别是个瘾君子吧。管他的,反正有这么多钱,总是赚多了。
火车站到了,这回去的路上跟来时一样,没有任何人说话。起初老头子不爱跟司机聊,司机还当是他不爱说话,可是后排坐了两个人也是沉默不语。一到站,司机连忙把计价器消掉,这低沉的气氛打消了再收一次钱的妄想。
“做掉他!”张启山不顾忌司机是否听到,吩咐路鸣。
路鸣犹豫:就在这里?怎么才能不动声色。
“你不知道让他几天后才发作吗?你都学了些什么东西!”
这严厉的口气,老大发火了,路鸣连忙点头。
司机只见老头子一个人朝前走去,年轻人却迟迟不下车,问道:“这位先生。。。。。。”瞧见他掏钱包,赶紧闭嘴。一脸笑意把手伸过去,路鸣递钱的动作突然变了,一把拽住他的手腕,司机脸色骤变,不知他是什么意思!
路鸣非常费力,用尽全力掐住了司机太渊和大陵经,这里是手腕的六条经络之二,按摸得当还能治病,现在路鸣可不是给他治病,而是要他命。
他自己都非常虚弱,提不起灵力,只有凭蛮力来“办”这司机。司机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胃腔突然痉挛,连连颤抖着打隔和哈气,青筋毕露面目狰狞,几秒之后,四肢瘫软下来,毫无反抗之力。
看见司机渐渐昏迷,路鸣心里愤愤想着:说得容易,几天后才发作,当我和你们那帮人一样厉害吗?想到在这种人手底下做事,起初的兴奋劲被浇灭了一半。
司机口中已经吐起了白沫。表面看很像发羊癫疯的症状,浑身抽搐。
路鸣终于松了一口气,任务完成了。
眼见张启山在不远处等得不耐烦,嫌弃他办事太慢,路鸣拖着气虚的身子朝他走去。
双腿触地还是轻飘飘的,都找不到腿在哪,好在还有命在,这样一想,路鸣加快了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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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银镇。闻一清家。
小本子一觉睡到晚上十点,被饿醒了,起身去厨房弄吃的,可是冷锅冷灶。米面全都生虫了。
看见骆离的房里亮着灯,过去敲门。
骆离正在打坐,望了一眼小本子,朝他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
“我饿了!”小本子说完就知是白说,也不知他这一天吃的什么,见他的小周天刚运行起来。至少还有两三个小时。
“算了,你练吧,我自己想办法。”
小本子一个人走出门,现在这个时候,华银镇哪还有人,饭馆早就关门了,夜市里不知道有没有吃的。
爷爷死后,她流的泪水足已淹死一个活人了,空落落的心,患得患失没有安全感,情绪越来越敏感;就像现在,她走在街上,望着空荡荡的纸烛巷,突然有种预感,下一秒就会走来一对情侣,而她只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果然,两个年轻男女拐进巷口,女的冷得搓手哈气,男的两只大手把她小手盖住,替她暖手。
小本子望着擦身而过的他们,自己都吓住了。
我的预感,真的那么灵吗?
接着再闭眼感受周围的环境,一片空白,啥感觉也没有了。看来这需要脑中意识的惊鸿一瞥。
不知是不是凑巧了,不过那天在江上,山灵被攻击前二十秒,她真非常恐惧,连骆离都没这种感觉。或许她真的天生第六感强烈,还有,无缘无故能听懂云雀的语言。荣百山的云雀是特殊情况,其他动物和鸟类她是听不懂的,但这也很奇怪了。
想着想着她就忘记了饿意,转头回去,想给骆离说说。
回到家,骆离当然还是在练功,耐心地等他练完,正欲和他分享一下刚才的心得。
“回来多久了?你吃的啥。”骆离见到她就问。
“现在不饿了,我有。。。。。。”
“那好啊,你也练练功吧。”打了个哈欠,有点疲惫:“我先去睡了,你练完再睡一会儿,明天我们就去莱丰。”
“哦。”小本子刚才的兴奋劲没了,淡淡答了一句。
鸡叫第一遍,骆离醒了,看见桌上放着早餐,小本子正在吃着。
“这么早就有早点卖了?”
“先去刷牙洗脸吧,还热着呢。”小本子白天睡得太饱,也没心思练功,发了一夜呆,街口那家早点铺子刚开门她就守着了,这热腾腾的肉包可是第一笼刚蒸出来的。
“我突然想起个事儿。”骆离一口一个大肉包,嚼着说到。
“你这习惯真是不好,嚼完再说。”小本子忍不住说了他一句。
骆离赶紧咽下去:“我去趟羊肉馆子,把棠前辈存放的东西搬到你家来放着。”
“我家?你还是把我当外人啊。”小本子嘟哝道。
“什么?你不同意?”
。。。。。。
吃完饭,天刚亮,羊肉馆子哪有这么早开门的。骆离先去车站把车票买了,再回来时,正遇到老板出门,说明来意,老板痛快的把东西搬了出来。
保管得很好,包括书籍一点也没受潮,骆离真心说道:“太感谢了。”
“应该的,不能对不起棠道长的保管费。你要搬到哪去?我准备出去买菜,要不放在我这三轮车上吧,送你一程。”
“那就更好了,不耽误你吧?去纸烛巷。”
“这能耽误多少功夫,好呢,你也坐上来。”老板蹬着他的小三轮拉着行礼和骆离,边走边说:“这些东西呀,我一看就有些年头了,肯定是棠道长的宝贝,今年夏天我还拿出来晒过。对了,华银观怎么烧毁了,真是可惜了。这都一年了,还没见国家重建。”
骆离正准备答话,又听老板说道:“不过也快了,明年二月就有人接手,听说是个外地人,还是道教协会的。”(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四章 清除怪影(一)
“是吗?你知道是哪位道长不?”
三轮车拐过弯就是闻师傅家了,老板说道:“我也不清楚,就是他们在我馆子吃饭时听了一耳朵,像北方口音。就是听他们说到华银观,这才仔细留意了来着,咱也不好打听是不?”
“呵呵,那是。”骆离心中一阵心塞,好像本属于自己的地盘被人抢走了。早知,唉,早知也没办法,让棠秘子去注册,他肯定不愿意。端人家饭就要受人管,喜欢四处游荡的棠前辈原本也看不上。
饭馆老板把骆离送到家,两人再次寒暄了几句才离开。
骆离一年来走了不少地方,西北州虽然民风彪悍一点,但是人情味是最浓的,他非常喜欢这里的人。小本子过来把东西搬进内屋,腾出柜子来装这些华银观的“宝贝”。
“骆离哥哥,你看看有没有我合适的功法?”
骆离忍不住想笑:“我刚才早看过了,如果是初级入门的书籍,棠前辈也不会带下来了;这里大部份是医书,很多是市场上绝版的,都是莫问道长留下来的宝贝。”
“莫问道长!!!”
小本子说完看向骆离,两人同时想到那本红壳《素问》心里都是五味杂陈。
骆离低头默默地再次看了看这二三十本百十年前的医书,确定和自己这一派完全不同,打消了带走几本的考虑。
两人同隔壁黄婆婆道了别,坐上去安城的汽车,转道回莱丰。
郑志辉头天回的家,骆离和小本子第二天早上到,他一个人来车站接他们。略带歉意的跟骆离说:李静不但不迷信,还非常反感他们这一行,他已经告诉了家人,如果老婆孩子有什么不当的地方。请他担待一点。
到了郑家,李静不在客厅,不知是不是怕掩不住自己的脾气,还是不想看见他们,一个人窝在卧室里。
郑欣这个年纪正是好奇心重的时候,看看骆离又看看小本子,脸上带着兴奋。
“去去去,把你妈叫出来。”郑正辉吼道,这孩子太没礼貌了,平时教的礼数哪去了!
“我妈不会出来的。她说她讨厌你们搞这些古里古怪的东西。”郑欣两手一摊,反正她不去触这霉头。
这熊孩子,说的是什么话!郑志辉生怕骆离生气,哪知骆离说道:“你说得对,这就是古里古怪的东西。”
郑欣眨着完全遗传自父亲的单眼皮,一脸疑惑,这位哥哥只听声不听音?
骆离笑道:“你还是叫你妈妈出来吧,今天正好大周末,大家都在。我说的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