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术宗师-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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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三章 暗处的蛇蝎
“骆宗主说说有什么打算?你不用怀疑我的心思,我不是那张启山,做着成仙的美梦;我这人一向识实务,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没傻到过去被他们利用。我一心只想把那帮邪巫清楚掉,好继续过我的神仙日子。”
“非我族类?敢问道长这是什么意思。”骆离微眯着眼睛,等着他的回答。
“荣家族,几百年前我大秦有荣家族吗?除了他们,哪个民族不是存在上千年的,一身二魂魄,或者二魂一身,人的身体凭空消失,这样的功法,说是我们大秦原有的,我没蠢到会相信。”
“嗯,清语道长果然大智慧,能够看到本质。你从云雀人那里就退回来了,又是怎么受的伤?”
“我逃得还是晚了点,不该犹豫。两个装扮怪异的年轻巫师从天而降,把我围在中间。当时,我脑子一懵,唯一想到的竟然是假死。说来不怕你笑,我被云雀人吓得七魄失了六魄,荣家族的服饰我并不清楚,仿佛遇到了两头大猛兽,无路可逃,唯有装死。也许是天不亡我,我躺下以后,他们却不敢上前。”
“这个时候我脑子猛地清醒了。那两人吹起了箫,悉悉索索就有东西聚过来。趁着他们手里拿着木箫,腾不开手,我便从口袋里快速摸出国外倒腾回来的催泪粉,一手一把朝他俩同时抛去。当时我后悔不已,真不该因你一句话就送上门去,真以为逃不掉死定了,没有聚法力的时间,只是拼死一博而已。可是他们却很怕催泪粉,有一个眼睛碰到。流出了眼泪,他吓得自己都愣住了,那神情简直像要死了一样。这个时候,我就不敢再等了,再抛了几把,然后拼了命的疯跑。边跑边洒,两个怪东西却不敢追上来。”
“那他们并没动手,你怎么还是受伤了?”骆离把他说的催泪粉记住了,为什么流了眼泪害怕成那样?这个庄语书。还真是错有错招,同时遇到两个怪物都能全身而退。
“就是那箫声害的,每一声都打在我的筋骨上,痛入骨髓。”庄书语现在讲起来都心有余惊。
骆离骇然。据他们上次交手才一年,怎么连箫声都能伤人了。是什么让他们进步如此神速,再拖下去,他真没有把握能攻下来。
骆离重重吐了一口浊气。说道:“道长能平安回来,就是道祖保佑,注定我们要连成一气共同御敌。事情变化得太快。我差点害了道长。当初我跟他们交手的时候,他们还没这么厉害呀。感谢道长以身犯险,为我们拿回了新的资料。”
庄语书不会拘泥那些没用的事情,去都去了,不管你是有意还是无意,都已发生了,再揪着没有意义,他从不做没有意义的事情。回道:“那我还算立了一功,没有白跑一趟。”
“只要道长愿意助我铲除邪巫,我就愿意助你突破真人。你暂时就在落沙观等消息,估计火离宗的天岳观已经落成了,到时送你上山修炼。天岳峰的灵气可比华银峰强多了。”幸好庄语书暂时和他的目标一致。
“那我真得好好谢谢宗主。”庄语书把马上就去天岳观的话又压了回去,这个年轻人的控制欲极强,大敌消灭之前,最好忍让。他肚子里压了好几波怒气,现在又死命压下**,好多年都没这么忍过了。贫道全都给你记着,后面有还的时候,哪怕你是真人,栽到我手上,包管你不死也脱成皮。
想当初跳得凶的几个道法师,包括齐梦秋,现在都成了地下鬼,还有我那几位争资源的师兄,早早赴了黄泉。
想到资源,庄语书估计骆离另有灵药配方,葛氏遗录他也没有说要不要给我。“骆宗主,我派的功法在道法师之前是完整的,但之后的断掉了,可不可以。。。。。。”
骆离知道他要说什么,打断他:“道长你打错了主意,如果现在要你从头学葛氏功法,时间未免太长了点。你差的并不是传承,而灵气和药材,我会为你提供。但是,你并没有加入火离宗,所以我们会安市价收取费用,价格不低。”
关键时刻,庄语书想骆离也不会欺骗他,放弃了对遗录的觊觎。只要有灵气还有丹药,他就有信心可以突破。笑道:“好,价钱不是问题,这次出门把随身带的钱都用光了。我打电话让我太太送过来,请骆宗主依着我的功力,尽快帮我配药,钱绝少不了。”
“那事情已经说定,本座就告辞了。道长无事就呆在这里,哪也不要去。”
“这是为何?”爷的人身自由你还要干涉不成!
“如果你要出去也行,可你得想办法退掉身上的法力。你当付春阳是怎么中的招吗?他就是张启山下的料,他极需云雀人当药材,虽然我震住了他,你不怕他在合江附近徘徊?你在落沙观进进出出,凭着你这一身法气,迟早会暴露。”
“看来是贫道误会了,听你的,哪也不去。”庄语书可不敢单独去招惹张启山。
。。。。。。
骆离回到西山,觉得从来没这么累过,对小本子说道:“进安道长的百事通在庄语书那里不灵,他看岔眼了。”
“嗯,我觉得那人城府很深。”
“你回来之前,棠爷爷接了一个电话是找你的。”
“是谁?”
“郑大哥,他说有人在悄悄打听你在长坪的事情,还有什么时候离开的长坪,只要是关于你的消息,支叶末节都要。付费不低。是他长坪的前下属告诉他的,那人知道他和你有联系,好心提醒。”
郑志辉的下属就是何大力,林姐的丈夫。“我在长坪的消息都还有人感兴趣?”骆离实在想不通,他的背景不是都清楚了吗?一个孤儿,被钟方真人收为单传弟子。除了父母是秘密,活下来的就张启山和老丑知道。张启山没必要打听,老丑更不可能了。还能有谁?
小本子也紧蹙眉头认真思考,不过想到尚世江下午无意间提起的话,她说道:“会不会是那天摇摇摆摆走掉的那个老道士。尚道士说他狠狠修理了一顿庞净。出手利落功力不低,可惜不是来入宗的。那老头子颇有些桀骜不驯。”
“他当时怎么不告诉我?”这个尚世江,老是找不到重点。
“他忙着跟棠爷爷抢徒弟的事,当时忘记了。今天只招到一个人,他才给我嘀咕了几句。”
头疼,被小本子一说,骆离觉得很可能是那个怪老头。“那就让他调查吧,如果他对我有兴趣,迟早会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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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结果?”王艳玲坐在华银观的书房里。享受着暖气,披着白狐坎肩,向梁朝山问道。
“就跟外面传的那样,夏天离江涨水的时候。从江上飘到长坪的。收养他的那家人现在和他就跟仇人一样,他为了一个投江而死的女人,把那家的儿子送去坐牢了。那家人是我在城里好不容易寻摸到的。现在日子不好过,儿子不孝。孙子进拘留所就跟家常便饭一样。他养父七十多岁了,还在建筑工地做木工。一听我要打听他的事情,老婆子就拿扫帚赶我。不过。见到我拿出钱,就什么都吐了,语气里很是不愤,恨他恨得牙痒痒。”
“为了一个女人?想不到他在感情上受过伤啊,那女人是他相好?”王艳玲有些热,拆掉披肩,露出洁白修长而丰润的脖颈。
梁朝山的喉节忍不住蠕动了一下。
“问你话呢,走神啦?”王艳玲笑起来别俱风情,仿佛有一股魔力。
梁朝山和庄语书的其他六个徒弟一样,有师母珠圆在前,其他幼稚又愚笨的女人一个也看不上。谁说女人四十豆腐渣了,师母的韵味给十个小姑娘都不换。“不是,死的那个女人是有孩子的。”
“哟,他也有恋母情节?”这个也字,让房间里的空气顿时透出一股暧昧气息。
“咳咳。。。。。。这里就是不如北方,不能烧火炕,瞧瞧天天用电暖炉,把我的嗓子干成什么样了?我说出国买个加湿器回来,他师傅现在又舍不得离开。观里这么些事儿。。。。。。 ”王艳玲越说越尴尬,干脆停住了话头。有些困泛的样子,动了动手指头,示意梁朝山继续说。
“嗯嗯,是应该买。那个女人并不是他的相好,他之前在长坪是个八字先生,饥一顿饱一顿,师母您也想不到吧?凭他的本事,他还要挨饿。呵呵,这人脑子非常轴,算命十次九次落不着几个钱,混得那是一个惨。联系上江湖上的传言,张启山那个魔头当时紧追他的师傅,要找钟方报仇,所以钟方突然从长坪消失了。他也傻傻地哪也不去,一直呆在原地等了六年。后来遇见了棠秘子,才跟着出入江湖,一天比一天混得好。现在竟然还想开宗立派,野心不小啊。就是不知是什么原因让他突然转了性?”
第三百八十四章 昂贵的药材
“还有什么?当然是尝到甜头了呗。呵,这男人啦,哪会嫌钱少。就像你们师傅,赚到死他都不会停的。”
“那是师母厉害,贤内助,师傅常说,没有你就没他今天。”梁朝山心里跟嘴上一样,没有比这更真的话了。
“看样子,他的脾气没改呀,好打不平?对恶人赶尽杀绝的心思并没有变咯?”王艳玲心里的怀疑更甚。“朝山,你继续讲,他都去过哪些地方?”
“好的师母,弟子这次耽误了半个月,就是为了查得更清楚。就着他爱打抱不平的性子,我特意花钱买了很多‘好人好事’的新闻。其中东沪有一桩奇事,说是一个神秘男子从淫窝里把被骗少女解救出来,但却没有露面。根据警局里受害人提供的体型年龄,很像是他。”
王艳玲忽地站起,朝梁朝山挥挥手:“我知道了,这个月的份例,师母给你加倍。”
梁朝山知道师母很满意他的工作,笑着告退。
他出去以后,王艳玲拿起桌上的裹金古董电话,开始拨号。
当天下午,在龙山寺守了一年半的一男一女收拾行礼离开了。
电话刚放下,铃声响起。
“喂,是你啊。。。。。。”王艳玲的心情顿时阴转晴。
“嗯?他竟然敢这样对你?”
“哈,真是笑话。好的,我知道怎么做,钱方面我绝对不会小气,只要你突破到真人,咱们就好好跟他玩。”
“什么?还有什么重要事?”
“好的。我明天一早过来。”
王艳玲挂了电话,自言自语:他怎么受伤了?
取出支票本放进提包,收拾了几件简单的行礼,吩咐梁朝山明天开车载她去合江,还带了观里另一个功法最好的弟子。
合江的钱进来在骆离走后,就不敢去庄语书眼前晃了,闭门修炼,七十二小时没出过房门。从葛氏练气法入手,果然法气强劲了几分,深深敬佩。若是能拿到书就好了。这个手抄本领悟力还是弱了一点。
等他沐浴更衣舒舒服服的出来时,脸上差点崩不住,立马就要黑脸。
庄语书的小老婆啥时过来了,不知道老夫厌恶女人吗?
王艳玲还对他露出优雅可亲的笑容,在别的男人眼里那是一股媚态,在他眼里只有恶心。因着礼仪,他牵动了几根肌肉,回了一个怪异的笑,话也不说掉头就走了。
王艳玲冷笑一声:“语书。要让这老家伙做忠犬不是那么容易的,骆家小子还有点手段。”
“哼,别管他,后面连锅端了。我打电话让姓骆的过来。朝山买菜应该回来了吧,让他准备丰盛一点,好久没吃你做的菜了。”
“好的,这半个月你馋坏了吧。”
。。。。。。
“什么?十二副药要一百二十万!”就算王艳玲花惯了大钱也吃惊不小。什么药这么贵?
来送药的是小本子和陶桃,骆离并没有来,堂堂一宗之主还成了人家随喊随到了?
庄语书显然不爽。但人家是来送药的,他也不敢甩脸子。“闻小姐,这个价钱是不是太贵了?”
进安在旁听了也觉得吓人,一副药用一天,一个月那就是三百万呀。
小本子一进来,见了这两人,他俩的**充溢进她的脑子,心道:骆离果然没有夸张,这庄语书是要他死,旁边的女人更强烈,更像是私仇,百思不得其解。
这时梁朝山又来了,说饭菜已备好,不如先吃饭。
小本子脸色一变,连梁朝山也变了,他一肚子的诡诈晦涩,与上次来完不同。
“不了,我们火离宗一天五顿饭,我最后一顿是练功前,还差三个小时,不急。我要更正一下庄太太说的价格,不是一共一百二十万。”
“闻小姐,你可以叫我姐姐,叫太太就见外了。那你说的价格是?”王艳玲笑容满面,任谁看都是发至心底的和蔼可亲。
“还是叫庄太太吧,虽然你看着年轻,可毕竟比我大二十多岁,叫姐姐,恕我实在叫不出口。你看药包上都有序号,单数是十万,双数是五十万,这就是我们的成本价格。清语道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