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术宗师-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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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从姚家小院出来,看见邱京宏还在门外等着。
里面的情形他也听了个**不离十,二人本打算立即就去安城,到了安城再坐车去福新镇。但是邱家人非得留他们住一晚,说晚上不安全。其实这个借口太蹩脚了,也不看看两人是什么人,棠秘子虽是坚持,可架不住邱家众人俱是死命相留。
吃过晚饭,终于上了主题。原来邱京宏回去后,他们一五一十的细问,得知骆离很厉害,竟然画符超过棠秘子,所以想求他几张符。又亲眼见到棠秘子几声咒语就让小孙子精神起来,同孙女比明显好很多,所以人人都想得他几声咒语。
当然价钱另说,棠秘子刚才见骆离白给了一张符令,也思道得赚回来,于是决定,也耽误不了这一会儿,住一晚吧。
骆离悄声埋怨道:“棠前辈,有一天你要是栽了跟头,肯定是因为掉到钱眼里。”
第五十五章 凤鸣兄弟
作者:路过的各位君子。
众君子:何事?
作者:有推荐票否?
众君子:你想干嘛?!
作者:(委屈地)我还能干嘛,给我吧。
众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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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不掉钱眼里,哪有你大手大脚的命。”
骆离无语,我这就才花出去一万块而已,这么计较,他又不差钱,真是,越有钱越抠门。
所以棠秘子手到擒来,狠赚了一笔,宰得最狠的就是邱家老大一家,邱京宏一家据棠秘子的话说就是身有福禄,用的功力最少,所以钱也收得最少。骆离被逼无奈地给两个本就用不着符的孩子,画了两张平安符。
翌日。
棠秘子带着骆离到了安城一个旧车市场,挑了一辆非常普通低调的山地车越野车。
问骆离会不会开车,骆离摇头。
“幸好我会,不过开得不好。教教你还是行的,后面想办法给你弄个驾照。”
骆离感觉好笑,开得不好,还能教徒弟?说道:“以后我还是去考吧。”这个技能还是要掌握到,现在看来,要用到汽车的时候很多,不能随便糊弄。
棠秘子随他去,和老板谈好了价格,办完一应手续后半天时间过去了。二人吃过午饭,棠秘子开着车,施向今天的目地的福新镇。
福新是个大镇,又在州道边,算得上是繁华热闹。
棠秘子凭着印象找到了陆凤曾说过的那个村子,打听姓陆的一家。可是村里人本村并没有陆姓人。
诶?这就奇怪了。
还是棠秘子脑子转得快,走到一家小卖部,向店家打听有村里有没有一个孩子送到银华峰上去当了道士。
这下有门,那个店家说村里东边的石大伟家有个孩子就是。
怎么又是姓石?骆离问道孩子是不是姓陆?店家回答是,说完又疑惑的看着二人问道:“你们是不是来找他家孩子的?我告诉你,没用!他呀,就是因为小时候不好养活才上的山,没有学啥东西,只会念经。”二人听完哭笑不得,这不成了和尚了?
棠秘子和二人道谢预备离开,骆离又回头多问了一句:“怎么石家的孩子姓陆?”
店家看他们二人买了两包很贵的烟,耐心地解释道:“这孩子呀,不是石大伟的,是他妹妹的,顶小就送过来了,他妹夫姓陆。至于为什么送过来,我们这些外人就不知道了,不过对外都是父子相称的。”
听到这里棠秘子改了主意,打算不直接上石大伟家,笑道:“许是因为我们这边有座华银观,就是送过来治病的吧。”说完拿了五百块钱给店家,店家奇怪。
棠秘子轻声说道:“看我和你投缘,我也不瞒你,我们就是来找陆凤来;那陆凤是有些本事,只是一般人他不出手,所以外人不知道,我们这是遇到难处了,想找他帮忙。”
店家更是不懂,那你为啥给我钱呢?
骆离也回过神来上前补充道:“我们上山也见不到他,不就寻到这里来了?希望你能行个方便,多说些他的情况,若是发现他回来了,给我们打电话。”说着把闻师傅家的电话写下给他。
“哦,哦,原来是这个事儿,不用给啥钱,回来了我告诉你们就是,谁还没个难处。”店家把钱推了回去。
棠秘子把钱坚持放下:“这不是怕他拒绝嘛?所以我们必须得亲自上门求他,事前不能让他知道。这是你的辛苦钱,怎么也得收下。”
看店家收下了钱,棠秘子又说道:“听说这陆凤还有一个弟弟?也是道士吗?”
“是啊,你们来晚了一天,昨天刚走。”
听到这里骆离和棠秘子对视一眼:猜中了。
“你要是早来还能看见他,陆凤也上山不久,哦,比他弟弟早走五六天吧。”店家收下了钱,开始知无不言,说道:“他弟弟呀不在这边,听说在外面大城市,也是小时候就送走了,跟着有钱人呢!也比他哥哥混得好。听说呀,石大伟的妹妹嫁到外州去,两个孩子都还小两口子就死了,可怜呀。”
店家瘪了下嘴:“不过这两孩子到是都争气,这不,你们不也来找陆凤了吗?也是个有本事的。俩孩子还都孝顺,每年都要回来好几次看石大伟,来时都大包小包的拎着,他妹妹两口子没享到的福都让他夫妻得了。”
骆离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陆凤的弟弟是不是叫陆鸣?”
店家道:“是啊,你们打听得可真清楚。”
棠秘子张大了嘴巴,真是难以至信!骆离赶紧敷衍道:“这不一凤一鸣吗?我也是瞎猜的,没想到还猜准了。”
信息差不多收集完了,这个店家也找说不出其他有用的。棠秘子再次嘱咐了句不要把今天的话说出去,倘若找到陆凤,他还有感谢。
店家笑眯眯的把二人送出门,答应一定会不乱说。
为免打草惊蛇,这石大伟家肯定不能去了,二人悄悄把石家的房子看准了记下,开车回到华银山脚下的华银镇,把事情全数告知了闻一清。
棠秘子心思重了起来,他急着回去看着陆凤,也担心无渊道长,于是连夜上了山。
他边走边思道:这陆凤到底是姓陆还是路?他混进山上来干嘛?江士玉一直为达官贵人效力,法力也高强,路鸣没必要还把陆凤扔在华银峰上,绝对和钟方真人有干系。说不定师傅的死也和人他们有关。
想到这里心中恼恨:这群恶毒小人,到底有什么图谋!
符纸店里,骆离和闻师傅沉默相对。
现在骆离终于明白,上次过来说到七七门时闻师傅为何要瞟一眼棠秘子了。华银观的道士牵汲其中,莫问道长可能因师傅连累而死;他和棠前辈的相遇,也是老天冥冥中的安排。
小本子坐在一旁,托着腮帮子好奇地看着他们:爷爷还从来没有晚上留过客人,这骆离得爷爷另眼相看,肯定有不凡之处。
闻一清怎么赶也赶不走她。
骆离笑着看她:“小本子,你现在就叫我哥哥吧,往后我就要在这边住下了,我拜了你爷爷为师,要学他的制符术。”
小本子眉毛挑了挑:“你学你的,我看我的,难道还怕我偷师不成?”反正她就是赖着不走,心里还在想:我也会制点不用法术的符纸,什么哥哥,说不定你还得叫我师姐。
第五十六章 安城路鸣
“我没有赶你走,只是我和你爷爷要说一些事情,你女孩子在不方便。”
“还不是赶我走?你跟一个老头子有什么不方便的事儿,我哪碍着你们了。”
闻师傅摇了摇头,他对孙女真是宠过头了,只得说道:“阿本,你要听也行,但是必须不对任何人讲起。”
“我有人可讲吗?真是,我只是无聊好奇。”
听到这里,闻师傅不由地伤心。是啊,阿本命数不好,一个朋友也不愿意交,天天陪着他这个糟老头子。
骆离转了话问题,说道:“闻师傅,您对江士玉了解吗?路鸣跟他学的一样,他的法器戒指,血腥味特别浓,不知道沾了多少冤孽。”
想了想又道:“不知您可知道我师傅的派别?”
闻师傅眼睛向上抬了抬,想到之前说过的七七门,说道:“现在道教沦落,留下的派别,打从我爷爷那起就不清楚了。我只知道你师傅是有大本事,他的手法很精,相比较时下的道士而言,他学的传承没怎么断。”
“那有没有可能江士玉师徒是七七门的人?”
“若说是,水平是不是低了点?但肯定有关系。只看这路氏兄弟,分隔南北隐姓埋名,所图非小啊。”
骆离觉得可能性很大,因为江士玉会九宫爻综图,属葛氏道法,肯定来自于七七门。
闻一清说到这里起身把制符房中的煤油灯拿了出来点上,关掉了电灯。
屋里顿时只有油灯的荧荧火光。
“我的制符术,不能见于天,只能在黑暗的环境。早先却不是这样,从我祖爷爷开始,因为制不出上等的符令,百思不得其解,最后想到了这个办法。所以,一代不如一代了啊,如果不是遇到你,恐怕就要断在我手里。”
闻一清很是感叹。
“闻师傅,这恐怕也是天命吧,哪是您的错。承蒙受您的谬赞,我定会不负所托。”
闻一清就是喜欢他这股踌躇满志的气概:“我闻氏的制符术,上千年的传承啊。如果你有朝一日,你寻到合适的人,也可交给他,让他姓我之姓,代我闻家传承下去吧。”
“倘若有这份机缘,骆离一定代您完成心愿。”
“好!”又说回正题,道:“那江士玉,也与我打过交道,就是你师傅从华银山走后不久。他过来找我买符令,那是最后一次,我观他气色极好,似有大机缘。但身上却背负似瘴气类的东西,所以我就留了个心眼,谎称符令已做不出来了,给了他普通的五色符纸。”
骆离听到这里就把长坪刘天明岳家的事告诉了他,除了老太太,全家一十四口人命。
闻师傅听到很是气愤:“看来他已经入了邪道啊!”
小本子嚷道要骆离把那路鸣也毁了,为世间除去一个祸害。
骆离脑中突然亮光一现,看着小本子,暗中思道:就凭他那浸满血腥的戒指,让他给小本子抵命也不冤,死得其所。骆离一根筋的毛病犯了,至从长坪的牛福运逼死林姐那刻起,他发过誓,一定要以恶制恶,征恶扬善,扶歪除斜就不能讲手段。
骆离在脑子里自个儿盘算好了路鸣的下场。这时,在安城搂着妙龄女子入睡的路鸣眼皮跳了跳。
第二天起,骆离就开始两件工作:学习制符为主,学车为辅。
小本子好不容易等来了个骆离,生活顿时多彩起来,虽然多做一个人饭的,却毫无怨言。要不是担心爷爷一个人忙不过来,她都想跟着骆离去学车。
骆离看她整天没心没肺的,以为她不知晓自己的命格,劝慰她以后有的是机会学车。却换来小本子一记白眼:“哼,别假好心了,人人都有大把时间,我没有。”说完转过头去做自己的事。
骆离顿生佩服,小小年纪就把生死看得如此平淡,这份胸襟不是人人可有的。
闻师傅让骆离从最基础做起,所以多了一位小师傅,就是小本子,小本子会制低级符,所以充当起了教他入门的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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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安城的路鸣,并没有急着回泯港,他是带着任务回来的。
第一,按约定的一年三次,和自己的哥哥路凤会面。
第二,就是打听前阵子在芒山岛把一个年轻术士弄得脑残而亡的高手。
他师傅江士玉死后,这块南方第一算的招牌没倒,其根由就是有人扶持。他们能走到今天,也因那帮人,条件就是得帮他们做事,受他们调配。
芒山那人同样是如此,名叫肖林,据接头的人透露,肖林还未成长起来,一直没有动用他,却在数月前被发现暴死在小旅馆里。死前是当地船业大亨的准女婿,而且据说几天前已痴傻。
奇怪的是那位准岳夫,界限分明的表示他早已和自己的女儿毫无干系,至于如何傻的,他也无从得知。
这摆明了不说实话,路鸣想法接触到他的女儿,结果大小姐趾高气昂的看着他,语气更是不忿:“我和他就是玩玩,一个江湖术士而已,谁会当真!怎么?你和他是朋友?那我和你更没说的,还有事,恕不奉陪。”转身就走。
这让从来就在女人面前无往不利的路鸣,恨得咬牙切齿。何时被人这样无视过!他从十六岁起就跟着师傅玩女人,一分钱不花,自有各色女人投怀送抱。
路鸣眯了眯眼睛,转动手中的木戒指,想给她点颜色瞧瞧,又暗自寻思:他们身边肯定有高人,在尚未探到底细之前,不好轻举妄动。万一大意栽了跟头,就是性命攸关。回忆那肖林死时脸上的恐怖表情,对方手段可是极度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