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扈-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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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子昂听到‘好事’两个字眼睛一亮,他就知道陆哥一定是睚眦必报的真小人,不可能就这么放过这小子嘛,他朝陆蒙临竖起个OK的手势道:“陆哥你放心,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别说一个大活人能跑的出来,刚刚我已经打过电话,外援正在路上,怕甚?”。
陆蒙临没心情跟他贫嘴,转身打开隔壁房门,轻手轻脚身影没入没开灯的黑夜,小心翼翼,深怕惊醒了梦中人。
“子昂,刚刚那位兄弟是谁?尼玛怎么你变成了他小弟?”超子纳闷道,在他印象中赵子昂朋友名单里应该没这位‘陆哥’才是,这才忍不住问出了声。
一众人因为那张一样年轻的脸庞出现而大惊小怪的小青年早就想要一探究竟,现在超子刚好要替他们解惑,不约而同连连同头道:“是啊是啊,子昂,那人是谁,这么牛掰?咱们帮了他这么大忙也不先说声谢谢?就这么走了?”。
赵子昂合上房门回过头白他们一眼,嘴里恶狠狠振振有词道:“不该问的别问,没好处,你们只需要知道他是比躺地上这狗日的还高好几个等级的大少就行,而且还是个脑袋比你比我都灵光上不少的大少,再多我也不清楚”。
超子一脸狐疑,喃喃道:“该不是你糊弄人呢吧?想上人家妹子就来一次英雄就美,再找个二愣子来顶泡,让地上这家伙去找他寻仇,然后你倒杯可乐点根烟笑看风云”。
因为见着吭他的主事人王中稍微清醒了些,恰巧听到几个人这段对话发现阴自己这小子的性命,又听到他被自己人嘲弄一把,不禁咧掀开眼皮透过血迹模糊看着他阴笑道:“你叫赵子昂?就父亲在工行农行都有身份的那位?不就一小小金领的倒霉孩子,你自己人不服你是应该的,要钱没大钱要权简直就渣都没有的货”。
超子在大方向上不会让人误会,听刚刚还装死的小子活过来就来这么一出挑拨离间顿时就火了,跑过去猛踹一脚,咆哮骂道:“叫你妈~了个巴子,爷爷们说话孙子什么嘴?你家大人没教你要尊老爱幼?我这么个粗人都知道是非对错,可我估摸你个整天只知道玩女人的下流胚子肯定不懂,你就是个没脑子的猪”。
赵子昂不知怎地没去计较乱说话而被人利用上的超子刚刚的失言,而是不改方才不动王中的宗旨,跑上去就几个响亮耳光子,一张白净小脸狰狞起来道:“这屋里的都是跟老子一起摸爬滚打从初中就窝在厕所一起抽烟的哥们,你想挑拨就挑拨?”。
王中想说话,结果被他一耳光又抽回去,几近变态的赵子昂狞笑道:“从现在开始你说一个字老子抽你一个耳光,看你嘴快还是老子手快”。
王中不知死活,先是憋了口气,然后毫无征兆开口道:“比老子高好几个等级的大少?哈哈,上海肯定没有吧?去北京找你?你滚回你娘胎里去吹吧”。
以超子为首的小青年近卫军怜悯的看着他,连他们这种只懂得打架吃喝泡美眉的傻子都知道赵子昂是找到了依仗才敢再出手,怎么你这看上去聪明的孩子就闹不明白。
赵子昂果然言出必行,啪啪啪啪四十个耳光,只是力道不大,不会给人冲击太大。
差不多就跟在大街上被人甩耳光侮辱的王中抬起头狠狠的盯着他,出声问的问题却让人哭笑啼非,他道:“你~他~妈多抽了老子四个耳光,我只手了36个字,你个狗日的,这也算利息?”。
赵子昂扯住他领口,近距离和他双目对视,笑道:“你以为标点符号不算字?”。
王中怔住,茫然朝着屋里几个忍俊不禁的家伙看看,猛然转过头朝他咆哮:“操你姥姥,你吭老子”。
赵子昂点根烟坐回到椅子上,怡然自得吞云吐雾起来,眯着眼盯着王中嘲讽道:“操你老娘,老子吭你怎么了?”。
那些个被赵子昂小兄弟绑起来的王中同伙闭上眼,这一幕也忒惨不忍睹了。
赵子昂瞧他那样哈哈大笑,张狂道:“想不挨嘴巴子就乖乖闭上嘴,老子知道你的底细,今天敢弄你就不怕你上门报复,话说回来,你报复你要本钱不是”。
王中果然不说话,改成试图用眼神秒杀这杀千刀的,恶狠狠地紧。
陆蒙临不知道的是他偶然扯陆宋一次虎皮竟让赵子昂因为他来了底气就更足,认为黑锅也不用自己背了,有陆王爷当靠山还怕个鸟,别说你上海二线大少,就是一线大少你也得请你爹妈出来跟人家喝个小酒事情一了百了,所以刚刚不敢干出格的事自然手到擒来,这就是赵子昂方才咄咄逼人的依仗,压根不惧的。
第一百五十四章 宰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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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蒙临打开房里的灯,蹑手蹑脚走到床边,陶瓷衣服整齐躺在床上,眉头微锁,显然这丫头思维还停留在被人捂嘴的一刻,陆蒙临怜爱轻轻抚摸她的脸颊,指尖传来光滑温热,他仔细的凝视她,近乎肆无忌惮,这是不曾有过的认真。陆蒙临感受她脸蛋上的细腻,感叹这她肤如凝脂的白,且真的是滑~嫩无比,能算的上是顶好的皮肤了,即使是和李苍苔比也毫不逊色,关键的是五官乍看下并不出众却耐看味儿很足,就像大雪天里一只毛茸茸的白兔,惹人爱惜。
陶瓷还是适合走纯粹的可爱萌路线的,想到这里陆蒙临咧开嘴无声轻笑一声,回忆到在苏州她跟他一起走在大街上的时候也总能引起怪蜀黍们的频频侧目,那时候她会假装很害怕的往他身边靠,就像一个找到了依仗而不怕黑夜的孩子,执著自己的信念,从头到尾都是心如磐石,即使陆蒙临委婉表态也都一如既往的坚决。
锦江之心隔音效果素来好,这是全国各地连锁酒店不曾具备素质,这时隔壁却隐隐约约传来动静,陆蒙临皱了下眉,两只手轻轻护在陶瓷耳旁,深怕佳人被一天内第二次惊着。睡梦中的小丫头皱了皱鼻子,似乎不喜欢旁人在她睡觉的时候碰她,轻微的摆了摆头试图甩掉陆蒙临粘在她耳旁的手,动作煞是可爱。陆蒙临哑然失笑,一股冲动想捏捏她小巧的鼻子,斟酌一番后终归按耐住欲望,刚好这时隔壁也风平浪静起来,他就收回手,坐在椅子上发了会呆,老半天后扭头看了眼仍在酣睡的陶瓷,犹豫一下起身打开窗户,一阵凉彻心扉的风扑面而来,陆蒙临又转过头看她一眼,从烟盒里抽出支烟,因为怕把陶瓷熏到就把头伸向窗外点着,几个小时的紧张后终于能松懈一下深吸几口烟解解乏,猝不及防下尼古丁在肚子里使劲翻腾,嗓子眼巨痒,陆蒙临强忍住想要的咳嗽,脸憋的通红,等平息了过后一根烟也烧到了大半,这才又抽了起来。
陆蒙临看向那片黑土地方向,内疚徘徊心头,今晚过后,就算自己再铁石心肠也不可能有勇气和这丫头划清界限,总会存在一些不该有的旖旎暧昧,这对身在远方甚至有可能为自己和北京一帮二世祖斗法的李苍苔不公平,也对身后的陶瓷不公平,新中国成立后法律规定一夫一妻制当然不是政府的信手涂鸦,而是经过深思熟虑人类对感情的真诚度和有限度去设立的,男人,你爱一个女人不难,爱两个女人恐怕就不只是吃力那么简单了,毕竟性格不一致的使然决定了人感情所能够承受的基数,过度透支也会让人麻木不仁,陆蒙临自认为不是大罗神仙,也不是处处留情的情圣,所以才不敢草率跟陶瓷去玩擦边球。
这时的陆蒙临才恍然发现,原来被他憎恶十几年的陆宋是有大可取之处的,最起码到现在他都没听说过集权势和钱势于一身的陆王爷传过什么花边绯闻,而且听说偌大个鸿基有一项不成文的规定,无论是高层还是低层干部的秘书,无一例外必须都是同性,关于这一点陆蒙临坚持不相信会是鸿基内的干部都是不近情色之人,至于理由,除了黑白灰通吃的陆王爷,谁能让他们如绵羊被驯服?所以陆蒙临现在才会认为,陆宋对他妈的感情,是绝对能够经的住任何无情岁月摧残的。
毕竟对待一份已经逝去的爱人能够执著二十年,那不是坚持,是生命中的信仰。
陆蒙临忽闻身后有些声音,转过身才一愣,陶瓷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来,正站在自己身后不确认的眨巴眼睛。
陶瓷在确定是陆蒙临后那双原本灵动狡黠的眸子一瞬间湿润,不顾及现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危险,直冲冲扑到在她被人偷袭的那一刻脑海里滑过的那张脸的主人怀里,放声大哭。
陆蒙临抬起手轻轻摸她后脑勺,眼神温柔:“这一回知道全世界不全是好人了吧?上一次在苏州我出了点小差错就借机会跟你提过一次,怎么老不长记性,今天幸亏赵子昂通知的及时,否则你岂不危险?以后还听不听话?还要不要乱跟陌生人说话?”。
陶瓷现在小脑袋已经被接二连三的惊吓和惊喜搅成一窝糨糊,只顾着把脑袋埋在他胸口使劲摇头,呜咽个不停。
陆蒙临轻拍一下她被包裹在牛仔裤下紧绷起一条弧线的臀部,问道:“现在人有没有感觉不舒服?乙醚虽然对人的生命没什么威胁可是有些人也会不适应的头晕的”。
陶瓷被他狼爪突然袭击下身躯一颤,也不敢再哭了,颤声道:“不晕,人也没有不舒服”。
陆蒙临点点头,冷不丁道:“陶瓷”。
陶瓷抬起头疑惑道:“恩?”
该拖出去杀千刀的陆蒙临咧开嘴,摆出最憨厚的架势说道:“你的屁股好有弹性,很圆很翘很有肉”。
陶瓷一愣,理解后脸刹那间红下来,一直蜿蜒到脖间都没肯停止。
陆蒙临眼神炙热,都有一股冲动干一件王中没干成的事,扒开她的外衣仔细欣赏那一抹抹滑~嫩挺翘,然后再肆意进攻城池,直到攻城拔寨到敌方完全沦陷。
陶瓷还住他腰部的手勒的愈发紧扣,从没被开发甚至被异性碰过手的她身躯颤抖的厉害,深怕这个坏人一时间冲昏了头在不适宜的时间不适宜的场所干很适宜的事。
陆蒙临盯着她的紧张,刚刚还被欲火吞噬眼神里的邪火一下子土崩瓦解,双手撑住她的两肩,盯着她抬起来和他四目想对的眼睛温柔道:“我出去办点事,一会过来接你,要乖乖的不要乱跑”。
陶瓷心里一下子就明白是什么,看着他欲言又止。
陆蒙临趁机又伸出手拍了下她的臀部,相比上一次力道大了许多,陶瓷连忙松手护手被侵略的部位,眼神幽怨的看着他,陆蒙临轻轻一笑,捏捏她的鼻子朝门外走去。
等门被关上,陶瓷坐在陆蒙临刚刚坐过的椅子上,盯着门外,满脸幸福洋溢。
赵子昂透过猫眼瞧到是陆蒙临连忙开门,笑道:“陆哥你来了,下面要不是我那在公安局某差的小兄弟挡着估计老早就冲上来了”。
陆蒙临给他一个笑脸,径直坐到赵子昂转椅上,直定定的盯着满脸肿起来的王中,他想看清楚这个色胆包天想要打陶瓷主意的家伙到底有三头六臂还是七十二般变化,不过观察了许久除了他能吃人的眼神比较有杀伤力外并没发现什么。
“听说你爷爷是经济委的大佬?”陆蒙临低下身子,说话时语气客客气气,像是摆足了低姿态。
赵子昂的几个哥们一下子没搞清状况,这在小赵嘴里很有来头的公子哥怎么自己女朋友被绑了都还没一点脾气,就因为对方家里有点背景?想到这里几个人就闷闷不乐了,但没言表其外,可多多少少眼神从一开始的好奇和敬畏已经带上了不屑的色彩,连带着赵子昂也受了好几道白眼。
赵子昂也纳闷,怨念的纳闷今天陆哥咋这么好说话,这种事都能忍?
王中看看众人表情,以为眼前这个被赵子昂吹到多牛B多牛B的家伙一贯来就是个软柿子,遇到不可匹敌的权势就会委曲求全,他冷冷一笑,道:“不错,想做生意?我倒可以给你条路子,政府扶持嘛,一句话的问题”。
陆蒙临依旧如弥勒佛笑眯眯看着他,表现出一副跃跃欲试的姿态:“的确想做点生意,只是上海水太深,不怎么敢”。
赵子昂眼神一亮,不动声色看了眼自己几个面带憎恶的哥们,莫名其妙目中涣光起来。
王中一听有戏,不知哪来的力气将自己姿势调整了一下,飒然道:“这没问题,只要我爷爷一句话,你就是死的也能做成活的”。
陆蒙临不声不响双手交叉于腹部一块鼓鼓的地方,好象有些遗憾:“可是你动了不该动的女人”。
王中一愣,接着哈哈大笑,表情格外惹人生厌:“哥们,你没搞错吧?一个女人就想断了自己财路?你知道有多少人求我我都不松口,今个我只需要你把我放了一切就都能实现了,你还顾忌什么,如果我是你,铁定把那水灵小妞送到你手里,只要你给我出力就成”。
陆蒙临直起腰板,轻轻说了声‘哦’,盯着此时脸上笑容张牙舞爪的王中,两口烟的功夫下他猛然起身,虎下山下被扬起的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