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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跋扈-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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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两年甚至五年可以坚持,可是二十年,对于年纪仅有二十九的他来说,那是要从九岁开始就要坚定不移的难度,他可以不在乎比他小四岁的她迟迟不肯接受他,他也可以接受她不开心时可以把他当作出气筒使劲糟践,但他唯一不可以接受的就是她会“移情别恋”上别的男人,毕竟平常生气了他都能用百般别人不曾见过的小丑角色扮演把她逗笑,可若她真被别的男人带走了,就算他把自己变做一个跳梁小丑也只能独对寂寞。

进了包厢后两人都没闷不吭声吃着海蜇丝,味道本来滑腻可口,可成出赛嚼在嘴里却索然无味,对面的她显然和以前不一样了,不在生气了会对他骂骂咧咧,而是让他心痛的沉默。

赵琼楼死性不改,今天的装扮和平时如出一辙,也幸亏了她长年窝在有空调的卧室,否则照现在的气温,她非得被冻成冰棍不可,黑色紧身皮衣,黑丝袜,低帮靴,一般孩子还真没勇气在这个时节来穿。

饭局后半段,成出赛咽下一口油炸黄鱼,将胃里最后一快狭小空间也全部占据,他隐晦的打个饱嗝,打破沉默:“没说的吗?”。

赵琼楼抬起不出类拔萃却精致的脸蛋,轻轻瞥他一眼后就将视线转移到面前的澳洲龙虾,用筷子小心翼翼撬快鲜嫩的虾肉放到嘴里,然后吸~允一下筷头,又夹一筷子,把他刚刚那句想要缓和气氛的一句话当做了耳旁风。

成出赛叹口气,苦恼道:“我不知道大小姐您又怎么了,可总得让我死的明白吧?”。

赵琼楼慢吞吞咽下虾肉,拿一张包包里的餐巾纸轻轻擦拭嘴角,终于开了金口,却和成出赛的话题南辕北辙,她道:“他比你牛~B”。

成出赛一愣,接着略有温怒,冷意道:“怎么说?”。

赵琼楼直视他,冷笑道:“‘苏州国际环球中心’引起的轩然大波你不知道?”。

成出赛压抑怒火,冷哼道:“知道又怎么样?难道七个亿都是他的吗?我的钱都是我自己的,他比我钱多?”。

赵琼楼笑吟吟看着他,眼里写满了嘲讽和不屑,她望着曾经自负无比的男人如今的气急败坏,感叹人生百态变化无常,内心再坚强的男人也会被生活磨出压抑在内心深处的狰狞。

成出赛被她激上了火头,豁然起身,怒道:“别人不知道难道你也不知道?地产我已经谋划很多年,现在只欠东风,他懂得圈钱我未尝不会,到时候稳扎稳打下我不一定就不会名声大振,所以这一切的一切,只能证明我比他更稳重,难道你希望跟一个赌徒过一辈子?琼楼,醒醒,那是看不到明天的,况且人家根本还不知道你姓甚名谁,你要为了一个未知树放弃整片森林?”。

兴许被他最后一句话也说上了火头,赵琼楼靠在椅子上大力嘲讽:“你今年多大?等你地产风生水起的时候又多大年纪了?人家今年才二十二,他比你多七个年头时间的资本,对啊,钱不全是他的,但据我得到的消息,产业链下达的命令好象要给他留下一亿六千多万吧?人家这么点年纪就将近赚了你九年所赚到的一半,你成出赛脸不脸红?”。

成出赛颓然坐回到椅子上,盯着没来得及吃的满桌子天价菜肴怔怔出神,可能是真的被他青梅竹马的单恋对象戳到了痛处,他苦笑喃喃道:“你要知道,在没有任何的背景和庞大的后备资金量支撑下,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下他再也不能掀起第二真波澜”。

赵琼楼冰冷瞥他一眼,道:“你忘了对风投的天赋和嗅觉?还有四川那个疯女人给他的承诺?”。

成出赛不死心盯着她:“风投风投,搞不好就要倾家荡产,他身后跟着一批人吃饭,你认为他会以身犯险?没了李森的潍坊已经各片地头蛇揭竿而起,你不懂什么叫黑道,所以你会天真无知的认为那一是快大蛋糕,其实那是龙潭虎穴,先不说能不能吞下那几处吸金器,能保得住小命就很不错了”。

赵琼楼似乎早就料到了他所说的,也没了刚刚的火气,伸出手揉揉额头,疲倦道:“这些我都知道”。

成出赛苦涩道:“那还指望什么?你家的大门他要拼搏到什么时候才有资格堂而皇之的走进去?赵爷爷干脆的不打折他的腿?毕竟对于我来说你还是好交代的不是吗?”。

赵琼楼重新抬起头望向他,语气渐渐和善,脸色和缓和很多:“人生就像一杯茶,不会苦一辈子,但总会苦一阵子,我赌这一阵子过了,他能翻身,你呢,也不可能一辈子顺风顺水,谁能最后登顶现在说还为时过早”。

成出赛目光空洞,他缓缓点根烟,坐在那里再也没吭声,静静的把一根烟抽完后终于起身,神情落拓:“我输的冤”。

赵琼楼眼神闪烁,毕竟是二十多年的朋友,有些于心不忍是再正常不过的,她犹豫一下,终究还是没说句话留下他。

人走后,茶却未凉,可悲凉也能回荡。

成出塞就这么当天到当天回,没人怜惜,这样一个本该高歌猛进男人,那颗野心却未曾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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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什么,你们懂的。

第一百九十六章 老神仙

比起苏州陡然变色的跌宕风云,陆镇的今天仍旧是风和日丽的,该务农的一样抗起锄头下田地,该经营的还是打开门做起或多或少有些奸商嫌疑的买卖,陆家小楼,如出一辙的风平浪静,只是能够震慑整个陆镇狗族的沙龙身体出现了不适,一个年岁不大的孩童一心一意的照料,深怕这条蒙临哥哥的爱犬一命呜呼,在给它喂了不少999感冒灵还不见起色后他就开始急的乱来,从小就跟着陆蒙临厮混的他,体格自然格外强壮,感冒发烧是绝对不可能出现在他身上的,所以没经验的后果下,沙龙愈病愈重,一方便可能是被他揪到外面透气感冒严重化,一方面是因为他强行的灌药让它愁眉苦脸,奈何不能像人一样用嘴说话,只能有苦也往肚子里吞。

快到了傍晚,被陆鸿基视为成人后可心握飞扬跋扈的陆兴旺已经精神疲惫,只是兴许万事有变数,证明了沙龙还未到功德圆满飞逝的时候,在这灵气孩子满脸的一筹莫展时一道身影出现在他身后,以为是小伙伴找他玩,心情不好的小家伙满脸怒容转过头,本来想效仿曾经蒙临哥的那句出口成章…日你个仙人板板,但看清来人一张清秀别致的脸后,眉头渐渐松开,他站起来,沾满狗毛的双手在屁股上擦了擦,兴奋道:“嫂嫂,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下车徒步走到这里的李苍苔愈发水润的俏脸一红,似乎对他的这声‘嫂嫂’很受用,从身后变戏法拿出一柄精致又带锋芒的匕首递给他,温和道:“送给你的,免的你下次上山提着家里的镰刀,一不小心就会伤到自己,多危险”。

“哇,好拉风”作为标准刀迷的陆兴旺眼睛一亮,接过刀后爱不释手仔细打量,随即喃喃道:“嫂嫂,其实我也有把长匕首,只不过没这把漂亮,也没它重”。

李苍苔疑惑道:“那为什么不用?”。

陆兴旺仰起头,咧开嘴露出一排洁白牙齿,灿烂道:“哥以前上山打猎都用镰刀,现在哥那么厉害,我也想学他”。

李苍苔忍俊不禁,打趣他道:“你一小家伙想变厉害做什么?不好好读书尽玩歪门邪道”。

陆兴旺急了,狰红脖子反驳道:“我成绩不差的,而且我听爷爷说大别山外面坏人多,我长大了得帮哥对付坏人”。

李苍苔微微一愣,脸上的笑容愈发温暖,她轻轻抚摩年岁直有十三的孩子,抬起头望向黄昏的边际,轻轻道:“有这份心就行,我想你哥也想你张大成人后能像普通人一样考上大学,然后找份稳定的工作,接着就平稳的过一辈子”。

陆兴旺扁起嘴,一个孩子坚持的信念被颠覆,这种打击是很难承重的,他喃喃道:“可我上次听爷爷说哥在外面吃了很多苦,我不想他吃苦”。

李苍苔想到陆蒙临近来的不安定,眼眶微红,她强制镇定的平稳情绪,轻轻敲了下这孩子的脑子,笑道:“不吃苦怎么成大事,别以为读书不用吃苦,以后苦有的你吃”。

陆兴旺蹲下身子,将那把名字其实叫65式伞兵刀的匕首放到一旁,轻轻抚摸沙龙身上黝黑发亮的皮毛,道:“那些我都不怕,现在整个语文课本读被我背下来了,以后就算再厚我都会把它背下来”。

李苍苔点点头,也随着他蹲下来,一遍一遍轻轻理顺和陆蒙临出生入死十来年的沙龙身上鲜少打结的皮毛,小孩子的思想她还是不想太早就把他调教到复杂化,这也不是当初肯收留他的陆蒙临想要看到的,所以她随即转移问道:“沙龙今天不舒服?”。

陆兴旺点点头,低声道:“早上起来就发现它没精神”。

李苍苔皱眉,走到沙龙身后撩起它的尾巴看了几眼,笑道:“去拿点若夫沙星冲水给它喝,两颗就行,没什么大碍”。

年纪小小的陆兴旺向来都相信这位能够博得爷爷欢欣的嫂嫂的话,听她这么说就放心了些,爬起来连奔带跑跑向房里拿药。

如今俨然为出水芙蓉女王的李苍苔站起来,用脚轻轻踹了沙龙两脚,轻声道:“出去跑两圈回来”。

沙龙抬起头望望她,似乎真有灵性能够听懂,骨碌一声爬起来朝院外奔去,速度与曾经和陆蒙临一起撵兔子时的极限不遑多让。

“是不是苍苔来了?”

厨房传来陆鸿基嘹亮的嗓音,作为自己的准孙媳妇,他是相当满意这位李家的小妮子的,知书达理,懂礼数,看得出来不做假的孝顺,哪回过来不给他带上成批的东西?大多都是绿色食品,绝不会出现碍事的保健品,心思细密可见一斑,陆鸿基当年枪林弹雨走过来的体魄,会需要那些只能充充门面的保健品?笑话。

李苍苔笑脸如花,小跑到厨房,到了门口时就把她自身隐隐有霸道的气质隐藏起来,见着陆老爷子甜甜道:“爷爷,我又来看你了”。

陆鸿基将锅里最后一根青菜盛上,老脸笑颜逐开,道:“来了好来了好,爷爷可想你了,呆会吃完饭给我捏捏肩膀,最近可能天气不好,有些痛”。

李苍苔乖巧走到老人身旁,挽住他胳膊笑道:“好,我又跟一位知名按摩师学会点皮毛,就专门针对您这种老伤引起的风湿,按穴道,听说事半功倍”。

陆鸿基连连点头,笑的都快合不拢嘴,这当真是‘儿孙满堂’了?

吃饭时陆鸿基亲自把站在外面不敢进来的陈子惊拉进来,上次因为莽撞了点被小爷摔的不轻的退伍兵王吃饭时是真的战战瑟瑟,这位老人家就是活神仙啊,他陈子惊打出生来就从没见过这么霸道的八极拳,就算是他那早不知道变成一杯土还是两杯土的死鬼师傅也根本和他不在一个档次,只需轻轻贴他一下就让他躺了半个月病房,现在就算把他打死他也不敢跟这阎王爷过招,完全是单方面屠杀嘛,当然他是被虐者。

李苍苔望着让四川一群混黑子的草莽吓的两腿能打颤的陈子惊,忍俊不禁掩嘴偷笑,说实在话,她还真没见过这位自家死士保镖这般狼狈过,她又轻轻瞥了眼闷头扒饭的小爷爷,轮廓粗犷,双手老茧厚厚一叠,她低下头吃根味道甘醇的酒菜,偷偷伸出舌头,俏皮可爱。

陈子惊一脸苦闷看着小姐,不待这么欺负人的。

饭局末尾,李苍苔正准备帮忙收拾碗筷,门外被喂过药后精神多了的沙龙突然狂哮,几近癫狂,和李苍苔第一次造访陆家小楼一样的震慑人心,沙龙这畜生灵性极强,寻常是不会没事乱叫的,今天肯定是有什么不速之客造访,而且可能是来势汹汹啊,人头数肯定是在两位数之上了。

李苍苔稍微思索,接着勃然大怒道:“子惊”。

已经站起来的陈子惊猛然动身,犹如一头出了笼的东北虎,矫健又残忍。

只是在他冲到门口前,原本上楼的小爷爷突然从天而降从二楼跃下,落地时轰隆震响。

小楼院门处,一位长相几乎无可挑剔的女人亭亭玉立在那里,见识到老人的惊世骇俗后顿时神采奕奕。

站在她身后的两名临时抽调出来的东北虎绷紧的身躯同时动身,如箭射般射出。

有一个很有国学风名字的女人未曾开口阻止,眼睁睁开着两名兵王向一位年纪应该是手无缚鸡之力才是的老人冲去,眼神闪烁。

见着这位老神仙跋扈登台的陈子惊很知趣退到一旁,那两位北京军区的老朋友有多少斤两他最清楚不过,完全是找虐啊。陈子惊本来抱着看戏的心理,可渐渐膛目结舌,练家子多少年的他最清楚不过,南拳北腿最难的就是集十八般武艺于一身,而如今老神仙又给他上了一课,难不代表不存在,他的这套咏春黏打拆手也一样雷厉风行和雷霆万钧,两位兵王被他打的差不多就是毫无还手之力了,偶尔出个拳也被轻松卸下。

结局毋庸置疑,兵王们躺在地上动弹不得,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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