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扈-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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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相处下来大家互相都不觉得生分了,陆蒙临下意识踹他一脚,见他不在意否认道:“应该是家里挺有能耐的一娘们,最后一次见面在苏州是南京军区里的车过来接的,只不过当时我躲起来了,她以为我走了,没看到我”。
鲁秀皱起眉头:“很难见上一次?”。
陆蒙临心想起连她名字都不知道,自嘲道:“我都不晓得她是哪里地,真J~8什么破事,让人蛋疼”。
似乎有了同病相怜的味道,鲁秀拍拍他肩膀,怜悯道:“革命的堡垒就在前方,同志要努力,否则哪来的美娇~娘给你暖被窝?”。
陆蒙临被他入木三分的演技逗笑,笑骂道:“滚犊子,哥有结婚的对象了”。
鲁秀夸张的张大嘴巴,手指连连朝他点点:“你丫想搞后宫”。
陆蒙临瞪他一眼,默默抽烟。
鲁秀见他不愿继续多说,也乖乖闭上了嘴。
大概到了凌晨三点,陆蒙临起身把已经睡着的王家三兄弟和贾玉叫醒准备回去,几个人从包厢出来后,王甲龙和王孤息对这里的灯红酒绿没多少感慨,倒是平时沉着冷静的王礼士和贾玉视线始终徘徊在酒吧内女人浑圆的胸脯和挺翘的屁股上,一直到门口才舍得挪开眼睛,陆蒙临看在眼里,心里偷笑,同时也感叹,是该找个时候让这两娃破了处男了,否则跟着他不是打就是杀的,说句不好听的狗屎话,万一哪天挂了,不白走这世上一遭了。
在回去的路上,和陆蒙临一同坐在后排的王孤息见他气色不错,就问道:“今天下来感觉这鲁秀人怎么样?”。
陆蒙临摇摇头,望着窗外沙哑道:“暂时还看不出来,但最起码他应该不会害我们”。
王孤息点点头,道:“不就怕被人从背后插上一刀”。
陆蒙临恩了声,揉揉额头疲倦道:“也是个可怜的人,只要他真心跟我们处,我不介意到最后给他一杯羹分”。
王孤息嘴角勾起,左眼边上的那刀疤恰好被轻风撩起头发时暴露出来,他阴森道:“那迟二麻呢?”。
陆蒙临努努嘴,轻轻一笑:“他要还执迷不悟,先宰了再说,至于会有什么后遗症,那也是泄恨过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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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四十章 不时之需
潍坊寒亭区有一家不大起点的酒店,规格不大,却五脏俱全,宾馆酒店一条龙,吃喝都可以在里边解决,省去下榻里边的顾客不少麻烦,迟二麻傍晚时接到现在就已经开始往这赶,直到八点才到,今个没月亮没星星,已经入冬的时节天黑的早,此时外面已经伸手不见五指,迟二麻顾不上吃一口酒店旁开的他最喜欢吃的生煎包匆匆奔向三楼,一尾妖艳蝰蛇因为被参出的汗水淋湿而显的活灵活现,犹如他现在的心情活动,忐忑不安。
迟二麻找到电话里报的房号,站在房门口稍微迟疑片刻,这才轻轻敲响房门,里面一开始没反应,他想起来对方电话里说的暗语,连忙食指与中止并拢,有节奏的先敲两次,再敲三次,最后敲四次。
房门突然打开大致半米宽的缝隙,从房间内伸出一支手捏住迟二麻衣领,猛然往后一扯,劲道庞大,迟二麻一米八往上跑的强壮身躯冷不丁就被拉扯进去。
房间内有有两个男人,等肚子上挨过一拳身子剧烈疼痛下弓成虾米的迟二麻缓过这股痛尽后看一眼后才知道是四川大红衣身边的红人,其实他早就打算好了到这边没好果子吃,可也没想到对方一照面这么不讲情面,他靠墙蹲在地上肚子里苦笑,这年头,还他~妈谁拳头大谁是爹。
房间内早早就候着他的其中有一个和陆蒙临算是有过节,便是刘文郱,另外一个则是恰恰相反与陆蒙临合作过刚从北京到这边的曹雪辰,这两人搭配的组合显然是曹雪辰负责用脑刘文郱负责拳脚,很多次都是这么配合过来的,效果都不错,这次被颛孙姑姑差遣到潍坊来也算是对得起迟二麻了。
“我知道颛孙小姐肯定肚子里有火气”迟二麻望一眼朝自己似笑非笑带有阴寒气的曹雪辰,苦笑道:“但我也是逼不得已,陆老板头一天到潍坊就找到了我,他那两个手下把我院子里的人都收拾了干净,我如果不暂时性的低一次头连小命都丢了,那还怎么和你们合作”。
曹雪辰呵呵一笑,朝浑身肌肉充满爆炸力美感的刘文郱偏偏头,大红衣御用打手是最喜欢动手的,他迅雷不及掩耳弯腰扯住迟二麻衣领,硬生生将他提起来,对准肚子又是一拳,接着阴笑的拍拍因为剧痛而扭曲神情的迟二麻的脸,狞笑道:“还陆老板,老子看你真入戏了,还有,颛孙小姐是他‘妈你能叫的吗?”。
曹雪辰挥阻止刘文郱继续动手的念头,慢悠悠走到一进来就挨两拳的倒霉蛋面前,蹲下身子笑道:“你说的陆蒙临两个手下是王孤息和那个个子要到两米的王甲龙吧?”。
迟二麻不敢多说废话,只吃力点点头。
“那也难怪你一屋子废物都被人家做了”曹雪辰哦了声,接着指指站在一旁就能给人制造压迫感的刘文郱笑道:“王孤息连摔他都跟玩似的,别说你那些没用的手下,还有那大个子,底细我到他们老家调查过了,从小就用身子骨撞树的变态,你不过他们玩也是正常的”。
闻言后迟二麻脸部表情精彩,这尼玛早知道这么棘手他打死也不答应四川疯婆娘的,简直就是吭人,不过好在情况对自己现在开脱比较有力,忙应道:“就是啊,你们早的时候也该给我点详细的资料,打仗不待打没准备的仗的”。
“就算让你准备你能张罗出来的货色不也一样被别人虐死”曹雪辰冷笑道:“可这些都不是你连一个电话都不给我们这边来的理由吧?如果坏了主子大事你全家脑袋都不够陪的”。
迟二麻连连点头,就算肚子里有委屈想骂娘也只能憋着。
见他态度不错,曹雪辰也温和了一些,将他扶起来坐在床上,笑眯眯道:“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做?”。
迟二麻带着哭腔道:“今天来不就是等你们指示呢么?你要让我现在跟他们起正面冲突,最多是炮灰啊”。
曹雪辰点点头,先是低头思索片刻,半响后抬起头道:“其实叫你过来也没什么事,你这次回去该演的继续演,只要记得别演砸了,到了时候如果需要你做什么我会联系到你”。
迟二麻现在只想离开这里,不过面子上还得装一下,就愣了一下,随后疑惑道:“难道还没到动作的时候吗?”。
曹雪辰肚子里冷笑,他上上下下接触的人形形色色,作为主子的传音筒,接触的枭雄多了去,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将自己演技历练到一定境界,哪能看不出来他整的幺蛾子,不过量在对方只是为了保命就没去计较,表面上朝门口抬抬手,脸上神情温和,道:“你现在可以回去了,尽量速度快些,别露出马脚”。
刘文郱闻言后躁动不安,被曹雪辰眼神适意下强忍住不解按兵不动。
迟二麻点点头,和两人急急忙忙打个招呼便三十六计走为上,犹如后面有恶鬼追赶。
刘文郱缩回伸出窗外望着迟二麻打的上车的头,皱眉道:“主子的意思是这一次做了他的”。
曹雪辰躺在床上,面无表情道:“你没跟你刘哥联系上?”。
刘文郱有些云里雾里,疑惑道:“他不是去云南了?关我哥什么事?”。
曹雪辰叹口气,道:“昨天赵辉明来潍坊了”。
刘文郱身躯一震,大惊道:“什么?”。
曹雪辰苦笑:“刘大哥被他身边的一个小青年送进了医院,据说伤的不轻”。
刘文郱嘴角轻微拉扯,有些不信:“陆宋身旁从没出现过这么一号小青年,就算是孟鸿也要有三十五岁左右了,我哥眼神没那么差吧?”。
曹雪辰瞥他一眼,冷笑道:“你真以为这些年赵辉明是白混的?如果陆宋就只是一个陆宋主子能在他手里连吃两回亏?”。
刘文郱怔住,念想到常年跟在陆宋身边那名丹凤眼男人一股寒气升起,他曾亲眼看见那人将广东宫家供奉起来的老人银枪惊世骇俗的折断的。
曹雪辰叹口气,实在没功夫再安抚他,疲倦解释道:“主子的目的已经达到,拖上赵辉明个一两天,云南那边只要等主子一到,那么赵疯子就算真变身哮天犬也难啃下小阎王哪怕一小快肉,这边的迟二麻留着,以备不时之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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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四十一章 忌惮,‘母子’
上海青浦,一家鲜少会有成功人士踏足的斯诺克馆,在周遍富有盛名的大混子老板忐忑站在门口,与他有一句没一句聊天的中年男人相貌秀气,气质阴柔,聊天过程中对待老板的态度始终居高临下,却不盛气凌人,在谈及到一个隐晦话题时不常夸赞别人的男人还大赞老板在青浦举世无双,可把从上午十点开始精神就处与极度紧张状态的老板给吓坏了,连忙否认加奉承与他对话的上海大枭,差点没把这些年银行帐户的出入抽调出来以示自己清白,好在有所耳闻他不老实的男人并不打算现在就和他清算,几句安慰让他塌实下来。
“卞爷,里屋的几位爷都是外地人?”因为稍微讨了些近乎,老板便以为自己快要得道升仙,在听到里边打斯诺克的几个人谈笑风声后搓搓肥厚的手朝眼前上海的贵人舔着脸笑道:“能够让您亲自送过来,我估计也是不得了的人物”。
男人一挑眉,调侃道:“你肚子里是不是在想能够让我在门口给他们当门神的这几个人是哪里的大老板吧?”。
老板身上肥肉颤抖,脸色陡然吓的青紫,比哭还难看的一张脸皱起,道:“卞爷,您这不是损我阳寿呢么?我真没这个意思,谁还能让你帮他守门啊,守门也只是我这种人干的活,跟您是完全不搭边的”。
身材不魁梧也不修长的中年男人瞥他一眼,意味深长道:“怎么没有?”。
经他提醒老板怔住,想起那位离他要多遥远就多遥远的枭雄,转而哭笑不得道:“卞爷,您这是暗地里讽刺我呢,陆王爷怎么可能来我这小地方,如果真来了,我还不得提前一个月就张罗欢迎仪式啊”。
男人轻轻一笑,嗓眼里透露出一股中性嗓音。
林孜靠在斯诺克场内的休息椅上刁根烟吊儿郎当看着两位手段和身份都通天的大人物耍秆子,其实这东西他最喜欢,只不过今天的主角注定没他的份,就连想要个龙套也难如登天,眼前你来我往互不相让的一男一女恩怨纠葛十多年,他不想到最后还被牵扯进去做出气筒,一边是随时都会张开血盆大口的雄师,一边是常年奔波与大草原上猎食的雌狮,都拥有锋利无比的尖牙,虽然他也是这个族群的一份子,但不代表他可以闲田信步。这种无聊乏味的表演连续看了几个小时,他早就开始不耐烦,好在一名虽人到中年却在几十年的富贵浸淫下依旧珠光宝会气质雍容的女人帮他轻轻揉捏肩膀,她一脸安详,林孜很满足。
当门口老板口中只要他来就提前一个月开始着手准备的陆王爷一秆打进原本被看做死球的八号后林孜终于憋不住猛跳起来,一脸幽怨道:“陆哥,感情你以前跟我玩都是耍我玩呢,今天咋发挥出这般超水准的水平?难道这就是彭大小姐的魅力?”。
陆宋瞪他一眼,对这家伙的嬉皮笑脸颇有无奈的意味,他整理一下陨铁在身上的衬衫,轻轻的放下球秆,淡淡道:“再多嘴什么时候把你扔狩猎场去裸奔,我倒想看看在我枪管子下是你跑的快还是三跳跑的快”。
想到陆哥的几近例无虚发,林孜脑海里想象出那个画片不禁不寒而栗,立即不用提醒自觉闭嘴。
前些天到刚上海就跟鸿基某显赫高层狠狠玩了把扮猪吃老虎的女人弯起嘴角,倾国倾城,她笑吟吟玩味道:“林孜,你说你好好的林家大少爷不当跑来给陆宋做狗腿子,如果当初你老实点呆在国企估摸现在早登顶了,再不济也要比鸿基这民营企业的副总裁强些,可你非得待这没心没肺的人身边,荒芜了大好时光,哎,我真替你不值”。
林孜苦下脸,其实他已经习惯了她的挖苦,但还是忍不住苦闷道:“你们两狠”。
陆宋瞥一眼拿他说事的容女,深意道:“这不是没心没肺,是想独善其身”。
“哎呦呦”女人如玉小手放下球秆,刚刚还笑颜展开的笑脸沉下,插腰不客气道:“好你个陆宋,你倒说说看什么叫独善其身,老娘是瘟神迈?就这么不招你待见,你说我连续被你关在门外淋浴三四次回去后都没给你穿小鞋,你还独善其身,北京那些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