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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本色-都市新富的生活隐私-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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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幸福来临时她的心中涌动着悲伤(2)   
  陈红抱住他的头,在他额头上轻轻亲了一口中,转身逃也似地走了。 
  她身后的秦鹰,看着她走出门外,关上门,消失的背影,有些怅然,他的眼睛里有一点让人心疼的依恋。   
  他的安定淡然吸引了她(1)   
  今天是星期五,下午六点接女儿乐乐,这是铁打的规定。 
  乐乐全托幼儿园,一星期只有两天和她在一起亲近的时间,因此,不是万不得已,她是不会让他人接送的。 
  搬进新装修好的复式楼后,请了个小阿姨料理家务,但陈红还是自己亲自接送。 
  这是她和女儿的幸福时光。 
  乐乐坐在教室的长凳上和同学们一起排排坐,等各自的父母来接,老师守在门口,来一位家长,叫一个名字,被叫到的那个孩子就站起来,跑到门边,直扑到母亲或父亲的怀里。 
  陈红到达时,乐乐身边的凳子,已空了大半,看见乐乐呡着小嘴,望铁门,期待的神情,陈红心中自责。 
  乐乐见她,眼睛一亮,还没等老师叫完名字,就直奔过来,陈红一下把她抱进怀中。 
  女儿的身体伏在她怀里,软软的,暖暖的传给她一种奇妙的温情。 
  “妈妈,我想你。” 
  乐乐伏在她耳边,奶声奶气地说。 
  “我也是,宝宝。” 
  陈红说,顺着女儿脸颊上亲了一下。 
  “妈妈,今天早上,我们同学比赛谁穿衣服快,我得了第一名。” 
  乐乐坐在司机副坐上,系着安全带的身子规规距距坐着,带点炫耀地说。 
  “是吗?你怎么得的?” 
  “天还没亮的时候,我听到窗帘响,我睡在窗边,是老师帮我们关窗,我醒了,在被窝里,偷偷地把衣服、裤子都穿好,等起床时,我就得了第一名。” 
  陈红听了开心地笑了起来。 
  女儿有着强烈的上进心,这一点让她颇为欣慰。 
  “恭喜你,宝贝。” 
  她侧头对乐乐笑了一下。 
  和女儿在一起时,回家的路上,每一次,她都是慢慢地开车,在车上和女儿漫无边际的聊天。 
  女儿告诉她幼儿园很多的生活故事,这时候,她发觉在女儿讲述中,生活变得生动,有趣起来。 
  女儿的每一个小小的故事,都带给她一份欣喜,一份新奇,心胸变得平和舒坦,此时,她才知道,女儿和母亲,原来可以如此亲近、互知。多年来在她的感觉中,“母亲”这个词是“遥远”“距离”和“隔膜”的代名词。 
  此时,她的心,被悄悄地柔软、溶化、温暖。 
  她慢慢地开车,车中很静,没有声音,没有音乐,女儿稚嫩,好听的声音在车中回响,车身颠簸时,挂在车顶的一串风铃,偶尔撞响,“叮叮”地响,像是女儿声音的背景音乐。 
  她慢而又慢地开车,迎面驶来的车灯,放射变幻出团团七彩的彩虹光,奇异美丽,她享受着和女儿独处的快乐幸福。 
  回到家,小阿姨说,向西打来电话,今晚要来喝酒。 
  陈红说:知道。 
  和女儿在车上时,她的音响和手机都是关的,她不想任何人,任何事来打扰她们独处的时间。 
  她的家,除了父母姐弟之类的亲人,从来不让外人进来,只有向西例外。 
  向西是她唱的专辑的大部分词曲的作者,还有一小部分的作者是陈红自己。但两部分合在一张专辑里,是那样和谐自然。他们俩是鱼和水的关系,他是她的水,她也是他的水,他是她水中的鱼,她也是他水中的鱼。 
  那年的一个下午,在雕刻时光咖啡厅的一角,她哼向西的乐谱,忽然她从曲调中感到了一种回环往复,绝望,悲伤,孤独,尊贵和优美,如静静的山泉流淌过,洗濯过她的大脑,她的脑中有一道电光划过,她的灵魂被照亮了,被打动了,她终于找到了她要的,寻觅多年的音乐。 
  这是向西的《天、地、湖》,她看到了一颗孤独的灵魂在岸边,在苇丛,在黝黑的湖面游走;她听到了另一种《天鹅湖》中《天鹅之死》的乐章,在她脑中冲击轰响;她触摸到了他灵魂的绝望、悲怆、孤独、尊贵和优美,那么空旷、寂寥。 
  这是她的灵魂。 
  “我喜欢你的曲子。” 
  第二天晚上,在丰联广场星巴克咖啡厅,她对他说。 
  她喜欢星巴克这种理性、宽松、平和、安静,又不失时尚的风格,呼吸着浓郁温馨的咖啡香,大脑清醒,思维活跃,这里的氛围,很清爽,没有咖啡厅惯有的暧昧味道,很适合带点温情色调的商业谈判。 
  那个时候,她还是一位不出名的酒吧歌手,以前,白天师从一位过气的老明星,现在的音乐界权威学习,晚上去歌厅演唱。 
  她把父母给的读大学一年的生活费和她工作两年的积蓄,全给了那位权威当学费,她不愿再向父母要钱,不愿向他们解释她目前正在干的事,他们要知道她花钱学做不入流的“戏子”一定会被气疯,他们对她所有的培养,是希望她成人后,找一个门当户对,有学识、有魄力,有教养,上进的,在官场有前途的,五好青年才俊。做一个未来官僚的明媒正娶的太太,不说一定光宗耀祖,至少也是衣食无忧,有地位,受尊重。 
  她知道父母是对的,这是中国人传统的观念。她能理解,只是她不想而已。 
  她晚上去俱乐部、酒吧、唱歌挣钱。 
  正是那位老明星,把他们一帮学生,带进了他的社交圈,在一次酒会上,陈红认识了向西。他也是一个不出名的歌手和词曲作者,但圈内人都喜欢他的音乐,公认他的才气,得到同行的尊重。   
  他的安定淡然吸引了她(2)   
  他写给歌手的词曲,没有一首是唱响、走红的,这个世界喜欢的是浮华的浅薄的,故作快乐的东西,没有多少人会欣赏忧伤和沉重。 
  那晚,他神情安然淡定,坐在酒会的一角,慢慢喝着杯中的一点香槟,她从来没有见过一个男人喝香槟喝得如此之慢,若有所思。他的安定,淡然吸引了她。 
  “你好,我喜欢你的音乐。” 
  陈红又说了一遍。 
  他还是那种安定淡然的样子,大概这种应景的话,他听得多了。 
  “我想十万块钱买你这首曲子。” 
  十万一曲,这几乎是当代名家的价!说这句话时,陈红看到昏暗的光影里,他的眼睛像黑暗中漆黑的木炭被火点亮,闪烁耀亮了一下,他飞快地看了她一眼。 
  “但是你得负责整张专辑的编曲、词曲,我想出专辑。” 
  陈红接着说。 
  “这我知道。” 
  “还有,希望你改编一下,加上一点空灵、飘逸、有神秘的气息,这样才不沉重。有人听,商业化,现在这种时代,大家都要及时行乐,世纪末的快乐,没有人喜欢悲剧思考和沉重…… 
  说到此,她停下来看他,用眼光问他,期待的样子。 
  他呷了一口香槟,清了嗓子,眼神复杂地看她。 
  当她说出十万块,买他一首歌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个女孩和他一样是个倔强叛逆的人。他们的精神里都有某种唐吉珂德式的东西,举着扫把和风车作战。 
  她望着他的眼睛是如此明亮,黑而圆的眼睛,射出黑宝石一样的光芒,她的眼神如青石一般坚毅,这眼神打动了他。 
  她能如此自然准确地把商业元素溶进他的音乐,他知道,这又是一个对市场有着天然敏感的女孩,二者如此奇妙的融合在一起,让人兴奋。 
  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如此透彻、明白是好事,还是坏事?是幸,还是不幸? 
  坐在那里,他无边无际的想。 
  他总是这样联想丰富。 
  他知道,这十万块,再加上制作,推广费,要花去这些年,她在歌厅卖唱,和开餐厅的积蓄。她有权这样要求他。而且他相信她对市场的敏锐,到位,愿意相助。 
  他的音乐一直是曲高和寡,如果不走向市场推广给普罗大众的道路,他就出不了名,赚不了钱。 
  “第二,如果这首单曲打响了,以后你所有的词曲,我都有优先选择权。” 
  陈红认真地说。 
  “OK!”他说。 
  这首歌,却没有如预想中的那样,一炮打响,在全国各电视台,电台打榜,都是排列7、8位。没有争到周冠军,月冠军,更别说季度和年度冠军,属于不温不火,小有名气。 
  她没有说什么,继续做第二首,第三首,第二张专辑,第三张专辑,终于有人请她做嘉宾做访问,她也从酒吧歌手上升为各演出公司来邀请演出的小明星,向西的词曲卖价也开始上扬了。 
  但这时候,她的积蓄不但用完了,能借的地方也借完了,她无论做人,做事,都到了心力交瘁的时候,但希望中的大红大紫,还是没有到来。 
  向西在一天晚上,给了她二十五万,这是他所有的积蓄,他感动于她对他作品的信任,为她的执着,她的赌命精神所打动。 
  他想一个女人都能这样,我一个男人又怕什么? 
  “二十五万给你,我入股。”他说。 
  “你这么相信我?” 
  拿着他的存折,陈红望着他问。 
  “问这样傻的问题,是我想当老板。” 
  向西微笑着,温和而幽默地说,他第一次品尝到,给予是快乐的。 
  “不是,我是说,你那么肯定,我唱你的歌,一定会红?” 
  陈红认真地问,她知道这二十五万块的份量。看她那认真的样子,向西微微一笑。 
  “陈红,你忘了,那是我自己的歌?” 
  他反问她,两人相视会心地一笑。 
  “谢谢。” 
  陈红用力握了一下他的手,飞跑出去。 
  事实上,为了打开这个市场,她用了整整两年半的时间,用尽了所有的积蓄,借尽了所有朋友的钱,此时,她的眼泪掉了下来,她不想让向西看见。 
  除了音乐,与陈红相处的时候,向西心里有一块小结壅堵在心,有时会莫明的膨胀,长大,塞满心胸,令他痛苦,烦躁,发慌,只想揪着自己的头发逃离。 
  他明白,让他产生这种痛苦的原因,是陈红太有主意,太果断,太善于掌握一切。 
  他们的关系,他们的相处方式,在她看上向西的第一首歌,提出她的第一点要求时,就已规定。 
  有时,他会想她是个男人就好了,他们一定能做好兄弟,好拍档。 
  陈红外表温文尔雅,沉默少言,其实内心狂热,桀骜不驯。他很难长期忍受与她相处的方式和角色,这一点,是她并不知道的另一方面,但同时他又十分喜欢她对音乐的感悟,领会,她能敏锐地发觉把握住他音乐中潜藏的灵魂,有时,甚至是他自己都不曾意识到的;她还能准确地诠释,演绎甚至赋予他的音乐,一种别样的灵魂,让它变得深邃,幽远,飘渺,神秘,空灵,动人心魄。 
  这是这个女孩超常的聪明。 
  从第一次合作的曲子开始,他就注定了离不开她,他觉得她是那种具有神性的女人,他是那样的爱她,以至于他后来的作品,都是为她而作,是他内心对她的倾诉,他无法走近她,只有远远地看着。   
  他的安定淡然吸引了她(3)   
  他俩太相似,太相似的人,是无法靠得太近的,这让他痛苦。   
  为何没嫁你(1)   
  “妈妈,向叔叔要来吗?” 
  乐乐忽然问道。陈红不知她什么时候听见的。 
  “是。” 
  “噢,太好了,妈妈。” 
  乐乐欢呼地叫。 
  “我喜欢家里来人,热闹。” 
  陈红心里一震,像被人在心上轻轻捶了一拳。有些酸痛。 
  这么小就知道要人多热闹,这意味着她的心是孤弱的。 
  “妈妈,我穿什么衣服好?” 
  “你随便,自己决定。” 
  乐乐跑进她的房间,拉开衣橱找衣服换,一会她换了一身,在纽约给她买的土绿色,系蝴蝶节,带飘带,双层皱褶缀着层层花边的公主裙。 
  “妈妈,好看吗?” 
  “好看。” 
  陈红认真地看了两眼,肯定地说。 
  乐乐“嗤溜”又跑进屋,梳了两个冲天辫出来。 
  “妈妈,好看吗?” 
  陈红又审视了两遍,摇了头,乐乐的眼睛和脸都暗了一下,接着跑进屋,又梳了马尾辫出来。 
  “妈妈,这好看嘛?” 
  陈红忽然意识到,女儿开始长大了,知道形象和美丑了,见个男人像见情人一样紧张、在乎,跑进跑出地打扮。发现女儿确实缺少父爱,见着男人就依恋,欢欣,意识到这一点,她心中又酸又甜,不知道怎样才能弥补女儿这份欠缺的父爱。 
  这几年,只有向西来,这个家才能闻着点男人气。有时陈红会想,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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