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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本色-都市新富的生活隐私-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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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我办移民,他现在是英国国籍。” 
  “现在行,可是将来呢?过几年,他要不行了,你怎么办?” 
  “过几年?过几年也许他就死了呢!财产不就是我的了。那时候,我是个年轻富有的寡妇,就象雷达表的广告一样,要什么没有?” 
  “如果这样,你当初离婚干什么?你那个老公钱还少吗?你还要这么努力干什么?” 
  陈红激动地盯着她说。 
  江怡从来没有说过如此恶毒的话,陈红听了难过。 
  “此一时,彼一时也,陈红,我们都犯了一个错误,就是太理想。” 
  江怡的声音软了,小了。 
  陈红想,也许是自己的昨晚的话太重了,伤了她。 
  “对不起,江怡,也许昨晚我说错话了,我不应该责怪你,我知道你也是为我好。我们不要赌气,好不好。” 
  陈红恳切地说。 
  她真的不想再听那样伤人,自伤的话,她真的不喜欢那个台湾老男人杨生,真的不希望江怡跟这样的一个男人走。如果折腾来,折腾去,就为了找这样的一个男人,那她当初何必离婚呢? 
  有一晚,江怡请陈红去一个酒吧喝酒,一大帮各公司的主管、经理级的男男女女。 
  有个女的领了个看上去四十岁出头的男人来。 
  男人长得英俊端正,架副眼镜,斯文干净,像个有教养的男人。一开口,就是柔软甜糯的台湾标准国语,很好听。他逐一问候了在座的每一个男女。男人的身后还跟了一位年轻漂亮的男人。 
  那个女人重点介绍了江怡,又向江怡隆重介绍了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就挨着江怡坐下了。在坐的人,都明白,这是给江怡新介绍的对象。那个年轻男人被介绍说,是一个大公司的董事经理,海归派,台湾男人的朋友。 
  这个男人走过来坐在陈红身边,并向她示意,潇洒自如,一看就是见多识广,经过大场面的。 
  可是,喝过一阵酒,聊过一阵天后,陈红偷眼看那个台湾男人,只见他对在座的每一位女人都献殷勤,色色的,一会往这边靠,一会往那边挨,一边讲黄色笑话,一边还很响的“嘎嘎”地笑。 
  陈红看了很讨厌,心想,怎么这样啊!是不是滋补汤喝多了,发情,发骚啊!她看见他脸上,从皮肤底下放射出溢满欲望的红光,整张被欲望充胀的脸,显得龌龊不洁。而那些平日里一本正经的女人,也在那大肆献殷勤,发嗲,陪着一起干笑。她还注意到,这个男人和那个女人,暗中交换了好几个眼神,异常默契,暧昧不清。俩人显然早已上过床,有一腿。 
  正看时,江怡走过来,拉她上厕所。 
  “陈红,你别答理你旁边那个男的。” 
  一进洗手间,江怡就迫不及待的说。 
  “为什么?” 
  陈红不解的问。她正替江怡操心呢,没想到,江怡也在替她操心。 
  “这种男人叫鳄鱼,女人的杀手,外表英俊洒脱,高学历,高收入,好修养,被太多的女人喜欢争夺,床上根本不在乎女人的感受,只要他自己几秒钟的快乐,匆匆几下完结,睡去。并且,最讨厌的是,喜欢在这个女人面前讲另外一些女人的故事,其实这种男人中看不中吃,对女人一点好处用处也没有,谁跟谁倒霉,徒有虚名。” 
  江怡烦恼的说。 
  “你怎么知道?这么肯定?” 
  陈红奇怪的问。 
  “嘿,跟你说,你也不明白,反正你离他远点,别答理他就是了。” 
  江怡无奈的说。 
  “行,没问题。” 
  陈红干脆地说,省得江怡瞎操心。 
  “真的吗?“ 
  江怡不放心,又追了一句。   
  金钱的惩罚(4)   
  “罗嗦,放心吧,我对他没感觉。倒是你那位,你要小心。” 
  陈红揶揄了她一句。 
  “谁是那位呀?” 
  江怡装傻。 
  “谁?就那台湾人。” 
  陈红一点不放松。 
  “放心吧,就他,歇着去吧,玩玩还行。” 
  江怡笑说,陈红放心了一些。 
  待陈红回到桌边,发现那个年轻董事,早已跌入花堆中去了。 
  看大家跳舞时,陈红拉了那女人,单独问杨生怎么回事。 
  “杨生有钱,在大陆深圳、上海、北京,在香港、新加坡、美国等地,都有公司,在北京别墅就有两套,死了老婆,有俩孩子在英国。原本是介绍给我的,我爸妈嫌他年纪大,不同意,他们思想太老旧,我问江怡要不要,江怡说带来看看,我就带来了。” 
  那个女人讲得兴高采烈,眉飞色舞,仿佛在把一件珍宝展示给世人,这世上的人,因她的慷慨,都沾了荣光,开了眼界。 
  “什么?他多大,怎么老婆都死了?” 
  “快六十了。死了老婆最好,可以明媒正娶,又不用离婚。说实话,不是我老爹老妈不同意,我还舍不得呢!江怡,我是看她个人条件好,我才介绍给他的,杨生眼界很高,那种光盯着钱的,没有教养的小市民,他是看不上的,他希望纯情的,修养好的,家世好的。” 
  那女人眉飞色舞,志得意满。 
  陈红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样的男人介绍给自己的女友,她感到一种羞愧。 
  这个女人是一家大公司的人事主管,陈红盯着她那张白净、修饰精致的脸,全身上下被名牌化妆品、名牌衣饰包装得几近优雅的女人,看着她一根不乱的头发、眉毛,心中涌起一股厌恶之情,她看到了“厚颜无耻”几个字,心想,不知那男人给了她多少钱?让她被他操了,还帮着他拉皮条?!她想,你自己留着他慢慢享用吧,我一定要打破这件事,不能让江怡跟这男人。 
  陈红看了一眼舞池,见江怡正和那个男人跳得火热,不由皱眉。 
  “她不会看上他的。” 
  陈红说。 
  “我看他俩挺好的。” 
  那个女人一点也不示弱。 
  话说到这份上,俩人再无话,各自喝了一口杯中物,看向另一边。陈红借上洗手间,先退场走了。 
  没过两天,那个男人请江怡和陈红吃晚饭,陈红明白,江怡是让她从一旁观察这男人。 
  杨生给俩人一人一件小礼物,包装精美,打开一看,是一瓶30ml的CD香水。陈红说“谢谢”。她看江怡,江怡也淡淡说了声“谢谢”,脸上没有笑容。 
  吃完饭,江怡没跟杨生走,而是和陈红一起开车走。进了车,江怡把装了香水的坤包往车后座一扔,骂了一句。 
  “他妈的,什么东西!这么小气,第一次的见面礼,连个50ml的香水也舍不得买。” 
  她满脸的不高兴。 
  “那你想要什么啊!” 
  陈红刺了她一句。 
  “最少也得送根链子什么的吧,这么没风度,还大老板呢!” 
  “放心吧,给你的50ml升,分了我一小半在我手中,抵了给你买链子的钱了。” 
  陈红揶揄她。 
  “你还说,陈红,你想气死我呀。” 
  陈红以为他们就这样完了。没想到,江怡后来又跟杨生约会了。 
  一次杨生带她去秀水,只差没把江怡气死。 
  “他以为大陆女人都是廉价的,几十块钱的衣服,就可以买到上床,让他死去吧。” 
  江怡回来骂骂咧咧的,她一样东西也没买。 
  “谁让你跟他去,自己发贱,别怪别人。” 
  陈红一点也不客气。 
  “他说,如果我跟他,北京两幢别墅出租的钱,都给我。” 
  “江怡,你怎么回事,你和他做买卖吗?” 
  “陈红,你别死心眼好不好?现在都什么年代了。” 
  “什么年代。” 
  “物质年代,只有钱,才实实在在,那些虚的表面的东西有什么用?” 
  又一次,江怡跑来对她抱怨,说和杨生逛国贸,试他到底舍不舍得给她花钱,结果,在她试完一件2000多元的衣服时,他连人影都不见了。 
  气得江怡发誓再也不理他了。 
  陈红以为江怡再没跟那男人来往,没想到,她今天竟告诉陈红,她要跟他结婚移民。跟这样一个人又小气,又计较,又好色,年龄又大的男人?陈红简直不能想象。 
  “江怡,你喜欢他?” 
  “什么喜欢不喜欢?陈红,别傻了。我奋斗了,努力了,可是,我们自己干,实在太难了。陈红,我对得起我自己。说实话,我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没有安全感,一点小小的风浪,就可以把我们几年的心血努力,全摧毁,我没有勇气再从零开始,我现在就剩一套房子,一辆车,还有一点存款,如果连这些都赔进去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会怎么样,我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没有安全感。”   
  金钱的惩罚(5)   
  江怡的声音柔和下来,眼光飘向远处,仿佛已游走了很远。 
  “对不起,江怡,是我连累了你和向西。但你知道为什么我愿意和你交往,和你做朋友,做合作伙伴吗?因为我羡慕你,羡慕你的勇气。你出国,离婚,都是在寻追自己真正想要的东西,敢于扔掉现有的、即成的东西。真的,我曾经羡慕你的敢想敢做。可是,现在,你这样子算什么呢?你难道要这样否认自己的以前,这样背叛自己?如果真如你说的那样做了,你会甘心吗?在别人手里讨生活,你会有真正的安全感吗?俗话说,别人有,不如自己有,你会不懂?” 
  “对不起,陈红,也许我真的老了。” 
  江怡低沉的说。 
  陈红从包中拿出一本16开的大红的房产证和存折,放在江怡桌上。 
  “江怡,咱们申请贷款,再赌一次,相信我,我们会赢的,我不能让你这样失意去嫁人。如果再不行,我什么都不说了。你爱怎样都行。 
  “陈红。” 
  江怡手中抓着存折和房产证,望着陈红,心中感动,为她的坚强和坚定。 
  她从抽屉中,也拿了两大本红彤彤的房产证,和两本棕红色的存折,递给陈红,陈红奇怪地看着手中的红本本,忽然笑起来,打了江怡一掌,江怡也笑了起来。 
  “江怡,你这个坏蛋,吓我这么久!” 
  两人抱在了一起。 
  出了办公大楼,门外阳光灿烂,陈红沿着这条街向前走,一直地走,然后,她在小庄文化馆的台阶前坐下,晒太阳,看来来往往的人。这里有一片广场,极少人,安静。她想起许多的往事。 
  自从叶琨介绍她和江怡认识后,由于相似的一些经历,特别是不如意的婚姻,使她们成了好友,经常在一起吃饭,喝茶聊天时,常常陷入一种无话可说的境地,因为该说的,能说的,双方都说完了,长时间沉默,望向玻璃外,看那些来来往往的人和车,街对过,一间间的水果店和美容美发店,餐厅,服装,服饰店。 
  这只是表层意义,没有什么东西能真正进入大脑中,大脑此时处于停滞状态。有时,忽然又讲起某个人,某些事,其实,那些事,早已讲过好多遍,装作未听过,继续听。她们把彼此能讲的都讲尽了,就这样度过一个又一个寂寞漫长的白天和黑夜,如果是白天,她们就看阳光从玻璃窗渗进来,洒落桌面上,像鸟儿忽扇着翅膀。 
  如果是晚上,她们就透过玻璃看窗外,看这个城市到处炫耀的霓虹灯,睁着欲望的眼,模糊着混乱的颜色,像廉价的涂脂抹粉,倚门拉客矫揉造作的妓女。 
  有一个夜晚,她和江怡一起喝茶、吃饭、聊天,从中午至下午至晚上,再到深夜一两点,坐在一起,走在一起,从王府井走到东四走到地安门,走过一条又一条的街,再到青年湖北的一个地下的酒吧泡吧,至深夜两点,从地下酒吧爬出,才分手告别回家。 
  冬天的夜晚,寒彻肌骨。 
  后来一起做公司,江怡管企宣、公关,把陈红由于那次变故后悚于做的事,她全接过来做了。 
  她来之前,陈红只有自己去和各电视台的音乐台联系公关,打榜宣传,她请他们吃饭,喝茶,泡吧,做朋友,但很多时候,她听不懂他们的话中话,语言背后的话。她不明白,人家是为钱而来的,谁也没有闲空和她交朋友,有时,人家脸色都变了,她还不明白为什么,所以,尽管她花了钱,耗了时间和精力,却出不来效率,排行榜总是冲不到前三甲,在上面停留露脸的时间也短,她还不明白为什么。 
  江怡来了之后,在不长的时间里,她把一切都理顺摆平了,第三张专辑的主打歌《神话》终于冲到各排行榜第一名,夺得周冠军,月冠军┅┅想起过往的种种,她的心一阵温暖。 
  这样过了三天,第三天吃晚饭时,秦鹰递给陈红一张支票。 
  “红红,这是八十九万,我刚结回的一笔工程款,这是这个工程赚的,你先拿去周转吧。” 
  陈红的手刚一碰到那张支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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