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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重生之官路商途-第2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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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俊搀着瘸腿的中年人走到近处,帮他介绍:“这是徐省长,这是新芜市委江书记、刘市长……徐省长、江书记、刘市长,这位是……”

“我自己介绍就可以了……”中年人不让傅俊搀他,将拐杖拄在腋下,环视着周围一圈新芜的大人物们,朗声说道,“我是新芜市城关镇皇子陵村工程队队长刘根柱,从九四年十月与工程队全体员工参加城防江堤城关镇段的工程建设,直至九五年五月工程结束,工程结束后,因良心不安,收集材料举报龙华集团在城防江堤建设工程中偷工减料,造成新芜市有历以来最大的豆腐渣工程,举报材料后给转到水利局处理,水利局只用了一天的时间就得出我刘根柱无中生有、捏造诬谄的结论,后因散布流言、搅乱社会治安的罪名给城关分局拘留十五天,实际关押四十五天,从拘留所出来到回家的路上给一群骑摩托车的青年围住用铁棍殴打,致使左腿致残……我就不明白,像我这样生在红旗下、长在红旗下的一名普通人,想要有点良心为什么这么艰难?今天,当着新芜的大小老爷们,我刘根柱再举报一次,就从我站的这处挖下去,要查不出问题,就是我刘根柱捏造诬陷、散布流言,我刘根柱从这江堤跳下去,不在徐省长面前给新芜抹黑……”

张恪不忍心再听,躲进车里去,相比这么一个普通人的良知,自己确实太瞻前顾后了。

江上元也禁不住动容,侧头看徐学平,徐学平脸颊滑下两行浊泪,走过去抓住刘根柱的手,没有说话,搀他到自己车里坐着,也没有再看在场的新芜官员们一眼。

刘爵看了看江上元,问道:“怎么办?”

“破堤检查!”江上元大声说道,“刘市长,你立即组织人破堤检查,就是现在。这江堤问题要是查不清楚,要还是一本糊涂账,我江上元第一个辞职。另外,立即通知市常委全体成员到这里来开会,这不是简单的偷工减料问题,一个有良心的市民想反应问题,人身安全却受到威胁,这是什么,他们是搞黑社会恐吓,有必要请武警大队与市公安局的负责人也来参加一下。”

从附近调来一支工程队与器械,天空下起雨来,就在一声雷里,从一条裂缝开始,钻孔机戳出第一下……

第五篇 布局 第三百八十八章 青天当不得

江上元、刘爵都不是什么水利专家,但是江堤设计图稿拿在手里,简单的材料对比还是知道了,连续在江堤上深钻了六处取样,便是对水利没有太多常识的人也知道罗归源代表市里视察后宣称是“新芜城铁腰”的城防江堤根本就是豆腐腰,破开一截原本应该是钢筋混凝土结构的防洪墙,竟然看不到一根细钢筋的存在,要是小江上游形成一次较大的洪峰,不要说五十年一遇了,那怕是二十年一遇,依赖这样的江堤防洪,只能是面临一场灭顶之灾。

到最后,江上元与刘爵的脸色都变了,他们也没有想到龙华集团会如此的大胆,将新芜市的保命工程造成这样的豆腐渣工程。

这些年由于小江上游天然林滥砍滥伐现象严重,使得洪患频发,新芜市原来五十年代修建的江堤已不能完全日益严重的防洪需要,才决定从财政里挤出钱来搞江堤工程。不说要这江堤背面的三十万新芜市民,一旦决堤,江上元、刘爵知道自己顶上的乌纱帽绝对是保不住,还不知道人到晚年会不会落个牢狱之灾。

江上元与刘爵简单合计了一下,有了决定,才将副书记、常务副市长罗归源、纪委书记尚福春、市委秘书长钱文贵等人召集过来。

没有要跟他们商量的意思,江上元直接将决定说出来:“就今天的初步取样调查来看,城防江堤的问题非常严重。已经严重令人发指地地步,这次,市委绝不会心慈手软。我建议立即由市公安局与武警支队的同志联合对相关责任人采取强制措施,然后请求省水利厅派出专家协助我们一起调查,一定要将背后的问题查清楚才会放手。鉴于小江汛期将至,原先制定的防汛计划已经不足用,从现在起,我江上元亲自担任防汛抗洪指挥部总指挥,刘市长担任副总指挥。原来担任总指挥的罗副市长,我看就负责指挥部对外界的宣传工作,另外市政府的分管工作也要调整一下,罗副市长分管的那一块。暂时由其他副市长分当,罗副市长专心做好防汛指挥部对外宣传工作。城防江堤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水利局局长肖大伟有逃不脱地责任,我提议市委撤销肖大伟的党内一切职务。并提请市人大常委会撤消肖大伟水利局局长、市长助理等职务……我的意见就是这样,有没有不同的意见或者说是更好地意见。”之前还在想弃车保帅,这时看到问题竟是如此的严重,江上元、刘爵看着罗归源。有将他生吞活剥的心。刘爵补充说道:“二十三日市政府招待宾馆发生的强制猥亵案件,也请市公安局立即对所有当事人采取强制措施,市公安局孟浩已经不适合在当前地职位上继续负领导责任。建议他暂时到防汛指挥部协助工作……”

刘爵这个补充无疑是对罗归源致命的一击。任何人都能明白刘爵这是最彻底的落井下石。江上元只是削罗归源的权,矛头暂时还只针对市水利系统。刘爵却根本不容罗归源从容养老。

罗归源脸色惨白,愣是没有敢发表反对意见。

这边议定,江上元与刘爵跑过去将市委决定告诉徐学平,问他地意见。

徐学平说道:“我尊重新芜市委的决定,我会回去跟陶晋书记汇报,我也会在省里看着你们。”

江上元说道:“等汛期过去,新芜市委会立即组织专家研究出一个整固方案,确保城防江堤明年汛期之前成为新芜城真正的护城长堤……”

徐学平又指着一直坐在他身边地举报人刘根柱,说道:“他地问题,新芜市委也要认真解决。”

江上元握住刘根柱地手,说道:“我代表新芜市委向你道谦,请你放心,新芜市委对铲除罪恶的决心一直没有动摇过。”

张恪撇嘴坐在车厢里,没有吭声,只当听了一句笑话;对刘爵建议立即对罗归源地儿子罗文采取强制措施,倒是一喜,刘爵对罗归源穷追猛打,能替他爸爸分担一下压力。

对于刘根柱来说,他的腿已经残废了,至于张而立等人伏法他能获得多少民事赔偿才是重要的。

江堤这边的动静,早就吸引附近的群众聚到江堤下围观,都不晓得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下午五点钟,市公安局与武警支队联合行动迅速控制张而立等龙华集团相关负责人以及二十三日市政府招待宾馆强制猥亵案当事人罗文、孟明等人,江上元才有底气来请徐学平下江堤休息,大家到现在都没有吃中饭,饥肠辘辘好多小时了。

“不了,”徐学平说道,“我还要回省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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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学平的硬脾气,江上元倒是听说过,再说今天发生这样的事情,也没有胆量在新芜招待徐学平。

张恪知道徐学平是急着拿这事做突破口,推动全省江防工程清查工作,连一天时间都不想耽搁。

张恪给马海龙打电话,让他准备些快餐到国道收费站等他们,他与江上元、刘爵送徐学平等人一直到国道收费站。

回市区时,江上元让张恪坐他的车,还将钱文贵撵到别的车里,对张恪说:“有情况其实可以先跟我知会一声的,这么大的事情,我怎么会不支持你们?”

张恪不晓得江上元看出什么,他演的这出争风吃醋的戏,只是给新芜中层官员看的,可没有指望能瞒过江上元,心里想:要没有徐学平今天亲自在这里盯着,这江堤或许会推倒重建,想揪出责任人,那简直是作梦!

张恪笑着说:“一时心急,都没有仔细考虑,给刘书记您添麻烦了。”

“麻烦倒是未必,总比等这江堤垮了再发现问题好,”江上元轻轻一叹,“事情是蛮急的,才过去三天而已。”

张恪知道他是暗示自己大闹天云酒店与罗归源父子正式闹翻脸才过去三天就对罗归源予以致命一击显然是早有针对性的在做准备,笑了笑,说道:“我平日没有太多的事情做,学习也不认真,东逛西逛,发现这城防江堤对于想平安当官的人,可是一个隐患,挖掉这个隐患不难,难的是挖掉这个隐患还不至于在新芜竖一群敌人,我爸爸他这人也是有够辛苦的。”

江上元想想自己都快六十岁的人了,跟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半大少年在车里玩心机,多少有些好笑,但是呢,以往对张恪的事情只是听人转述,听后虽然惊讶,倒没有特别深的感触,如今看来,这儿子比老子要难缠多了。

车过城关镇,听见前面炮竹声大作,江上元想找话题缓解一下气氛,说道:“今天什么好日子,这炮竹放的可真不少。”

张恪也不知道今天算什么良辰吉时,说道:“要说是城防江堤的事情,今天的确算得上好日子。”

车队继续前行,炮竹声断断续续一直没有停,反而越来越激烈了,街上的行人也渐渐多了,都看到江上元的一号小车,朝这边热烈鼓掌起来,隔着车窗,能听见人们在欢呼。

前面钱文贵坐的车缓下来,与这边并排,隔着车窗跟江上元通电话:“江书记您跟刘市长主持彻查城防江堤的事情以及张而立与罗文等人被捕的消息,已经传遍市区了,到处都跟过节似的在庆祝,这些炮竹都是市民自发买来点发的,江书记,你是不是下车跟群众说几句话。”

江上元回头看了看张恪,他脸上倒没有特别的表情,回头朝钱文贵挥了挥手:“算了,案子还没有开始查呢,没有脸给新芜市民什么交待。”要不是张恪在车里,他或许会下车,但是想到自己层层包裹着的内心欲望会给一个半大少年看透,他对这种政治秀就没有丝毫的欲望了。

街上有欢呼“江青天”,也有欢呼“刘青天”的,江上元自嘲的说:“现在啊,青天可做不得。”

张恪知道江上元一语双关,笑着说:“……晚来养老,未必不是一种慰籍……”

江上元轻轻咀嚼张恪的话:晚来养来,未必不是一种慰藉。在官场厮混太久了,只晓得青天做不得,却忘了晚年养老,未免不是一种慰藉。发生这档子事,想要再挪出新芜是难上加难,中央对干部任命的年限规定也日见严格了,将新芜当成自己的养老之地未必不好,既然都有决心养老了,还怕前程羁绊?

江上元微微叹了一口气,问张恪:“你父亲请假回海州办事,事情差不多办完了吧?”

“这个我还真不清楚,”张恪笑了笑,看到医大附属医院的综合大楼就在前面,说道,“我就在医院门口下,就不陪江书记您了。”

第五篇 布局 第三百八十九章 在医院

张恪让马海龙开车送刘根柱回去,他与傅俊走进附属医院的住院区。

这时暮霭还留着一抹残红,夕阳已经完全沉落远处的楼群之后。

将车停在住院区内的停车场,走上综合楼的台阶,听见翟丹青在后面唤他们,转头看见翟丹青开着捷达车过来,卫兰她妈坐在车里,手里捧着几只铝盒。

张恪站在综合楼的台阶上等她们:“卫兰现在怎么样了?”

“一直不肯吃饭,这几天靠吊滴维持着,下午听到罗文给抓进去,才说肚子饿了,”翟丹青指着卫兰她妈怀里的几只铝盒,说道,“我们赶紧去做了菜回来。”

张恪听了心酸,卫兰绝食的事情,他听妈妈说过,卫兰父母不敢站起来讨个公道,卫兰心里却梗着一口气,既然现在开口说饿了,那应该没什么事情了。

陪翟丹青她们走进去,才三天的工夫,娇嫩媚艳的卫兰瘦了好多,圆润的下巴都尖了,眼睛却愈发的明亮,张恪笑着说:“卫兰姐的脸原来有些婴儿肥,这下倒成标准的瓜子脸了。”

“跑到哪里就知道胡说八道,”梁格珍这几天天天到医院里来看卫兰,抬手要去拧张恪的嘴巴子,不让他胡说八道,“你爸爸什么时候回来?”

“这时候赶回来做什么,调查城防江堤,又不是什么好差事,过两天吧。”张恪随口回答着,看见卫兰她妈将铝盒打开。一股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引得肚子咕噜乱叫。

卫兰捂住肚子,不好意思看别人,再听听好像不止她一个人地肚子在叫,忍不住要笑出来。

张恪揉了揉肚子,说道:“我跟傅俊到现在连中饭还没有吃,”探头看看铝盒里的菜量很足,还有保温瓶装的鸡粥,“卫兰姐似乎这时候不能吃饭。胃应该有收缩,要慢慢缓过来,医生难道没说?”

“有说过,只能喝粥。”卫兰她妈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卫兰她说我菜做得好哩,说闻闻味道也好……”

“是吗?”张恪走过去,“那我要尝尝。”拿起惟一给卫兰准备的勺子来。很不方便的将几根干丝塞嘴里,嚼了两口,忙不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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