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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风尘路-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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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时候,怎么着也能有点小道消息漏出来,不容易压错。”

陆二好笑道:“小道消息?你怎么知道那消息准不准呢?”

男子神神秘秘的道:“这就要看你自己了,我也是在赌坊里混了这么多年,才看出来的。其实开赌局的人都是有些关系的,已经在暗地里知道了结果。然后故意透露一些假的消息出来。好大赚一笔。实不相瞒。我已经备好了银子。就等着最后那一天再下注。”

陆二见他自信满满的样子,问道:“你以前试过吗?准不准?”

男子咳了一声道:“说了是总结出来的,当然是赔了很多银子之后才去总结的,之后也是失灵时不灵的。不过那些个赌棋,赛马什么的,都是由庄家操控的,是输是赢全看赔率。不灵也不能怪我。这个院试就不一样了,结果该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我的法子一定灵的。”

陆二也没有搜集过这两个大热门的任何消息,纯粹是试手气来的。反正都是不确定,便压了五千两银子在秦辛博身上。秦辛博年纪太小,即便是有着阁老府的背景,也没有人往他身上压银子。

男子一呆,随即直摇头,虽然这样的大冷门一旦赢了可以赚到更多,不过机会是很渺茫的。转而又觉得自己真是多管闲事,别人赔得越多,他们赢得不就越多?

院试之后不久,又到了去国子学的日子。

秦辛博知道陆二在他身上压了五千两银子,又是吃惊又是感动,直说陆二太冒险了。这次的院试虽然进行的很顺利,但考上案首,难度真不是一般的大。

陆二安慰他道:“你只是年纪太小,东明从来没有出现过年纪这么小的案首,所以不会把银子压在你身上。不过你的才学我是知道的,我对你有信心。你也不要有压力,我又不差这五千两银子,我要不是因病没参加院试,这银子肯定压在我自己身上。难道说,我相信自己能中案首?我可没那么狂妄。”

秦辛博闻言皱着眉头道:“我要是过了院试,下半年咱们就要分开了。”只有清楚的感觉到离别的来临时,秦辛博才发觉陆二这个朋友对他的重要,这种不舍是他从来没有体会过的。他相信,再也不会遇到陆二这样毫无保留的对他好的朋友了。

少年人这种纯纯的友谊让陆二的心里也有一点小触动,不过她是不可能去考院试的,只好对不住了。

院试一结束,国子学里的气氛陡然轻松了许多,便是那几个死气沉沉的老童生们,也是逢人便笑。就算这次的院试仍旧过不了,但下一次的院试还要等到一年以后,可以稍稍放松一下了。

向陆二一样没参加院试的还有好几个,有的是不想考,有的则是真的有事。这些有事耽搁的人提起院试就是一脸的遗憾加心痛,好像只要参加了就一定能过,便是那案首的名儿也能给收入囊中。这一类人中,就包括了舒清野。

陆二也是到了国子学之后才知道舒清野也没参加院试,他出了水痘。

再见到舒清野的时候,他还没有完全恢复,脸上还有几道小小的疤痕。

陆二看着他直乐,舒清野怒气冲冲的瞪着她,忽然脸上一红,哼了一声走开了。

秦辛博忽然道:“你那天,真的亲他了?”那天的事情他并没有看见,虽然听到大家都这么说,不过看着陆二坦荡的模样,秦辛博一直觉得这是另一个谣言。可是刚刚舒清野的神情太奇怪了,难道真的有事发生?

陆二随意道:“只是碰了一下而已,算不上亲。对了,你有没有觉得舒清野老实了许多?”

只是碰了一下,可能是意外吧,陆二怎么可能是断袖呢?听到陆二问他,笑道:“也许是被你吓到了吧。你那天到底做了什么?”舒清野被陆二吓过多次,如果只是碰一下嘴巴,不会是这幅样子。

虽然这是件很好玩的事情,陆二还是决定不要告诉秦辛博,因为他一定不会觉得有趣,说不定还要去告诉舒清野,她是在开玩笑。

院试成绩出来的时候,整个国子学都沸腾了,因为案首不是那两个大热门,当然也不是陆二以为的秦辛博,而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老童生。知道消息的时候,整个人又是哭又是笑的,搞得所有人都以为他傻了。

秦辛博考的也不错,和他一起考上的还有吴美仁,两人算是这一届院试中,年纪最小的秀才了。

案首和最小的秀才都出自国子学,这让祭酒的脸上大大有光,看谁还敢说他们国子学养的都是一群纨绔。这样的成绩,就是瀚海书苑也从没出现过。扬眉吐气啊,痛快,真痛快。

院试的事情落下帷幕不久,开挖运河的事情正式提上议程,陆二借着管毅心的手献上了那张水系分布的图纸,偶尔探听一下准备工作进行到哪一步了。卖金矿的钱已经汇到了她的账上,该找个机会把这笔钱献上去,也好让运河挖的快点。

陆二啜了一口香茗,满足的喟叹一声,极品呐。

蒋涵本来不觉得这茶有多好喝,看陆二这幅满足的样子,又喝了一口,问道:“你这几天都在忙什么呢,每次找你,不是忙,就是不在家。今天要不是正好碰见,还见不到你的人影。”

陆二趴在桌子上,道:“要忙的事可多了,我现在就等着去沧州之后,好好的放松一下。泡温泉,吃海鲜,在海边晒太阳,除了吃喝玩乐,什么也不干。”

“跟运河有关?”见陆二点头,问道,“我一直都不知道,你怎么用这条运河找人?以你的身份,是不可能参与到这件事里的,到时候论功行赏也到不了你的头上。”

“我以前想的是,献上一大笔银子,也算是功劳一件,立碑或是建庙的时候把我的名字也刻上。”陆二无奈道,“哪里想到,东明人才济济,国库充裕,我完全插不上手,这个怎么扬名还要再想想。”

蒋涵好笑道:“原来你也有考虑不到的事情啊。其实就算你能插上手,这功劳也轮不到你身上的,更不要说把你的名字刻到石碑上去。反正离运河挖好还有十来年的时间,慢慢想好了。”

陆二没好气的道:“你这是鼓励我,还是在给我泄气啊,十来年,我怎么会在这里呆那么久。万一他不在这里,世界这么大,我还要到别处去找呢。”

蒋涵无奈摇头:“那你想好怎么做了吗?”

陆二想了下道:“修运河的功劳的确不好捞,那就不要了,找人的事还是要靠我的好客山庄。只要沧州那条线上的水路早点修好,让沧州繁华起来来,我的山庄也能以最快的速度建好。所以修运河的事情还是很重要,尤其是通往沧州的水路。叔父,你的话比较有说服力,你帮忙让修运河的重点落在沧州,需要多少钱我来出。”

128 知晓

这对蒋涵来说不过是几句话的事,答应后又问道:“你大概什么时候走?想好去哪里了吗?”

“最晚六年后吧。”陆二想了想说道,“至于去哪里嘛,还没想到。”

蒋涵点点头:“这一走,不找到人,是不会回来了?”

陆二嬉笑道:“叔父舍不得我?”

蒋涵却没有笑,只是认真的看着陆二,见她并没有丝毫不舍,叹气道:“你倒是洒脱,这里的人和事,就没有一件值得你留念?”

他自己每到一个地方都会交新朋友,甚至会有一个暂时的家。即使是见多了悲欢离合,但到了离开的时候还是会有些不舍。陆二什么时候到的东明他不知道,但两人相识也快两年了,还有陆二身边的几个女孩子对她也是尽心尽力,但陆二却没有一丁点的留恋。是陆二要找的那个人太重要了,以至于她根本看不到其他的人?

陆二知道蒋涵在谴责她冷血,道:“说我没心没肺的人不少,不过也有人说我是太过重情,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哪一种。我在离开后会一直记得这里的人和事,会怀念,但不会舍不得。比之有的人离别之时依依不舍,过不了多久就抛之脑后,我觉得要有人情味的多。”

蒋涵眯着眼睛道:“你说的是我?”

陆二笑道:“难道我说的不对吗?叔父有过很多女人,现在恐怕连人家叫什么,长什么样都不记得了,便是站在你的面前,你也只当是毫无关系的旁人。就连那些朋友,好比我名义上的爹爹,你的义兄。过了那么多年才想到跟人家联系,音容笑貌又记得多少。其实我要是蒋夫人,一定不会认下这个侄子的,因为你根本不可能时隔多年,还能根据样貌口音认出一个孩子。唉。可见,你在蒋夫人以及很多人的心中,都是重情重义的。你自己也是这样认为的吧?”

蒋涵还真是这么认为的,他顾念着夫人的辛劳,从来没有往家里领过女人;朋友遇到了问题,他二话不说就去帮忙,送钱送物;外面的那些女人在分开的时候也给了她们足够的钱,以维持生计……此外他还做过不少好事,所有人都说他是义商。但现在被陆二提起。不由得怀疑。他真的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吗?

陆二接着道:“你不往家里领女人,是因为蒋夫人无论是家里家外都做的很好,蒋家是你出门在外的倚靠,你不想破坏这种安定,并不是对蒋夫人情深意重;你给人家财物,是因为你不缺钱,既解决了麻烦。还能得到个仗义疏财的好名声。你做的一切都是建立在利益的基础上,重情重义的名声也是用钱堆出来的,所以你比我要无情的多。”

蒋涵看着窗外的行人,又有几分困惑的看向陆二,见到她眼中的戏谑,猛然醒悟,笑骂道:“臭丫头,差点又被你绕进去了。”

陆二见蒋涵察觉到了她的意图,也不再绷着,哈哈笑道:“谁让你说我的,我可是从来不吃亏的。而且,我说的也是事实啊,不然你怎么会这么苦恼?”

蒋涵哼道:“你说的的确是事实,但不是全部的事实。夫人照顾家里家外,把四个孩子教得很好,这是她的本分,我敬重夫人也是本分。那些被我忘了的朋友,交情是要共同维护的,他们不重视,从不主动与我联系,这难道也是我的错?你只说我从散钱中得到好处,岂不知别人得到的好处更多。”

陆二笑问道:“那么那些女人呢?俗话说,一夜夫妻百夜恩,你就这样把她们扔了,难道不无情?”

“那些女人本就是为了钱才和我一处,我离开时留下的钱足够她们生活,便是置办一份像样的嫁妆也足够了,就是让她们为我守身一辈子也是理所应当,暗道不算是仁至义尽?要知道,便是没有我,她们也会被卖给别人,从我这里得到的好处可要多的多。”蒋涵好笑道,看了眼陆二,见她有几分认可,接着道,“凡事以不同的身份,从不同的视角来看,就有不一样的看法。你认为我是看重利益的人,就会觉得我做什么事都是为了利益,即使我真的做了好事,你也会认为我是在沽名钓誉。但你若是觉得我是个好人,即使我做了十恶不赦的事,你也会觉得我有不得已的苦衷,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罢了。”

陆二道:“好吧,算你赢了。”她和蒋涵意见相左的时候就会有这样的情形,看似针锋相对,但话说完之后,交情不会因此受损。

“这好像还是我第一次说赢了你,不容易啊。”蒋涵笑道,“这么说来,你也不是冷心冷肺,只是珍惜的方式不同。不过就算你以后再不回到东明,不和我们联系,我们都会记得你的。”

陆二知道蒋涵说的不是客气话,笑道:“说得这么感人,弄得我真有点舍不得了。”

蒋涵呵呵笑道:“舍不得,那就不要走了,我赔你一个未婚夫。”

这种雅室是专门给客人谈事情用的,并不用担心被旁人听到,只是两人都忘记了世上还有“唇语”这回事。

坐在另一间房中的李让槿从知道对面的房里坐着的人是陆二和蒋涵,便让贴身护卫注意那边说了什么。陆二身上有一大堆谜题,蒋涵是他叔叔,也不一定干净,这两人凑在一处,会说些重要的事情也不一定。

这个护卫便是上次李让槿和陆二争吵时,守在门外的那个,对于主子的要求也不例外,尽职尽责的看蒋涵和陆二的口型,然后说给李让槿听。说完之后,护卫便感觉到大皇子周身的气氛越来越冷,不由得担心起陆二的命运来。这小子,不对,这个女孩实在是太胆大了,连大皇子也敢骗。大皇子那样骄傲的一个人,一定会让她好看的。

李让槿的确很愤怒,他未来的肱骨之臣,竟然是个女的。这若是被传了出去,都会嘲笑他,笑他愚昧到连男人和女人都分不清楚。早就知道陆二有秘密,他也想过只要陆二认真给他办事,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就不理会了,哪里想到竟然知道这样一个大秘密。见到对面的两人散了,吩咐道:“去把陆二叫来,我要好好问问她。”

陆二还没走出茶楼,就看到李让槿的护卫朝着她走过来,笑道:“真巧啊,你是来喝茶的?”

护卫看着她依旧明亮的笑容,心中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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