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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史上第一保安-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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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声音,明显低了些。

队长站起身,眼睁得大大的,瞬也不瞬地盯着他俩,重声道:“到底干还是不干?”

他俩的手抖了一下,用力拍桌的同时,嘴里一齐迸出:“干!”。

最后就只剩下我没有表态了。

臭鸭蛋,他在握拳,不断地在用力,似乎又在告诉我:

“小包子,你还像不像一个男人!”

我当然是一个男人,但我也不想送死。

队长又转身面向了我。

我知道他要说了,我头脑一转,来了个捷足先登,又正经又不正经地道:“队长,正所谓杀了也是白杀,那索性就不杀,这样免了官司又得了大乖,岂不更好?”

臭鸭蛋松拳道:“那个时候想杀都杀不到,又何谈杀人?”

队长不理他,看了看我,道:“小包说得没错,虽说我们经过长期地调查,确实排查到里面不可能住人,可别忘了那‘史上第一花’。”

队长说的正是花满心,听臭鸭蛋讲,就连他也没真正见过花满心。

臭鸭蛋忍不住又拍了一下桌,怒道:“那就将他打成残废,让他永远也报复不了!”

我永远也不会忘记即将发生的事情,永远不会。

臭鸭蛋话音刚落,一直未说话的老油条老张不知怎么搞的,手里已多了一把瑞士军刀。

他按出最锋利的那把,二话不说,就快步走到我面前,在我身上飞快地划来划去。

当我想还手时,我已经来不及了。

他又坐在了原位。

这发生的太快了,我竟然什么感觉也没有。

痛,一点疼痛的感觉也没有。

就在我还没从“莫名其妙”摆脱出来时,臭鸭蛋惊呼了一声,指着我的肚皮,加快语气道:“小包子,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拍桌子啊,难道你还想让老张划得更深一些不成!”

我将直盯老张的眼神直转而下,一看,惊呆了:

一整块的肚皮已见不到衣服的顔色,全部是渗出的鲜血,并染成了一片红海。

这海平静中带动,一点也没有使我所坐的船产生不稳,甚至一点不舒适的感觉也没有。

同时,我也知道只要海风再刮得大一些,船必翻,人必亡。

因为我根本没有逃命的机会。

就算我有再好的游水技能,也来不及,来不及!

我在心里摇了摇头,已然没有了选择。

啪!

顿时全场无声。

我竟然将木桌拍成了一个洞。

废话不多说,一切准备就绪,只待开战时间。

开战之前,该干吗该干吗。

我从未想到等待的时间过得竟是如此的漫长。

我的心也是一直扑通扑通个不停。

时间悠悠地拨到凌晨两点时,我收到了一个信息:

干!

一个字,就一个字。

我就纳闷了,队长不是说开战时间是三点嘛,怎么足足提前了一个小时。

这不是明摆着在耍我们吗?

我不信,可瞪大了眼睛看了又看,的确是队长发来的。

不过,我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又很快,我们到了事先约定的交接处。

交接处是一公共厕所里的一小“单间”。

我很自信,因为自始至终,并没有人跟踪我。

其实也犯不着跟。

呵,就连新来的狗蛋和银蛋都是秘秘到达。

唉,我还自信个球呀。

六人都是清一色的武警服装扮,也就是我们的工作服。

在城里也只有我们一家物业公司享受着这种待遇,但也只是“装”而已,并无装备。

老张依旧是冷冷的面孔,但我却时不时地朝他望了几眼。

我这个人哪,就是想得开,既然事情已经过去,如今站在了统一战线上,就得有“同志”的气势。

他看我那样看着他,神情有些异样,但很快又变得冷冷的。

这时队长发话道:“凌晨三点到五点,是小偷最为猖狂的时候,也是我们奔赴前线的最佳时机。”

顿了顿,又道:“我早已算好了,我们的准备工作至少也得一个小时,所以我们还是占据了有利时机。”

“单间”里很挤,但不臭,甚至还能闻到香味。

我吸了吸,一下觉得神清气爽。

在昏弱的光线下,我三百六十度目测,单只发现队长身上背了一个大麻袋。

不用说,定是此次战斗的“全部装备”。

我心说:“里面不会有真枪实弹吧。”

正想着,队长又迅速扫视了我们一遍,沉声道:“这次战斗兵分四路,路路皆通,如有违备,你们是知道下场的。”说到这,又看向我们。

直到现在我还不明白,既然这次战斗史无前例,那为何将三个新兵蛋子划入主力部队,其中到底有什么目的?

当我听完队长的分派后,几乎吓傻了,愣在那好半天,好半天……

第三章 史上第一花

队长的分配是这样的:

队长、老张、臭鸭蛋各一路,我和狗蛋、银蛋一路。

我的乖乖,什么世道,竟将我们三个初出“茅厕”的分在一块,这不是在有意欺负弱小嘛!

队长看我和俩蛋愣在那好半天,也没多说什么,意思是好像是让我们静静。

可又如何静得下来呢?

我咬了咬嘴唇,暗骂道:“你丫的,不会让我们做敢死队吧。”

还没骂够,队长将各自的任务逐一分配。

接着打开包袱开始给我们分配装备:

半透明的黑色连裤袜、铁棍、跑鞋。

仅此三样,每人一份。

奇了,不用长筒袜,而用裤袜罩在头上,岂不多此一举?

臭鸭蛋看我不解的样子,就告诉我说:“一只套头上,另外一只揩油。”

我想笑,却笑不出来。

再看俩蛋的表情也是很复杂,不用想,也是第一次。

分配完后,队长也不知看中了我哪一点,竟让我做了第四路的组长。

臭鸭蛋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了句“好好干”,就各自分路而去。

也不知队长搞什么鬼,方才在分配具体作战方案时,就给了老张、臭鸭蛋和我一张纸条,说是按照上面的做即可。

分开后,按照上面的指示,我和俩蛋揣着裤袜,穿着跑鞋,悬着铁棍,向情趣西施内衣店的方向快步走去。

左看右看,四周就剩我们三人。

我们首先来到店门口对面的岗亭,见岗亭的兄弟托着个下巴,睁着个眼睛,一动不动地注视着。

我们很清楚,他根本就没在真正值岗,而是坐在舒服的软椅上,睁着眼睛睡大觉。

队长有意给他换了个班,知道他一睁着眼睛睡,不管外界发生什么状况,他都醒不过来。

惟一能让他醒过来的就只有他身上的对讲机。

我看了一下时间,离作战时间还有十分钟,便在岗亭边蹲下来眯眯眼。

俩蛋也知趣,看我是组长,狗蛋给我把风,银蛋不时地给我倒计时。

我有意打起了呼噜,且越打越大。

果真岗亭中的兄弟并未受到任何干扰,继续他的勾当。

就在还剩三分钟时,我站起身,走向那兄弟旁,伸手猛地给了他太阳穴一拳,他立马就晕了过去。

这招还多亏了臭鸭蛋教我,要不然一拳还不够。

但多多少少还是有点不忍心的,可不忍心又有什么办法呢?

这时狗蛋也过来了,从他的腰间取下对讲机,关了电。

银蛋还觉不够,拿起对讲机就砸在了地上。

纸条上并没有说到这点,但我也觉得这样演得更真,便没去追究。

接着我们各自取出裤袜罩在头上。

罩上后,余下的一只晃悠碍事得很,我灵机一动,就将这只顺着头颈塞入胸膛中。

俩蛋也相继效仿。

我们紧紧握着铁棍,一起开始倒计时。

没错,不幸的我们硬是成了此次战斗的先锋队。

不过,一想着老张使快刀的本事,再想着队长和臭鸭蛋也不是吃素的,胆子也不觉地大了起来。

到了,三点到了。

我带着头,一个箭步冲向店门口,提着铁棍就往玻璃门砸。

这铁棍质量确实犀利,我们没砸几下,就砸出了一个大洞。

然后我示意狗蛋把风,我和银蛋操家伙冲了进去。

开关一开,里面登时变得通明。

当时,我们根本没心情看里面各式各样撩人的内衣什么的,只要见物就砸,砸个不停。

但砸来砸去,并没有砸到什么太贵重的东西,反倒砸得我们在里面迷了路。

可见这间内衣店有多大,里面的货架摆得又有多曲折。

就这样,我和银蛋只能听到对方打砸的声音,却不能见到对方。

这货架太坚固太高,我们又怎能砸倒?

迷路归迷路,我和银蛋终归在货架的尽头碰了面。

我看双方都相安无事,便叫狗蛋快进来。

这条指示,我有些不明白,难道不要把风了吗?

后寻思厮杀那么久,都没见到前三路,也就没什么可担心的。

再者,在这内衣店想砸就砸,也没有见到突然冒出一个人来袭击我们,就更用不着步步小心。

三人汇合后,我就掀开前面的帘子,先用铁棍在里面胡乱鼓捣了一阵,见无异样,便率先冲了进去。

进去开灯一看,是一个小型的货架,货架上摆满了种类繁多的成人用品。

货架前还摆了一高高的收银台。

不用多说,我们又狂砸了一阵。

我的脑子里直想着这些都不知害了多少人,因此每砸一下,反倒觉得无比痛快。

那简直是大快人心啊!

也因此,本来对这些多少有些向往的,也就一下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剩下的收银台砸还是不砸?

我们都知里面的钱早已被花满心掏空,就算砸,也砸不出钱来。

但我们不仅要砸,而且要砸得比前面的事物更猛烈。

因为这他娘的收银台是脏的,比什么都脏,比什么都可恨。

“砸,狠狠地砸!”

话一从我口中说出来,我们便一齐大砸特砸。

砸得是气喘吁吁,但每个人都洋溢着说不尽的爽意。

再掀开帘子,想必就是现代版的“白房子”了。

不管白黑,在我们没见到贵重物品前,还得继续一边砸一边找。

于是我们兵分三路,提棍而战。

突然只听“啊”的一声,我立马从一“白房子”里出来,从声音的方向看,应该是最里边。

我们一齐奔了过去,砸开门一看,只闻其香,不见其人。

到底是我的鼻子灵,一下就确定她藏在衣柜里。

我即令俩蛋将她揪出来。

出来一看,竟是情趣西施。

只见她穿得少得不能再少,可见那个急。

这就更加奇怪了,据我长期观察,她每天下班都是被一辆小车神秘接走,可怎么滴,又跑回来了?

要是这么说,店里收银的麻少妇也跟她一样?

看着俩蛋留口水的样子,我真为他们的不争气感动悲哀。

对这种不明不白的女人,我是没有兴趣可言的。

当下我直瞪了他俩一眼,他俩的手也就安稳了些。

我问她麻少妇是不是也在这里,她摇了摇头。

就当我准备再问时,整个房间一下陷入黑暗,就连房外的走道,乃至其它的“白房子”都看不见了。

黑,黑得可怕。

香,香味趋淡。

我不由得一阵战栗接着一阵战栗。

我没有叫,生怕一叫,就暴露了自己。

可狗蛋和银蛋却没我这么聪明,结果他们一叫,就成为了最后一叫。

他们或许真的死了。

但他们究竟怎么死的,我并不知道,也无暇去猜。

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想想怎么逃出去。

看来花满心也应该就在这里,而情趣西施只不过是他的一颗棋子罢了。

我这组长当得可真够寒碜的,到现在就只剩我一光杆司令,况且还不是司令,真他奶奶的悲哀。

我是绝不想死的,因为我活着不是为了自己。

郁闷的是,队长、老张、臭鸭蛋怎么就迟迟不现身呢?

尤其是跟我玩得比较好的臭鸭蛋,怎么不来个英雄救美呢?

美虽不是潘安的美,但好歹也是成人之美的美啊。

该来的还是没有来,没有来。

就在我绝望时,眼前突然一亮。

一看,我竟站在了挨着地面的一升降笼里,而房间已不是原来的房间。

我一下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不由得大叫:“臭鸭蛋快来救小包啊!”

这次我叫了也不知多少次,却都不是最后一次。

这权且算我幸运,可不幸的是仍然没有人来救我。

我定了定神,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个房间,除摆放了很多杂七杂八的野花外,跟上面一层的“白房子”并没有什么区别。

这敢是史上第一花花满心的起居室,怪不得见不得他的踪影,原来是“地下党一族”。

“好你个花心萝卜大白痴,整天不见阳光,光腚着找抽呀你!”

我想把他骂出来,好好较量一番。

他既然不这么急着结果我,那肯定是想跟我好好较量较量,否则,还能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交易?

突然一富有磁性又富有慑力的声音传向我的耳朵,只听他说:“唉,我也不知花了几千几万朵野花,可直至今日,也没有一朵野花令我满意的。”说到这,又发出一连串的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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