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医风流升官记-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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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东门嫣红
第1卷 步入官途
第1章 玉米地里的女人
太阳快要落山了,山谷里的一切都抹上了一片血红。
天上飘着的白云这时也变成了彩带,还有山鸦从不知什么地方传来一声声的咕咕叫,空谷传音的感觉让人里暗跳,春情涌动。
就在这时,一个背着旅行双肩包的青年爬上了山梁,站在那里看着山下的村子,看着错落有致的那些大大小小的房屋,闻着果园里飘来的一阵阵果香,还有庄稼地里那浓浓的成熟的气息,不由得有些激动。
“家乡啊,我回来啦!”
他张开双手,对着眼前的美景不由得要大声欢呼,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表达自己的青春的亢奋。
他叫牛得力,现在刚从县卫生专科学校毕业,按规定回到了乡里来当乡村医生。
自己正在年轻气盛之时,背包里现在又有了毕业证和行医证,牛得力觉得家乡真好,自己的生活真是妙不可言,前途一片光明!
远远地看着村子里一家家冒出的炊烟,他似乎看到了男女老少的渴望的目光,看到了他们对自己伸出的求救的双手。
“叔叔婶子们,姐姐妹妹们,我牛得力已经不再是那么泥腿傻小子,从现在起,我是医生,我要给你们治病了!”
顺着山道他一路疾行,恨不能一步赶回家门,给家人报喜,在乡亲们面前好好地露上一手。
到了坡下,路过一片玉米地的时候,忽然,他听到了一个奇怪的动静。
这是什么动静?
牛得力又是害怕又是好奇,不由自主就循着发出那叫声的方向走了过去。
玉米这时已经长成一人多高了,又密又壮,是一片真正的青纱帐。
每年一到这个时候地里便有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事情发生,不知有多少姑娘就在地里干活时碰到了坏人,或者路过玉米地的时候发生了不测。
牛得力听出那个声音分明就是一个女人发出,好像很痛苦,又好像……
他不敢再往下想了!
眼前一亮。
得力分开玉米叶子,便看到了一个女人正坐在地上。
这不是村里的吴寡妇吗?
一见到她,得力的心就呼地到了嗓子眼儿,跳得快从嘴里出来了。
吴寡妇其实年纪也不比牛得力大多少,正在青春妙龄呢。
她可是村子里数一数二的美人儿,长得又白又嫩,身子又软又绵,坐着也好,走起路来也好总有那么一股勾人魂魄的媚劲儿,村子里的男人哪个见了她身子不酥了半边?
二狗当年娶她进门的时候,牛得力刚刚高中毕业,正好赶上了办婚事,就在二狗家把新媳妇看了个够。
那天晚上他还跟村子里的几个后生去闹洞房,扒在二狗家的后窗户上听着新房里的动静。
得力把窗户纸给捅破了一个洞,正好看到新娘子坐在那里,娇小玲珑,羞羞答答,那个柔那么水灵那么性感的劲,差一点把他给激得当场喷血!
在以后的日子里,牛得力时常回忆起当时自己看到的情景,那男女的事他那个时候还不大明白,只是细细地品味着,在脑子里一遍一遍地过着电影,把新媳妇的身子从头到脚从前到后都过了不知多少回。
天哪,在得力的眼里她简直不是人,是一个天仙落到了凡尘!
他做梦也想不到一个女人会长得那么好看,冰肌玉骨,水滑娇嫩,让人只消看上头一眼就再也拔不出来了。
可惜的是那么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里,好端端的一个美女嫁给了二狗那么一个王八蛋,得力想起来了,当时看到二狗上来把她抱起,脱下了她的衣服,然后又扑到了人家的身上……
一个是那么白,一个是那么黑。
一个是那么美,一个是那么丑。
一个是那么娇柔,一个是那么大老粗。
简直是天使与魔鬼!
二狗那么一个货居然娶了乡里数一数二的大美人,乐得他屁股都开了花。
村里哪一个不艳羡得要死?
二狗自己也得意极了。
可是没想到好景不长,结婚没上一年二狗就在粮库扛大包时让倒下的大米袋子给砸死了,吴春花一下子就成了吴寡妇。
牛得力跟村里的男人一样,难免从那以后一见到她就会想入非非。
无奈这个吴寡妇虽然人长得漂亮,一双眼睛总是秋波荡漾,可是媚归媚,轻易地却从来也不跟哪个男人说话,如果你来硬的,到她家去串门什么的,她当即就会把脸子一变,大扫帚将那个不要脸的爷们儿给赶出来。
从那以后村里了男人个个都是死了心,只敢远远地看着她流口水,轻易地谁也不敢去摘这朵带刺的玫瑰。
得力胆子更小,再加上后来到县城去上了学,也就渐渐地把吴寡妇丢在了脑后。
哪想到,今天一回村就在这里碰上了她!
只见吴寡妇坐在土垅上,身边扔着一把锄头,赶情这是她家的自留地,女人家一个人一直在地里干活来着。
这时她手捂着肚子,黛眉微颦,星眼含泪,脸上绽出一片粉红,显然是因为突如其来的痛苦而受不了了,在那里不停地哼叫着。
女人的额头上渗出了大颗大颗的汗珠。
牛得力是学医的,一见她这个样子就知道是犯了病了,具体是什么病不清楚,自己也从来没有正式行过医,一下子还真摸不着门道。
但是看着女人那么痛苦,他心里涌出了一股怜香惜玉的感情,当下什么也不顾了,三步并作两步冲了过去,伸出手就要给女人解衣看病。
但是手刚要碰到女人的身子,女人这时睁大了双眼,吓得花容失色,对得力说:“你……你……你要干什么?”
牛得力一下子就从激情中清醒过来,心想:坏了,自己怎么可以这么冒失?知道的是自己什么杂念也没有,就是要治病救人,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要耍流氓呢!连忙道:“呵,二嫂,我是得力呀,你不认识了吗?”
吴寡妇疼得本来眼花缭乱,这时眨了眨眼,终于认出了眼前的这个大小伙子是谁,不由得叫道:“呵,是你,牛得力?你……你回来了?”
“回来了。”
牛得力点头,“二嫂,我从医专毕业了,现在是正式的乡镇医生了。”
“医生?那你……你能给人看病?”
“当然子,二嫂!我学的是内科还有小儿科,当然了,外科的一些简单处理比如止血包扎什么的也学过,换药更不成问题,如果……”
“不过,二嫂的病……你……你看不了……”
吴寡妇说到这儿小脸蛋刷地红了,低眉顺目,娇艳无伦。
一阵疼痛上来她又捂住腹部哼叫了起来。
女人的娇美样真是难描难画,把牛得力看得热血激涌,他大声道:“怎么看不了?二嫂你还真别小看人,我学的基本上可以说是全科,以后村里所有人的病我都包了!”
“可是……二嫂的这个……这个病你真不能看……”
“为什么?”
牛得力不服气,又伸出手来,盯着女人的身子,“二嫂你说到底是哪里疼?是不是胃病?要不就是盲肠炎犯了,二嫂你放心,快让我看看,保管手到病除!”
说话间伸手就要解她的衣服扣子。
女人恐惧地叫了一声,把身子躲开,说:“得力,你……”
牛得力意识到了自己的冒失,急忙解释:“二嫂,你别怕,这里又没有外人,再说我是医生,也就是咱们村里人说的大夫,不管什么人只要得了病都得让大夫看,所以你千万别误会,把衣服快脱了吧,让我检查一下。”
“得力,我不是说了吗……这个病……你看不了……”
“到底什么病啊,只要是人得的病我都能看,骗你是畜生!”
“嫂子这个算什么呢?不是内科,也不是外科,更不是小儿科……”
“那能是什么?难道还会是妇科?”
“对,得力……我这就是妇……妇科病……”
女人说到这里羞得都快要哭了,得力还从没见过一个女人有这么可怜,又有这么可爱的,简直让他心里像是着了火,恨不能扑上去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好好地疼她爱她,再也不让她受一点苦。
“二嫂,妇科也没关系,”
牛得力刚一听妇科这两个字心里直跳,脸上也是一红,但是转念一想自己不能刚一出手就认了输,说不定还真能帮她治一治呢,反正医理是相通的。想到这里,胆子更壮:“快跟我说,二嫂,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
“说呀。”
二嫂的脸更红了,羞汗与痛汗一起冒,心里暗叫:“得力你这个傻小子,女人家的病也是好对外人说的?何况你还不是别的外人,而是一个大男人……这个男人……这个男人自己心里一直惦记着,这么多年了都没有割舍得下……”
想到这里,眼泪都流出来了,哀怨地看了得力一眼,小声说:“这个……怎么好说……”
“有什么不能说的?快告诉我具体是哪里疼,怎么个疼法?”
吴寡妇更臊得要昏过去了,因为牛得力的眼睛正盯在自己的女人的羞处,他的手也伸了过来,正恐怖地要往那里摸过去。
第2章 什么病
“得力,不要……”
“二嫂,这病我非看不可,你得相信我,保证让你一会就不再疼了……快说,到底是哪痛,怎么个痛法?”
“我……我……我也说不清楚……每月到这个时候就会疼……在那里……一挖一抠的,就像有人在里面抽丝……”
“抽丝?在哪儿呀?”
“就是……那儿……”
女人手捂着小腹,指尖分明在往下面伸着,嘴里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那个词来,脸红得如同在出血一样。
得力如果再逼问一句,她非得张嘴哇哇大哭不可,宁可痛死,也不能羞死呀!
还好,牛得力再笨再傻这回也多少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于是他问吴寡妇是不是痛经,吴寡妇点了点头,但是很快又摇了摇头,说不是,自己的经期还没到,至少还得一个礼拜才是来事的日子呢。
牛得力奇怪了:不是痛经?那又是咋回子呢?
他越是追问,吴寡妇越是脸红,怎么也不肯往下讲了。
其实这是她的难言之隐。
原来这个女子本来那方面的要求就特别强,丈夫活着的时候一天一要,而且每个晚上都得把二狗折腾得精干人瘫才算拉倒。
自从二狗身亡,她一个人守着空房,天天晚上在被窝里想着男人的种种好处,那方面的劲头就更如同涨潮一般波澜壮阔,起伏如山,有时候热得她光光的身子也不盖被子,就在炕上滚来滚去。
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就摸到地上,在黑暗中一个劲地搓包米……
天长日久,实在是那方面的事情想得太多,不知什么时候就产生了一种症状:每月快要行经之时,自己的要求也达到了最高峰值,在这时候那里就会憋得不行,全身燥热,如同疯了魔了一般,用什么法子也解脱不了了。
此时的她会感到腹部一阵阵剧痛,如同拉弦一样,疼得她咬紧牙关先还忍着,后来实在忍不住时就会轻哼起来。
今天,她一个人在地里干活,那个痛感又来了,为了减轻痛苦,她自己一个劲地在那里瞎按瞎捏着,同时大呼小叫,不由得吟出了高声,没想到竟引来了这么一个刚学成的山村小医生。
吴寡妇吞吞吐吐,一直没有明说。
牛得力到底是学过医了,到后来不用再问也猜出了八九不离十。
他在妇科方面所知真是不多,心里当然有点虚。
但是,面对着一个处在痛苦中的女人,能说不行吗?
再说,这个女人的身段是如此诱人,浑身散发着令人着魔的体香,他有多少回想着人家,在夜里靠打飞机才睡着啊,现在,美人就在眼前,他怎么能忍心抛下不管呢?
还有,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妇科的基本知道自己还是略知道一些的。
到这里,他就一脸果敢地说:“二嫂,别怕,你快把衣服解开吧。”
“得力,你……”
“二嫂,我没别的意思,你这是一种常见的妇科病,叫内分泌紊乱,主要是因为平时没有正常的夫妻生活才会形成的,很好治,你只要把衣服脱了,让我给你诊治一下,保管一会就好。”
“你……真学过……妇科?”
“当然!哪一科都学过。”
“那……我这……这病你能治?”
“治不好你杀了我!”
“得力呵,二嫂可是……可是一个实心眼,你可不能骗我呀。”
“二嫂啊,我宁可骗自己的亲娘,也不敢骗你,你在我的心目中那是什么地位?跟天仙一个样啊。快点吧,二嫂,来,我帮你把裤带解开。”
吴寡妇将信将疑地把手移开,让牛得力的手钻了空子。
得力大喜,同时又怕得直发抖,因为这毕竟是有生以来自己第一次脱女人的裤子啊,虽说是医生,正在看病,可是女人的衣服是这么薄,身上是这么热,触手之处,感到了汗湿,感到了肉动……
他简直有点不能自已了。
哆哆嗦嗦,伸过手去在那里摸了摸,要解开女人的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