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医风流升官记-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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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再有一年,基本就没有白的了。”
“一会你按完,我先睡一会,晚上六点半你过来。”
“行。”
一小时之后终于按好,徐伟也感到了困意。牛得力把徐伟安排好在那张大床上睡下,自己便下楼,打车回到了驻京办。
安排什么人住在这里定下的那两个房间呢?他一时颇费踌躇。
得力在北京没有什么熟人,更不用提什么朋友了。
忽然想起只有一个人,那是他在县党校认识的一个同学,那人先在县妇联工作,后来调到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了,临行前给了得力一个电话。
何不找一找她?
查到号码,在手机上按了几个数字之后又停在那里,因为这时牛得力想起了那个人的特点,有点犹豫不决。
她的名字叫卫不群,说实话,她的性格也有点特立独行跟别人不一样。
好几年前她就离了婚,今年少说也有四十了吧,却总是像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一样坐在河边树下,对着月亮做不切实际的幻想。
她特别喜欢男人,而且喜欢比她年纪小的男人。不是有歌星喜欢小白脸吗? 她比那老歌星还要明目张胆,一见到小男生就迈不动步了。
对牛得力她没少大送秋波,因为在党校当时数牛得力年轻,又数他人高马大,长得帅气,对女孩子无比体贴。
卫不群总是说:“看看人家牛得力吧,一看他那眼睛我就受不了,以后对媳妇肯定好得不行。”
她说的好,当然是指床上功夫!
那个女人跟得力在一起说话时,眼睛总会情不自禁地往下面看,吓得牛得力好些时候都忍不住要用手捂住那里。
她逢人就说牛得力的那个话儿长得极好,就尺寸来说连黑人都比不了,说得党校里人人都在那里笑,害得牛得力好几天不敢出去上课。
这个女人,越老越花,也越老越傻!
牛得力如果真有什么办法的话,万不想招惹她的。
可是,今晚事情发生得太快,情况又太复杂,为了徐主任的事还有自己的大计,说不得,只好去招她一下吧,但愿她到北京之后性格变了。
电话打过去,只响了两声就接听了:“啊呀,是牛得力吧?终于接到你的电话啦,我真是高兴死啦!”
“你好,卫……卫老师。”
“什么什么?哪跟哪呀?怎么管我叫老师呢?叫姐,要不然叫小卫也行,再叫老师我跟你急呀!得力,你在哪儿,是不是来北京啦?”
“啊,对,刚到……”
“我就知道你来北京了,要不然也不会找我!不过人一到就想到你姐,也挺感人的,姐要哭了。得力,你在哪儿?快点说,我好去看你。”
牛得力咬咬牙说了自己的地址,卫不群一定是驻京办,更兴奋了;“闹了半天是在咱们的驻京办嘛?离我这儿太近了,我五分钟就到!”
半小时之后,卫不群赶到了,一进来就大骂北京的交通,不过,看到了牛得力之后,她便如同老鹰抓小鸡一样扑了过来。
得力跟她要握手,她一把就将得力搂住啪地亲了一口。
大堂里的人听到巨响都回过头来看他们。
牛得力赶紧把她带到了楼上的房间。
卫不群一看牛得力对她这个态度,在房间里东看西看,不住地蹦跳,显然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牛得力看她的这个样子,在心里一个劲地叫苦,暗想请神容易送神难,到时候怎么把这个主儿给打发走呢?
其实若单论长相来说卫不群也不算难看,她的身上什么什么都是圆的,再加上皮脸粉白,又打扮得时髦,不管走到哪里真有一帮男人呆若木鸡地看,为了她流了一地的哈拉子。
看她的两个西瓜一般的乳房,那些老男人都会晕厥过去,年轻人当然更要流鼻血。特别有意思的是因为那两乳太豪,她经常不穿乳罩,说是不管多大的罩子套在她那上面都勒得厉害。
这样一来,她虽然穿着衣服那两个红果还是鼓鼓挺挺的,格外显眼。
再有就是她那个巨大的臀部,太过丰满了,有时牛得力都在奇怪她是怎么把裤子穿进去的。
那样的地方如果用手捧起来,在那里跟她行房是不是有一种异样的神觉?
想到这里,忽然发现卫不群过来,把两个大肉瓜贴到了得力的身上。
“怎么了得力,发什么呆,过来呀,咱们好好说说话。”
不由分说,就把得力拉到了床上。
牛得力只觉得自己被一团粉红色的肉肉包住了,再也挣不开,再也出不去了。
一只软软的手就按在了他的两腿之间。
第143章 洗完了等你回来
牛得力假装起来给她倒茶,摆脱了那只手。
卫不群说:“哎呀得力,你好好坐在这儿呀,我不喝茶,喝茶晚上睡不着觉。”
“睡不着就不睡呗。”
这话一说,得力好不后悔!
果然卫不群接上来了:“那好呀,今晚姐就在这里陪你好好玩一夜,成不成?”
牛得力假装没听懂,问她:“哎,卫老师……”
“叫姐!”
“那什么……卫姐,你不是在妇联系统干嘛,怎么忽然就调到出版社,还进了京?真是了不起呀,当时全县都轰动了呢。”
“有什么呀,我也是稀里糊涂,在妇联跟她们一起搞了一本书,是妇科和计生方面的,谁想到北京的人民卫生出版社相中,给出了!那书发得不好,可是得了卫生部的大奖,特意调我进京工作,说我是一个人材。到了这儿才知道,我算什么人材?在北京连大学教授都不算人材,这里人材太他妈的多了!”
说话之时,又来抱牛得力了。
牛得力连忙挣开,说:“姐你先在这儿坐吧,我晚上还有点事。”
“有什么事?你不是叫我来吗?连顿酒都不请我?走走走,咱们下去喝酒,姐请客!”
牛得力好说歹说才让她相信自己确实有事,再不去可能就活不成了。
并且让她相信自己晚上办完事一定会回来的,到时两人怎么喝怎么乐都行。
“那你可得早点回来呀?我先在这儿洗一洗,等着你?”
卫不群可怜巴巴地说。
看着女人一身的肉都在那里渴望地颤动,牛得力心软了;“向毛主席保证,姐,我一定回来!”
五点二十五分得力赶到了北京饭店贵宾楼。上到八楼,来到35号门前,他先敲了一下门,然后进去。
徐伟已经起来了,牛得力再为他整理了一遍头发,吹出发型,又把自己从车里带来的新西服为他换上。
平时在省城徐伟喜欢穿休闲装,这时他穿上牛得力选上的那套藏蓝皮尔卡丹西装,个子显得高了一些,很是满意,对着镜子照了半天。
两人出门,那辆奔驰车等在旋转门外面,穿红制服的门僮迎他们出来,把车门打开。徐伟坐到后面,牛得力又坐在他的身边。
汽车驶出贵宾楼,顺着长安街一直向西。
这时正是晚高峰,全城堵得水泄不通,奔驰车上挂着中直机关的牌子,可以走公交车道,除了红绿灯要停之外基本畅通无阻。
来到木樨地再往北,进入中关村,过了上地桥,又走了约有五站地便进入了北X大学。
牛得力不知道为什么要来这里,领导的事做秘书的当然什么都要知道,但是也有几个要点,其中之一就是心照不宣。
领导有时候会让你自己去猜,有时候觉得不言自明,当然还有的时候是他们觉得没有必要说那么多。
在这种时候,你最好的办法就 。是闭嘴。
牛得力看到奔驰车进入大学校园,一直再向北,穿过假山,经过一个不大不小的湖,顺着一条弯弯曲曲的路来到更幽静的一个地方。
这里草木葱葱郁郁,颇有聊斋的味道。在树木掩映中出现了一座座灰色的小楼。
牛得力对这些名楼当然所闻多多,不少历史网站都编过故事。
想起来了,说这些小楼都有历史意义,当年是为苏联专家所盖,后来苏联专家一夜之前撕毁合同撤走,周总理便指示让北X大的教授都住了进去。
所以,这片小楼俗称教授楼。
在中国兴起房地产之前这些建筑可谓中国的顶级豪华别墅。即使现在它们看上去仍然有一种品质,风姿绰约。
奔驰车在丙09号别墅前停下,牛得力先下车,打开另一侧的车门,把徐伟的包拿在手中。然后再用手挡住车门顶让徐伟下来。
一条用青砖砌出的台阶小道呈S形,穿过花花草草,通向一扇小铁门。
徐伟走到门前按响了门铃。不一会,一个保姆模样的人探出头来,看了看徐伟,还有身后的牛得力,把头又缩了回去。
不一会铁门呀的一声打开了。
徐伟略一低头进了门,牛得力跟在后面,仍然拿着那个包。进屋门时,徐伟把包接到了自己手中。
门内就是客厅,里面的陈设古色古香,有一对老人坐在那里,一见徐伟进来他们做势要起身,徐伟急忙上前把他们的手扶住,连声说:“伯父,伯母,你们坐,千万别起来,别起来,又不是外人,是我,小徐,来看你们了。”
两位老人这才又坐下。
牛得力等徐伟坐在了他们的身边,这才静悄悄地在门边的一张椅子上落座。还是那样,只 坐了半个屁股。
他这时看出,那两位老人少说有八十岁了,尤其是那位老伯,可能都过了九十。
他们有老年知识分子的痴呆的脸和聪明的眼睛。
看着徐伟,二老轻轻地点头,似乎是在微笑,又似乎是一种自然的老年面部神经的反应。
徐伟说:“伯父,伯母,你们好吧?早就想来看你们,可是一直瞎忙,没有时间呀,这回到北京开会总算挤出了点时间,这不终于又见到二老了。”
老者点头,声音低沉而嘶哑地说:“唔,好,好。”
老夫人问:“什么时候到的,小徐?”
徐伟说:“下午两点半的飞机。”
“唔。”
两位老人似乎对看了一眼,好像在说这个小徐确实可以,刚到北京第一时间就来看咱们。
“凌伯父,伯母,看上去二老气色真不错,比上回见着你们时还要好呢。这不,我刚从美国托人捎来的纯巧克力,百分之百的,据说对心血管病有特别好的辅助作用。”
说着就打开自己身边的那只包。
但是他拉那拉锁的角度可能不对,也可能是眼睛一直在对着老夫妇说话,手上的劲道没有使好,拉了半天没有拉开。
牛得力及时出手,轻轻地将包拉开,取出了里面的一个带英文字的盒子。
果然,正是它。
徐伟把巧克力双手捧到了二老的跟前,放在了他们前面的那个茶几上。
二位老人客气了半天,嘴里不清不楚地不知说了些什么。
牛得力一听这位老人姓凌,立刻脑子里闪过了一个人名。
那人是中国的国学泰斗,号称中国当世健在的唯一国学大师了,以前担任着科学院的学部委员,终身院士,也是北X大学在打倒四人帮以后由新中央任命的第一任校长。
难道就是他吗?凌辄品?
看着那张如同山核桃的又小又尖的脸,那双无神的但是里面却时不时闪出老人智慧之光的眼睛,牛得力终于认出,就是他。
立刻,他明白徐伟此行的目的了。
这个凌大师的身分地位不用说了,他还有一个似乎同样有出息的儿子。
这个儿子也曾在北X大学担任过教授,后来走上了仕途,现在是一位国家领导人的秘书,对此不仅牛得力清楚,所有那些看新闻联播的人也都知道,因为只要那位领导人视察或者出国访问,总能出现凌平的名字,看到他的身影。
对,凌平!徐伟今晚来这里的目的当然是要找凌平。
不过牛得力又有些不懂了,一来那凌平可以说是天下第一大忙人,不可能闲在家里坐等什么人来聊天,再者,以他那样的身分和地位,怎么可能跟父母一块住这么一栋又小又旧的灰砖楼呢?
牛得力在一边用心观察。
跟徐得力这么长时间了,他深知老板的用心之深,计划之周,都达到了一般人难以理解的地步。
第144章 让我试一下
这时徐伟低头去拉自己的包,像是偶然想起了什么,他并没有将拉锁拉上,却把它拉开更大了些。
“哎哟,差一点忘了。”
他从里面取出了一个一尺不到的长盒子,盒子很旧,看不出是荣宝斋的手工还是地摊上卖的哪位村姑的作品。
从盒子里,他取出了一个画轴。
“凌伯父,上回跟您说过的那幅画,《听松图》记得吧?”
说着,他把画轴打开了一半,递向了老者。
老者距他并不远,但是可能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也可能是无法伸手去接东西,在半路上由老夫人接了过去,再递到他的手里。
颤颤巍巍,凌老把那幅画打开了。
得力便看到那是一幅水墨画,画的是什么根本看不清楚,可能本来就是那个样子,也可能是古人的东西太写意了,以他的水平根本没法看懂。
“米芾?”
凌老明显地有些动容了,手抖得厉害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