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衲还年轻-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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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妃青走进来:“谁在追张姐?”
常韵继续笑:“天知道!你的围巾打好没?”
徐妃青放下背包笑:“打着玩的。”
张熏鄙视:“明明买的灰色毛线,我还不知道你给谁准备的?”
徐妃青吃惊:“给谁?”
张熏玩味:“找小男朋友了?”
徐妃青脸上还是有点害羞:“谁说的?”
常韵指指她的脸:“你自己照镜子去!”
张熏好奇:“有空带来看看?我们帮你把把关。”
徐妃青还是干脆:“不用了,一定好。”
确定了敌情,张熏兴致高昂:“那可不一定,小男生花样多,嘴甜,最喜欢讨女孩子开心,你可要注意了。”
……
伍文定也正在讨陶子开心,昨天晚上偷偷在家用电脑把陶子的侧面头像照片用软件处理好打印出来,上午和陶雅玲一块到教室做版画,自己就找块板子把黑白的打印件贴在上面,用一把园口刻刀和一把V口刻刀,飞快的就开始作业。
陶雅玲看他难得用功做作业,就已经很欢喜了,过去看,伍文定还遮遮掩掩的。
伍文定做这种东西确实动作快,加上用了打印件又很取巧,不用太过思考,一个上午就把大体轮廓和神态表现出来,中午吃过饭,陶子要回画室去睡午觉,伍文定干脆把板子带过去,就坐在陶子的床头继续努力。
孙琴和米玛上午一块去公司了,这些天孙琴把几乎所有精力都放在捣鼓那个杂货店了。
陶雅玲睡了一个多小时才朦朦胧胧的醒来,转头看见伍文定坐在床边埋头做事,心里突然就觉得很安稳,从被子里伸手出去环住他的腰,打算再瞌睡一下。
伍文定回头看看她:“醒了?”
陶雅玲难得睁眼,用鼻音回答:“嗯……”
伍文定笑笑,又回头继续雕版,因为是在房间里做,就没有像在教室那样刻一会就吹掉木屑,只是拿个小刷子,过一会刷一刷,动静很小。
陶雅玲绵了一阵,终于清醒了,笑眯眯的爬起来:“很少看见你这么用功哦……”因为只是睡睡午觉,就只脱了长裤和外套,靠在床头,伸头去看伍文定的作业。
伍文定这时就不遮挡了,他选的不是层板,而是实打实的木板,反正他有力气,所以现在看起来没有层板那么明显,但是陶雅玲还是依稀看出来那个回眸一笑的女子是自己。
“我就说你上午偷偷摸摸摸的,嘿嘿……什么时候印两张我看看?”
伍文定自己拿远点看看:“是不错,凝聚了我的心血和爱心!”
陶雅玲笑:“你爱心多了,打算给米玛做个什么?”
伍文定还真有打算:“做个小塑像?”
陶雅玲嘲笑:“为什么要作塑像?你上次的作业还是我帮你做得!”
伍文定拿手在胸前拱一拱:“立体感好表达一些!”
陶子的瞌睡是彻底清醒了,笑得拿枕头一个劲去砸伍文定:“你就知道搞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伍文定转手拿板子去挡:“莫名其妙的东西搞砸了哦……,待会我手抖就给脸上刻一刀了哦……”
陶雅玲还是舍不得,只有放过伍文定。
下午去教室用版画机压制了两张黑白油墨出来,陶雅玲就很欢喜了,表扬:“不错……”
是不错,伍文定选择陶子在云南写生的时候,他故意在后面喊她回头抢拍的一张照片。
版画是做的阳刻,稍微费事一点,不过也正符合伍文定这力大手快的特点,陶雅玲正在一棵碗口粗的树边,一只手轻轻搭上面,半长头发挽在耳后,有点风,额前的几缕头发吹起来,眼神带笑,微启的双唇感觉正要说点什么,焦点就在这一带,和鼻头小翘构成了生动的气息,伍文定还比较好的利用了版画的明暗特点,树上和陶子脸上都有树荫的斑驳,使整个画面跳出了照片写实的感觉,有点艺术升华。
陶雅玲看看没人注意,小声:“这幅作业是我的,你交我那张!”
伍文定回头看看那张三层板的作业,嘿嘿笑:“说不定还是我分数高。”
陶雅玲耍美人计:“晚上表现好,我就给你打满分……”
今天轮陶子的班。
第184章传统
在伍文定去北京参加最后一次巡讲团以前,他还是去了趟成都,公私兼顾,米玛一块的,她有些迫不及待了,说按照藏族规矩,女孩出嫁前本来要在家起码呆一年的,她得回去呆呆了,就等伍文定过年的时候去娶她。
临走时候,孙琴阴阳怪气:“过去看小老婆哦?”昨晚是她的班,甜蜜了一晚上,早上醒来就觉得有点想不过味。
伍文定点头:“是得去看看。”
孙琴想下手掐,顿了顿,收回手,伍文定都准备好了,奇怪:“怎么不掐了?”
孙琴没好气:“掐了又怎么样?还不是这样。”
伍文定出坏主意:“你们一起过去米玛老家嘛,你还可以摆大姐架子,管教小老婆。”
孙琴总算明理了:“我们都是被你骗的良家女子,我折腾她做什么?”
伍文定笑:“也对也对,都是我的错,你们都被我蒙蔽了。”
孙琴反问:“蒙蔽什么了?”
伍文定接口:“心!”
孙琴来劲:“什么心?”
伍文定说相声:“爱心!”
孙琴一脚踹伍文定下床:“去找你的小老婆献爱心去!”
临出门,陶雅玲还抱着手靠门边:“你去北京那几天,倒是可以叫那个小老婆过来拜拜山头,不然她真打算躲在外面独享?”
伍文定讪笑点头,亲亲两人,拉米玛下楼上车。
米玛不参与讨论,等上车以后才开始单独训话:“过去我们住哪里?”
伍文定笑:“住酒店还是办公室都可以嘛,要不去小青那里住?”
米玛懊恼:“我真是引狼入室啊……”
伍文定说:“你那么宽宏大量的……还把屋子都让给她了。”
米玛感叹:“这下这边的地盘就不是我一个的了。”
伍文定说:“你这么说得你好像大姐大一样,不过是个小妹妹嘛,哪有这么多事。”
米玛跳起来蹲在座位上:“其实我感觉她就像当年的我,一心一意的要挤进这个家里来。”
伍文定轻声:“然后呢?”这次开的车是米玛的牧马人,风噪声还是比卫士要小一些,而且是自动挡,开起来也轻松很多。
米玛点头说:“家里的生活在我看来很正常啦,不过没什么吵架的场面,也许几个人相互迁就得比较多,所以我觉得我那时的决定还是正确的。”
伍文定还是轻声:“那你觉得有得到你希望要的幸福没有呢?”
米玛靠在椅背上考虑一下认真回答:“除了没让我今年生宝宝,别的还是很幸福……”
伍文定本来满腔柔情有点化为乌有:“你为什么就这么执着于这个事情呢?你总不能大着肚子去参加婚礼吧?”
米玛嘟嘴抱怨:“如果春节许愿的时候,你动作搞快点,这个时候我就可以抱着宝宝回去了,扔给阿妈她们,我还不是可以漂漂亮亮的当新娘子。”
伍文定确认事件根源:“为什么一定要早早生宝宝?”
米玛絮叨:“草原上都生得早,再说我们都可以生了,为什么不生?”
伍文定原本的劝说全部吞回肚子:“好吧……明年……明年就生。”
米玛眼睛睁大伸过头来看伍文定:“真的?”
伍文定抓紧方向盘点头:“真的~坐好啊,高速路上呢~”
米玛缩回去,紧紧安全带:“我想到后面跳一跳,有点高兴……”
伍文定的柔情又回来:“有这么值得高兴?”
米玛点头:“我哪里想坐什么办公室做什么老总?就想抱宝宝呢……”
伍文定笑:“那你不是说把宝宝扔给阿妈她们么?”
米玛笑:“我怕你觉得烦嘛。”
伍文定点头:“我确实不知道我对孩子是怎么一个态度。”
米玛好奇:“怎么?”
伍文定笑起来:“这种话题应该和陶子说……”
米玛小赌气:“不和我说?”
伍文定赶紧赔礼:“怎么不说?嗯……我爸妈是离婚的,所以我知道父母离异对孩子的影响有多么大,所以我对这个事情非常慎重,比我们开公司还慎重。”
米玛确实有点运行不了这么复杂的程序:“哪有这么啰嗦,十个月生出来,自己扔草原上风吹日晒,几年就长大了。”
伍文定禁不住哈哈大笑:“你说的那是来来!”
米玛嗔怪:“我生的才不是狗!”
伍文定唠叨:“那家里就不能养狗了,得把来来送人……”
米玛奇怪:“为什么不能养狗?我们家家都有狗的。”
伍文定细心解释:“因为要怀孕就要考虑家里的宠物是不是有寄生虫什么的,特别不能养猫……”
米玛完全嗤之以鼻:“你懂个什么?我家都生了这么多个了,大石头还不是一直都在……”
伍文定总算开始明白观念上的差别在什么地方了:“我还是买了两本书在家里,有空你可以看看的,好歹你也是个医学院的。”
米玛笑:“你一个大老爷们,钻研这些做什么?”
伍文定笑:“还不是你一天都在嚷嚷要当妈,我总得有点了解吧?”
米玛发愣:“你是在偷偷看?”
伍文定理所当然:“让孙琴和陶子发现了,不得笑死我?”
米玛伸手摸伍文定搭在挡把上的手,声音柔柔的:“怎么不和我一起研究?”
伍文定笑:“研究什么?什么姿势容易生男孩还是女孩?我看都是胡说八道!”
米玛也笑:“你看的什么书啊?”
伍文定炫耀:“精装本!”
……
到了成都,两口子就干脆先回米玛家吃中午饭。
米玛一到家就被满脸喜气的阿妈拉到内室去了,留下伍文定陪闻讯回来的丹增一起喝茶。
说了一会公事,丹增还是提到婚礼:“你什么都不用管,到时直接就过去。”
伍文定点头:“只希望米玛开心就行。”
丹增老话重提:“我倒觉得婚礼无所谓,什么时候你们也该抱孩子回来了。”看来这观念就是这么灌输下去的。
伍文定摸头:“今天在路上已经说好了,争取明年抱宝宝回来看您。”
丹增大爽,难得的拍伍文定肩膀:“晚上米玛大哥二哥都回来,一起喝酒!”
下午两人就还是基本谈公事,丹增对伍文定要搞家具公司也很是好奇。
伍文定实话实说:“这个行业算是比较稳定的,销售上比较能保证,我是想通过这个产业来养活一系列的小厂,可以带动许多小地方的经济产业结构。”
丹增还是见过世面:“小地方小作坊做的东西会不会质量不过关,影响销售?”
伍文定点头:“有个过程,不过成都周边有这个优势吧,适合小厂子生存,我们也就是主要起个引导作用。”
丹增还是大包大揽:“我就先让人把家具公司的壳子立起来,你再操作。”
伍文定谢谢老丈人:“我会从基金会和服饰公司调几个人过去找你先立架子。”
丹增好奇:“这次怎么操作?还是参加类似的博览会?”
伍文定摇头:“这次开自营商场,先在成都和重庆贵阳三地开始,主要集中在一级市场,先西南后扩展。毕竟服饰公司资金回笼还是比较浑厚了……”
丹增有兴趣:“别的公司资金也都可以调动,集团现在流动资金还是很有点帐算了。”
伍文定摸摸茶杯:“尽量不卖珍宝,都拿来做展览,做宣传,集团现有的资金还是尽量用于集团企业的发展,毕竟集团凝聚力还是要拿经济效益来说话……”他自己本身对信仰的力量还是有忌惮。
丹增笑:“好些公司的老总都想跟着你的企业做事呢。”
伍文定解释:“因为他们有些产业已经固定成型了,转型或者调整变动都比较大,我们可以尽量的为他们输血注资,按照已有模式发展,这也是集团的主心骨,我搞的有些东西一时半会不太容易接受,所以单独搞受到制约少一些。”
丹增点头:“空白的东西是要好打理得多。”
伍文定笑:“关于整体的规模,我真的没有太多的想法,就想尽可能的帮助更多人,当然首先对自己的家人好,对自己的团体好,这也是个基础,因为只靠我一个人,根本也帮不了别人什么。集团里面各个公司的效益就得您把关操作,我只能提供一些建议和帮助。”
丹增开始沉思。
……
米玛则一直在里面听阿妈灌输结婚的事情,询问他们生活的事情,一直都很忙。
晚上的家宴喝得很热闹,伍文定让所有人都满意才被米玛送出门,因为她阿妈执意要求米玛现在就开始呆在家里,伍文定还不能住这边。
米玛笑:“我可是回草原上去等你了哦,最多不超过十天时间。”
伍文定郁闷:“还真有这个传统?”
米玛撇嘴:“族里这么多分支,风俗各不相同,但是新娘子要回家呆一年基本上是各支都有的,我这呆十来天已经很少见了。”
伍文定想想说:“我还是去小青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