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衲还年轻-第2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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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习惯的力量是巨大的,军训期间我还是延续着优良的表现,苛刻的眼光,扫视着眼前一切觉得不和谐的部分,于是你就频频出现在我的眼前。
对于我来说,你是那么的油滑,玩世不恭,丝毫没有学生和老师的身份观念,专业学习漫不经心,文化课程更是得过且过,这一切都让我对你深恶痛绝。
感谢那一次的写生经历,让我重新感受到了你的心,善良而美好的心,充满责任感的心,让我不由得换了一种眼光来仔细观察你的言行举止。
我得说我那时真的被误导了,因为我欣喜的发现,你好像对于爱情保持着非常谨慎严谨的态度,没有任何面对女生出格的举动和追求,让我以为你和我一样打算在大学期间保持纯洁友好的关系,直到进入社会再选择让爱情萌芽。
所以当孙琴后来告诉我你居然曾经有那么一段刻骨铭心的初恋时候,我真正的发现,我上当了,上了你的大当了,如果我早知道这回事,早就牢牢的宣布了对你的所有权,占据了你身边所有空间,哪里还会有孙某某、米某某、徐某某的位置?
一步错,一生错啊,我想我以后有了我们的孩子,我一定会把这当妈的惨痛教训好好告诫给他或者她。
很多时候,我都在思考,为什么我们会变成现在这样的状况,为什么我们会拥有这样一个很难被现实社会所接受的家庭?
首先所有的根源应该还是在你身上,如果没有你的花心怎么会导致这样的情况发生?你舍不得孙琴对你的爱恋,舍不得米玛对你的崇拜,舍不得小青对你的依赖,同样也舍不得我对你的相知,你这么的贪心,想享受这世间美好的感情陪伴你的一生,也许这能弥补你所失去的亲情和爱情吧?
初恋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是那么难以忘怀,而破碎的初恋通常也会改变一个人的爱情观,虽然你从未提到过那位姓杨的女士,我也相信她在你的心目当中也没有能够比得上我们的地位,可是无法否认她还是改变了你的爱情观,你那一直都没有什么安全感的内心。
伯父和伯母在你年少时的离异导致了你亲情的缺失,对感情的极度渴望也让你过早开始追求爱情,可是这样一段看起来美满而温暖的感情却在现实面前毫无悬念的被破坏,于是你对于爱情的信念有此崩塌或者说是被摧残。
有些人在这个时候选择了放弃爱情,转而只相信曾经拥有而不是天长地久。感谢上帝,你还是选择了相信爱情,只是更谨慎更吝惜自己的感情,直到遇见我……呵呵,我这么说是不是有点自恋?
这是这份感情在我们纷乱复杂的一九九六年底发生了那么多事情,就莫名其妙的演变成了现在这副无法改变的局面,你在珍惜这四份对你来说无比珍贵的感情,奢望同时拥有这超出常人所能负担的感情,付出你所能付出的一切来对得起这四份感情。
好吧,我想说的是,别太过多考虑所谓对等付出什么的,放开你的心胸享受你的爱情和亲情吧,嗯,我想引用句老套的誓言‘无论沧海桑田,世事变幻,我终会在你身边……’你这没有安全感的傻子……
另外我想说你当年温水煮青蛙居心叵测的让我和孙孙慢慢适应三个人的生活,后来我们又适应了五个人的生活,我现在也打算采用同样的方式,让我的父母慢慢适应我们的生活,所以还是满足于你有我这样蕙质兰心的老婆吧。
……”
清晨的微风已经徐徐的吹过伍文定身边,大花巡视一番回来远远的趴在草坪上,来来却干脆侧卧在伍文定身边,舒坦的打着鼾睡觉,偶尔还抽抽的发出梦呓。
伍文定小心的把信笺折起来装进信封,细心的放在夹克内袋里,还顺手按了一下,揉揉有点发酸的鼻子才站起来,伸个懒腰,脱下外套,小声招呼着大花陪自己去树林里去跑跑小路,来来懒惰的睁眼看了看,还是继续睡懒觉。
拥有知己红颜的生活真美好……
米玛工作之余还是喜欢偷偷打量自己的孩子他爸,最近几天陶子不在家,伍文定居然上班的时候还脸上经常流露出一种幸福的神态,好奇的过去看看,就发现伍文定在密密麻麻写什么。
米玛奇怪:“什么东西?”当了老总以后,批复文件的时候比较多,关于什么事情最多也就是说点要点,自然有各个部门的人去完善成大片文字。
伍文定不好意思:“给陶子写点情书……”
米玛对于文字上的东西没有太多攀比心理:“我还是觉得拿个吉他弹点什么歌比较浪漫。”
伍文定感兴趣:“你也觉得弹吉他的男生有吸引力?”
米玛笑着撇嘴:“是你弹吉他有吸引力。”
伍文定信誓旦旦:“我一定尽学会。”
米玛有要求:“不许跟着小青学,免得学个东西本来是讨我开心的,全陪着她了。”
伍文定吃醋:“你最近不是老喜欢陪着她。”
米玛还抱歉:“宝宝有点折腾人,老想这样那样,在她那也好指使她帮我买点什么,她那方便得多,街边什么店都有。”
伍文定小声责怪:“不是都该指使我做什么吗?”
米玛理所当然:“你有那么多事情要做,最近陶子也不在家,你还要顾着她家的事情吧?”
伍文定感动:“我真幸福,你这么为我着想。”
米玛笑:“我也很幸福嘛。”
第277章短信
对于陶雅玲家的情况,伍文定回家并没有太过详细的叙述,所以姑娘们只是大略知道,一往无前的伍文定计划遭到了搁浅。不过出于对无比强大的无耻人渣的信任,都认为事情解决不过是个时间问题,端庄而知性的陶子迟早会回家来。
所以,孙琴老早就宣布,陶子的班还是轮着,主要是也让伍文定尝尝孤枕难眠的滋味,也算是表达对陶雅玲的支持。
米玛和徐妃青对这个别出心裁的提议表示勉强同意,按照米玛的本意,在陶子缺席的时候,不大占特占便宜简直显不出她小算盘queen的本色。
徐妃青采用短信的方式表达支持,还是老一套,每天都把家里的事情简短的汇报一下,习惯了自言自语发短信的姑娘,并没有太过在意陶雅玲为什么一直没有回复自己。
陶雅玲的手机在上楼以前就是关掉了的,细心的姑娘是考虑了避免突然有电话的可能性的,现在一直静静的放在卢青面前的桌子上。
已经过去快一周了,每天几乎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卢青心里那股莫名其妙的担心也慢慢放下来,偶尔还会和陶雅玲有点带着笑容的互动,只是晚上睡觉前总要和陶进文说说女儿的事情,今天陶进文顺口说他今天去办事,就去电信局看了看家里电话记录清单,确实没有什么和外界联系的情况,楼下院子门口的大爷也说过没人来找过家里,陶雅玲也从来没出去过。
卢青就奇怪了:“不应该吧?怎么也应该再来问问看看?他不是说他们已经连结婚证都拿了么?”
陶进文皱眉:“怎么可能,四张结婚证?立马就会抓到公安局去!”
脑子里的问号越来越多的卢青想起抽屉里的手机,就估摸着陶雅玲已经睡觉才去偷偷摸摸拿过来,想了一会,连陶进文都带点戏谑的问:“高中那会儿你还不是偷看过玲玲的日记本?”
卢青白丈夫一眼,打开手机电源,立刻一连串的短信收信提示音传来,吓得她赶紧把手机一下埋进被子里,这会响动的高科技偷看起来可比无声无息的日记本困难多了。
陶雅玲用的是市面上挺高档的诺基亚8110,滑盖的,米玛在这方面有非比寻常的气派,人家孙明耀都还没用这么高级呢,她看见有好看的就买一个,她自己和孙琴是更贵的8810,金属壳的,只有徐妃青和伍文定都是用的她们淘汰下来的v998,还好这两位都不讲究。
卢青和丈夫更没有用过,毕竟上下班都是三点一线,根本用不上移动电话,夫妻俩研究了好一阵才搞明白这个中文短信是怎么回事,逐个打开查看,伍文定的居然没有,翻来覆去一共接近三十条,孙琴的七八条,其他全部是一个叫徐妃青的发来的,最近一周多就有十多条。
“陶姐,小白很想你,半夜老是哭,早点回来哦,大花和阿黄也很想你,经常到你的房间门廊上闻来闻去。”
“陶姐,米姐最近妊娠反应很重,孙姐又不管,她又不愿让伍哥担心,老是我帮她调理,还好店里有不少这样的书……”
“陶姐,最近伍哥看起来很想你的样子,有时候一个人坐在你的窗台上发呆,不过没什么悲伤的感觉,就是很想你。”
“陶姐,你怎么还不回来啊,孙姐老欺负我,不过她说让伍哥还是自己睡你的房间,要一直留着你的班。”
“陶姐,听说上次绑架你那个男的可能要判十五年,伍哥听了很是皱眉,我看他还是有点心软,孙姐说就该拉来点天灯,这是怎么点?”
“陶姐,伍哥昨天晚上下班回来,做了个镜框,把四张结婚证都挂在一起,说我们店里都是把营业执照挂出来,他也要全挂上,好好笑的。”
“最近晚上湖边的蚊子开始多起来了,孙姐说的那个什么灭蚊器完全没有作用,现在阿黄在我脚边,一直拿尾巴帮我打蚊子呢。”
……
孙琴的就简单得多:“下课没?车里等。”
“先吃饭还是先去做头发?”
“买菜没,老公已经下班了。”
“陶子,我爱你……你的琴琴……我要吃鱼香肉丝。”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陶进文和卢青的脑海里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和这些文字能够匹配得上的生活画面。
卢青先惊讶:“还有绑架的事情?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陶进文觉得匪夷所思:“以前还有炸弹手雷的,怎么这些事情都让她遇见了?”
卢青试着推测:“这不会是那个人编出来的东西吧?”
陶进文猜测:“看起来是另一个女孩子,都是被骗的,也不知道那边家里知道没有。”
卢青费解:“这个孙琴又是谁?”
陶进文回忆:“挺漂亮的一个小姑娘,和玲玲一起搞了个画室,啊……我想起来了,那时我去她们画室看过,肯定那时就……都两年多了啊!”
卢青忍不住,又偷偷摸摸出去一趟,把抽屉里陶雅玲掏出来的东西全拿过来看。
也很简单,就是一个小零钱包,里面二十几块零钱,一张银行卡一张身份证,一串钥匙。
卡上是米玛的拼音拼写,看不出什么所以然。可以研究的就是那串钥匙了,两把车钥匙,其中一把带遥控器的明显很名贵,还有一个遥控器,然后两三把看起来是房门钥匙,有一把是家里的。
女儿的生活好像已经远远脱离了夫妇俩的想象范畴,对看一眼,卢青还是拿起电话,挨个查看,企图能发现点什么。
最终除了发现实际上经常联系的电话就四个手机一个标着家的固定电话,不过不是这里,这里标的是爸妈家。
再次对看一眼的夫妇俩终于感觉到这个女儿已经有了自己的家,不再完全属于这里了。
卢青犹豫再三:“明天晚上我还是找玲玲该谈?”
陶进文仰一下头,定了定神:“谈谈也好,一周了,看看她有什么想法。”
那就谈谈吧。
伍文定在和张树林谈话,就是那党支部书记。
张树林介绍自己:“我之前是上尉衔,主要负责一些后勤情报工作,这次算是出外勤,到你这里做联络官,负责日常事务和上级指令的传达,具体的外勤时间由上级决定。”
伍文定点头:“有些什么日常事务?”
张树林不讳言:“我必须完整的解你整个集团公司架构的人员组成,各民族以及宗教人士的具体职务负责项目,有必要的时候我们会提出我们的看法。”
伍文定笑笑:“看来我和你不是一伙了?”
张树林没什么笑容:“我们讨论的是统战工作,在这条战线上本来就很模糊你我关系。”
伍文定摇摇头:“既然你来了,不是像上一位老太太是胡搅蛮缠,我也给你交个底,所有集团内部随便你自由进出,可以调看所有文件财务报表,但是,你也就是一双眼睛,看着而已,我们所做的一切是有益于国家的,一切的结果应该会让你们满意,我不希望有任何麻烦。”
张树林倒是点头:“我相信坦诚互信的合作,会让我们的工作都进展得比较顺利。”
伍文定好奇:“平时你打算做点什么?光坐在办公室也很枯燥的。
张树林叙述:“这几天,我算是总纲性的了解了整个嘉德集团的组成,很惊讶,您这么一个今年还没有毕业的大学生,居然能够驾驭这么大规模的资产,而且其中盈利能力比较强的几个部分还是你一手建立起来的。”
伍文定笑:“能够被广大信众认为转世的人,自然有一些不同于常人的地方,而且我也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所以请不要完全相信宗教都是些唯心主义迷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