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衲还年轻-第2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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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gl8里面的孙明耀大得意:“看见没有,什么叫气质!什么叫作派!这才是我女婿!有我当年风采!”
老兄弟可不怵他,其中一个翻白眼:“当年你这个时候点烟,手可是抖得打火机都对不上!”
孙琴原本略微担心的心思也给逗笑。
孙明耀嘴硬:“那是动了手,肌肉激动!”
另一个撇嘴:“你得了吧,那叫抽筋,什么激动!没文化……”
孙明耀不生气,笑嘻嘻的拿包烟出来,被孙琴劈手就给拿走:“车厢里这么小,抽什么抽。”其实和伍文定在一起以前,她还挺敬怕七哥,现在嘛,就不好说了。
孙明耀呵呵笑:“这样才对嘛,就是要有点气势……”
有个老兄弟有义气:“小伍一个人不太好吧,我们还是要过去扎场子的!”
孙明耀乐:“你去!”
傻子现在才去,呼啦啦的来了十多个人,舞刀弄棒杀气腾腾的过来。
孙琴看着就有点急了:“爸!”手一撑就要下车。
孙明耀一把拉住:“没事!他能行!”
孙琴急得都要哭:“还说没事!你手上的烟头都在抖!”
孙明耀终于尴尬了:“嘿嘿,老了老了,抽筋!”
伍文定的烟头可不抖,他还想很帅的站起来把烟头用中指弹出去,打在那块剩下的石头上,多有型!
可是他蹲的姿势不对,起身,顿时觉得有点麻,任你是什么人,这种血管被压迫以后的麻痹感都会有吧?
所以站起来居然稍微有点踉跄,在这么多人看着的情况下,真是衰到家了。
伍文定恨恨的把烟头还是弹出去打在石头上,可没了前面的华丽起身,这看上去,也就是运气。
当头一个大汉,一点没有海岛人民那种削瘦敏捷的感觉,很粗壮,一件黑色有花t恤紧绷绷的罩在上身,下面一条迷彩裤,右手里提一根方圆棒,就算是带着墨镜,也可以感受到那股彪悍,脖子上一条粗粗的金灿灿项链更是添色不少。
这种方圆棒,就是手握的一头是圆的,另一头略微放大是方楞的,体型和棒球棍差不多,但是只要用料讲究了,杀伤力比棒球棍大得多。
伍文定主动开口:“谁是主事的?”
大汉根本不理他,大步迈上来就是一棍,斜着劈下来的,呼呼的风声,真狠。
伍文定一个闪身,棍子几乎是擦着他的后背下去,略一停顿就准备横着扫过来。
没机会了,伍文定闪过第一下就欺身上去,左手一下擒住挥棍的右手腕用力下拉,右手略微在大汉右手肘上一抬,自己一个甩胯,大汉就腾身而起,嘭的一声重重砸在地面,还腾起一片灰尘。
四周街口看热闹的人群,一声整齐的惊呼,略微有点掌声,不知道是送给伍文定的表演还是憎恨当地小恶霸。
gl8里面几乎马上就是一片掌声:“好利落的身手!”“好些年没有看见人可以这么熟练干净了!”
孙琴也总算是安下点心。
孙明耀笑着安慰女儿:“他又不是二愣子,这么做,自然是心里有把握。”
孙琴安慰自己:“他说他前段还去和别人打了枪战的,打翻不少人,应该没事。”
车厢就安静了,那可是两码事……
孙明耀憋一句:“男人的事情,他不说,你别多问!”
孙琴恢复点底气,骄傲:“哼,他有什么敢不说的?!”那倒是。
伍文定也在问,面前躺着的墨镜大汉:“能说话不?”
主要是出场的气势太足了,现在给摔得七荤八素的大汉就显得格外狼狈,如果穿个灰色t恤保证就没有这个黑色t恤显眼,一身灰扑扑,墨镜也给摔歪了,不过那根项链成色不错,依旧金光灿灿。
大汉实在是给摔得说不出话来。
周围那些同伴倒是没让人失望,只愣神了一下,就呼喊一声,一起冲上来。
伍文定终于有机会耍帅,左脚,在方圆棍方的这边一踩一拉,脚尖在中段挑一下,棍子自然腾起,右手一把横向抓住,一定要是右手,因为左手这个时候有点别着,拿起来绝对没有那么帅!
孙琴扑哧一下就笑了,漂亮得如同暗夜中的昙花……
知道她在看,伍文定就是为老婆耍个宝。右手抓住以后,顺势就是横向一挥,挺配合的让一位老兄被打中,歪歪的就倒下,这玩意打中了还真不是一般的难受。
好吧,北少林寺最有名的就是棍法了,这根棍子短了点,可也不妨碍伍文定拿在手里就觉得心潮澎湃,爽爽快快的就招呼上去。
至空那个时候可没有现在这么多纷繁复杂的分类棍法,这些很多都是近现代编凑的,他就是十八路棍法,简单凌厉,点、劈、扫、顿、拖、扎、削、锁、担……
孙明耀看得目不转睛:“看见没?!又是这样!有人开盘口没?!”
旁边的声音也激动:“这样打,谁会开盘口?”
孙琴疑惑:“平时在家没看见他练这些东西啊?”
孙明耀懒得理她。
看打架的当地人倒是热闹,惊呼连连,谁都看得出这位打得行云流水,现在真不能叫打架,很有美感的,看上去赏心悦目,就是一场表演。
伍文定打得过瘾,配角数量不够啊,十多个人,一人一下,基本上就倒在地上了,何况上场有先后,后来的看见前面的待遇,也不全是傻子,有两个,伍文定还没招呼上呢,就动作夸张的翻身倒下,让后来扎进人堆看见场面的赶紧问:“这个动作好假,在拍戏?”
伍文定还是公平的上去一人一下,不太重:“配合得还不错嘛……”那两位还偷偷眨眼,算求饶。
伍文定提着棍子回到大汉身边,拿棍子捅捅他:“别装了,没那么恼火,坐起来说话……我是讲道理的!”
嗯,真是讲道理的。
第343章英明
伍文定不在家的日子,家里好像也比较适应了,只是这上班就要斟酌一下。
米玛这大肚皮确实不能开车,肚皮把方向盘硌着不说,如果来个急刹什么的可就悲剧了,徐妃青又是白坐车的,所以就只有陶雅玲这个还不怎么显怀的开车送两位小老婆上班。
还算好,陶雅玲只需要去学校办公室露个面,假模假样到军训操场上看一眼就算收工,而且她现在主要注意力都在操办婚礼上,所以一般只在学校呆半小时。
这期间,米玛就舒坦的靠在副驾驶座上,徐妃青笑嘻嘻的自己坐后面吃酸辣粉,她很爱这个重庆小吃,多放辣椒,多放醋,加上碎末咸菜,碎末花生米,葱花蒜泥,花椒胡椒粉,说起来都让人口水横流,更别说坐在前面同一狭小空间的米玛了。
米玛艰难的扭头,吸一口口水:“给我吃一口?”
徐妃青严肃:“孕妇要戒辛辣……”自己又滋溜一声,吸一口,伴随满足的呼气。
米玛纠结:“吃一口没有问题吧?”车窗外就是一家生意热火朝天的酸辣粉店,一个繁忙得不可开交的大师傅,一手竹编漏勺,一手巨长筷子,在大锅里一搅一翻,就是一碗。旁边的服务员流水般地来来往往,端来打好佐料的空碗,端走盛满的酸辣粉……
米玛终于还是没有忍得住,自己打开门跳下去,想一想走过去,声音不小,很迫切:“不要辣椒,不要醋,一碗酸辣粉!”
几乎满满一店堂的人都惊讶的回头看这个漂亮的孕妇。
没有醋和辣椒的粉还叫酸辣粉?
总之最后米玛还是吃得很开心,还好心的给刚出来陶雅玲也端了一碗这个骨头汤粉。
仨姑娘在百万豪车里吃得一车厢醋味。
徐妃青负责收拾,把三只纸碗拿去扔掉,买了几包湿纸巾上来,大家分别擦擦手和嘴。
米玛满足:“好香……就是有点烫。”
徐妃青瞧不起:“你们这个一点味道都没有,哪有什么好吃的?”
陶雅玲长叹:“为人母啊……这是多么大的牺牲精神啊……”蛮自豪的。
米玛不在意牺牲:“中午约好时间,我们去吃粤菜,喝点汤。”
陶雅玲边开车边笑:“约什么约,都在小青那边呆着就是了,我也就是看看书,待会老伍他爸叫婚庆公司的人过来交涉一下。”
徐妃青小不满:“现在我去孙姐那边帮她招呼的次数好像比她的次数还多了。”
陶雅玲安慰:“她是这样啦,新鲜劲一过,就没有开始那么着紧。”
米玛嘿嘿笑:“她对老公什么时候新鲜劲过去就好了。”
徐妃青乐得笑:“那不一定,伍哥多会推陈出新的。”
一车居然笑得很欢。
伍文定面前的人是叫得欢,因为不答话,让他用棍子又给杵了一下。
伍文定也挺无奈的:“哪有这么痛,你叫得就跟杀猪似的。”
大汉可能真的痛神经有点敏感,还直喘气:“真的……真的很疼!”
伍文定又把烟摸出来给他一根,自己点一根,帮他也点上,把剩下的和打火机扔给那个呆呆的站在观众和打手之间那个去喊人来的小混混:“喏,都给散散烟?”
转头再问大汉:“都是你的弟兄?”
大汉哼哼:“是!那又怎么样……我打不过……你也别想好!”典型色厉内荏的语气。
伍文定乐得笑:“你还想把我怎么样?”
大汉略微语塞:“你……你们……你们那个工地别想好!我们还有的是兄弟!”
伍文定伸手拉他:“坐起来说好不好,你这样躺着说这句话,很没威力的。”
大汉坐起来一点还唉哟唉哟的拿手摸腰。
伍文定就奇怪了:“你就这么挨几下还叫疼,怎么混的?”
大汉没好气:“一直都是我们打人,哪有人打我们。”
伍文定蹲着有兴趣:“说说,你们还有些什么业务?”
大汉鼓眼睛:“为什么要告诉你?”
周围那些小弟给打在地上,有些是实在觉得疼,不想起来,有几个轻点的,以那两个眨眼的为首,偷偷翻身起来,把受伤的兄弟拉远点,又舍不得老大,不远不近的看着,其中有一个神色不太好。
伍文定眼睛瞄着呢,还是专心和大汉说话:“说说嘛,前几天和你们搞起来的是我兄弟,别人现在都是出来玩玩而已,平时做正事的,找钱不比你们少,何必呢。”
大汉脖子梗:“我们出来混的,就是这样,哪里还有别的什么!”
伍文定嗤笑:“得了吧,你们这镇子就这么大,你们是不太可能老欺负本地人的,外地人游客也不能随便弄,我们这样的又很少,你们搞什么?说不定我还可以介绍点路子给你们。”
大汉嗫嚅了一阵才说:“我们本来也是在东北角跑货的,最近查得严才回老家来,现在就是在找门路。”
伍文定笑起来:“那就好,那就好,你们有多少人?”
大汉还是警惕:“你想做什么?”
伍文定忍不住:“你别搞得想个要被我那啥的大姑娘一样,做正道一样可以找钱,何必一天到晚担惊受怕?”
大汉不做声,埋头。
伍文定又从兜里摸一包烟出来拆开,一人一颗,剩的又扔给那群弟兄:“你这帮弟兄不错,没甩了你就跑。”
大汉抬头:“你有什么门路?”
伍文定点头:“门路多得很,过两天来几个朋友,开酒店的,也是从你们这样一步步爬起来的,早做正当生意了,你们先跟着学学,我们要在这边开酒店搞旅游行业的,有的是场子可以做。”其实任何时候,都缺不了这阴暗的一面。
大汉摇头:“我们不做别人的看门狗!”
伍文定笑:“你们这身手也太差了点,有兴趣跟着我学不?”又甩诱饵。
这个好像更不错,大汉抬头看伍文定,有点疑惑:“怎么学?”
伍文定歪嘴:“两条路,开武馆,武术学校,这个在海南广东还是能找钱的吧,我调几个过来当教头,我偶尔可以来教教,你当校长,也算是走正道?”
大汉有点心情激动:“还有一条路呢?”
伍文定嘿嘿笑:“开保全公司啊,还是你当经理,我找几个人来给你当教头带带人,光是接我们自己的保安业务都有得做。”
大汉居然还不笨:“那还不如开武馆开武校,还不是可以培训保安!”
伍文定大喜,脑子不笨就好办,伸手:“那就起来吧!还磨蹭个啥,找钱只恨时间短!”
大汉被他拉住手,还是有点混乱:“你为什么要帮我们?”
就在这时,伍文定开始觉得有点脸色不好的那个弟兄居然从后腰唰的一下掏出一支火药枪:“放开成哥!”这二愣子一点都不会看场面么,这明明都和谈成功了。
伍文定惊讶的看大汉:“你这火药枪不是打铁砂的?”火药枪很少有打单独弹丸的,这种短枪三四米的距离打过来,可不是两人都在这散布范围内?
大汉很有点脸红,被伍文定拉起身,松开手摘下墨镜,转头大吼:“阿七,你脑子被狗啃了?放了筒子!”
这个阿七立刻就被旁边的弟兄抱住,手上东西也被拿走,是有点没脑子。
伍文定拍拍大汉肩膀:“正道做起来很容易的,我也遭过罪,能做正道为什么非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