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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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兰以为他只是说几句气话,谁知白宝山话音刚落,举起砖头就朝朱志明的头上砸去。
砖头砸在朱志明的额头上,鲜血顿时如注。白宝山从朱志明的身上起来,扔掉了砖头,然后不慌不忙地说:“多好看的红色,我和你新婚之夜怎么没见红啊,是不是你们那时候就有了不清不楚的关系。”
米兰看到朱志明昏倒在地不能动弹,顾不上理会白宝山的秽言恶语,赶忙弯下腰来去照顾朱志明。
“哎呀哎哟,看把你心疼的。”
白宝山一边说着风凉话一边向车子走去。
白宝山砸了,倒像没事人一样挽着小李子的向车子走去。米兰一看白宝山要走,就拾起砖头跟着向车子走去。
“你砸,你砸,你要敢砸,我还是那句话,我就是你养的。翻了天了,市委书记的车子你也敢砸。”
正当她举起砖头要向车子砸下去时,朱志明喊道:“不要砸车,赶快报警。”
米兰这才反应过来,掏出电话就报了警。然后站在车前,阻挡了车的退路。
白宝山拉着小李子上了车,发动了车子挂了档,就是不敢起步。米兰站在车前怒目而视着白宝山,小嘴撅起,能栓住一头驴。
东郊派出所离这儿不远,几分钟以后,一辆警车呼啸而至。警车停下后,从车山下来三名警察,看到米兰手里举着砖头,就走过来喊叫着要她放下。米兰放下砖头,流着眼泪对警察说:“你们是警察,一定要替我做主,好好惩罚一下车上坐着的畜牲。”
警察正要说话,白宝山从车子上下来,也对警察说:“你看这是谁的车子,是市委黄书记的车子,这个臭女人吃了豹子胆,竟敢砸市委书记的车子,赶快把她逮起来,好好问问,谁给她的胆子。警察同志,我是受害者,你们也看见了,她刚才还拿着砖头呢。“说着就从口袋里掏出烟来,硬塞到警察的手里。
领队的警察看看车牌号,果真是黄江河的车子,一时也没了主意,赶快给局里打了电话,汇报了情况,然后把几个人一块带到办公室,等待局里的回音。
二十分钟以后,公安局和市委秘书处的人一起赶到了,同来的还有蒋丽莎。
白宝山看到蒋丽莎,就像看到了亲娘,装出一副可怜相。
“蒋场长,你可要替我做主,我来这里和我原来的老婆谈家务,那个朱志明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打我,我在自卫过程中不慎打破了他的脑袋,米兰还要砸黄书记的车子……“
白宝山还没有把谎话编造完,刚到的刑警队的副队长就喝住了他。
“你说的不算,我们要调查。”
说完就命令其他的警察把四个在场的人隔离开来,挨个审问。
事实的真相不难分辨,审讯很快有了结果。白宝山喝酒驾车滋事,无理取闹,殴打他人,要被带回到局里。朱志明在殴斗过程中虽有不当之处,但念其头上被打,立即送到法医门诊诊治。小李子没有参与,现在就可俩开现场。米兰也有过错,带到派出所接受批评教育。
白宝山被迫上了警车,被带离了现场。蒋丽莎亲自扶着朱志明上了另一辆警车,去法医门诊验伤。一场由白宝山寻衅滋事引起的殴斗,暂告结束。
白宝山把宝全压在黄江河的车上,他哪里知道,这正好给黄江河和蒋丽莎整治他找到了机会。他从窗外看到蒋丽莎亲自扶着朱志明上了另一辆警车,心里开始七上八下,惴惴不安。
原来,派出所的警察一听肇事的人是市委书记黄江河的司机,不敢擅自做主,只能把情况汇报了公安局,局长听了更不敢自作主张,直接把情况会报告给了黄江河。黄江河当即指示,白宝山身为市委书记的司机,酒后驾车,寻衅滋事,一定要严肃处理。黄江河怕公安局长不能按章执行自己的命令,放下电话后又联系二楼蒋丽莎,让她马上赶到现场,监督公安局不折不扣地执行他的命令。
而白宝山还被蒙在鼓里,对这些毫不知情。
到了局里,白宝山被监视在置留室。隔着铁门,他大声地喊叫着:“我是市委书记的司机,我开的是黄书记的车子,你们快放了我。你们关押我,就是关押黄书记,他要是知道,绝不会饶了你们。”
一开始没人理他,可他就像一条疯狗,不停地叫喊着。
刑警队副队长来了,指着白宝山的鼻子,严厉地斥责道:“不要说你是市委书记的司机,就是皇亲国戚,玉皇大帝侍卫,犯了法也与普通百姓同罪。”
这样一说,白宝山才暂时安静下来。
没多久,朱志明的验伤报告出来了,由于伤口的长度和深度已经超过了法律规定的界限,所以被法医门诊界定为轻伤。刑警队长亲自拿着验伤报告来到白宝山面前,说:“你涉嫌故意伤害,我们明天上班后正式拘留你,你还有什么话说?”
正文 第321章一个眼色把你打入地狱(4)
其实,把白宝山关起来,要他主动提出要见蒋丽莎,然后满足他的要求,这正是提前布好的局,从而达到蒋丽莎对白宝山又拉又打的目的。
不懂法律程序的白宝山被吓破了胆,嘶声力竭地说:“我要见将场长,我有话要说。”
他还算聪明,知道他见不到黄江河,就只能提蒋场长了。他认为他和蒋场长是老交情,却不知道他如今呆在局子里,正是蒋场长在作祟。
白宝山这一叫喊,这正合了刑警队长的心意,他告诉白宝山说:“看在你是市委书记的司机的面子上,我们就满足你的要求。但你记住,我们执法公正,在惩治坏人时绝不会受到任何人的干扰,就是天王老子来说情,你也难逃法律的制裁。”
“是是是,你们是青天大老爷,包公在世,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想见蒋场长一面,请给个方便。”
白宝山一反以前的嚣张气焰,唯唯诺诺地哀求道。心里想,只要能让我见到蒋丽莎,你们就不敢把我怎么样。
晚上,白宝山被两个警察从置留室带到一间屋子,他要见的人就在里面。
一个女人面对着墙壁,双手背后站在,墙上挂着一幅蒙娜丽莎的油画。白宝山从后像一眼就看出,正在欣赏油画的人正是他要求见的蒋丽莎。只是,蒋丽莎明明听到脚步声,却没有转过身来。
“蒋姐,是我,我是宝山。我完蛋了,朱志明被我打成了轻伤,眼看我就要被拘留,说不定还要被判刑,你救救我,只要你帮我躲过这一劫难,我会报答你的。”
白宝山可怜兮兮地哀求道,又成了一只丧家犬。这种鸟人,得势时一脸傲气,整个世界为我独尊,失势时犹如丧家之犬,觉得满世界人都强过自己。你要他喊爹喊娘,他都不会毫无吝啬地叫喊出来,恨不能把你当做祖宗。
蒋丽莎不但没有回过头来,连声音都是冷冰冰的,直凉了白宝山的心。
“不要叫我姐姐,我不敢有你这样的弟弟。你知道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你重新握住了方向盘,你倒好,不思悔过,第一天上班就惹是生非,叫我怎么帮你。下午一听到你打人的消息,我就赶快赶过来,生怕你被带进了局里。谁知你惹了这么大的祸事,竟然把人打成轻伤,你让我怎么办。”
“那你还过来干什么?”
白宝山听蒋丽莎的口气,好像帮不上或不愿帮他的忙,就质问道。
“我听说你要见我,感到你心里还有我这个人,所以就来一趟,看看你还有什么要交代的。现在公安局执法,行政上不能个干预,我也我能为力。你要没什么要说,为了避嫌,我也该走了。”
蒋丽莎说完,转过身来,把腿就往外走。
白宝山真的急了,就在蒋丽莎快要走出门口时,“扑通”一声就给蒋丽莎跪下了。白宝山跪下之后,在地上重重地磕了几个响头,嘴里不断地求饶道:“蒋姐,你要不救我,就再也没人管我了。你放心,只要我度过这道坎儿,出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你要我往东,我绝不敢往西,我要再干出对不起的事,我就……”
蒋丽莎停住了脚步,看到白宝山的狼狈相,心里只想笑。但她强压着内心的快感,表情严肃地说:“好了,你就起来吧。”
“蒋姐要是不答应救我,我就不敢起来。”
“那好,我答应你,但你也要答应我两件事。”
“姑奶奶,你就是二十件事我也答应你。”
白宝山站起来,两眼充满了感激之情。看到蒋丽莎严肃的表情,赶快低下头开。
“第一,你得为这次的行为付出经济上的代价,至于要赔多少,就看受害方的态度了。第二,你恐怕当不成黄书记的司机了。”
蒋丽莎不紧不慢地说,她说完后看着白宝山。
“蒋姐,第一件事我现在就能答应你,三万五万的我都给。至于第二件,你看能不能通融一下,我求你了。”
“三万五万恐怕不行,我可是听说了,朱志明被你打成了轻伤,搞不好要被处以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我看最少也得十万。当司机肯定是不行了,但我可以让你做其他的事,当然还在市委大院里面。这件事我没把握,如果办成了,你今后要听我的。”
蒋丽莎早已设好了圈套,步步紧逼着白宝山,直到把他逼到死角。狗娘养的,你敢敲诈小娘子的钱,看我不让你吐出来。
“我全听你的。”
白宝山俯首帖耳,把蒋丽莎当成了救命恩人。
“我现在我方便告诉你,等我用到你的时候,我自然会通知你的,到时候你可不能耍赖。”
蒋丽莎说到这里,脸上开始露出微笑。这微笑,既是给白宝山的希望,也是她喜悦心情的流露。
白宝山千恩万谢的,就差再给蒋丽莎跪下了。
“蒋姐,那我今天能出去吗?”
“你也太心急了,三两天之内只有能出来,就已经很不错了,你以为这是市委大院,你开着车随便进出。这是公安局,专门关押坏人的地方。看在你是黄书记司机的面子上,我尽量给他们说说,让你早一天出去。”
蒋丽莎说完,开门就走了出去。白宝山站在原地,还在不停地说“谢谢。”
蒋丽莎出去后不久,两个警察又进来了,他们对白宝山说:“你住的那个屋子里有人了,都是冒泡的,给你换个地方。”
两人驾着白宝山的胳臂朝楼梯口走去,那是高寒曾经呆过的地方。只不过,现在的小黑屋里已被打扫的干干净净了,连根干草都没有剩下。
铁栏们被打开了,白宝山被两个警察温柔地推了进去然后两个人就扬长而去。
白宝山刚进去还没感到什么,过了半个小时,他才发现,这里虽然很干净,但很冷。能钻进兔子的铁栏门,寒风也能肆无忌惮地进来然后打个回旋,送进了刺骨的冷,带走了骨头上残存的热气,然后快速地离开。循环往复,连绵不断。白宝山抱着肩膀,浑身瑟瑟发抖。来回地跺着脚,身上才有了些热气。他想蹦起来做剧烈的运动,刚一用劲儿,顶棚就碰到了脑袋。他眼冒金星之后,头昏目眩,然后就倒了下来,重重地躺倒在地上。
半夜,院子里寂静无声,只有西北风呼呼地刮着。从楼道的拐角处,不断发出凄厉的叫声:“来人啊,我冷。来人啊,我要冻死了,我冷。”
正文 第322章一个眼神把你打入地狱(5)
白宝山喊叫了半个晚上, 当黎明的曙光透过桐树光秃秃的枝条和冰冷的铁栏照进黑暗的屋子时,他的叫喊声终于有了效果,昨天带他过来的两个警察过来了。
“快放我出去,把我冻死了,我要是死了,你们会负责任的。”
白宝山求饶道。
警察并没有打开铁门,一个在外边揉着惺忪的眼,怒气冲冲地对白宝山吼道:“三更半夜的,你爹死了还是你妈嫁人了,杀猪一样,吵人睡不着。”
另一个警察比这个有些修养,和和气气地对白宝山说:“大哥,不要和他一般见识,他快三十的人了,还没对象,赶明儿出去,给他牵条红线搭个桥,他的心情就会好起来。这样吧,我给换个地方,人一多就暖和些,你看行不?”
白宝山一听高兴得跳起来,他忘记了低矮的楼板,头又被修理了一回。警察转身要走,白宝山焦急地问道:“警察大哥,你不是要换地方吗?”
“是的,我是给人换地方,但不是让你过去,是让他们过来。好好呆着,马上就好了。”
不一会儿,警察带了三个人过来。准确地说,两个人是走着过来,其中一个是被两个警察拖过来的。
门被打开,两个人被赶进去,然后警察拖着另外的一个,放到了门口。
“把他拖进去。”
警察向新来的两个人喊叫道。此时的警察就是赶马车的把式,而其他的人就是牲口。
新来的两个人一人抓着一条胳臂,把那个不会走路的拖了进去,然后就把他撂在正中间。那人嘴唇发黑,脸色发青,死猪般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嘴角还吐着白沫。白宝山抬眼看看其他的两个,只见一高一低,瘦得如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