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第2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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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寒的坚定的立场彻底粉碎了司徒小倩的美梦。她失望地站起来,然后又不甘心地问道:“你还把我当做朋友吗?”
她在退而求其次了。
“咱们已经是朋友了。”
“征地的事迫在眉睫,我希望这两天就能听到答复。你放心,所有的费用由我来承担。我答应过给你的车子的承诺依然有效。我走了。”
司徒小倩说着,提起自己的包就往外走。高寒没有起身相送。就在高寒听到门响,以为司徒小倩出了门时,才站起来伸伸腰,如释重负。这时,他突然又听到了司徒小倩返回的脚步声。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司徒小倩就又跑回到卧室,紧紧地抱着了高寒。
高寒没有拒绝司徒小倩的拥抱,但也只是停留在拥抱的程度上。
司徒小倩依依不舍地走了。高寒躺在床上,突然有一种想笑的感觉。徐娘半老,全无风韵,人老珠黄,不自量力。都说有钱能让鬼推磨,还能使得磨推鬼,但高寒不是鬼,也不是磨,他是人,是个充满青春活力的年青人。想着想着,不禁笑出声来。高寒先笑疼了肚子,才重新感到肚子的饥饿。他刚想从床上爬起来,又一次听到了电话。
狗日的电话,简直就是条拴狗绳子,跑到哪里都能被找到。他希望这电话是肖梅打来的,而不是司徒小倩打来的。管他谁打来的,先看看再说。
是蒋丽莎。既然是蒋丽莎,一定和黄珊有关。
“我是你蒋阿姨,下午给你打了几个电话,你都没接听。你和黄珊闹了误会,我又没惹你,怎么连我的电话也不接呀?”
“我没有呀,没有接到你的电话。”
“不是阿姨说你,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明明给你打了电话,难道你电话上没显示吗?”
“不是我没接,是我真的没看到。我要是不想接你的电话,现在也不会接,你说对吗?”
“不说废话了,我打电话是要告诉你,黄珊她病了。我可不是为了想让你回来和她和解才骗你的。”
“什么病,不会是脑子或者精神有毛病吧。”
“还真让你猜对了,她患了严重的精神抑郁症,有医院的证明在,你还是赶紧回来。要不你现在就回来吧,打车回来,阿姨给你报销车费,你看如何。”
高寒本要答应蒋丽莎先回去再说,可一想到黄珊的那张苦瓜脸,就气不打一处来,于是就说:“张阿姨在的时候就曾经撵我滚蛋,张阿姨不在了,她的女儿又重振雄风,三番五次地撵我滚蛋。我不想回去了,也不敢回去来了。她精神正常还要撵自己的老公滚蛋,现在她精神不正常了,要是打我一顿,比如砍我一刀什么的,我这辈子就完蛋了……”
“话不能这么说,我保证,你这次回来后,黄珊再也不会撵你出门了。阿姨在这里替她向你陪个不是,如果她再敢那样,你就直接打我的耳光,阿姨不会有半句怨言的。回来吧,你不为黄珊着想,也得想想孩子吧。”
一提到孩子,高寒无话可说。再说了,他已经答应了李可强和司徒小倩要帮他们牵线搭桥的,他要不回去,怎么完成神圣的使命呢。
高寒答应回去了,虽然有点无奈。
高寒出了大院,在大门口徘徊着。他在考虑,他是打车回去还是以别的方式回去。当然,以他目前的地位,他不可能坐飞机回去,还得借助于地面交通工具。问题是,他想借用司徒小倩的车和身份回去。
黄珊愤怒的脸在他的眼前晃动,他挥不去黄珊指手画脚的形象。他凭着自己的能力当上了省委书记的秘书,现在,他还要凭着自己的能力坐一辆豪华的车回去。他不能被人看扁了,他要以高大的形象出现在黄珊的面前。他要让黄珊看看,他高寒凭着自己的能力照样能坐上好车,那车比黄珊的雷克萨斯要好上几个档次。
高寒决定了,就坐司徒小倩的奔驰车回去,还要让司徒小倩当自己的司机。他掏出电话,不假思索地拨通了司徒小倩的电话。
二十分钟后,奔驰车像长了翅膀,很快就停在高寒的面前。如今的司徒小倩倒成了高寒的秘书,呼之即来挥之即去,高寒有点得意。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高寒选择了后排的位子。
正文 第504章我是你们家豢养的一条狗
高寒这是第二次乘坐奔驰那天由于是晚上乘坐,高寒未能感觉到了它的豪华和舒适。今天一上车才发现,原来世界上竟然有如此惹人心醉的车舱。
精选的高级皮革,白杨木装饰条,皮革迁边的脚垫无不让人坐拥尊崇。豪华舒适的氛围中,就连握着方向盘的司徒小倩看起来也年轻了几岁,可爱了几分。
高寒用眼睛抚摸着车内的各个部位,内心充满了羡慕和惊奇。当车子驶出了省会,高寒不禁问道:“大姐,这辆车价值几何。”
“不到三百万,没几个钱。这些年来就几乎每隔三年都要换一部车子。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我赶的是时髦,追的是时尚,不在乎钱。”
司徒小倩洋洋得意地回答着高寒的问话,语气有些显摆。高寒发现,这时候的司徒小倩浑身都散发着优雅的气质,和下跪时的一幕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要是为了钱,司徒小倩未必会给人下跪,但她为了所谓的感情,能把自尊踩在自己的脚下。无论这感情是什么Xing质,但至少说明,在这个世界上,感情是至高无上的。人是多么奇怪的动物,一旦拥有了实实在在的物质条件,就开始追逐虚无的感情世界。也许,人的完美就在于同时拥有物质和意识两种形态。遗憾的是,老天爷在打开门时,也同样关上了那扇窗户。
欣赏完车内的装潢和陈设,高寒又想起了另外的一个话题,他想知道,如此女富豪,怎么总是自己开车,她的司机呢,难道她没有司机。于是高寒就问道:“大姐,你开车不累吗?”
高寒的问话很委婉,但司徒小倩还是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
这一问不打紧,捅到了司徒小倩的伤心处。她先是沉默,然后回头笑笑。司徒小倩笑的时候,脸部的轮廓依然很清丽,大概是由于距离的缘故。昂贵的化妆品掩饰了她的年龄和逐渐衰老的皮肤,在扑朔迷离中,高寒对司徒小倩不再那么反感。
“我要是说了实话,你可不能笑我。”
她很聪明,先给高寒打了预防针。
“我怎么会呢?你不但是我的朋友,还是我的大姐。女中豪杰,大富婆,我就是想笑也不敢,何况我没有资格笑话你。”
高寒也很聪明,他给司徒小倩吃了一颗定心丸。人人都讨厌奉承,但又都喜欢别人奉承。高寒的话就像一根发丝,投在司徒小倩的耳朵里,痒痒的,好舒服。
“用女人遭人嫉妒,用男人他们不愿意。”
司徒小倩不好意思地说。
“此话怎讲?”
“我原来用的是男司机,还是年轻人,可他们一个个都离开了我。”
“为什么?”
“嘿嘿,你猜呢。”
司徒小倩诡秘地一笑。
高寒纳闷,但他从司徒小倩诡秘的笑里猜测出了什么。他不禁调皮地问道:“你是不是总是对人家那样?”
“算你聪明,我就喜欢你这样的聪明人。和你在一起,我有一种渴望,年轻人的渴望。他们可不像你,对我的要求从不拒绝,等挖够了我的钱,就逃之夭夭,如泥牛入海,音讯杳然。”
“女司机呢?”
“老女人不想用,我看着别扭,可年轻的女人也让我心里不舒服。”
“是嫉妒吧。”
司徒小倩没有回答高寒的话。
高寒说得没错。司徒小倩为了装潢门面,曾经用过几个漂亮的司机。每当她和客户谈生意时,这些客户都会要求司徒小倩带着她年轻漂亮的司机,从而冷落了司徒小倩本人。司徒小倩不愿意遭受冷落,就不止一次地开销她的女司机。
在高寒的指点下,奔驰车直接开到了别墅的门楼前。两人都没有下车。高寒探过身子,把手伸向方向盘,按响了喇叭。”
嘟嘟“的声音回响在薄暮笼罩的夜空,有点刺耳。高寒喜欢这样的声音。车子不是他的,但他坐在里面,还有一个大富婆做他的司机,他挺自豪。虚荣心人人都有,只是表现的环境有所不同。
大约两分钟后,蒋丽莎出来了,高寒这才打开车门下了车。
分别几天的时间,就像隔了几年。蒋丽莎的热情很高涨,也很夸张,和高寒打招呼之后,就紧紧地握住了高寒的手。
“自己的家,来了就进去,还按什么喇叭。”
蒋丽莎嗔怪高寒说。
高寒想说这不是他的家,但碍于蒋丽莎的面子没说出口。冤有头债有主,他不能无缘无故地随便对人发脾气。他松开了蒋丽莎的手,打岔道:“阿姨,我有个客人想见你,要不咱们在外边坐坐?”
蒋丽莎还没说话,司徒小倩打开车门下了车。她不愧是大财团的董事长,下车的动作很沉稳。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眼睛被蒙上了两个黑色的镜片。
“这是蒋丽莎女士,我的阿姨,后丈母娘,北原市农场的场长。蒋阿姨,这是华海集团的董事长司徒小倩女士,我的朋友,更是李秘书长的朋友。她今天是特意来拜访你的。要我说,咱们就不进家了,我还没吃饭,一块到外边吃个饭怎么样?”
高寒话一出口,蒋丽莎和司徒小倩你看我我看你,最后还是蒋丽莎的脑子反应快,说道:“既然不想进去,咱们就到外边,今天我做东。”
“客随主便,你做东,我没意见,但必须要有我付账。”
司徒小倩大方地握住了蒋丽莎的手,使劲地摇晃了几下,就像是多见未见的老朋友。
“黄珊也没吃饭,我进去喊她出来,咱们一块坐坐。对了,忘记告诉你,黄珊是高寒的爱人。”
蒋丽莎真正的意图就是想让黄珊和高寒借着机会和解,当然了,能认识大财团的董事长,也是她的荣幸。一个农场和一个大财团怎么能相提并论呢。
“请便。”
司徒小倩说。
蒋丽莎转身进了别墅,不久就领着黄珊出来了。
黄珊抱着孩子,一瘸一拐地跟在蒋丽莎的身后。高寒没有和黄珊打招呼,却把车门打开,等着黄珊上车。黄珊看看高寒,想和高寒说话,但久已养成的自尊阻止了她。她踏上车门的时候,把原野递给了高寒。高寒接过了孩子,高兴地逗孩子说:“小家伙,想爸爸没有。”
不想原野听到高寒说的爸爸两字,张嘴就喊道:“爸爸。”
高寒激动了,他把原野举过头顶,大喊道:“呵呵,孩子会叫爸爸了。”
大家上了车,向黄河边的水上大世界开去。司徒小倩人情练达,从黄珊出来后不但看到她的瘸腿,还从黄珊和高寒的相互的冷漠猜出了两人紧张的关系。她在心里想着,高寒这小子,也是个攀高的主儿,不然以他的学问和外表,怎么就娶一个瘸子,一定是看上了这家人的地位。她由此打定了主意,如果机会成熟,她一定要把高寒紧紧地握在手里。高寒就是她嘴边的肥Rou,她吃不到嘴里,是因为她的舌头太短。她要加快地增长她舌头的长度,直到探到高寒这块肥Rou为止。嫩嫩的,充满了青春的味道,一定可口。
由于黄珊在场,四人在一起吃饭时,司徒小倩并没有向蒋丽莎提到征地的事。等吃饭接近尾声,司徒小倩才对高寒说:“这么久没回来,你和黄珊到外边走动走动,我和你阿姨说说话。”
黄珊没吭声,高寒也无法拒绝,两人带着孩子一块到了外边,沿着大堤向西走去。
河川的风从东南刮来,吹在人的脸上,不冷不热,很惬意。不远处的黄河水洼里,有三三两两的人在洗澡。透过朦胧的夜色,高寒发现他们光溜着身子。黄珊鼓足了勇气,扯了扯高寒的袖子,示意要拐回去。高寒不能不理,就对黄珊说:“你把脸转到那边,过了这段就没事了。都是人身上的东西,又不是没见过。”
黄珊把脸转到南边,侧着身子走路,直到过了那个水洼。
“孩子会叫爸爸了。”
黄珊没话找话说。
“嗯。”
“你走以后他就会叫爸爸了。”
“嗯。”
“我那天和阿姨一道到人们医院检查身体去了。”
“嗯。”
“你就会这一个字。”
“嗯。”
“我得了严重的抑郁症了。”
“嗯。”
“你还在记仇呀。小肚鸡肠的,没一点男人的气量。”
黄珊的忍耐到了极限,又开始发火了。
“我不敢多说话,因为我是一条狗,是你们家豢养的一条狗。我是传宗接代的工具,是Xing的奴隶。你妈妈在的时候我是狗,想卖我的房子就卖我的房子,还要赶我走。你妈妈不在了,我还是一条狗。你们高兴时,就扔给我一根骨头,也不管上面又有Rou还是无Rou,不高兴时就把我一脚踢开。再说那个滚字,水能滚,石头能滚,山洪能滚,人能滚吗?我怎么没见你们滚一个榜样给我欣赏一下。我一个“嗯”字你就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