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第3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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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烫到了手,顾不上疼痛,转身拿了毛巾,擦拭着桌面,抱歉地对吴黎说:“吴校长,对不起。”
看到姑娘一脸的歉意,吴黎说:“以后小心点,烫伤了没有,我看看。”
姑娘听话地伸出手来。她的手和她的人一样,小巧玲珑。一只白嫩,一只通红。通红的一只就是刚被烫到的手。
吴黎想伸出手来,无抚摸一下姑娘的两只小手,但他控制了自己。
姑娘顾不上手被烫伤的疼痛,又拿起杯子,再给吴黎倒水,被吴黎拦住。吴黎从姑娘手中接过杯子,然后走到饮水机前。
水流的声音,哩哩啦啦的,很清脆。杯子满,吴黎拿起杯子正要转身,听到了门外传来的声音。
“吴校长,一大早挺忙活。”
这是蒋丽莎的声音,吴黎再熟悉不过。
吴黎转过身来,一边向蒋丽莎问好,一边给她让座。蒋丽莎站在沙发前,怔怔地看着姑娘。姑娘满脸通红,叫了声:“阿姨”然后拿着拖把和水桶转身离开。
“这姑娘,见了熟人害羞呢。”
蒋丽莎笑笑。
“怎么,你和她认识。”
“她叫莲花,是我把她弄进来的。她怎么会在这里?”
蒋丽莎好奇地问道。
“这样的,王德贵走后,我连个打扫办公人的都没有,偶尔在教材科碰到她,顺便一说,她就过来了。咱们不说她,请问你这么早过来有何指教。”
吴黎谦虚地说。
“指教谈不上,我是来请教的。我想问问你,冰莹辞职和你商量过吗?”
蒋丽莎表情严肃地问。
早上起来,她和黄江河商量了一下,决定无论如何要叫冰莹回到市委,拆了刘燕妮的台面。两人商定,蒋丽莎来学校找吴黎,黄江河给冰莹打电话,双管齐下。
吴黎这两天联系不到冰莹,本想打个电话问问黄江河,但又觉着不好意思。自己的老婆竟然下落不明,这事不光彩,所以就一直隐忍。
吴黎震惊,他什么都想到了,包括冰莹可能要和自己离婚,但他就是没想到她会辞职。
市委书记的司机,令多少人羡慕的职位,冰莹竟然能狠下心来辞职。吴黎想不通。他忽地站起来,用怀疑地目光看着蒋丽莎,说:“不会吧。”
“现在不是讨论可能Xing的时候,你只需要回答我你是否知道,你对她的辞职抱什么态度。翅膀硬了,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把市委当成什么了,一摔钥匙就走人,太目中无人了。不说王法,连点最起码的家教和修养都没有嘛。”
蒋丽莎说着,表情由严肃转成了愤怒。她是来兴师问罪的,看样子不仅仅对冰莹,把吴黎也包括在内了。吴黎是冰莹的老公,他有责任对冰莹的行为负责。蒋丽莎之所以以这种口气对吴黎说话,是因为她以为吴黎和冰莹串通好了,想避开黄江河。吴黎曾经是黄江河的秘书,黄江河对冰莹的那点意思,吴黎不会不知道。
吴黎一脸的无辜,依然站着,摊开两手,无奈地解释说:“本来我不想说,家丑不可外扬,我和她正闹矛盾呢,已经几天没见到她了,打电话也不接。这个婆娘,她究竟怎么想的呢,令人费解。”
听了吴黎的解释,蒋丽莎的面部表情才松弛下来。他使个眼色让吴黎坐下,然后叹了一口气,说:“她辞职是她的自由,可你知道她到哪儿上班了吗,一个风险投资公司,连证照都没有办好的风险公司。女老板以前在北原市信用社干过,后来去了南方,两年后又回来了。她和冰莹不熟悉,怎么就混到一起了呢。你费解,我和黄书记都费解。要不是对你们的关心,我和黄书记才懒得管呢。多余的话我也不说了,我看你还得赶紧想想办法,把她弄回来。”
“好好,我尽量想办法。”
蒋丽莎见吴黎对冰莹的辞职确实不知情,也不想再呆下去,就起身告辞。吴黎也没远送。
蒋丽莎刚出门,吴黎就拨叫了冰莹的电话。嘟嘟的声音连续不断,可就是无人接听。吴黎心烦,狠狠地把电话摔在了桌子上。
外壳破裂,电池弹跳了两下,蹦到了桌子下面。吴黎气哼哼地坐到了椅子上。
莲花走进来,来到吴黎的身边,弯腰捡起电池,拿起桌子上的机体想把电池装进去,可是一看手机破裂,就摇摇头对吴黎说:“吴校长,废了。”
“废就废了,无所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该走的是一定要走的,留也留不住。”
吴黎靠在椅子上,伤感地说。
这话好像是说给自己的,又像是说给冰莹的。说完之后,他攥紧了一只拳头,举到胸前。拳头颤动着,发泄着他内心的愤怒。
蒋丽莎和吴黎谈话时,莲花就在门前的水龙头洗拖把,听到了一部分内容。看到吴黎愤怒的样子,她在想,如果那个叫冰莹的在眼前,吴校长会把拳头砸向她。
莲花把手机用纸包好,然后轻声地对吴黎说:“吴校长,我先走了。”
吴黎没理她,但莲花还是冲吴黎笑笑,然后款步走了出去。
莲花人小,但负有心机,她要去给吴校长修理手机。作为校长,怎么能没有手机呢。
中午十点,黄江河忙完了工作,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想起冰莹的辞职,一肚子的不快。从认识冰莹的那天起,他没有对不起她的地方。他给她钱让她学驾照,然后把她塞进了市委,成为自己的司机,吃着黄粮,拿着财政工资,开着奥迪。他改变了冰莹的命运,希望她能主动地回报自己。可是,盼来盼去,冰莹却毅然决然地离开了自己。
为什么?是因为自己对她的纠缠吗?即使是,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他一个市委书记,难道就不能有个人的喜好。古今中外,多少伟大的人物对于生活的细节都满不在乎,难道到了他这儿就丧失了这种权利。
如果说冰莹当初还是个黄花大姑娘,那么现在呢,她已经是结过婚的女人了,她怎么就不能和自己有一段婚外情呢。
黄江河想不通,越是想不通就越要想通。他咽不下这口气,在气息不畅中拨打了冰莹的电话。
还好,嘟了两声后,电话接通了。
黄江河调整了呼吸,先呵呵地笑,笑过之后才说:“是冰莹吗?我是干爸。你在哪里呀,几天了也不来上班,忙什么呢?是不是还在生气?那天我心情不好,给你脸色看了,干爸在这里向你赔罪。不想干了,好呀,无论你干什么,干爸都支持你。告诉我你在哪里,如果不方便,我去接你……”
冰莹那头没吱声,停了半分钟,冰莹才爽快地说:“我在帝豪大酒店呢,和朋友在一起,你过来吧,我朋友说了,她很想见识一下市委书记,她想请你吃饭。”
按照冰莹的Xing情,黄江河以为冰莹会冲他几句,所以他一说话就很客气,显示出了领导的风范。出乎他的意料,冰莹比他还要客气,这让黄江河喜不自禁。
其实,双方说话客气都有各自的理由。黄江河是为了和刘燕妮赌气,想用他的客气把冰莹重新拽会到自己的身边;而冰莹曾在学习驾照时借过黄江河五千块钱,到现在也没有归还,她怕把黄江河惹毛了,向她索要借款。
当然,五千块钱冰莹还得起,只不过添了不少的麻烦。
另外,冰莹之所以客气,还有另外的一个原因。刘燕妮当时就站在冰莹的身边,当黄江河问起冰莹在哪里,并且要来接冰莹时,冰莹向刘燕妮讨了注意,刘燕妮暗受她机宜,才说要黄江河亲自过来。
两年多了,刘燕妮身在海岛,尽量想忘记北原市的一切,连她深爱的高寒在内,但就是忘不了黄江河。她忘不了自己主动勾引过黄江河,也忘不了黄江河曾今提拔过自己。黄河边奥迪车上的一幕,刘燕妮至今记忆犹新,难以忘怀。
可更让刘燕妮刻骨铭心的是,黄江河最后伸出脚来,伙同王亚迪一起,把她踢得体无完肤,精神和都遭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打击。
她要报复,即使她不是省委书记的女儿,她也要报复,在她的身后。站在香港宏昌贸易公司,她有这个能力。
刘燕妮一回来就想去拜访黄江河,只是不得机会。现在,他终于主动送上门来,刘燕妮要看看黄江河那副丑恶的嘴脸,然后再好好地羞辱他一回。刘燕妮要让黄江河知道,她要拿回她曾经失去的一切,她要把黄江河打入万劫不复之地。
黄江河开车来了,他是来接已经决定离开他的冰莹的。市委书记到酒店了接从他身边逃跑的司机,听起来有点可笑,但在黄江河看来一点也不可笑。他想明白了,刘燕妮无论以何种方式拉走了他的司机,目的昭然若揭,一个用心良苦,一个是居心不良。
黄江河西装革履站在303房间门前,犹豫了一下,像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最后还是举手敲响了房门。
他以为,刘燕妮会亲自来给他开门。他猜测刘燕妮可能记恨他,但还是想见见刘燕妮。
房间里,刘燕妮正和冰莹讨论着怎么来招待北原市的一号人物,听了敲门声,刘燕妮朝冰莹努努嘴,然后自己脱掉了鞋子,歪在了沙发上。
冰莹向门口退着,看着刘燕妮,她不知道她这位刚认识的姐姐要玩什么花样。她只知道自己够胆大的,没想到还有比她更大胆的,竟然不穿鞋子来接待权倾一方的土地爷爷。
冰莹到了门前,通过门镜往外看看。黄江河焕然一新地站在门前。
“谁呀。”
冰莹故意问道。
好多次,她敲门进入黄江河的办公室,这位父母官都要故作深沉,轻咳两声之后慢条斯理地问来人是谁,然后才吐了宝贵的一个字:进。
今天,她也拿一回主人的架子。
“是我,黄江河。”
正文 第649章 上门忏悔自讨没趣
冰莹想起那天黄江河当着许文蓝的面给她的难堪,心里还窝火,听到黄江河自报家门,却装作没听清,再问道:“你大声地,我听不清楚,到底是谁?”
黄江河以为冰莹真的听清,就大声地重复了一边我是黄江河,市委书记黄江河。”
“是黄书记啊。”
冰莹故作惊讶地说。
冰莹开了门,黄江河出现在门口,却没看冰莹,迅速地扫视了房间。他要看看,在外漂泊了两年的刘燕妮和原来有多大的区别。
刘燕妮依然歪在沙发上,把一条小腿压在臀下,另一条腿蜷曲着。她在欣赏着电视画面。她是故意的,虽然她也想看看黄江河那副两年未曾见到的嘴脸,但她要冷淡一下这个人面兽心的伪君子。
“哎呀,巧了,天下真有这般巧事,这不是燕妮吗?两年未见,模样依旧,海岛的风也没有吹皱了你,太阳也没晒黑了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黄江河疾走几步,快速来到刘燕妮面前。
听到黄江河的恭维,刘燕妮仿佛从虚幻的故事情节中回到现实中来。她回过神来,打量了一眼黄江河,淡淡地说:“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北原市第一父母官。不过燕妮可不是你该叫的,我从小到大,除了我养父母,还没人这么叫过我。”
黄江河微微地弯腰,然后伸手,要和刘燕妮一握,说:“对不起,我也是看见你一时高兴,请不要介意。”
刘燕妮也伸出手来,等黄江河再往前探手时,刘燕妮的手突然就改变了方向,伸向了茶几上的烟盒。
修长的手指上长着半寸长的指甲,半寸长的指甲从烟盒里夹出一只细细的猫儿香烟。刘燕妮倒拿着烟,把烟嘴浸入茶杯,然后轻轻地拿起,叼在了嘴上,轻轻地一吹,泡沫从烟嘴中吐出。当烟嘴吐尽了泡沫,刘燕妮才又轻轻地一甩,泡沫飞扬在空中。
冰莹走到刘燕妮面前,夸张地从茶几上拿起火机,拨动转轮,点燃了香烟之后,说:“老板,以后再吸烟你吱声,我会亲自为你点燃。”
“不用了,我怕你嘴里有毒。”
冰莹知道刘燕妮在拿架子,就故意后退两部,低头说:“知道了老板,我会记住你的话。”
黄江河伸出去的手僵硬着,直到刘燕妮拿起烟来,才尴尬地缩了回去。刘燕妮抽了一口烟之后,才把脸转向黄江河,说:“请坐。”
黄江河坐下,搭讪道:“燕妮,咱们同事一场,回来了也不打声招呼,我好给你接风。”
“呵呵,我还以为黄大书记忘了我呢,亏你还记得。我也想给你打招呼,可出走之前不是得了精神病吗,到现在也没完全康复,怕接风洗尘时出了洋相,丢了黄大书记的面子,所以就没敢吱声。”
刘燕妮说着,用一只手不停地脚丫上摸来摸去。她这样做,分明是对黄江河的蔑视。
刘燕妮一提到病情,黄江河来了精神,说:“我当时刚接受过审查,你们信用社的人又勾心斗角,顾不上照顾你,所以那些人就把你从信用社主任的位子上拉了下来。你大概不知道,为这件事,我还亲自批了相关的负责人。你当时大概精神上受了点刺激。我也很难过,但又不方便出面,所以就委派高寒把你带到医院给你诊治。还好,你康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