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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2章

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第4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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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莹的头被迫磕到地面上。吴老太的骂街本领全部拿了出来,夹带着哭喊,声声恶毒,句句难听。什么娼妇**,千人骑万人爬,捣不烂用不坏的等等,恶言恶语就像Yin沟里的臭水遭遇Yin雨天,统统流了出来。只骂得腥臊四起,口干舌燥泣不成声喉咙沙哑还不解恨,竟然从孙子的手里夺过铲子要朝冰莹的头上打下去。

这野蛮的动作吓坏了鸣冤,她不顾一切扑过来,伸手就要从吴老太的手里夺过铲子。可是,鸣冤毕竟腿脚不方便,说时迟那时快,一铲子已经拍在了冰莹的头上。冰莹身子一歪,立即倒地,头上的血也咕咕流出。吴老太还要再打,鸣冤气愤地说:“都说农村人没素质,果不其然,你今天要是敢再打冰莹,下一步就我当她的委托代理人,你儿子的房子就会划到冰莹的名下。不但如此,你还要吃官司。”

鸣冤先声夺人,吴老太终于放下了手中的铲子,但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着。

刘燕妮趁机走过来,上前扶起冰莹。冰莹挣开了刘燕妮,对着着众多的人,理了理蓬乱的头发,像演讲一样说:“大叔大婶们,一中的老师们。刚才我挨了打,是我罪有应得,我不埋怨谁。吴黎的妈妈说的没错,我是偷了男人。但你们想知道为什么吗?我和吴黎结婚后,一直没有怀孕,后来到医院检查,发现问题出在他的身上,他没有生育能力。我为了要自己的孩子,就和别的男人好了。至于他的死是他自己想不开,与我一点关系都没有。这里有医院的证明,不相信你们可以看一看。我今天过来已经预料到可能要挨打,但我还是来了。清官难断家务事,我要是不说出实情,你们还蒙在故里。”

死人已经死了,吴老太也不想叫已经死去的儿子丢人现眼,无奈冰莹已经说出了实情,吴老太在证据面前也无可辩驳。

没有人说再说话,包括吴黎的侄子。冰莹走到吴黎的侄子面前,毫不畏惧地问道:“你也到该结婚的年龄了,假如你的老婆因为你的原因不能怀孕,而她又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她会怎么办?你又会怎么办?”

吴黎的侄子一时语塞,人群里也开始纷纷议论起来。冰莹说完,在众人的议论中,昂首挺胸走出了人群。

刘燕妮跟在冰莹的身后,扭头看看吴老太,说:“幸亏我留了一手,没有把钱给你。你在我这里不但拿不走一分钱,连房子也甭想得到。哼!”

令吴老太想不到的是,鸣冤瞥了吴老太一眼之后,也跟在刘燕妮和冰莹的身后,三个人一起走出了人群,向殡仪馆的门口走去。

她们的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说:“叫你别胡闹,你就不是不听话,鸡飞蛋打了不是,看你怎么收场。”

鸣冤凭着对声音的回忆,判断这是吴老太老伴儿的声音。

冰莹和刘燕妮气哼哼地走在前边,鸣冤跟在身后紧追不放。到了门外,三人一起上了丰田车,鸣冤赶快赔礼道歉道:“对不起,他们都是农村人,没有素质,又正在气头上,给你们增添了麻烦。回头等他们的气消了,我叫他们来给你们赔礼道歉。”

刘燕妮瞪了鸣冤一眼,说:“你说过他们不找事,说得天花乱坠,我和冰莹才相信了你,现在搞成这样,你还想蒙骗我们。”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

“别说了,下车去。”

刘燕妮皱着眉头说。她对鸣冤已经反感到了极点。

鸣冤还想再辩解,见刘燕妮掏出手机,把刀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喂,郝老板,我是燕妮,你给我找几个人来,痞子,越多越好,最少也得十几个,我在殡仪馆等你。是,有人欺负了我们和冰莹,是吴黎老家的一个侄子,对,我等着你。”

刘燕妮带着一肚子怨气给郝琦下达了命令,然后挂断了电话,手机扔在一边。鸣冤一听不好,听口气刘燕妮想叫人打群架,就赶快劝说道:“君子动口不动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刘燕妮没等她说完,就冲着她喊道:“难道我们无缘无故地挨了打就想就此了结,天下有这么便宜的事吗?这番话你刚才怎么不说。”

说完,把头 扭到窗外,不再搭理鸣冤。

鸣冤知道自己再怎么样劝说也都无济于事,只得搭讪几句推开车门下了车,然后坐到自己的车上迅速开车离开。是非之地,不宜久留,再留下去还有惹麻烦。

殡仪馆里,吴黎的遗体已经化成了灰烬,被工作人员装到了黑色的盒子里。想起活生生的儿子祸从天降,因为寻找冰莹遭遇到种种不幸,最后寻了短见,现在成了一把灰烬,吴老太早已伤心欲绝。她想哭,可嗓子已经沙哑,哭不出声来;她想拍打自己的大腿,把所有的悲伤都发泄出来,可浑身已经没有了力气。

几个本家走上前来,刚把吴老太搀扶起来,一不小心没看好,吴老太拼尽力气把头向身边的一个圆柱子上撞去。

由于少气无力,虽然头撞在了柱子上,但却毫发无损。人们见状,赶快扶着她向出了火化间。吴黎的那个侄子捧着叔叔的骨灰,跟在吴老太的后面。一群人死气沉沉地也向殡仪馆的门口去。

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吴黎的侄子不知道,十几个人组成的大驾队伍正在门口等着他。

原来,郝琦得到刘燕妮的指令,在最短的时间内招来了十余个工地上的工地。他向他们许诺道,凡是出战的无论功劳大小,没人事后都发五百元奖励。

十天的工资引诱这么的贪婪的,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在郝琦的带领下,他们来到了殡仪馆的大门外,张开了大网等待着吴家人的出现。

郝琦亲临现场,正坐在刘燕妮的丰田车上。刘燕妮也有自己的原则,冤有头债有主,告诉郝琦说,只收拾吴黎的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侄子,其他的人一概不问。

眼看着一干人出了门口,刘燕妮给郝琦指了指捧着骨灰盒的那个小子说:“就是他,下手时注意点,只打软Rou,别伤到了骨头,更不能闹出人命,去吧。”

郝琦下车交代手下去了,刘燕妮点燃了一支烟,坐在车上等着看笑话。以牙还牙,以血还血,这是刘燕妮的座右铭之一,如果谁招惹了刘燕妮,就要付出百倍千倍的代价。

天空纸钱飘飘,胸前白花朵朵,随车带来的折叠花圈像只大伞一个个撑开。在缤纷的色彩中,偶尔有炮仗响起,震颤着人们的心灵,寄托着人们对死者的哀思。生者想为以最隆重的方式把死者领到家里,然后再送上天堂。

可是,他们谁也没想到,他们尊敬的死者马上就要灰飞烟灭,撒骨扬灰。

就在他们刚要上车上,郝琦指使的十几个人快速地围了上来。他们手持木棒,隔开了其他人,把吴黎的侄子一个人围在中间。

吴黎的侄子被突然而至的情景吓呆了,睁大了惊恐的眼睛,惊慌失措地问道:“你们要干什么?”

正文 第706章 动粗的代价

郝琦带来的都是工地上的农民工,和吴黎的侄子一样,都来自农村,文化素质自不待言,不是小学就是初中吴黎的侄子遭遇了他们,也只能自认倒霉。两个农民对吴黎侄子的问话丝毫不加理会,举起木棒就劈头盖脸打了下去。

一棒打在肩膀上,吴黎的侄子立即就哎哟一声;另一棒太不巧,砸在了手里的骨灰盒上。看起来被漆得油光闪亮的木匣子原来也是假冒伪略产品,一棒子打下来,立即就粉身碎骨。

骨灰飞扬,除了粘在身上的,其余的随风而去。残留的木片七零八落地散在地上。

吴黎的侄子很快倒在地上,不等还手,两个人早已上前,对其一阵拳打脚踢。农村小伙子初来咋到陌生的城市,认为天是老大他是老二,不知天高地厚,结果却自食恶果,惹出了天大的事端。

吴老太眼看着自己儿子死了也不得安生,方寸栖身之地被打成碎片,骨灰飞扬,无异于挫骨扬灰,拼了老命要上来理论一番,却不知她本来就不讲理,这些来帮忙的人谁肯与她讲理,不免和她发生冲撞,混乱中被推搡在地上。

冰莹坐在车上,见场面混乱不可收拾,当即劝说刘燕妮鸣金收兵。刘燕妮见这帮子农民工为自己出了气,随即摁响了喇叭,示意郝琦马上撤退,离开了现场。

等郝琦领着人快速离开之后,刘燕妮才发动了车子,慢吞吞地从一群奔丧的人群中穿过。等车子经过吴老太和她的孙子身边时,刘燕妮故意放下了玻璃窗,脸上洋溢着微笑,眼睛里流露出同情,看着吴黎的侄子和他的奶奶。

那是自豪的同情,是骄傲的同情,所谓的同情里流露出讽刺和挖苦。刘燕妮用同情告诉吴老太,凡是与她作对的人,无异于以卵击石,最后的下场就像那个骨灰盒子,被打得落花流水,七零八落。

人们都知道此次祸端是坐在车上的这个女人在使坏,但又拿不出真凭实据,只得打落了牙齿咽到肚子里,自认倒霉。偏偏就有不认倒霉的,在战斗即将结束时拨打了报警电话。等这帮复仇的人离开后,两辆警车才闪着警灯呼啸而至。

报警者在报警时告诉警察说这里正在群殴,所以呼啸而至的警车一辆是派出所的,一辆是刑警队的。

刑警队的人一看又牵涉吴黎的案子,心里也老大的不自在。由于吴黎的案子,公安局损失了三十万——虽然还没完全支付,但那是迟早的事,现在又看到他们 其中的人被殴打,嘴上虽然不说,但心里也着实痛快一回。刑警队常年战斗在公安局第一线,本来经费就少,被吴老太这么一折腾,他们的经费就更为紧张。

肚子里有气,就要想方设法发泄出来,尽管不能光明正大,但他们有的是办法。

肇事者走了,连受害者也不知道他们从哪儿来,到哪里而去,但既然是群殴,即使是受害的一方也逃脱不了关系,于是,刑警队的人就来了个现场办公,先后对每个人进行了询问。他们虽然是农村人,但也知道水有源树有根,对谁是肇事者心知肚明,就是怕再次招惹麻烦,任凭怎样问询就是不吱声。

如果不是吴黎的侄子大喊大闹,此事兴许就不了了之。

但是,这个无知的愣头青在接受警察盘问时却冷不丁地冒了一句说:“你们别问了,他们不敢说我敢说,殴打我的人就是一个叫刘燕妮的女人,我的那个不要脸的小婶子——叫冰莹的也不是个好东西。别叫我在我们那里碰上她们,否则我就弄死他们。”

警察一听,立即判断,既然他敢如此肯定是刘燕妮殴打了他们,里面一定另有隐情,于是就把他带到车上。警察问起缘由,吴黎的侄子就像竹筒倒豆子,把中午发生在殡仪馆的事一股脑儿全倒了出来。

警察不是傻子,一听就心知肚明,随即问道:“你确定是刘燕妮打了你吗?”

“没有。”

“你看到或听到是她指使别人打你们了吗?”

“没听到也没看到,我只是猜测。”

根据吴黎侄子的口供,警察也确定刘燕妮或冰莹就是背后的指使者。但是他们苦于没有证据,只能先把吴黎的侄子带到警局。警察最起码已经确定,在殡仪馆里面,吴黎的侄子也是个肇事者。

吴黎的侄子被带走了,吴黎的母亲带着一干人上了车,回到了儿子的家。在他们的身后,骨灰盒碎片依然散落一地。吴黎的母亲扭头看看,嘴里念念有词道:“儿子,不要埋怨妈妈,妈妈也是想为你出口气,不想却搞成了这样。你如果在天有灵,就跟着妈妈回去吧。咱们回去吧,还是回到生你养你的农村去,哪里才是人呆的地方,有妈妈在,没人敢欺负你。”

车里的人看着她一脸木然的神色,内心一阵针扎般的疼痛,都默不作声。

刘燕妮和冰莹回到酒店后,刘燕妮替冰莹包扎了伤口。冰莹的头上虽然流血了,但伤口并不严重,除了头皮肿了一块,额头上只有一道微不足道的缝隙。刘燕妮处理了伤口后把冰莹扶到了床上,冰莹却说:“刘姐,我们是否过了头?”

“不过头,是他们自找的。”

刘燕妮满不在乎地说。

“我怕警察找上门来。”

冰莹担心地说。

“不怕,即使找上门来,咱们也是受害者,你的伤口就是最好的证据。你听好了,到时候你什么也别说,什么也别承认,一切由我呢。量他几个几个农村来的毛猴子也翻不起多大的浪。”

两人折腾了一个中午,早已累了,各自躺在床上说着闲话。眼看已经到了中午,刘燕妮正要寻思去餐厅打些饭菜来,警察真的找上门来了。

刑警队副队长赵一山带着一个小警察一进门就对刘燕妮呵呵地笑,只把刘燕妮笑得莫名其妙。在刘燕妮的印象中,赵一山就像个黑脸包公,不但一身正气,还轻易不苟言笑。刘燕妮知道他为中午打架的事而来,但一看到他脸上的笑容,心里已经有了底。

让座倒茶后,刘燕妮坐在赵一山的对面,笑盈盈地问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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