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第4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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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我吗?”
“我为什么要离开你?”
王笑天轻咬着刘燕妮的耳垂,含情脉脉地反问道。
“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
“我不是处。”
王笑天无言,搂紧了刘燕妮,说:“我不知道,也无关紧要,咱们不谈论这个话题,好吗?”
他说的是实话,第一次和女人接触,毫无经验可言,他真的不知道。
刘燕妮突然觉得自己很傻,不该提出这个无聊的话题。既然王笑天自己没有主动提出来,就该稀里糊涂地掀过这一页。
一个疑问消沉到了水面下,而另一个问题又浮出了水面。
即使王笑天感受不到她不是处,但天长日久以后,自己结过婚的风言风语一定会灌进王笑天的耳孔。与其到时候被动地接受王笑天的盘问和猜忌,倒不如自己主动点,把他迟早要知道的事实讲出来,反而显出自己的诚实。
听着王笑天的不在乎的表白,刘燕妮对于得到他已经有了一半的胜算,剩下的一半就是要把自己的遭遇告诉他,再看看他的反应。
想到这里,刘燕妮再次说:“你不想听你的事,我想对你说我的事,我要把我的全部毫无保留地告诉你,做个透明人,让你彻底地了解我,免得你日后后悔。”
“凡是你的故事,无论是悲剧还是喜剧,我都喜欢听。”
刘燕妮听了王笑天的话,从王笑天的怀里钻出来,爬在他的身上,说:“我是个——”
她故事只说了几个字,然后就捧着王笑天的头,热烈地亲吻起来。
等王笑天被再次挑起了热情,又一次蠢蠢欲动时,刘亚妮突然松开了王笑天,冷不丁地说:“我结过婚,我是个有着短暂婚姻的女人。”
说完,不等王笑天表现出任何反应,就嘤嘤啜泣起来。为过去而伤心,就意味着丢眼前的珍惜,这就是刘燕妮试图要表现出来的意志。
王笑天真的没有任何反应。不过,没有反应也是一种反应。
刘燕妮从王笑天没有反应的反应中,感到心里一阵阵发冷。她的热情顿时降到了零度以下,浑身冰凉。她敏感地意识到,王笑天虽然不在乎她是不是处,但很在意她是个结过婚的女人。
尴尬的气氛终于笼罩在房间。
王笑天是个开放的青年,但从农村出来的他,受到根深蒂固的传统思想的影响。他曾经对自己未来的女人有着各种各样的猜想和描绘,也许她很丑,也许她文化很低,也许她……但惟独没有想到,他要娶的女人会是二婚。
在农村,人们对于二婚的女人存在着太多的看法。喜事给新娘化妆置办嫁妆,什么人都能Cha手,就是二婚的女人不能沾边。和人吵嘴打架,二婚的人一张嘴就会被对方骂得体无完肤。
他犹豫了。他的沉默已经亮明了他的观点——他不希望自己和二婚的女人结婚。
刘燕妮当然能感受到王笑天的瞬间而来的冷漠。她掀开被子,开始穿自己的衣服。她在告诉王笑天,如果他不喜欢自己,她会主动递离开。她要走了,尽管和王笑天有了肌肤之亲,她也会毫不犹豫地离开他。她想用她的行为告诉王笑天,她是个有志气的女人,如果王笑天在乎她是个二婚的女人,她不会赖在他的身边。
她一边穿衣服,一边观察王笑天的动静。王笑天躺着没动,像个木偶,刘燕妮感到了彻底的失望。
雪花依然在漂白着她的大脑,但已经不再美好。
刘燕妮穿衣服的动作很慢,她希望王笑天能突然产生新的想法,把自己挽留在他的身边,如果那样,刘燕妮就会毫不犹豫地留下来。
可是,直到刘燕妮穿好了衣服,王笑天依然无动于衷。
她要走了,后退着走到门口,伸手就去拉门。
在开门的瞬间,她仍然没有放弃她对王笑天的依恋。
如果她拉开这道门走出去,也许和王笑天的缘分就真正到了尽头,可她不想结束这份刚刚到来的缘分。如果再想重新开始,将会充满无尽的曲折。
于是,刘燕妮突然改变了想法——也许这是早就策划好的,她突然转回身来,跑到床边,一下子就爬在了床上,把自己柔软的唇压在了王笑天的唇上。
趁着喘气的功夫,刘燕妮呢喃道:“笑天,我真的不想离开你,可我不得不离开你,因为在你看来,我不合适你。人各有志,我不会忌恨你的,你的形象,一辈子都是我追寻的偶像。”
说着,留下了长长的眼泪。
任何男人,在柔情如水的女人面前,任何兼顾的铜墙铁壁似的信念都会支离破碎。王笑天动心了。
就在刘燕妮再次装作要走的瞬间,王笑天突然揽住了刘燕妮细软的腰肢。
下雪的夜晚其实是温柔的夜晚。地上的积雪已经半尺许,雪下的温度并不低,似乎还能听到虫鸣的声音。床上的被子很厚,被窝里也很温暖。在只能容纳两个人的狭小的空间里,男人和女人的Yin阳正在寻找平衡的突破口。
黄珊今天来的很晚。昨天晚上,高寒带着酒劲和她说了半宿的话,是关于刘燕妮和高寒的。高寒连说带评论,黄珊如听天书。听过之后舒了一口气,说:“这下我总算放心了。”
“此话怎讲?”
高寒不禁问道。
黄珊嘿嘿一笑,说:“你明知故问。那个妖精,只要有了心上人,不但不会对我构成威胁,就是你在想重修旧好,她也会拒之千里。呵呵,我重要能挺直腰杆了。”
“此话有怎讲?”
高寒问。
“保密,先不告诉你。”
黄珊得意地说。
黄珊到公司时,包括刘燕妮在内的所有员工都坐在办公室里。刘燕妮见黄珊姗姗来迟,就走到她身边,敲了敲桌子,说:“我心情好,把打扫卫生和打饭的事交给了冰莹,但我告诉你,从此以后你不能再迟到,在我的公司里必须安分守己——”
黄珊没等刘燕妮说完,就看看周围,低声地说:“我知道你心情好,但我的心情不好。只要你心情好的时候,我的心情肯定不好。你能都出来一下,我有话要和你说。”
“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
“我也想在这里说,但为了顾全你的面子,所以我——”
刘燕妮见黄珊表现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算定她说的话肯定与王笑天有关——昨天晚上,高寒一定把自己和王笑天的故事完整无缺地告诉了黄珊,不得不先走出了办公室。
黄珊跟在刘燕妮的身后,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刘燕妮进到房间后大模大样地坐到了沙发上,抬头看看黄珊,问道:“说吧,我洗耳恭听。”
黄珊诡秘地笑笑,说:“如果你能请我坐下,我会感到由衷的高兴和感谢。”
看到黄珊趾高气扬的神态,刘燕妮更加确信,她要说的话必定与王笑天有关联。于是,她不得不说了声“请坐。”
黄珊坐下后,刘燕妮翘起了二郎腿,黄珊也翘起了二郎腿。
“有话快说,别耽搁了工作。”
看到黄珊如此放肆,竟敢模仿自己,刘燕妮就没好气地说。
“刘总先别生气,我劝你以后也不要和我生气。我来就是要告诉你这些,在我面前你不能再趾高气扬。我同时要求我要做名副其实的办公室主任,我要你今天就宣布,公司里除了你,我就是二把手。”
黄珊说话时,脸上始终表现出一副坚定的神情,这让刘燕妮很生气。
“一晚不见,你好像长高了些尺寸,说话也硬气了很多,凭什么?”
“王笑天,日报社的记者。”
黄珊简洁地提醒道。
果然不错,黄珊拿王笑天来威胁自己。她不由仰起头来,哈哈大笑,笑过之后,对黄珊说:“你一撅屁股我就算到你要拉什么屎,你不用来威胁我,我把该说的话全部告诉了王笑天。我是个离过婚的女人,我有过很坎坷的感情经历。告密去吧,他不会相信你的。看看你能在王笑天那里玩出什么把戏,看看他是听我的还是听你。”
刘燕妮的气焰嚣张到了极点,这让黄珊很生气,不过她没有把生气写在脸上,反而笑眯眯地说:“这些大家都知道,我要说的是大家——包括王笑天在内都不知道的,比如你和我老公高寒,再比如你和我爸爸……如果王笑天知道这些,他对我一定心存感激。我想他会把你的故事写成故事,然后再编写成电视剧。我本来是要直接给王笑天打电话的,但考虑到你的感受,所以就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见。我毕竟在你的公司工作,我的所有的行为必须得到你的认可,你说是不是?”
“你要敢胡说我就撕烂你的嘴。”
刘燕妮被黄珊激怒了,凶巴巴地说。
“撕烂了嘴我用手写。”
黄珊歪着头,满不在乎地说。
“我剁了你的手。”
“你不敢,要剁现在就剁,要不要我给你拿刀子去。”
黄珊站说完,站起来向门口走去,边走边说:“我就知道你不肯服输,那我就没办法了,现在或者明天,我就开车到省城去一趟,给王笑天讲一讲关于你的故事。白宝山,不错的名字,王笑天一定会感兴趣。”
刘燕妮终于沉不出气了,不等黄珊走到门口,就站起来说:“你站住,我答应你的要求,从现在开始,公司的所有的杂务都归你管,你是名副其实的办公室主任。”
“我要做你的副手。”
“好,我答应你,但你必须保证,不该说的话一句都不能告诉王笑天。”
刘燕妮提出了交换的条件。
黄珊扭头笑笑,说:“那咱们是不是也来签订个协议什么的。我知道你在南方混了那么长时间,懂得一些法律,可我也懂呀,签订了协议才有法律的保证,你说是吗?”
如果说刚才刘燕妮还放不下面子的话,现在她彻底服软了。不为别的,就为了能和王笑天在一起。
她走到床头柜前,从里面拿出和黄珊签的那份协议,走到黄珊面前,在她眼前一晃,随手就撕成了碎片。
纸片飞扬,纷纷落地,似乎象征着刘燕妮和黄珊之间所有的恩怨都烟消云散,随风而去。
黄珊笑笑,说:“好了,和你开玩笑呢,咱们现在走吧,你早一天宣布,就会早一天有安全感。”
刘燕妮一句话不说,跟在黄珊的身后,向办公室走去。
黄珊比刘燕妮先到办公室。她来到中间,敲敲桌子,说:“大家先把手边的工作停一下,刘总有话要告诉大家。”
刘燕妮站在黄珊身边,朝大家笑笑,说:“由于我的工作太忙,经过慎重的考虑,我决定,从今天起,黄珊担任我的助手,请大家配合。”
话音刚落,下边就交头接耳,议论纷纷。除了冰莹,他们都搞不明白,他们的刘总和市委书记的女儿之间存在着怎样的爱恨纠葛,前一段时间反目相反,现在又如胶似漆。
冰莹为了维护秩序,带头鼓掌,于是,下面跟随,想起了稀里哗啦的掌声。
黄珊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而在掌声中离开了房间。她要到自己的房间去,打个电话给高寒,问问他为什么多嘴多舌,把该说的和不该说的都统统告诉了黄珊。
正文 第742 插头
刘燕妮被黄珊要挟,不得不向她低头,窝了一肚子的火,来到房间就拨通了高寒的电话,不管三七二十一,开口就是一顿牢Sao,只听她对着话筒喊道:“都说女人的嘴松,你一个大男人,嘴巴比女人的更松,都能塞进小孩子的头了。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告诉你的老婆,好要她在公司里要挟我。亏我以前还对你一往情深,想不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我和你老同学好了,你是不是不甘心啊,你要是真的不甘心,就和你老婆离婚,我马上和你结婚,决不食言,不然,以后在任何场合,都不要谈论我……”
刘燕妮唠唠叨叨的,把受到黄珊的气,七红八绿的,一股脑发泄给了高寒。
高寒正在上班,被刘燕妮莫名其妙地数落一通,听口气一定是黄珊又在公司和刘燕妮较劲,并且很可能占了上风。没等刘燕妮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和女人打交道,高寒现在也学会了一套,就是能保持沉默时尽量保持沉默,如果实在不能保持,也不能乱发脾气。 因为他懂得,女人是用来哄的,不是用来骂的,更不是男人的出气筒。
这一挂断,更惹恼了刘燕妮,她试图再次拨通高寒的电话时,白宝山的电话打了进来。
白宝山昨晚出院了,由于没有房子,他出院后只能回到了学校。他的脸部早已消了肿,除了鼻梁的伤口还在愈合,其他部位完好如初。在医院住了几天,养得白白胖胖的。
他出院时刚到校门口,就听到了下晚自习的铃声。为了避免碰到老师,就躲在一家饭店的门口。
白宝山住院的第二天就给学校的一位副校长打了电话,声称自己有事出差。他不想让学校里知道他住院的事,免得老师们来医院探望他,人多嘴杂,把他和高寒打架的事透露出去,影响了他校长的形象。校长和人打架,还挨了打,无论怎么说都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