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第6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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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那儿讨个说法。她和自己是同路人,是一丘之貉,都触犯了法律。一个出主意,一个负责行动,没有从犯,都是主谋。基于这种情况,那个女人不敢把她怎么样。不但不敢把他怎么样,还必须尽可能地答应他的要求。
当然了,“刺破天”不会再向这个女人提出身体方面的要求,因为他在女人面前已经是个废人。
至于要求赔偿的金额就暂且不说了,令人头疼的是,“刺破天”不知道上哪儿去找那个女人。在医院的这段时间里,他都想好了,等他出院后,他先到欢乐谷的酒吧去,看看那个女人是否会出现。如果在那里等不到她,就到处找她,直到找到她为止。
人算不如天算,“刺破天”在医药大厅溜达时,发现了黄珊,这个曾经唆使他犯罪的女人。他庆幸自己没出医院的大门就平碰到要找的人,不禁暗自庆幸。他本来要上前和女人打招呼,但一看到黄珊和一个男人在一起,就有点胆怯。靠女人吃饭的男人,本身就被称为小白脸,而小白脸的内心深处本来就埋藏着别人不能理解的自卑。他想等那个男人离开后再上前和女人说话 ,没想到两人买药后一起走出了大厅。
机会稍纵即逝,如果和女人失之交臂,再见时就到了猴年马月,也许即使到了猴年马月也未必再能见到这个女人。于是,“刺破天”说服了自己,然后强迫自己悄悄地跟踪了高寒和黄珊。
黄珊从电视上得知了“刺破天”被割断了命根,知道他此时出现,一定会向自己讨要说法,最大的可能性就要自己赔偿他的损失,于是给他来了个先发制人,先听听他怎么回答自己。
“刺破天”盯着黄珊,黄珊也迎着他的目光。四道目光相撞,互相从目光里寻找着对自己有利的信息。
“刺破天”为了维护自己的利益,目光里流露出了坚定。这种坚定,就像他每次突破女人的方向一样,充满了执着,包含着无尽的贪婪。
和“刺破天”相比,黄珊的目光有些随意,有些满不在乎,有些无所畏惧,有些不屑一顾。
目光相持了几秒钟,随意和不屑竟然战胜了坚定。“刺破天”终于躲开了黄珊的目光,把目光移到了车上。他已经甘拜下风了。
他的嘴唇蠕动了几下,终于鼓足了勇气,发出了声音。
“小姐,我失败了,我被她伤害了,我没有得手,所以我——”
黄珊朝他摆摆手,说:“既然没成功,我就要拿回我的钱,当然,利息就免了,你也不容易。”
黄珊并不打算拿回她的钱,她之所以这样说,就是以进为退,想堵上“刺破天”的嘴,免得得狮子大开口。
“刺破天”知道自己没说清楚,想解释明白,说他被那个女人割掉了命根,可他张不开嘴。眼前的女人要是问起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就被女人割断了命根,他该怎么解释。如果他如实道来,黄珊会指责他玩忽职守,在法律上上他已经犯了渎职罪。
黄珊见“刺破天”半天不言语,就说:“你在这里等我,我把朋友送走后在来找你。”
“刺破天”点点头,表示同意。
黄珊转身,就要离开时突然问道:“你不怕我走了不再回来?”
“不会的,我记着你的车牌号呢。”
黄珊不禁一愣,然后笑笑说:“既然你相信我,我就先走,待会儿见。”
黄珊开车离开时,从后视镜里看到“刺破天”仍然站在原地,目光呆滞地向这边望着。一想到“刺破天”被胡雨薇割断了命根,黄珊就不禁失笑。她想,要是在古代,像“刺破天”这种男人,如果想进皇宫,倒省去了一笔很大的手术费用。
高寒看到黄珊只想笑,就问道:“你们都说了些什么?有什么值得你笑的。”
黄珊本来就一直忍着,被高寒这么一问,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直笑得眼眶里溢出了泪水,才问道:“高寒,还记得那天晚上的新闻吗?这个男人就是自称自己在一气之下割断了自己命根的那个男人。”
高寒看看黄珊,不由说:“我说呢,看着他怎么那么面熟。”
突然眉头一皱,吃惊地问道:“你怎么会认识他,莫非那天晚上你就认出他来?他的事不会和你有关吧?”
黄珊见高寒一脸吃惊,就说:“这是秘密,我回头再告诉你。你安心当你的主考,先把自己屁股上的草锄净了再说。”
黄珊一提到胡雨薇,高寒就不再吱声。
黄珊把高寒送到党校,回来时发现“刺破天”就站在医院的门口。她把车停在“刺破天”身边,示意他上了车,然后起步。“刺破天”问道:“大姐,你要带我去哪儿?”
“你虽然没有完成任务,但毕竟辛苦了一回,我想请你吃饭。”
正文 第880章 威慑
黄珊和“刺破天”各自想着自己的心思,路上没有多少话可说。
“刺破天”还一直在想,眼前的婆娘一定是个款姐,不然不会一出手就是三万五万甚至七十来万。自己这次一定要多要点钱,最好是三十万五十万。除此之外,她所拥有的这辆车也能说明,她即使不是大款,最少也是傍了大款。像她这样的年龄,如果不是家里有钱,或者是傍了大款,哪里来能开这样豪华的车子。
想到这里,“刺破天”不由欣慰。可一想到自己就是拿到三五十万,以后也不能再尽人事,无法再和女人寻欢作乐,作为男人来说,那将是多么的悲哀。这样一想回来,不禁悲从中来,暗自伤心。
黄珊领“刺破天”去吃饭,也是别有用心。她必须先稳住他,然后再和他交心,力图把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另外, 她要尽量摆阔,先用气势镇住这个专门靠玩弄女人吃饭的下三滥。如果达不到自己的目的,也不能破费太多。
车子开到北山那座豪华的休闲山庄。
黄江河白宝山蒋丽莎童百川等,都在这里演绎过情感的故事,不管真的还是假的。今天,黄珊把“刺破天”领到这里,也和处理情感故事有关。
黄珊把车停好,领着“刺破天”进了饭店。黄珊昂首挺胸,在前边款款而行,高跟鞋底轻轻地敲击着大理石地面,发出了“咯噔咯噔”的声响,显示出她不凡的气。这正是黄珊所期望的效果。“刺破天”迈着字脚,晃动着肩膀,像一只受伤的哈巴狗,慢悠悠地跟在黄珊的身后。
黄珊走几步,停下来扭头看看“刺破天”从见到他走路的那时起,黄珊就一直想笑,她知道他之所以那样走路,一定是因为顾及到裤裆里形同虚设的命根受到伤害后必须得到有效的保护。
雅间里,黄珊和“刺破天”坐在桌子的对面,桌子上摆满了山珍海味等美味佳肴。这等饭菜对于“刺破天”来说 并不陌生,从他踏入这个行当以来,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年老的或年轻的女人,请他在各种高档的酒店里吃过连名字也叫不上来的高档大餐。
他清楚地记得,五年前的那天夜里,他和几个朋友好喝多了酒,在回家的路上酒劲发作,他像个死狗一样躺倒在路边。等他半夜醒来时,却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身边躺着一位三十来岁的少妇。虽然他没有完全清醒,心里还有些干渴,但他却能感受到,他被洗了澡,被换上了纯棉的睡衣。
少妇看他醒来,趴在他的身边微笑着看着他。他以为自己在做梦,就伸手去摸少妇的脸,没想到脸没摸着,少妇却抓住了他的手,在手心里反复揉搓着,说:“宝贝,这不是梦,我是真实的人。”
在温柔乡里,“刺破天”过了他的后半夜。那是他的第一次,他第一次领略到了人生妙不可言的美好滋味。
早上,少妇给他做了平生最好吃的早餐。他怕少妇的老公回来,吃过饭之后就想离开,可少妇没有没有允许他离开。 少妇告诉他说,她的老公在国外,已经两年没有回来了。她想,想那种事,做梦都在想。能在马路边碰到他,是她的侥幸。他是上天派到她身边来,为她接触寂寞的天使。
就这样,他在少妇家里整整住了一个月。这一个月中,他吃好喝好,身体被养得白白胖胖的。
身体虽然胖了许多,但也空虚了很多。他知道他的而身体是被少妇掏空的,就想离开。少妇没有再挽留他,在他离开时给了他两万块钱。
“刺破天”只知道,女人能利用自己的生殖器挣钱,却从来没听说过男人也能用自己的生殖器挣钱。他受到了点拨,从此就成了鸭子,也就是常人所说的靠女人养活的小白脸。他那时还不知道小白脸的真正含义,不过这对他已经不重要了,和女人睡觉,还有钱赚,天下哪有比这还好的差事。
黄珊吃,“刺破天”也吃。只不过黄珊吃得很开心,而“刺破天”吃得有点郁闷。服务生端着一盘热狗上来,黄珊指挥道:“请放在我兄弟面前。”
其实,这是黄珊最喜欢吃的一道菜。黄珊一开始并不喜欢这种掺着淀粉的肉类,只是她每次和儿子原野出去,儿子都要吃这种垃圾食品,久而久之,黄珊在不自觉中也喜欢上了火腿似的菜肴。
热狗不但像火腿,其实它和男人裤裆里的物件也惊人地相似。长几寸许,粗细和如小擀面杖,手感也和那玩意儿差不离儿。
黄珊为了表示她对“刺破天”的关心,叫服务生把装着热狗的盘子端到了“刺破天”跟前。她没有别的意思,可“刺破天”却以为黄珊在取笑他。服务员刚离开房间,“刺破天”就忽地一声站起来,望着黄珊说:“大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叫你吃的意思,怎么了?你不喜欢吃吗?”
黄珊不解地问。
“刺破天”刚想再问什么,两行热泪就从眼里夺眶而出。黄珊更是不解,忙问道:“你到底怎么了,这些菜不好吃吗?”
“刺破天”抬手抹抹眼泪,哽咽着说:“你明知道我那地方受了伤,却故意拿类似的东西来取笑我,还端来一盘子,你在纯心逗我玩。”
话没说完,“刺破天再次哽咽,又想哭。黄珊不想笑,也不能笑,可她实在忍不住,不由”咯咯“笑起来,最终竟不能克制,哈哈大笑起来,以至于笑出了眼泪。
一个大笑,一个哽咽。笑的是真心笑,哽咽的人也是真正的哭,只不过开心的笑是建立在哽咽的基础上。笑声消失之后,哽咽还在继续。哽咽声中,“刺破天”不由再问:“大姐,我该咋办?”
“先吃,其他的事等吃饱了再说。”
黄珊说。她拿起筷子,夹了一根热狗放在“刺破天”的碟子里。“刺破天”用手拿起,端详半天,不禁再次流泪,说:“我也想吃,可我实在吃不下去。我好过了上面,却委屈了下面,你不知道,那物件现在就像个死人,无论怎么样,它都死不拉基的毫无知觉,这样或者,倒不如死了的好。不瞒你说,我这几年靠着下面,也挣了一点钱,本来想再做两年,攒够了钱就买套房子,娶个老婆,安安稳稳地过日子,这样一来,却怎么的好,谁还愿意嫁给我这个无用的男人。”
“刺破天”被自己的话感染,伤心,他两手猛地抓住了热狗,一使劲,热狗断为两截。寓意很明显,他在告诉黄珊,他的宝贝就像这只热狗。不过,热狗断了还能吃,而他的物件却再也不能人道了。
“刺破天”说着又要哭。听完他的一席话,又看到被折成两段的热狗,黄珊强忍着没再笑。都是过来人,她也不再感觉害羞,想知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于是就问道:“我就不信了,你拿着刀子进了房间,刀子怎么就跑到她的手里,你不会是把刀子递给她的吧。”
黄珊的话转移了“刺破天”的正在愁苦的目标,他擦干了眼泪,像回忆往事般说:“我敲开门之后,就亮出了匕首,本来就要按照你的意思,把刀子逼着她把她痛打一顿,要么废了她的胳膊腿,要么在脸上划一刀,没想到那个女人却对我玩起了花招,用色相引诱了我……我和她成就了好事之后,她趁我不注意,就拿起身边的刀子割断了我那宝贝……要不是我跑得快,险些就被她一刀结果了性命。”
听过“刺破天”的讲述,黄珊这才明白了事情的前后经过。她阴沉着脸,故作深沉地说:“哥们儿,这话我不太相信,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就任由她割了你的玩意儿了,难道你当时就没有反抗吗?我怀疑你和她串通起来来骗我。”
“刺破天”见黄珊不相信他,就站起来伸手要去解开腰带。黄珊见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就吃惊地问道:“你想干什么?”
“我不想干什么,你不相信我,我就让你看看。”
“刺破天”说话间已经解开了腰带,裤子也腿到了膝盖。黄珊这才明白过来,捂着眼睛说:“你***还要不要脸,赶快穿上。”
“你不是不信我吗?”
“我信你了,赶快穿上,不然你会后悔的。”
“刺破天”倒也听话,见黄珊相信了他,就穿上裤子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