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色人生-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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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中午如果小杜醒了,我会给他叫外卖的。”
“……小心点。”
“知道啦!”
把父亲送到楼道口,看着他上了出租车,我这才回过身回到楼上,进了门,正好看到星守爷站在门口,看着他穿着大睡衣露出半个肩头的感性模样,我笑着一把抱起了他。
“怎么醒了。”
“有你的电话,是那个叫撒衮的年轻人。”擦拭着眼角,星守爷一脸的不高兴。
“谢谢你起来接电话,我这就去接。”知道这是老人精那优雅的起床气的我连忙好声安慰,同时快步回到客厅,然后拿起茶几上的话筒。
“撒衮,有什么事吗。”
“小六啊,来丽晶,我跟格格现在为了明天的酒席忙的快死了,你快来帮忙。”
“丽晶啊,行,我马上过来。”
这怎么说也是人生一大事,我知道白家跟撒家的大人为了接受这两天过来的亲戚都快忙的脚后跟磕后脑勺,自己怎么说也是吃白家的米长大的,这点忙都不帮,我会鄙视自己的。
“你又要出去。”
“嗯,撒衮跟白琼仪的婚礼需要我去帮忙。”
“我也能去吗。”
“你不想睡了。”已经打开门的我扭头看着星守爷,后者一边套着自己的鞋子一边给了我一个不可否决的答案:“嗯!带我去吧,我也想见识一下你们文明的婚礼准备仪式呢!”
“……好吧。”
既然星守爷愿意,我也无所谓,于是带着他赶到了丽晶。
“你可来了,快帮我对一下菜单。”我刚进大门就看到站在总台前的撒衮,这丫看到我二话没说就把一大堆的菜单塞了过来:“快点快点。”
于是我坐到一旁开始对菜单,而撒衮看到星守爷,立即笑着一把将他抱坐到自己的肩膀上:“我带小杜上楼拿些巧克力糖。”说完也不问我要不要,就抗着星守爷上了楼。
人小脸嫩果然是王道,看着坐在撒衮肩上的星守爷对着我咧着嘴挥手道别,拿着一大叠菜单的我一时之间感慨万千。
好不容易对完了菜单,还没等我回过神,从楼上下来的白家姐姐又把我拉到二楼看排位,而星守爷却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一边玩GBA一边大嚼巧克力棒,这个老人精注意到我在看他,立即眯起眼睛给大爷我甜甜的笑了一个。
……我不依啊!为什么这几百岁的老怪物就能一边玩GBA一边大嚼可可制品,而我一个少年却要做这等牛马之事!?
满带着怨念排好了座位,还没等到我剥开放在口袋里星守爷递过来的巧克力棒的包装纸,撒衮又把我拖到了一楼……
……“叔可忍婶不可忍!”当总台那儿的大钟敲响中午时分的钟声时,累的如同狗喘气的我趴在沙发上死活也不想站起来了:“……大哥,给我一个喝口水的机会吧。”
“别啊,这不是带你上四楼雅座吃个饭吗。”把星守爷抗在肩膀上,撒衮看着我一脸的媚笑。
“吃完饭呢。”我冷眼看着撒衮。
“城东饮料厂那边不是还有一些饮料要拿过来吗……你说……”这下子,撒衮跟趴在他脑袋上的星守爷一起笑的更甜了。
囧rz……撒衮你这个禽兽,使用童工!超强度劳动!!无仁非法!!!
第二部
第179节 … 仙人抚我顶
“小六,昨天真是辛苦你了。”
“哪儿的话,白姐你今天真漂亮。”
看着眼前身着婚纱的白琼仪,我是一脸的灿烂笑容。
“你小子倒好,本来我还是想让你做我的伴郎的。”一旁的撒衮对着我一脸的淫笑,对此我连翻了这个贱人十多个白眼——喵的,昨天把我指使了一天,今天竟然还有脸让我做他的伴郎。
当然,这个提意被撒衮与白琼仪这两位的父亲强力否决了,他们的理由很简单——婚宴之中的伴郎理应找些饮酒如水兼肝功能强到逆天的壮汉,像我这般既是未成年又是酒精过敏体质,只怕在这种场合中会是全天下死的最快的伴郎,还不如乖乖的去一旁喝甜牛奶。
“仪姐姐好!撒叔叔好!”
我带着过来的星守爷笑着给两位新人见了礼,一声撒叔叔楞是把我们站在一旁应对宾友亲朋的撒副省长给逗乐了,只见他跑过来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红包,算是提前给了新年的压岁钱了。
“来,一点心意。”
“谢谢伯伯。”拿到红包,星守爷对着撒衮他爸笑的是倾城倾国……不得不承认,星守爷如果去参加什么影视大奖,一定是人挡杀人、佛挡杀佛,影帝之冠唾手可得。
“小陆啊,昨天真是麻烦你了,我这孩子还真是懒,什么事都要你去跑。”用红包把星守爷的嘴给堵上,撒国庆扭身对着我笑了起来——当然,我的红包也没少。
“那儿的话,结婚多大的一件事,就算我不帮他,也要帮我的白家姐姐啊。”看着他那一脸慈祥的笑容,我一边收起红包一边心想他这一辈子算是真是毁了——脸部肌肉就记着这种拉伸方式了。
“你这小滑头,上楼去吧。”这个时候白家公子白山展走了过来,他把手里牵着的白桦交给了我:“对了,你带着这丫头上去找她姐姐吧。”
“喔。”
牵着小丫头,我跟星守爷走上了通往二楼的楼梯。
白桦今天穿着还是那件白底黑纹的小棉衣,小丫头如今已有七八岁的年纪,看着她的容貌我就想到了那个夜晚梦境中的那个白衣女孩,想起来还真是有些灵异。
“二姐跟悠久姐姐她们在那边。”等到了二楼,小丫头就发现了不远处的休息区里坐着的白荷与悠久。等我走近她们,这才发现女孩们之中并没有文幼晴。
“文幼晴呢。”我坐到悠久的身旁。
“她中午的时候去体检了,刚刚手机通话的时候她还在洗澡呢。”悠久看了我一眼:“现在也快到了,你下去接她上来吧。”
就在这个时候,一对纤细的手儿从沙发后环住了我的脖子,没等我回过神,那熟悉的声韵已经告诉我她的主人的姓氏。
“让你们久等了。”
“啊……晴姐今天好漂亮。”转过身的悠久看着我的身后,那有些讶异的表情在数秒之后才转化为我所熟悉的笑容。
听到如此赞美,我仰起头往后看去,还没见到天容真颜,一不小心却让那三千青丝的末尾跑进了眼眶里,等到我揉好眼睛,就看到一个扎着马尾的女孩坐在白荷的身边我的对面,两鬓的青丝挂在身前。
“头发终于又长回来了。”看着我,文幼晴的脸上多了一份淡然的笑容。
“嗯,真的挺漂亮的。”我哪会忘了让文幼晴剪去头发的那件事,只不过现在再提那些事情,只怕是我想找罪受了。
“嘿。”面对我的赞美,小丫头得意的笑了笑。
…………
说实话,白琼仪与撒衮结婚本来就不是一件小事,一位是副省长的公子哥,一位是白家的大小姐,因此今天的酒席上海量的亲朋好友中可是夹杂着众多的道友、身着各色皮具的健仆走卒、白家来自日本的亲友团,还有我们集团大大小小的总裁与旗下成员。
我跟星守爷、还有徐子陵这些大小男孩们分到了一桌……这也是本地不成文的婚宴规矩,加上另一桌的女孩们刚好取那金童玉女成双成对之意。而我们男孩这一桌中,除去我、星守爷与徐子陵三个人,认识的还有的就是郑墨涵,始与续、还有面色不善的唐家两位少爷。
“陆君,我听说你就是白爷收的关门弟子。”用流利的中文向我提问,坐在我的身旁的这位就是白家那边的日本亲戚,姓白川名总一郎。
“是跟师傅学过几年刀法剑术。”我微笑着用流利的日语回答了他的问题,同时把自己那份蟹肉小汤包递到星守爷的跟前,后者一声欢呼就开始消灭起小汤包。
“听青叶家的人说,你似乎还继承了冬。”总一郎眉头轻展,然后把自己那份小汤包递到我的面前:“给杜君吧。”
“我还真是代他谢谢你了。”转手完毕,我微笑着对他点了点头。
“陆君,不知你在意的是荷小姐还是桦小姐。”白川身边的另一位用有些生硬的中文问道。
“接下冬是一回事,找媳妇又是一回事,中国人有一句话亲兄弟明算帐,说的就是这般通俗易懂的道理。”我看了一眼他笑了起来:“倒是森君不知是看上哪位了呢。”
“你怎么这么说!”这位皱着眉头的少年正是森家的少爷——据说是白川的家臣之后……当然,现在应该是姻亲关系了。
“森奇楼,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总一郎用日语让自己的同伴闭上嘴,然后转身对我笑了笑:“是的,你说的没有错,但是继承白石切的你,总是要把这门技艺再传回到白家后人的身上,不是吗。”
“对。”我点头同意总一郎的话语,总体来说,对于这位的言行,我还是抱有一丝好感的。
“陆哥,现在几点了。”坐在星守爷身边的续突然的问我。
“对不起……让我看看。”被续打断与总一郎话题的我掏出怀表,还没等我打开它,一只手就抓住了我的腕子。
“你这么做,还真是失礼呢。”看着森同学那对通红的眼睛,我皱着眉头说道:“放手。”
“这怀表你是从哪儿得到的!”非但没有一丝悔改之意,森奇楼看着我咬牙切齿的问道。
“森奇楼!如此场合!你想干什么?!”总一郎同学一把抓住他的手。
“这表应该就是我爷爷丢失在中国战场上的,上面应该还有我家家纹!”森同学看着我一字一句的说道。
“这么说起来,被我爷爷捅死的日本佐官就是你的爷爷。”看了一眼怀表背面的纹章,我一脸怪笑的看着眼前这个日本小子,还真有这么巧的事啊。
“那个,陆君……”总一郎看了一眼森奇楼之后对我压低了声音:“你可以把这块表转让给森奇楼吗,价钱好说,无论是多少钱,只要你愿意……”“我不接受。”我摇着脑袋接过他的话题:“先不谈论那场战争的对错,单纯的战场上生死相搏说到底就是愿赌服输,他的爷爷把自己的性命与这块表输给了我的爷爷,因此这块表早已经不再是他家的东西,而是我家的战利品!”
“总一郎!放手!让我揍他!”听到这儿的森同学一脸的愤怒,而总一郎死死的拉住他的手:“你疯了吗?”
看着森同学的表现,我摇了摇脑袋——光凭他现在的这种表现,别说卖给他,就是拿天下来换都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在我的主场还想揍我,还真是脑袋进水的表现。
“发生什么事了。”就在这个时候,白爷与一个老头站到了我的身边……啐,看起来在新郎桌的旁边,我们也太受瞩目了。
冷笑着把刚刚发生的事情一说,白爷身边的老头对着我伸出手开口就是很标准的中文:“请问,能把你的表给我看一下吗。”
“……拿去。”我看他一眼,把怀表递了过去。
老头接过怀表,他看了看背面,然后又把怀表递还给了我。
“果然是我弟弟的东西。”
“您就不想买回它吗?”
“我当然有这想法,但是你愿意吗?”老人脸上并没有我想像中的恼怒。
“既然您都这么认为,那不就结了。”我摆了摆手。
森同学一听就急了,但是还没等他说话,老头就用目光阻止了他的发作。
“我的弟弟当年战死,这块表也就遗失了,你也许不会知道,它是……”“这块表无论是谁赠与你家对我来说没有任何的意义,我知道无论是它的现在与将来,永远都只会属于我与我的后代。”坐在椅子上的我看着白爷与他,他的弟弟与战友们就值得记念,那我爷爷与他的战友们呢?又有多少人还能记得他们?我想我不知道,我能够知道的就是有许多许多的先烈在时光的流逝中被默默的遗忘。
“我们可以出……”老人似乎还是有一些不死心。
“如果您想要买它,就请回吧,无论是一兆还是一京,我都不会把它卖掉的。”我继续摇头。
“混帐!”森同学对着我咬牙切齿的吼道。
对于他的嚣张,我只是冷笑着收起怀表,真要动手,这小子不够我打,而要是动嘴,我又懒得跟他这种二百五扯淡。
不欢的气氛一直持续到酒宴的终结,也许是自己长辈的强力弹压,森同学倒是没有在接下来的时间说什么,只是那很不善的眼神倒是一直陪伴着我。
这也没什么,无论是谁,若是知道杀亲之人的后代近在眼前,只怕有些孝心之人都会如此。当然,我也不会否认怀表的力量,看起来这东西似乎还真是所谓的御赐之物。
等到宾客走的七七八八,夹杂着一个数百岁的老人精与一个中年大叔的少男少女们开始接受两位新人的红包——新年将至,一个讨喜的彩头而已。
“谢啦。”最后一个接过红包的我还接过了两位递上来的请假条。
“你们要请假吗。”
“是的,我跟琼仪想去法国渡蜜月。”
“那么关于工作方面的问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