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色人生-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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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床,文幼晴从包里翻出一个傻瓜相机,我呆呆的看着她坐回我的身边,将相机塞到我的手里,然后靠到我的身上。
“你来拍。”
“嗯……你姐为什么要你拍照啊。”
“她说这是第一个电子宠物,很有记念意义。”
说完,我也就释然的伸直了手反拿着相机按下快门。
世界上第一只电子宠物与其拥有者文幼晴小姐与超远房表弟陆仁医的合影,听起来还真是一个不错的历史事件。
第一部
第六十节 … 彼女
文幼晴跟我玩着电子宠物,直到天到蒙蒙亮,这丫头有些犯困,于是不客气的将头枕在我的腿上睡着了。看着她,知道她最近几天一定很辛苦的我没忍心打扰她,期间小护士进来为我换药,看到文幼晴的睡姿,刚毕业的她是一水的赞我体贴表姐,对此我是笑的皮肉皆开,心想你让别人这么睡连腿都不能动试试。
刚刚醒,我也一下子睡不了,于是就靠在垫子上闭目养神。直到迷迷呼呼中听到有人推开门,我睁开眼一看,只见一位美男子正站在门口傻站着。
文家祥,我认出了这位教书先生,看到我开了眼,这位文大九是一脸的惊喜。
“文叔叔好。”
“好,好,你醒了啊,幼晴都跟我说了,谢谢你护着她。”
“什么话,文叔叔,我不护着姐,还要姐来护我啊。”
“对,对……对了,陆仁医,小九刚睡吗。”
“嗯,我三点半的时候醒过来,都是她陪着我聊天。”
“这样啊,那今天我就帮她请个假,让她好好的陪你聊天。”
“谢谢叔叔。”文家祥文九叔还真是好说话,看着他三步一回头的离开,我又看了看文幼晴,有这么疼她的父亲,丫头真是幸福。只是……我怎么听着这话像是岳丈在讨好女婿啊……
过了一会儿,文家祥又出现在门口,只是这一次他手里多了一大袋的零食。对此我是千恩万谢,文叔叔果然如同文三姐所说的那般腼腆,被我一赞就脸红起来。
道过别,文家祥去上班了,我靠在垫子上看着文幼晴,如此的场面上辈子从来就没有敢想到过。
我只是想改变自己,改变被自己被歧视的人生,改变有些不得不用钱与权力才能够改变的事情。
对于小说中的善良与戒律,都快从这片大地中消失了,我想用笔多多少少的挽留一下,那怕到头来只在我的心里存在,我也坚信,美德不会因为时间与空间的变幻而消逝,哪怕到头来碰的头破血流,我也不会忘记自己首先是一个人,然后才是其它的头衔。
刚想到这儿,病房的门又被推开了,文家姐姐探进半个身子。
看着她偷偷摸摸的样子我就笑了。
“别笑,别吵了九丫头。”
“嗯,文姐姐,你今天怎么想到来看我了?”
“不是来看你的,我是来看我九丫头的。”
“……有什么事吗?”
“……我是来跟你说那个电子宠物的。”
“喔?”
听到这个,我来了精神,坐直了身子,而文姐姐坐到了椅子上。
“我说,不要只有狗行不行?”
“……当然,猫啊,鸡啊,只要能想到能养的,都可以添上去,养人也没关系。”
“嗯……还有,何景国让我问你说你的那个策划太简单了,能不能把这东西再复杂一点,他有一个不错的想法,想跟你说说。”
“他这么说?行,让他给我一个策划案,越快越好。”
“行……我妹妹就拜托你照顾了。”
“嗯,安心吧,我不护姐,还要姐来护我啊。”
“小调皮。”
轻轻的刮了一下我的鼻梁,文家姐姐笑着离开,目送文家姐姐消失在房门外,无事可作的我干脆的倒在垫子上小睡一会,只是这一觉竟然又到了傍晚,当我睁开眼的时候,文幼晴已经不知去向,而白荷却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
“醒了?”
“嗯。”
“醒了就好。”白荷坐我的床边,她伸手抚着我的头顶。
“喂,别这么老气横秋的好不好。”
“不许啊。”白荷一脸的我比你大半年,看你奈我何的样子。
“……许啊。”我有些底气不足,最近的丸子好不容易多了一些肉,我可不想一眨眼的功夫就回到解放前的生姜丸子。
“仁。”
“在呢。”
“我们以前说的话,还算数吗?”
白荷笑着,可是我觉得她的笑容里满是忧伤,知道她在说什么的我连忙点头。
“当然算数。”说完这句,我又补了一句:“彼时说过的话,那怕是七生七世之后,都会兑现。”
白荷一楞,然后眼泪就掉了下来,看着丫头的异常我是手忙脚乱,又递手帕又递水。
“怎么了。”
“我得去日本一次。”抬起头,白荷的脸上已经没有了笑容,她的回答让我眉头一皱,怎么这个时候又会想到去日本。
“……怎么了。”
“青叶桔,我说的那个表哥……今年的体检,发现他得了急性淋巴细胞性白血病。”
“……怎么会这样。”听到这个,我也收起了不解,白荷以前就说过,她跟他是从小长大的青梅竹马,他从出生到读书以前都住在中国。这种情况,根本不是我吃醋的范围。
“我想……去日本陪陪他,”
“嗯……签证好了吗,机票买了吗。”
“签证还没有过期……是明天的机票,电话里说他们家已经找过骨髓配型,但是找不到,说他最多只能活三年……”我默然,一九九三年日本已经有过成功的手术置换骨髓病例,但是骨髓配型一直都是治疗中的难题,就连嫡亲兄弟也不一定拥有适合的配型,青叶家应该已经努力过,要不然在电话里也不会这么说。
“白荷,去陪陪他吧,人这一生都不容易。”
“嗯……。”白荷点了点头,我知道她在想什么,我也知道放她去日本从根本来说就是断了我与她的缘份,白荷是一个重情义的女孩,青叶桔病入膏肓,她很有可能会因怜生爱,可是我无法阻止她的脚步……我说过,我自己首先是一个人,然后才是别的。
“去吧,回家准备准备。”
“仁……”“……新的小说我会把手稿寄给你看的。”
“嗯……我走了。”
“一路平安。”
白荷是逃着跑出门的。
看着她留在我床头前的黑丝带,我一头倒在垫子上,闭上眼的那一刻就想到的白荷在那天的样子,也许,该来的始终会来,不该来的……永远不会来。
想的太多人会累,我靠在垫子上,看着窗外的天空变黑,直到病房的门再度被推开。
进来的是端木望,提着我的晚饭,一进门看到我靠在垫子上就笑了。
“睡公子终于醒来了啊。”
“手里是什么呢。”
既然无法改变,那就要接受事实。既然如此,想那么多还不如想一想今天晚上到底吃什么。
“我从白家拿来的食,有你最喜欢吃的鲜肉丸子,是白荷做的。”
突然的,我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第一部
第六十一节 … 闲来的日子
“真没用,学了这么多年了,竟然连一个兵痞子都打不赢!”
第二天的凌晨,还在睡梦中的我便被白爷从床上给叫了起来。
站在床尾的白爷很生气,而且是还是有些莫名其妙的脾气。我呆呆的靠在床头,看着老爷子抽着闷烟发着火。
“为什么不留住她。”一口气抽掉两支烟,唠唠叨叨了近半个小时的白爷终于停下来回渡步的劲头,目不转晴的盯着我。
“……白爷,您要让我怎么做。”
“让她留下来……这么一句话你都说不出口吗!”面对我的疑问,白爷的愤怒让第三支烟连同它的兄妹们砸在了我的鼻梁上。
“……我首先是一个人,其次才是他的情敌。”我伸将将落在外面的一支烟含在嘴边,然后将其它的丢向了原来的主人。
“所以你宁愿让丫头走。”
“对……人生人生,谁不是被逼出来的。”接住白爷丢过来的火柴盒,我为自己点燃生平的第一支烟,伴着连边的咳嗽,我看到了此时此刻,白爷脸上难得的一丝笑意。
“人小鬼大。”
“一向如此。”
“行了,这件事就算你说的对吧。”用手指夹住我丢回来的火柴盒,白爷也点了一支烟:“小子,想知道我们白家跟青叶家的关系吗。”
“干吗不想,您也知道我这个人有时候挺三八的,您也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吧。”
“我们白家,自唐朝中叶的时候来到中土,到现在,也有一千多年的时光了。”
“别说这些没营养的,这段话我听的耳朵都起老茧了。”弹了弹烟灰,我不客气的掏了掏耳朵,这段话这几年听了最起码两百遍了,白爷还真是的,看着还没有到糊涂的年纪啊。
“啐,你这孩子,怎么如此没情趣。”一屁股坐到床尾对面的沙发上,白爷摸了摸自己的头。
“白石家在扶桑……”,“日本吧。”
“当时就叫扶桑,又称东瀛,你的历史是你自己考的。”“说重点,我知道青叶家当时跟你们算的上亲家。”
“嗯,当时,我先祖的妹妹就是嫁给青叶家的家主。”
“小妾吧。”我有些恶意的笑道,对此,白爷对着我翻了一个大白眼。
“是正室,我们白家的女人,最差也不会沦落到妾的地步。”
“切,那还不是因为青叶是你们的臣属啊。”
“你小子知道。”
“以前的时候白荷跟我说的,哎,现在的青叶家也算是家大业大,不过他们倒也是忠厚之人,也没嫌弃你们白家。”说到这儿,我将烟屁股丢进了痰盂。
“我的伯父当初在徐州战死时,还是当时青叶家的次子发现了我们白家男子刺在左臂上的白石二字,后来这才知道我们白石家竟然还存在。”烟雾中的白爷发出一声叹息:“即使我们已经改姓白,早已不是他们眼中的主家后人,他们竟然也在战后选择追随我们……。”
“忠仆之后啊……白爷,自古强仆欺主也不是少见之事,您老能碰到这样的后人,可以偷笑了。”
“你懂个屁,我们白石家先祖来到中土后就已经发誓,有生之年,白家子孙不得回归扶桑……要不然你以为我会便宜你这个傻小子。”
“啊,这为什么了。”一听到这个,我又开始三八了:“是不是当初你们先祖跟天皇抢女人,还是说那个老变态看上你们先祖的小妾。”
“……说这种话的时候,你能不能收敛一下你的天真。”白爷额头的青筋在一个劲的跳。
“……那好吧,说说是怎么一回事。
“简单一点的说,就是政治迫害,当时有个大官想除掉我们白石家。”白爷说到这里拍了拍腿:“一年里我们白石家受到暗杀者的袭击高达七次。”
“啧啧,买凶杀全家,千年之前的人也挺彪悍的啊。”
“先祖觉得以家庭之力无法抵抗,因此选择中土安居,之后我们白石家隐姓埋名,直到现在……照我爷爷说的,再加上我活过的这段日子,一共是一千一百多年了。”
“……哪么,您们家以前有人想过改回白石这个姓吗?”
“近五百年来我们一直有机会,只是历代先祖都认为姓了这么久的白字,多一个,读着不顺啊。”说到这里,白爷看着我:“怎么样,还想不想继承白石切。
“行啊,我没问题。”
“我现在不是开玩笑,我是问你真的要选择继承我们白家的白石切吗?”
将烟头丢进一旁的痰盂,白爷站起身对着我,表情很严肃。
“为什么不呢?”我支着下巴看着白爷。
“哪好,我现在就教你如何才能召唤属于你的冬。”
看着白爷从身后的空气中连刀带鞘的拿出一把武士刀,我的大脑在这一瞬间为之短路,舌头也有些不听使唤的卷了起来。
“不错,比我见到这光景的时候要成熟多了。”看到我目瞪口呆的样子,白爷笑了起来。
“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拍了拍脸,发现这一切不是梦……册那!真的假的?!
“我当初见到我爷爷从空空如也的背后拿出春的时候,吓的都晕了过去。”
“……这是春?”
“是的,春是只有白家的家主才能使用的。”
“那么冬呢?”
“你还没有到十五岁呢。”
“啐……那么,你能解释一下,这到底算是哪方面的技能。”
我指了指白爷手上的刀,空手入白刃我也听说过,可是这又算什么?难道是修真?我的脑袋里第一次出现这么荒唐的念头,然后直接就把这想法丢出了脑海。
“破碎虚空,这是我们白家的独门手艺,用你们年青人的话来说,这东西就是我们白石切所谓的人剑合一的最低境界。”
“等等,我是说,怎么把刀藏到背后。”
“……你有没有听我说话。”“白爷,这是科学的世界,对吧。”打断了白爷说的话,我瘪着嘴问道。
“一千多年前哪儿来的科学,达芬奇跟爱因斯坦的祖先还在欧洲大陆上用木棒锤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