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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食色人生-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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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头的小故事已经联系在了一起,描写的对像是小学学生,我努力将自己的文字变的幼稚,神童虽然是一个不错的名号,但是现在的我还有些消受不起,寻思着要写些好东西怎么也得再过两年——至于为什么不写‘奇幻’而是选择‘都市’题材,完全是因为现在的各位还处于喜欢看到小说中本国人多于外国人的时代。

同样的,我也利用这次养病的机会问我的二伯要了好些港台最新的书刊,拿这些东西我也懒得看,要的就是给日后自己写文码字的素材找点理由,更深层次的原因就是我得给自己日后写出那些有的没有的来找点先决条件——连龙与地下城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的小家伙突然有一天拿出四十万字的DND风格的奇幻小说,就算是能骗过天下人,家里人这一关也不好过吧。

半个月之后,七个孩子的喜怒哀乐就已经写好,情节很简单,从入学到第一个学期结束,七个孩子从互不相识到打成一片,在学期结束的暑假里,其中一对双胞胎的姐姐不幸出了车祸。并不知情的其他五人在新学期开学之后才得知了他的死讯,孩子们面对死亡的种种表现就是小故事们的结尾。

我不知道对于其他人来说怎么看我的文章,我只是知道以现在的环境,放出这篇文章不亚于少年文坛的一次地震……对了,以我的标准来看,现在的文坛根本没有少年一说,根本就是一群什么都不懂的大人在胡弄孩子们。就像是日后的动漫画产业一样……让一群群什么都不懂的老古董在那儿装懂。

一天晚饭过后,亚逢准备回家,我将写有小故事的两本小本子递到了她的面前。

“什么东西?”

“无聊的时候写的小东西,你拿回去看看,看好了再来找我。”

亚逢翻了几页,立即将记事本收进了自己的书包。

“你怎么写出这么有趣的东西的?”

“你不是常跟我说学校里的事吗?”我没忍心告诉她故事的结尾,只是故作轻松的摆了摆右手:“反正我也做不了什么,所以就瞎写一些东西。”

“是吗?那我先回家看了。”

亚逢说完就走,看着她的背影我笑的很坏,以就目前本人表现出来的实力,小丫头三天之内一定红着眼睛来找我。

要救亚逢最重要的就是让她在出事当天留在我的身边,我承认这么做有些不切实际,但是以我现在的情况而言,这也许是唯一能救下她的办法。

而能够支配她留在我的身边,我要做的就是取得她绝对的信任,从任何事从任何方面我都要做到。

还有四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亚逢是在一九九零年一月七号出的事。拿出一叠稿纸,我开始回忆自己之前写的那些小说情节与段落,可不能把吃饭的东西给忘了。

我的反常也引起过母亲的怀疑,不过却被我以复习功课为由搪塞而过。

我的母亲是小学老师,进水楼台的我是四岁进的小学,功课一直以来都是好的一塌糊涂,母亲听我这么一说也就信了,于是我以复习为掩护开始了漫长的回忆。

很快的我就觉察到自己对于记忆的支配力已经远远超出了自己的想像,当我回想起自己高中所写的一个小说的世界观时我终于可以肯定——重生之后的人,记忆力好的出奇。看着手头稿纸上密密麻麻写满了的世界观我直发呆,得,这世界观还真是华丽的紧,想不到自己竟然也有水野良的天赋,这可是好天赋啊,用不着洗了。

在第三天傍晚,就像我所想的那样,亚逢出现在我的房间门口。

“干吗让单晴死了?”

“你不觉得,有缺憾才完美吗?”

“有缺憾才完美?”

“你觉得我怎么样?”

“贫,现在是很贫加很坏!”

“贫也好,坏也罢,那你说这故事应该怎么写?”

亚逢沉默了,我心想就你这年龄也跟我斗?还不乖乖被我洗脑受我调教。

“写的是很好,但是小六,你是怎么想到这个故事的?”

“前些天的小学生故事里不是有这么一个故事吗?我只是写出我的想法。”

我挥了挥手里的小学生故事,炮灰我早就找好了,一看就是老学究搞的怪东西,亚逢看了小学生故事里的文章,放下它的第一刻就把它丢进了一边的纸篓。

“还是你写的好。”

“那不就行了,你拿着它去投了。”

“投给小学生故事?”

“投它干吗?我们本省不是有一本叫南方周刊的杂志吗?投给它,笔名我都已经想好了,路人乙。”我在纸上写下这三个字,亚逢姐一看就明白这意思了。

“这名字……是你名字的谐音字吧。”

“嗯,我很贫,对吧。”

“讨厌。”

嘴里说着讨厌讨厌,可是实际上办事倒是很快,半个月之后我就在这本名为周刊实为月刊的杂志上看到了我的故事,一字未改原封不动,编辑破天荒给我的文章做了一期篇首语,看着他的赞美之词我一阵坏笑,就我现在的水平玩弄你们这些八十年代纯纯的文学青年那还不是翻来覆去轻而易举。

稿费二百一,对于我来说算不上什么,但是到了我们的手上,对于任何人来说这就是一笔来历不明的巨款。于是近十岁大的女娃娃加上目前身残志坚的七岁半小鬼选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坐在一起讨论怎么处理这笔钱,最后要处理意见是由亚逢拿着这笔钱去存银行,多出来的十多块由她留着买冰棍改善我们本就贫乏的课外生活。

“真想不到这么写也能赚钱。”

“免了,你爸的厂子一天十几万上下,我这点小本事怎么跟他比。”

“那是我爸的本事,又不是我自己的。”

“那照表姐你的口气,就我这德性也能娶你了?”

“贫。”亚逢笑着打了我一下。

之后的一个月我又写了几个短篇,分别寄给本省本市的几本杂志,笔名也是变着法子的换,免得被不同的杂志看出门道。

亚逢在我的影响也开始写这些有的没有的,虽然在我的眼里她现在的水平就连当初的网游小说作者都比不起,但是一看这老皇历,能够写就已经是天大的本事,我能做的就是给亚逢指点一下。

过了九月,天气开始变凉,我左手的骨折也好的七七八八,只是脚上出了问题——在有一次谈天的时候,亚逢一个不小心,直接坐在了我的左脚上,为此我差点没痛晕过去。

亚逢为此内疚了好一阵子,事后的我倒是无所谓,反正都得坐轮椅,我只是有些奇怪,上一次是我的父亲坐在我的腿上,而这一次却是亚逢躺了上来。

这大概就是我对于亚逢改变所造成的自身的改变吧?说的简单一些,这就是传说中的蝴蝶效应。

第一部

第六节 … 为啥我要说又……

“医,看到没有?南方周刊在找你呢。”

“别理它们。”

十月之后的天气是一天比一天冷,我寻思着本省的杂志书刊都投的差不多了,于是带着三千多的稿费暂时封笔——不是写不出东西,而是再写的话估计杂志的编辑们就得登门拜访,到时候露了馅谁负责?

亚逢对于我已经是言听计从,因此在我说过之后她就老实的继续写自己的东西。现在的亚逢已经可以用与她年龄不相符的老成文字来写短篇,对此我只能用天才两字来形容她,不过以前的我根本对她并不了解,这位成绩优秀的表姐根本不曾出现在我的第一次人生轨迹之中。

只不过她的文字还没有学足我的七成,现在出名的唯一结果就是我必须抛头露面,这么一来势必对给我强求天命的行为造成不利的影响——我想要人命,不是要虚名。

不过我封笔并不代表我不写了,手里已经存着几万字的稿,就等来年开春过了那道坎之后让亚逢拿去发表。

现在我要做的就是影响她,光是到了那天怎么留住她的主意我想了十多个方案。

“仁,在想什么呢?”

“想你跟亚莱姐。”

“瞧你这嘴贫的。”

如果说一开始表姐对于我的贫还朝日跃升声如钟,那么现在就早已是日入西山音似虫,最近一年她的父亲一直在忙着化纤工厂的事情,因此亚逢天天都能过来陪我,有几次她还带着亚莱一起来。

张亚莱,亚逢的双胞胎妹妹。

亚莱与我本来就熟,在我没有出车祸之前是我经常去看她,丫头命苦,得的是先天性心脏病,说起来也奇怪,身为胞姐的亚逢就怎么没有这病呢?

“亚莱今天在家,外公说天转冷了,她不适合在外面行走。”

“嗯,说起来表姐,你元旦有事吗?”

“元旦?没事吧,那个时候要准备期未考了……对了,你准备怎么办?”

“当然也去参加期未考,我还不相信表姐你的实力吗?”

我的母亲也挺忙的,因此当她发现亚逢时常来找我之后,就拜托她帮我补习课程,我也乐的如此,再也没有比能够名正言顺与亚逢姐在一起这种事情更好的存在了。再说就我现在的实力,三年级的课程还不是小事一椿。

“对了,你问我元旦有没有空,干吗?”

“没事的话,你能陪我复习吗?”

“没问题。”

“嗯,对了,你的生日快到了吧?”

“嗯,一月三十,要送我礼物吗?”

女孩子在这一点上唬弄不得,我早就想到了她的生日礼物,只不过现在要留一些神秘感。

对于我的解释亚逢轻哼一声,手里的笔是动的更快了。

面对她的这声哼,我在内心里笑着,同时动了动左手的手指——如今这五位哥们已经是能够灵活移动了,努力复健有了非常好的回报,脚上的伤虽然是影响着我的行动,不过自从有了轮椅,我就再也没有好好的躺在床上。

到了十一月,学校里的功课渐紧,加上妹妹亚莱又住了院,亚逢最近一段时间很少过来,我继续写着小说,与以往短篇不同的是手头这篇是以前所写的长篇。

乱世之恋,一个听起来似乎有些俗的掉渣的名字,这篇的世界观并非出自我手,因为这是从别人那儿取得的世界观,阿亚罗克的风,这是在T市小众圈里挺有名气的一篇文,杨扬写的。

虽然情节有些零散,但是构筑的世界观倒是庞大,风格对上胃口,我对于他自然是大为激赏,当年在征得他的同意之后,我还曾经得到过南方大陆的世界观与角色使用权。

这一篇描写的并不是北边的Ayalork大陆,而是南方大陆的乱世风情,年代位于阿亚罗克的风所处年代的二十年之前,主角自然是年少时的齐白,记叙的当然是当时身为少年浪子的他与未来妻子红袖雅的爱情之路。

在要杨扬所写的那么多角色中齐白并不起眼,但是不起眼的角色并不代表他们没有过去,例如齐白,他就是奥尔古的师兄,因为与红袖雅的爱情不被同族认同,被迫带着她远走他乡。

……话说回来,杨扬这家伙老是写悲情戏,长此以往,我想那肝会得忧郁症的。虽然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我也不会老往死胡同里走啊。

不谈这些,现在是十一月初,这日子是越来越短,天气也越来越冷,我唯一的放风时间就是晴天的中午——只有这种天气我才可以坐在院子里享受温暖的阳光。

“原来你真的在这儿。”

“嗯?始,找我什么事?”

对于始的出现我有一些意外,不过对于他想问什么我倒是一清二楚,不过正所谓财不露白,我也没有必要让始对我起疑心。毕竟我救亚逢最大的原因就是始对于她的痴情……当然,虽然两位是表兄妹,却也没有什么真正的血缘关系,两位的母亲本就不是同父同母。

“亚逢最近都跟你说了些什么?她怎么最近见到我就跟她妹妹嘀咕什么。”

“这我什么知道?亚逢姐什么都没说啊。”

“……哎,我也是的,怎么会想到问你,你也不会知道啊。”这位抬腿踢了踢院子里的石椅。

“怎么了?始哥你有什么烦心事吗?”我眨着一双无害的大眼睛,要说现在奥斯卡的评委在场,一定会毫无保留的将一座小金人送给我。

“没什么事,对了,你的手脚怎么样?”

“你看,我的手已经能动了。”我自豪的摆了摆手腕,心里暗骂要不是我来自未来,还不跟你抢丫的,我怎么就瞎了眼当初没看上两位表姐大人呢。

瞎扯一通,始背着书包走了。而接下来的半个月时间依然是一个人的生活,亚莱的病情不太稳定,亚逢打电话过来说她忙的恨不得多长两条腿。

小学同学也来看过我,今天是小学时的死党刘小华一个人过来。

说起来刘小华我就想到二零零五年初,我参加高中同学会婚礼时与他的那次见面,听说他进了国安局,了不得的行当呢。

不过,现在的他也不过是一个九岁的孩子——别忘了,我早两年入的学,在T市K中的附小是有了名的小朋友,凭借可爱的脸蛋赚了不少的保护伞,无数中学御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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