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一票-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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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和江陵打电话呢,白莱,你怎么还没睡啊。”
“今天你生日嘛,特意等到现在就为和你说一声:振振,生日快乐。”
“谢谢老白菜帮子。”我在手机上mua~了一口,听到她打了个哈欠,我忙说:“你困了,先睡吧,我这边现在雷鸣电闪下大雨呢,明天聊。”
挂了电话,安静的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想必是李格非睡觉去了。
我偷偷摸摸起床,上了一趟厕所,他的衣服就扔在浴室,湿哒哒的也不管。
“衣服不洗,我看你明天穿什么。”不打算给他洗的,但一想,不洗他明天是不是就赖在这里了,就挂着一条浴巾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然后……一个激灵,忙倒了点水给他搓了两下,又把衣服烘干了晾挂了起来。
醒来时七点多了,我从卧室出来,李格非也正巧出来,他朝我道早安,他身上披的那浴巾,我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把衣服扔给他,“给你洗了,赶紧穿上吧。”
他伸手将我往他怀里一搂,如闪电般在我唇上亲了亲。
“别闹了,口臭。”推了他一把,我找了牙刷和毛巾扔给他。
2012年7月21日是我二十一岁生日,这个生日,我永生难忘。
作者有话要说:文案:
年轻的继母遇到冷酷的金龟继子,她能否抗拒得了年轻身体的诱惑
我给她做过三次链接,都是失败的,这次一定成功,握拳!!!
本文明天会发生神马?你们猜猜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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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干一票……39 。。。
赶李格非出去的时候;李格非说:“今天你生日,我这做老公的得全程陪同。”
“李格非,你够了;快去上班吧你。”我能应付很多种人;但就是对李格非这种死缠烂打型的没辙;也难怪有语云烈女怕缠郎。照这么纠缠下去;哪个女人能扛的住。最讨厌他自称老公了;我和他八字还没一撇呢。
他迅速挨近我身;从我前面搂着我的腰;低头;笑着朝我抛了个媚眼:“振振,你看你连衣服都给我洗了;不是想要为我洗手作羹汤吗?”
白日梦还来的快些!
他目光炯炯的俯视着我,不难发现那深黑如海的眼睛里的那一抹柔情,我能感觉出这男人心里有我,可我一想到昨晚上他身上的那股脂粉香,心里就开始作呕,你既然和别的女人有牵扯,该敢招惹我?我扯着他的领子,忿忿道:“李格非,在说爱我前,你也先把衣服领子上的口红擦干净。”
“什么口红擦干净?我衣服领子上根本就不可能有口红。”李格非还指天发誓:“我昨晚若碰了女人,还到这儿欺骗你,我就不得好死。”
“那你怎么解释你身上的脂粉气味?难不成是你自己涂抹上去的?”你发誓我也不相信。相信男人不招女人,除非母猪能上桑树。
李格非右手揽着我的腰,左手勾起我的下巴,满眼忧郁的看着我,“哪能呢,昨晚和人谈生意,被请到了一家高档会所,对方安排了女人来伺候,我没让她陪,但你也知道,我这身份比较招蜂引蝶……”
“哦……我明白了,”我气愤已极,他这是忽悠我呢,拍掉他的手,往沙发上一坐,“人家和你玩山不就我我来就山的游戏,你觉得这不是你的错,所以你从了是不是?”
“你别冤枉我啊。”李格非说,“自从遇见了你,我就一直没近过女人的身。要不,你问问曾维平他们?”
曾维平他们肯定维护你啊,他们是你的兄弟又不是我的兄弟,我冷嘲道:“这话听着就不真实,你还记得咱们在北京街头的第一次遇见?你身边那个长相极佳身材极佳的尤物是谁?你不会告诉我,人家是个男的,或许说,人家是人妖。”
李格非眉毛一跳,“那不算。”
“行了行了,你走吧。”见李格非一副我就是不走的模样,我也不赶他了。昨夜的狂放暴雨已经结束,今天外面的空气肯定不错,“你不走的话,自己待着,我要去听BBC了。”
“你都那么大能耐了,还听什么BBC。要不我现在带你出去吃早餐,然后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过一个难忘的二十一岁生日。”
成天就知道玩玩玩,“你懂什么,人之为学,不日进则日退。”今天天气难得这么凉快,不去看书,那叫暴殄天气。
昨晚的雨洗礼了整个校园,早晨的空气格外的清新。
八点多回公寓,李格非鬼影子都不见一个,伸出食指和中指,比了个V的手势,我就知道他一个人是待不住的。
我手机上传来一条短信,李格非发来的,他说公司临时有急事,得先回去一趟,等他把工作结束了,带我出去玩。
袁伯伯打来电话,先是道了一声生日快乐,便叫我中午去他家吃饭,说阿姨给我买了我喜欢吃的菜,才挂断电话,我阿妈也打来电话:“振振,你今天生日,中午回来一趟,阿妈给你做好吃的。”
“中午我去袁伯伯家。”我说,太难得了,我阿妈居然还记得我生日。去年的今天,我在家里做笔译,她也没记得我生日说要给我做大餐呀。我是记得自己的生日,毕竟那么多人给我打电话,我不愿提醒我阿妈,我就想知道她自己能不能记得我生日。最后,我失望了。
去年,她一直忙于计算我存折里多少钱的事业。
她又拿出了鸡毛掸子震天的气势:“关振振,到底谁才是你亲妈?啊!我十月怀胎把你给生下来,都说女儿的出生日是母亲的受难日,今天这么特别的日子,你老妈我给你做大餐你却说不回家要去别人家,你什么意思啊你?”
只要跟她说话她就是这样的口气,不分青红皂白,真能把人给气死。也怪我刚才不把话说全:“阿妈,刚才袁伯伯都打了电话给我了,我已经答应了他,你让我怎么反悔啊。”谁叫你以前总不记得我生日,去年生日,若不是袁伯伯叫我去他家吃饭,我是不是生日都不需要过了?
也许就是知道我阿妈不会把我的生日放在心上,袁伯伯为免我伤心才早早的打来了电话。其实哪会有伤心,顶多就是失望而已。
在袁家吃过中饭,和袁伯伯袁妈妈告辞,袁伯伯留我,我说我阿妈让我回家一趟。袁阿姨感叹:“你那不合格的妈妈终于记起你来了。”
我笑的有些不自然,讪讪的。
袁伯伯说:“你袁漾哥哥成天在实验室忙,今天也没回来,不然送送你。”他是极不赞成儿子学化学的,觉得化学试剂对人体伤害太大,但既然袁漾非选择了那个行业不可,他也不会过于阻止。他是个比较开明的父亲,他只能给儿子建议,因为他知道他不能去掌控儿子的一生。
“没事,坐地铁就行。”现在十二点半了,灰霾的天空中下起了小雨,手机上天气预报提示今天有大雨,我随身带了把伞,撑开伞往地铁站走去。江陵打来电话,说她现在在公寓,问我在哪,我说我现在在回家的路上,大概晚上会回来。
电话一停,杜琪峰的电话又拨了进来,他说他刚到北京,现在在南苑机场,问我现在住哪儿,他打车过去。我转了一下地铁,直达南苑机场。
从地铁站出来,往南苑机场走去,凭借5。0的视力,远远就看到他穿着白衬衫牛仔裤提着个包站在航空楼前,我打着伞飞奔过去:“班长,你怎么就过来了,也不事先打声招呼。”
“这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他接过我手中的伞,“走吧。”
雨中漫步,不要太浪漫——好吧,我想的太多了。身边男孩子身上传来一阵薄荷的清香,大概以前朱谨言说的小说里的那种青葱少年慕少艾的白马王子就是杜琪峰这样的吧。我忍不住问:“班长,你说从小到大,追你的女孩子有多少?”
“怎么突然问这个了?”
“好奇呗。”
他数了数:“大概五六个吧,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那我也问问你,从小到大,喜欢你的男孩子有多少?”
我掰了掰手指:“我知道的大概十来个吧。你知道的,像我这样的女孩子,全身都是魅力——”话还没说完呢,我自个儿倒笑起来了。
杜琪峰笑着摇头。
到了公寓楼下,天空的灰霾加重,雨加大了,付了八十块的车资,我和班长下了车,迅速往租住的公寓楼冲去。开门进去,正在看书的江陵一见杜琪峰,惊喜的叫道:“班长,你也过来了,怎么身上湿成这样了,快,快去冲个澡,不然着凉了。”她急急地把他往浴室里推。
他身上湿的不成样子了,我也说:“班长,你先洗吧,我下去给你挑两件换洗的衣服。”
买上来的当然是廉价货,不过年轻就是资本,杜琪峰穿什么衣服都好看。
江陵又把我推进去洗了个澡,出来时我擦着头发问江陵班长呢,江陵指指我的卧室,门没有关,我一进去,就看到杜琪峰正拿着一个烟盒子在看。
我笑道,“班长,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
闻言,他的脸色更不好看:“我还以为是你学会了抽烟呢。”
昨晚李格非在这儿睡,不出意外,这东西就是他留下来的,对,这种包装的盒子正是他常抽的那种烟。我看这家伙不害死我不舒坦是不是?“
“振振,你交了男朋友是不是?如果交了男朋友,带来我们看看嘛。当初我向你表白,你犹豫着我就知道你肯定有喜欢的人了,现在你终于和你喜欢的人在一起了。”他眼里浮起一丝怅然若失的神色:“但振振,原谅我无法说恭喜你。”
男人的烟都摆在我床上了,我和那个男人什么关系不用想也知道了,我也不用解释什么了,我有些讷讷,这个话题并不好接下去,于是我转移话题,没事找事的问:“班长,杜伯伯和美佳阿姨身体还好吗?”
“他们好着呢,听说你生日,还给你带了礼物。”他打开包装盒。
美佳阿姨送了我一套化妆品,杜伯伯给我买了个单反相机,尼康D4,上次在他家时聊到过旅游,我说我逛了很多的商场,还没买到个合适的相机,太便宜的不好用,价格合适的又没喜欢的款,喜欢的又买不起。谁知道他竟然把这么贵重的东西当生日礼物送给我。“杜伯伯送的也太贵重了。”
班长又拿出一个红色的丝绒盒子,这是什么礼物?我被唬了一跳,这家伙不会存着求婚的心思来的吧?我现在是看到红色的丝绒盒子就紧张,心里也忐忑起来,暗自掂量,班长又不是李格非那厮,他不会不按牌理出牌的。
果然,他打开盒子后,从里面拎出来一条项链,链子是白金的,上面坠着一个白玉制的小苹果,这白玉是和田玉中特有的玉古石,苹果有平安之意,他买这个送给我,是想我平平安安还是?
“来,振振,我给你戴上。”
我阿妈又打来电话。
“班长,我几个电话。”
我阿妈说:“小凤凰,你怎么还没到家,是不是不打算回了?不打算回来就早说,今天咱们一家人都在等着你,花花已经到小区门口几次了。”
“行了,我马上回来。”挂了电话,对杜琪峰说:“班长,你和江陵聊会儿,我先回家一趟。”
现在快下午四点了,天空乌云笼罩,我拦了一辆出租,车在路上,白昼如夜,顷刻间,雨倾盆而下。四十来分钟后,从车上下来,水漫到了小腿,打着伞到家,身上也是湿透,雷声滚滚,打着炸雷。
开门进去,我又进浴室随便冲了冲,换了衣服出来,阿妈不知道在炖着什么,屋内挺香的。
屁股还没坐热呢,我阿妈三句两句都不离钱,说叫我拿点出来解个围,我继父这些天赌博输了,被人追债呢,搞了老半天这么急着让我回来是因为我手中的钱,我管你们去死。
一怒之下又出去了,想打车回公寓,这会儿别说打不到出租了,就连黑车都打不到。眼看着雨越下越大了,天还越来越黑。
走了一段路,我到了星光梅地亚门口,浑身湿透,雷电交加,我也不敢继续往前走了,被雷劈死就不值当了。想到酒店借宿一宿,摸了摸钱包,钱包不见了。
这时李格非打来电话,说他马上就到我公寓门口了,叫我开门。
我绷紧的神经一时松懈下来,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李格非急道:“振振,你怎么了?哭什么呀?”
“我现在在星光梅地亚酒店门口……”天上打了个炸雷下来,我手一哆嗦,手机被我扔去了老远。然后,我看到我的手机被炸、碎、了。
大约一个小时后,李格非一身狼狈的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他一过来就将我拥入怀中,骨节紧攥,抓着我的背,浑身都在颤抖,声音沙哑的说:“振振,你吓死我了。”
我抱着他的腰,忍不住大哭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好悲剧的生日有木有!!!
想吃肉肉的骚年请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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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干一票……40 。。。
我印证了人在极端压力下容易走极端这一心理反应;我仔细端详着躺在我身侧裸着身体的男人。我做梦都没想到,在这种事情上,我居然会有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