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一票-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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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火热的家伙,还硬了,戳的我屁股疼。
我狠心的往下一捏,李格非咝的叫了一声,怒骂道:“关振振,你就这么下得了狠手啊,被捏坏了,你就得守一辈子活寡了。”
“我为什么要守活寡?这世上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几十亿。”见李格非要发作了,我忙说:“我没怎么吃饱,往常江陵在,都是她给我做东西吃的。今天既然是你把人给弄出去的,那你给我做吧。”
“你想吃什么?”
好大的口气,就这么应承了?很好,“我现在想吃兰瓜饼。”
“我去买。”
我舔舔嘴巴:“以前江陵是亲手给我做的,我现在就想吃你亲手做的,怎么办?”
李格非两条眉毛又拧在一块儿了,“关振振,你不要得寸进尺,我给你去买,已经是看得起你了。不是谁都能吃到我买的东西的。”
这人太自以为是又太高高在上了,这种人就得治治,不然他以后经常会使这样的手段。江陵这也是个混蛋,枉我们七年感情,李格非给她一点好处,那句妹妹喊的亲热一点,她屁颠屁颠的就给人家当牛做马,浑然不知东南西北了,好姐妹顺便也给卖了。“我不管,我就是要吃你亲手做的。”
“我怎么做?我不会。”
“那学啊。”
李格非伸出手上,“叫我学?老子八辈子都没做过这种东西。关振振,曾维平说你作,你还真就作上了。”
我将自己往沙发上一扔:“当然,人家都说我作了,我就要不负作之名嘛。”我食指弯曲着摸着鼻尖,吸了吸鼻子,“冰箱里有南瓜,面粉在柜子里,怎么做,找度娘。”我起身往卧室,把电脑搬给他。手一拍:“我先去洗个澡。”
他见我当真,追上来,用哀求的口吻说:“振振,不要这样,我以后再也不敢了行不行?”
“不好。”这次轻易原谅了他,以后他会有样学样继续有恃无恐。到时候我就得不偿失了。男人那臭秉性,那是完全惯不得的。你怎么惯他你就是在怎么害自己。
和我站在卧室前大眼瞪小眼了好一会儿,李格非服输了:“姑奶奶,我算是怕了你了。”没法儿,只得把江陵给弄回来。“你就这么不想和我独处?你就非得把我当洪水猛兽?”
“李格非,你大概误会了什么,不是我不想和你独处,而是我不喜欢你收买我身边人的这种手段。我将来如果真和你在一起,我的朋友都被你收买,我做什么你都知道,那我对你而言是透明的,而你可能在外面胡搞乱搞,我却对你一无所知,这样一想,我就觉得特别不公平。”而且,他也是在染指我的净土。闺蜜都被收买了,那我以后就是孤家寡人了。
李格非先是听的一阵郁闷,后是狂喜,“你……振振你答应做我的女朋友了?”他立刻换一副歪腻的口吻:“振振,我的好振振,以后格非哥哥一定好好疼你。”他张臂过来就想吻我,我躲开,“李格非,别欢喜的太早,虽然我知道你不喜欢朱谨言,但就算你再不喜欢,她也是你未婚妻,等你断了再说疼我的话吧。”
“我这不正在努力。”
不用想也知道是双方父母不答应退婚,这豪门联姻才不管你们是不是彼此相爱呢,大家面上过得去就行了。“你爸妈不同意?朱谨言的妈妈也不同意是不是?”他父亲或许暂时还不知道我的存在,但他妈妈肯定知道,而且必定把我当成了狐媚子,庄云峰和朱谨言都和我说过,他妈妈比较重门第,不可能接受我的,至于朱谨言的妈妈,怕是恨不得把我给吃了。
第二天早晨,我继父打来电话,叫我回去一趟。
不用想,肯定是为昨天的事,朱轶找他谈话,我摸着下巴,这是打算把我多少钱卖出去呢?我继父这种无往不利的人,肯定高价把我卖出。
“阿姐,你回来了?”关花花小朋友见我回家,欢喜的拉我坐下,在我耳边叽叽喳喳的说:“我就说阿妈会跟你道歉的……”
“花花,你去卧室。我和阿爸阿妈有话说。”
“我是大人了,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不要。”她坚决不回卧室。
关佑华坐在沙发上未动,惯常嬉皮笑脸的面部绷直,难得一脸肃容,不过怎么看怎么不协调,我阿妈也在,这事儿关佑华居然让我阿妈也知道?就不怕我阿妈缠着人家死缠烂打?哎呀,人家都有关花花和关涛涛了,怕什么?
我阿妈率先开问:“振振,你什么时候知道朱轶是你亲生父亲的?”
“好几年了。”她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她。
“那你为什么不早和我说?不早告诉我你找到了你亲爸。”
我双腿一叠,“你知道了又有什么用?是觉得把我送回去你能得到一笔钱呢还是得到别的什么?回到朱轶身边?”我冷笑,看了我那装沉默寡言的继父一眼,“别忘了,朱果儿大婶,你是有老公的人。你已经老了,朱轶那种花心萝卜哪还会喜欢人老珠黄的你。”
“你……”阿妈气的竖脖子瞪眼睛的,“关振振,有你这么和你亲阿妈说话的吗?我老?我哪里老了?我现在还没有四十。”我继父一张脸成了一口黑锅,眼看我继父要生气了,她连忙说:“什么卖女儿,你本来就是他的女儿,他的富贵,你也该享,凭什么好处都给了他那个女儿。”
“我不会认朱轶,你死了这条心。”
“为什么?”
“他伤害了我。”
“你别搞笑好不好?关振振,你还没穷怕吗?认了他,对你以后多大的帮助你知道吗?”我继父这尊菩萨终于开口。
“穷怕了?穷怕了我也不怕。”我非常不敬的看着关佑华,“继父大人,你不是好的,但你至少给过我一口饭吃还给我买过衣服,但他对我做了什么,当年的保送资格,因为他一句我这种没家教的不配和他女儿待一所学校,飞了。后来,我和他女儿同台比赛,他又插手我们的成绩……你说他给过我什么?是伤害。既然他对我不好,我为什么要认他?我欠虐啊,我脑子进水了啊。”话已说完,我待不下去了,“我走了。”
“关振振。”我阿妈怒喊我,“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养大你我多不容易你知道吗?今天你不想认回去你也得给我认回去。”
“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让我认回去?阿妈,你这次是想多少钱把我给卖了?”
“你如果不认回去,我们的房子谁给我们钱买?你继父在外欠的赌债该如何偿还?振振,我们也是没办法了啊,不然阿妈怎么愿意让你回去。你也是阿妈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啊。”
我不会再听他们任何一句话:“谁做的谁偿还,没能耐偿还就别买房子,也别去赌,至于你们让我认回去,没门儿。”说罢,我摔门而去。
开学前一天,朱谨言约我见面。她一露面就和我说:“关振振,你说我该叫你姐姐呢还是叫你妹妹?”
“我就叫关振振,既不是你姐姐也不是你妹妹。”
“你真的不打算认回去?我爸和我妈两个还在为你的事情吵呢,吵翻天了。”她坐在我身边的木椅上,“你说你为什么不认回去呢?我爸爸会对你很好的。他是一个很好的父亲。”
“那是对你而言。”我实在搞不清朱谨言这脑残在想什么,忍不住骂道:“朱谨言,你脑子有病是吧,不然你怎么就巴不得我进你们家似的?既然你爸说他多么的疼你,你为什么让我回去夺你的宠?你莫名其妙吧你。”我咂摸着不对劲儿啊,朱谨言那能是这种反应”“朱谨言,这种事情你不是应该站在你妈妈那个受害者那边吗?你怎么就吃里扒外呢?”
朱谨言恼羞成怒了,“谁想让你进我家的家门,你别自作多情了。关振振,我来找你,是想告诉你,我妈妈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你也休想进我家的大门。”
我噗嗤笑了,“那你放心,我就算做乞丐做骗子我也不想做你们家的私生女。”我迈大步就走,觉得话还没说完,就停下来,“告诉朱轶,就算他跪下来求我,我也不会去他家的。”
朱谨言在我身后大喊,“关振振,你就狂吧,你知道忤逆我爸爸的后果吗?”
“像关振振这样没大没小的女孩子,没资格和我女儿在一个学校。”我冷笑,“我觉得最严重的后果也就这样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今天双更了,求表扬!不表扬以后没肉吃,嗯哼!
本来是不打算更了的,不过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我做到了。哈哈!!以后我再也不敢承诺二更了。隔壁《鬼畜》作者用地雷刺激我。MD,迟早有一天,我会超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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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干一票……44 。。。
我还真不怕他们谁找上门来;我惯用的一招,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以不变应万变。来的是厉害人士呢;我就当刷BOSS;来的道行低一点;就当她来找死。
入学的第一天;早早的起床;和江陵去学校听BBC读法语;又围着田径场跑了两圈;早餐是油条和包子;外带一杯豆浆,再转回学校交学费;到我们即将要上课的教学楼转了一圈儿,那些放设备的教授大门紧锁,在楼上又碰到几个熟面孔,以前给人做陪同翻译的时候见过,互相点头致意了一下,要不就是问候原来你也在这里。
从教学楼出来,看到朱谨言,她化了比较浓的妆,似乎精神头不大好。她身边站着一位身量颇高的女士,穿着包臀的短裙,眉线画的很气势,睫毛很长,目光很锋利,她是用余光看人的。那高高在上的姿势,那不可一世的气势,真让人过目难忘。这女人就是朱谨言的妈妈,五十岁的年纪,三十岁的打扮,风韵犹存。
我们目光在空中接触,我下意识的朝她点头笑了一下,不想就触了她的霉头,只见她瞳孔迅速紧缩,双目含恨,那双大眼睛里迸射出孳孳孳孳的火花,那架势,俨然要把我给灰飞烟灭了。
看她那恨死我了的表情,我立刻回神,暗骂自个儿二愣子,这时候朝人家笑什么笑啊,就我这身份,人家本来就看我不顺眼,把我当成了不共戴天的仇人,我还对她一笑,岂不是挑衅?
深觉抱歉。
虽然他们那笔糊涂账里我也是受害者,且还是最大的受害者,但其实我特能理解当一个原配看到自己丈夫出轨和别人生的女儿是什么心情,将心比心,谁能受得了这么一个添堵的存在,放我身上,我肯定也是欲除之而后快。所以她就是对我含恨,我也不计较,我还要同情她,嫁了朱轶这么一个渣男。
我从她身边经过。
“站住。”她突然喊。
我和江陵有说有笑的继续往前走。
“关振振,我妈叫你站住你没听到吗?”朱谨言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声音沙哑,哭过的痕迹太明显了。昨天她回去后又受了什么刺激?
我顿住脚,回头,对视上朱谨言妈妈愤怒兼锐利的眼睛,“朱夫人,我有名字,我叫关振振,以后您叫我前,请补充叫一声关小姐,这样我就知道您是在喊我了。”我不卑不亢的说道。
“什么关小姐?哦,你不就是一个‘小姐’嘛,不然哪个好人家的女儿会去抢别人的未婚夫,关‘小姐’,我看你聪聪明明漂漂亮亮的,怎么就做这种贱‘人才会做的事呢?难道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她冷嘲热讽,声音又蓦地拔高:“你说你学校要知道你是这样不自爱的人,还肯收你来污染学校的空气吗?”
她声音尖锐难听,说的话更难听,一点都不像个养尊处优的人说出来的,大概她也没时间养尊处优吧,老公以前是花花大少,现在是花花大爷,捉奸还来不及呢,一而再再而三的捉奸,这种事情做多了,也就养成市井泼妇的性子了。
立刻有人驻足旁观了。
她选择到学校大门口来叫骂,就要负的起这个责,我这人说话是没门把儿的,谁欺负我我就回敬过去。
先前的那点同情心消散,怒气潜滋暗长。“朱夫人,不要用当初你丈夫朱轶少将威胁过我的话继续威胁我,我关振振从来就不吃这套。当初你丈夫一句话,让我没有在北外深造的机会,四年过去了,我不是又回来了吗?”我斜睨着她,唇角还要勾出三分痞痞的笑,冷讽道:“你女儿是我的手下败将,无论到哪,无论我的境况如何,无论你们如何打压,我都比你女儿强,这是铁一样的事实。强权能打压得了我一时的锐气,但你们永远抢不走该属于我的荣耀。”
朱谨言哭道:“关振振,你别太欺负人。”
“我怎么就欺负你了?当初欺负人的还不知是谁呢,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当初难道不是你父亲打压我?我十六岁拿到了三级口译笔译证,那么棒的成绩,就因为你父亲一句我不配和你这样的天之骄女读同一所学校,我就失去了保送资格。后来,同台比赛,你父亲又是如何剥夺了我的冠军权?我想你还记得吧?当初你笑的多灿烂你还记得吧?”
朱谨言不说话了,管薇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关振振,你就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