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一票-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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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又是一通没完没了的继续聊,直聊到我哈欠连天直接睡着了。
第二天我在楼下报刊亭买了张地图,先找了公司的方位,根据地图的指示,我去了公司门口,眼前的商业大厦外表并不大起眼,但它将是我未来一年工作的地方,所以我格外的热爱它。
我没有进公司,转身就去逛伦敦了,坐在伦敦红公车上,看遍了大半个伦敦,从到伦敦大学国王学院的公车上下来时,不下心崴了下脚,被人从身后虚扶了一把,“小姐,小心。”
那是个黑眼睛黄皮肤的年轻男孩,大概二十三四岁,穿着薄薄的黄色羽绒服,头发带点棕栗色,不知是染的还是天生的。
“谢谢。”下车后,我往国王学院校内走去,冬日的阳光下,有不少人在拍照,那男孩子追赶上我:“你也在国王学院念书吗?哪个系的?”
因为还不知道对方来自哪个亚洲国家,我们用英语对话,“不,我在这边工作。不过昨天才过来,今天老板给我一天空,我就到处转转,转着转着就转到这儿来了。你是国王学院的学生吧?”
他说他在这边读研究生,又说:“你看上去年纪不大,就工作了?你英语听上去很棒。”
“我在国内是做同声传译的。”
他又问我来自哪个国家,我说中国,他立刻将英语转变成汉语,“我也是中国人,来自北京,我叫乔明伟。”他又兴致勃勃的问我中国北京现在怎么样,好不好,我说你多久没回国了,他想了想,四五年吧,他说他家人全部搬来英国了,就他大伯父和大伯母还在国内做生意。
他带着我满校园的走,边走边介绍,今天天气还不错,没下雨,走的累了,我们找了块草地坐下来。
没多久,身边又一南一北的走来一男一女,两个人走到一起,情意绵绵,看上去是来幽会的。
那男子一走近女孩子,一说话,那奇差的口音将我完爆。
他硬生生将I came today念成I came to die。
我捧腹。
乔明伟咂咂味道,竖起拇指:“印度神人。”
出于礼貌,也出于人家久未重逢初相见的气氛,我们两只是相视一笑,但隔壁传来的噗嗤声就不是一般的大了,我回头望去,见发出笑声的是个七八岁的男孩子,他手中抱着一个足球,东方人,长的很漂亮,眼睛黑亮如深潭,看神貌,有点像我记忆中的某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日是隔日更,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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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干一票……56'抓虫' 。。。
对;这个男孩和李格非有点像,那一双眼睛,尤其像。
我心里存了疑;暗道这小孩不会就是李格非那厮的吧?不然这五官轮廓怎么那么像;而且是越看越像。
那小男孩见我不断的打量他;便抱着球笑嘻嘻的说道:“姐姐;你看着我做什么?你是认识我呢还是觉得我帅?”他见我胸前挂着一个相机;立刻摆了一个pose;朝我眨眨眼睛:“你要觉得我帅;免费让你照一张相给你做纪念也行的。”
我噗嗤笑了;走到小男孩面前,“小弟弟;你爸爸妈妈呢?”
“你问话的口气好像妈妈故事里拐小孩的虎姑婆啊,”他指着站在一旁耍帅的乔明伟,“不过这个哥哥我认识,所以你也不是坏人。姐姐,Ken哥哥在我家咖啡店喝过好多次咖啡了,和好多女孩子哦,而且每次的都不一样,你不要喜欢他,不然会受伤的。”
乔明伟原来是个花花公子啊,我朝乔明伟一笑,乔明伟耸耸肩,走到小男孩面前,揉了揉他的头发,温和的笑道:“Alex,你可真会揭我的老底。你Ken哥哥已经很久没谈女朋友了,现在好不容易有了新的目标,眼看着就要被你给搅合了。你说,该怎么办吧?”
“Ken,要不我请你喝咖啡啊~”说着那双如点漆般的眸子一转,又状似无意的嘟起嘴巴:“可惜过会儿海勒叔叔会去我家咖啡店哦。”
闻言,乔明伟忙不迭的拒绝了,“我马上就要上课了,咖啡我暂时就不喝了,你下次请我。”
Alex将球踩在脚下,抱着小胸膛,遗憾的摇摇头,“好可惜哦,我难得发一次善心,你竟然不领情,海勒叔叔有什么好怕的嘛~”说着又慧黠的挤挤眼。
我笑喷,这是哪来的小鬼头,太聪明了,长大了那还了得。
临走前,乔明伟问我要了手机号码,并打了个电话到我手机上,叫我一定要存起来。
我势必要弄清楚Alex的爸爸妈妈究竟是谁的,于是问Alex他家在哪,他说他家就在附近啊。
“可以带姐姐去见见你妈妈吗?”
“你和我妈妈熟吗?”
“不熟,不过我很好奇你妈妈怎么生出你这么一个古灵精怪的小子。”
“所以你想向我妈妈取经吗?”
这小破孩的妈妈到底教了他一些什么,怎么小小年纪就什么都懂,鬼马精灵的。
小男孩蹦蹦跳跳的带着我前去,走到国王大道上,走转转右转转,终于让我看到一家装饰的极有中国古典美的咖啡店,尚未走到门口,就听到咖啡店内传出一阵悠扬的钢琴声,richard clayderman的《爱的纪念》。
“姐姐,我家的咖啡店就在这里。”小男孩抱着篮球推门而入,走到一个烫着波浪儿卷穿着旗袍坐在钢琴前的女士面前,说了什么。
女士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未有理会周遭的世界。
此时的咖啡店内,人并不多,有一两对男女,大概也是国王学院的学生。
室内很温暖,我找了个卡座坐下,深秋的太阳照射在玻璃上,澄澈如明镜。
服务员是个中国女留学生,见我是个中国人,便用中文问我要点什么,我点了杯摩卡。
一曲终了,那位女士起身,优雅的走到我面前,她长的很美,很有气质,我听李格非说李格天的前女友是个学艺术的,且在艺术上有点儿造诣,看着眼前的她,我就看到了一副静默的江南山水画,和整个古朴又活跃的咖啡店相得益彰。
她走到我面前:“小姐,我叫艾嘉怡,您贵姓?”
“我姓关,叫关振振。今天冒昧前来,是刚才在国王学院看到您儿子,觉得您儿子很像我的一位故人,特意过来拜访。”
“Alex只是我艾嘉怡的儿子,不会像你任何一位故人。关小姐,如果你是为了这件事特意过来,就什么都不必说,您走吧。”她端庄优雅的脸上出现一丝裂痕,和我说话的时候,声音降到了冰点,冷淡至极。
所幸我也不是喜欢拐弯抹角的人,我直接开门见山了说,“不知女士是否认识李格非。”
“不认识。”她斩钉截铁的回答,“我不认识什么李格非周格非的,关小姐你请走吧。”
“不认识李格非,那肯定认识李格天了。”
听我说出这个名字后,我看到她身体猛然一震,明亮若星辰的眼睛里蓄起了淡淡的泪光,她目光不断在我身上打着转儿,过了好一会儿,她又坐了下来,又向我问起李格天,声音像是漂浮在空气的顶端,带着几分不真实:“李……他还好吗?”
只这一句话所承载的力量,我就知道她对那个男人旧情难忘,李家的男人怎么就有这么大的魅力呢?我摇摇头:“我没见过他。”
“那你是?”
我深呼吸一口气,笑道:“艾小姐,说起来咱们两大概是一个同病相怜的故事。”
“你是他弟弟的……”她吃惊的看着我。
“对,我是他弟弟李格非的女朋友。”先前她消失无踪,我还以为她被迫害死了,却原来她移民了英国,我这算什么运气呢?来的第二天就见到了那个已成故事的女人。
如今见她好好的活在我面前,这让我对这个世界少了一份恐惧,多了一份勇往直前的力量。
“关小姐,那我们好好谈谈吧。”艾嘉怡让留学生女孩挂了今日暂不营业的牌子,让女孩收拾下就回去,下午放她大假。
“李家的男人们都不应该谈恋爱,那种东西对他们而言,是奢侈品。”艾嘉怡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李格天的那些长辈,一个个的野心太大了,是绝不接受不了我们这些平民女孩嫁进他们家的。”她像是陷入了遥远的记忆,神色有些迷茫,也非常痛恨,“八年前,我有次去东南某林区写生,走进密林画的忘了时间,回程时不幸迷了路,眼看天要黑了,我一个人特别的害怕,正在我焦急的不知所措的时候,李格天如天神一般出现在看面前。”她面带微笑:“那天夜色已晚,我们在山里待了一夜,原来那一天,他正在执行任务……爱情真的是一种非常奇妙的东西,我不知怎么的就喜欢上了他,而他亦看上了我。从此,他每此放假,都会来约定的地点看看我。可惜好景不长,我很快就怀孕了,他高兴的回去和他的父母谈我们的结婚事宜,可我等来等去,等来的只是他的父母。他们找上我,告诉我他们家的孩子绝不会娶我们这样人家的女儿,还说他们儿子很快就要结婚,雷厉风行的要让我打掉孩子。我不肯,他们就逼我,我最后忍无可忍,就跳了河,我深谙水性,倒也无事,逃出来后我又上北京找他,就听人说李格天结婚了。至此,我也明白我的这场恋爱多么的可笑,李格天那个男人,根本就是一只缩头乌龟。”
“不是这样的,李格天不是缩头乌龟。当年他后来没亲自去找你,是因为他父亲以养病为由把他软禁进来了,李格非和我说过,他说他记得当年李格天闹的非常凶,说非你不娶,他脾气太犟了,被他父亲一鞭一鞭的抽成了血人。等他好了点能走路了,想来找你,但他父亲却拿你的性命威胁他,他不得已,只好急急忙忙的答应了和他门当户对的女人结婚。再后来,所以的人都没有你的消息了。”没人知道你是死是活。
“那他现在呢?”
“他有一个儿子,不过据说他很少回家。”
艾嘉怡沉默。
这时一个高大的英国男人推门而入,他穿着笔挺的西装,人特别斯文有魅力,他朝我们这边看了一眼,露出绅士般的笑容,小男孩飞奔过去趴在他身上,喊着海勒叔叔。又忙不迭的跑过来,夸张的朝他妈妈挤了挤脸,“妈妈,海勒叔叔来了。”
看上去他非常喜欢他海勒叔叔。
艾嘉怡摸了摸拍拍儿子的肩膀,“Alex先帮妈妈招待海勒叔叔好吗?妈妈和这位姐姐说会儿话,马上就来。”
小男孩立刻往男人跑去,又嘻嘻哈哈的拉着他坐到钢琴旁。
“Alex,你想听什么?”
Alex朝他眨眨眼:“我妈妈最喜欢听《爱的记忆》,也最喜欢谈《爱的记忆》,海勒叔叔,你就谈一首《爱的记忆》?”
“那对你妈妈而言,是一段不愉快的故事,咱们就不谈这首。”一个未婚生子的女人,肯定有很多不为人知的过去和痛苦,那些爱的记忆都是别的男人给他的。她曾经甜蜜的过去,对她现在而言,却是痛苦的回忆。“叔叔在钢琴上又没有什么造诣,就谈耳熟能详的《致爱丽丝》?”
致爱丽丝,致我梦中的女神。
我和艾嘉怡聊着天,看着那个和Alex玩的非常开心的男人,他大概非常喜欢艾嘉怡吧,我在他的琴声里,听到了爱慕,听到了柔情。“那个男人很好。”
“他是国王学院的教授,今年三十七岁,曾有过一次不美满的婚姻。他是个极好的男人,Alex已经劝我很多次让我接受他海勒叔叔了。也许,很快,我会发请柬给你参加我们的婚礼。”
“恭喜你。”
“谢谢。”
这个世道,谁离了谁又不能活呢?没有和她再多聊,留了个电话号码和地址,我就走了,走到门口,她又喊了我一声:“关小姐,我的行踪请你不要告诉任何人,包里他的弟弟李格非。”
我点点头:“你放心。”
大概她是真的放下了吧。
第二天我就去了乔一伟的公司报道,开始上班。
来伦敦的第二个星期五晚上七点钟,我和乔明伟吃完饭后去国王学院的体育馆打乒乓球,李格非打来电话,说他已经快到家了。
我想你快到了家就到了嘛,这么点事你找我做什么?“我现在约了人在国王学院的体育馆打乒乓球,过会儿回家再和你聊。”将手机一关,脱了外套。
乔明伟拿着拍子做着热身运动:“你男朋友打来的?”说着就飞过来一个媚眼。
“咱们现在不提他,看球。”我起拍,打了一个球过去。
一场球赛终了,我出了一身的汗,乔明伟从行李中拿出一块干毛巾走到我身后,我接过擦了把汗,身后就传来人鼓掌的声音。
我回头一看,李格非一脸阴阳怪气的朝我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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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干一票……57 。。。
看着李格非黑着脸沉步向我走来;我也不知道李格非说他快到家了说的是快到我在伦敦的家了呀,瞧他那阴阳怪气的小气样儿。
见识过李格非小气性的模样,只觉得特别的搞笑;也不知道这家伙哪来那么大的醋劲儿;我拿着毛巾擦了擦脸上和脖子上的汗;边擦边问:“李格非;你怎么找到这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