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女撞上重生女-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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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书陵不知道主角光环是什么,但想必是夏西镜自己的绝招。他小心翼翼收了那瓶药,又从袖中取出一张纸条来,“西镜姐姐,这是天影姐姐飞鸽传书来的信。”
夏西镜接过那纸条展开来一看,隽秀的小楷写着一行字,“吾事已毕,盼归。”夏西镜一拍桌子,“这不科学!这家伙一定是开了挂!”
“开……挂是什么?”佟书陵不解地看着夏西镜。
“没什么。”夏西镜将佟书陵赶了回去让他好好休息,自己继续坐在院子里吹风。龙天影这家伙绝对是重生时候开了挂,否则怎么可能如此迅速就完成了己级任务。她要杀是当地一个乡绅,家中多多少少也有几名护院。这家伙居然这么容易就成功了?!
这一对比起来,夏西镜简直怀疑自己穿越的时候因为睡着没领到挂。为什么她在这寺院里连红尘的面都没见到,还要被一个变态和尚折磨地半死不活?
夏西镜为此郁闷了两天。转眼红尘讲经的日子要到了,她收拾了一下心情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身为堂堂女主,她怎么能在这个坎上倒下!
大雄宝殿内香烟缭绕,诵经声悠远清长。木鱼有节奏地敲响着,夏西镜有口无心地念着经,眼睛却时不时乱瞟想看看红尘来了没有。但等了好一会儿,夏西镜都没有见人来,腿脚都压得酸麻了。
眼见午膳时间已过,红尘却还没有到来。夏西镜简直怀疑他不会来了的时候,却又听到外面匆匆忙忙的脚步声,大师父进了大殿站在佛像前清了清喉咙,“各位新入门的弟子,方丈大师即将来此,请列入两旁恭迎。”
夏西镜心下一喜,连忙和一帮师兄弟们站到了一旁。不多时,一袭华贵红色间杂金线的僧袍映入眼帘。夏西镜的双眼一直停在方丈的下半截身子,努力想看出他是不是有下半身萎缩的倾向。但看这人步伐沉稳,是个练家子,顿时心凉了一大半。
目光上移,虎背熊腰身形健硕。最后落在脸上,夏西镜倒吸了一口凉气。什么?!居…居然是…。是常胜!常胜就是红尘?!不不不,一定是她打开的方式不对。夏西镜闭上眼睛,再度猛地睁开。
没有错,众星拱月入来的方丈确实就是常胜!!夏西镜虽然隐约知道常胜不是那变态和尚的本名,但却没料到他会是红尘!完了,她这一次要彻底被拆穿了。这和尚也真是可恶,明明自己就是方丈大师可以直接将自己赶出去,却还有意戏耍她。
红尘站在佛像下,令众人坐下。夏西镜将头埋得低低的,期盼着红尘不要看见自己。悠远的声音从佛像那处传来,红尘讲经开始。他的声音很好听,但夏西镜觉得没有昶夜的好听。昶夜的声音让人听了便要沉溺下去,而红尘的声音却像是来自远方。
红尘说了没几句便停了下来,大雄宝殿内一片寂静。大师父小声询问是否有何不妥。红尘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有贵客到来。”
诸位长老和大师父都是面面相觑。片刻之后,大慧冲了进来,“方方方丈,来来来人了——”
大师父皱起眉头,“话好好说。今日乃是方丈讲经的日子,本寺不见客。”
“不不不是,是是是皇上来了!”
大师父顿时面色大变,皇上来寺里怎么也未曾送过拜帖?红尘站起身,淡然道,“阿弥陀佛,既是方外之人,又何分来人贵贱。来听讲便是向佛之人,请进来吧。”
大慧应了后连忙跑出去,不多时,一行人便浩浩荡荡而来。光看着阵仗便让不少人腿软,夏西镜显然也是腿软兵团中的一员。因为前面身着明黄色龙袍上绣五爪金龙的不是别人,正是昨日帮她吸毒的男子。而那侍从则是他的带刀侍卫。
夏西镜镇定了一下心神,这非常符合穿越的定律。显然身为一个穿越女不撞上些身份非凡的人,不跟他们发生点什么都是不科学的。唉,自己还年纪轻轻就要变成红颜祸水了么?不要啦,她还想和星曜楼的主人发生点什么呢。
紫曦国身份最尊贵的帝王大步走来,双目冰冷,和昨日在山上的温和模样判若两人。夏西镜偷偷看了他几眼,却正巧和他目光相撞。她连忙迅速低下头,九五之尊也移开了目光。
红尘站在佛像前道了句阿弥陀佛,一旁的大师父连忙铺好了蒲团。红尘与那皇上只四目相撞,却一言不发。两人一同落座蒲团上。
身后的小和尚这才在红尘的示意下落了座。夏西镜只能看到皇上的背影,真是看背影急煞千军万马。回过头来估计也能颠倒众生。昨日在山上情况紧急,夏西镜都没仔细花痴一把。
不过这红尘和皇上怎么看都像是有基情的模样,两人举手投足都透露着一股我俩是couple的气息。夏西镜忽然想起来,龙天影曾经可就是公主,而且骗她感情的男子就是当今天子。
不会吧!真是白白糟蹋了这好皮相,居然是个人渣。夏西镜一边想着一边不由得叹了口气。
红尘忽然停了下来,大雄宝殿里只听到夏西镜叹气的尾音。大师父面色一变,忙要将夏西镜赶出去。他一把揪出了夏西镜,“方丈大师讲经如此难得,你竟——”
“停手。”红尘看着夏西镜,手中佛珠一颗颗拨动,“这位新入门的弟子法号为何?”
“这是新入门的弟子大贪。方丈,大贪初来乍到不懂规矩,还请方丈见谅。”
“带上前来。”
大师父将夏西镜提了过去,一把丢在地上。夏西镜趔趄地扑倒在红尘的腿边,脸上挤出一丝干笑。这变态老头不知道又要如何整她了。不行,不能被动挨打!这家伙也不是没有把柄的,比如他那日在河边还亲了自己。身为方丈居然敢破色戒,要是他敢对自己如何,她就把这件事曝出去!
“原来你的法号叫大贪。”红尘笑盈盈看着夏西镜。这笑让夏西镜后脊梁一阵发冷。
“弟子大贪见过方丈。”
“阿弥陀佛,大贪,你方才叹息是为何?莫非觉得老衲讲得不对?”
“弟子不敢,”夏西镜跪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双手合十道,“方丈方才所讲让弟子有所感,叹瞬息浮生世事无常。世间万事难辨真假,便有如明珠,红光来照即为红色,紫光来照既为紫色。弟子愚钝,实在不知如何分辨真假,故此才会叹息。”
“你以双目来辩,世间光怪陆离自然真假难辨,若是以心来分辨,则万物清明。”
“弟子虽并不完全明白方丈所言,但今后一定多多用心,以便将这怪力乱神妖魔鬼怪看清楚。”
红尘“慈祥”地笑了笑,“孺子可教也。”说罢对一旁的大师父道,“老衲处正缺一位照顾膳食起居的,此子是可造之材。老衲想收为关门弟子。”
在场的人其实都听出夏西镜语气里的忿忿,没想到方丈不但不以为意,居然还收了她做关门弟子。这到底是走了什么样的狗屎运才能有此殊荣?
大师父却不觉得这是殊荣,从前方丈也收过关门弟子,但最后都不明不白暴死。而且死前一副惨遭蹂躏的模样。看来他可以早些让弟子们去挖个坑了,到时候人死了可以直接埋进去。
第11章 无耻二人组
红尘讲完经便和紫曦国的九五之尊入了禅房参禅。夏西镜自觉地想悄悄溜回去卷包裹走人,她这进是死退亦是死,逃命至少还有一线生机。更可况人家好基友相见,肯定是朕与先生解战袍芙蓉帐暖度春宵的节奏,自己凑什么热闹。
但还没走两步,大师父忽然截住了她。夏西镜仰着脖子看着大师父高大的身形挡在面前,“方丈让你近旁伺候。我们虽是方外之人,但皇上终究是皇上,你须谨言慎行才是。”
夏西镜无法,只得灰溜溜跟着大师父去了禅房。此处是红尘参禅的地方,他时常在此处一闭关就是十天半个月,期间只吃很少的食物。
夏西镜是无法理解这种自残的行为,她鼓起勇气敲了敲门。这两个家伙明显是知道自己底细的,也不知道这渣皇帝会不会直接将她处决。
“进来。”里面传来无尘的声音。
红尘与皇帝分作榻上,一人盘膝一人垂着双腿,中间隔着一张案几。那皇上见夏西镜入来,竟然面上带了一丝笑意。
“一别三年,风流将军依旧不减当年风采,便是做了和尚也放不下这万丈红尘。前任老方丈果然是慧眼。”
夏西镜听明白了这皇帝的话,分明是说她跟这变态和尚有一腿。这怎么可能!她一花季少女怎么可能和这老秃驴有一腿。夏西镜正想着,便听得红尘道,“便是我肯,大贪小师傅也不肯与我这老秃驴有何牵扯吧。”红尘故意拉长了这个“老”字。
夏西镜立刻扑了过去一边帮红尘捶腿一边道,“方丈大人哪里老了,您老当益壮精神矍铄一口气能上五楼呢。”
红尘与那皇帝硒然一笑,案几中央的炉子咕噜噜煮着茶。红尘手中佛珠一粒粒数过,“施主来见老衲,想必是有心结难结。”
“确实如此。”皇上口中承认,但眉眼间却无丝毫愁肠百结的模样,“方丈皈依佛门,多年来通读经书,可寻到了破解心魔之法?”
“心魔由心而生,除非无心才可无魔。”
夏西镜偷眼瞧了那皇帝一眼,这等丰神俊朗的少年若不是个渣该多好。她一想到龙天影便忍不住叹气,也难怪她会被这人骗财骗色。若自己不知道底细,肯定也会立刻沦陷。
“大贪,你又叹气。可是也有心魔未解?”红尘觑着一旁的夏西镜。
夏西镜回过神,下意识地应道,“是…是啊。我本是良家女,正值情窦初开的年纪。本该在垄头陌下会情郎,怎奈时运不济命途多舛沦落至此。此身良苦,不知尘归何处。”夏西镜抬眼看着红尘,双目含情,“方丈,小女子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就深深地,深深的觉得,您就像小女子的
父亲一般!小女子孤苦无依一人,不如——”
红尘觑了她一眼,夏西镜立刻噤了声。她也不是故意这般,自从在熔星阁被昶夜那般教训了一顿之后,她就落下了这后遗症。别人一问问题她就自动开启胡诌模式,身体也会不由自主配合表演。
皇上大笑了起来,“我倒觉得此提议不错,如此便宜又生到这般好养的年纪的女儿,方丈大师也算是捡了便宜。何况待长大一些还可做他用。”
这三观不正思想不健康的皇帝,若不是他在帮自己说话,她——她也不敢怎样。夏西镜憋屈地想着。自己虽然是星曜楼的杀手,但她就没见过这么窝囊的杀手。
“说的也是。”红尘笑盈盈瞧着夏西镜,他一露出这样的笑夏西镜便后脊梁发冷,“大贪,我记得曾有人赠了一枚羊脂白玉给你。说是可凭此物寻他,他会对你的清白之身负责。今日也正巧了,原主就在这儿。不如为父替你做主——”
“慢!”那皇帝这才破了功,无奈道,“你这出家人当得真是不地道,总也不肯吃点亏。”
红尘放下手中的佛珠,握住那茶壶的把手,“山野小寺没有好茶,施主切莫见怪。”他正要为皇上斟茶,忽然想起了什么事来,便对夏西镜道,“你也取只茶杯来。”
夏西镜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照办了。
“你们不是都有心魔么,老衲有法可解。你二人捧起杯子来。”
九五之尊捧起了杯子,夏西镜也不敢不从。
“要先去谁的心魔?”
夏西镜早明白红尘要做什么,连忙道,“皇上是九五之尊,自然万事以皇上为先。我一小女子,
心魔什么不解也罢。”
红尘一脸孺子可教的神情举起茶壶,然后将滚烫的茶水斟入皇帝的杯中。杯子虽是陶瓷,但传热也很快。皇上不多时便受不住,手一松,杯子落了下来溅到了他身上。夏西镜躲闪得早,幸灾乐祸地看着榻上狼狈的皇帝。
“阿弥陀佛,施主。痛了自然就放下了。”
“你——你这老秃驴,朕来智钦寺七次,你拿茶水烫了朕六次。朕今日不将这开水浇你脸上便罔为九五之尊!”
这是好基友谈崩了的节奏,夏西镜心中叫好。皇上赶紧除掉这老秃驴吧,也免得她动手!夏西镜躲在一旁看着两人交手。
红尘和皇上都是练家子,而且行伍出生。打起来招招狠辣,不多时这房间便成了车祸现场。夏西镜费了好大力气才躲过了两个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波及。两人你来我往打得正酣畅,夏西镜正在心中为皇上鼓劲加油,忽然门外传来轻轻的叩门声。
就在一刹那,红尘和皇上一个横跨一个纵身齐刷刷落在了坐塌上端然而坐,仿佛方才的事情没有发生。夏西镜只好去开门,大师父站在门口探头看去,“方才听到里面有动静,可是出了什么——”一个事字没出口,大师父便见了满地桌椅残骸。
夏西镜还没回答便听红尘道,“大贪这孩子到底是年轻,做事毛手毛脚的。”
“是啊,这若是放在朕的宫中,早就拖出去斩了。不过念在她还是个孩子,方丈便不要同她一般见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