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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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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岩站着不动,烈日炎炎下坚定而执着的看着她。桃花眸子,如墨泼染。

白君素肺腑中隐忍得就要爆炸,狠狠的咬住下唇,唇齿中满是咸腥作呕的味道。

“我让你走,你没听到吗?”喉咙哽动,她已经开始咆哮。

容岩一伸手,狠狠将人带进怀里,很大力,撞得自己和白君素都疼。白君素此刻就像个刺猬,拼尽全身力气挣扎。容岩就用比她更大的力紧紧抱住,白君素还有骂人的习惯,一边反抗一边骂,可是,再大的力气跟容岩比起来也是微薄。最后一丝力气拼尽,他却没有放手的打算,便气奄奄的缩在他的怀里,任由他抱着,喉咙干涩,骂也骂不出了。像只受伤的小兽,呜呜的在他怀里喘息。

容岩轻轻抚她的背,一下下,下巴抵到她的发顶上:“还从没人敢这么大声跟我讲话,你吓死我了。”

白君素哭起来像个孩子。口齿不清:“我不是让你走了么。”

容岩手臂收紧,轻轻笑起来:“你看我像那种招之则来挥之则去的人么。”将人移出来,修指挑起下巴细细看,本来极精致的一张脸,一侧脸颊因为白照民那一下明显红肿起来,看着很不协调。白君素下意识想躲,他紧紧扣着她的下巴不允:“都肿了,很疼?”

白君素自认有铮铮铁骨,无所谓的想要摇头。

容岩已经掐上来,专挑这红肿得厉害的地方捏。而且还是用了力的,白君素疼得哇哇乱叫,怎么也装不下去。眼眶又温了:“你放手,疼死了。”

容岩就那样定定的看着她:“不是说不疼?不辛苦就撑下去啊,承认多没面子。”

这个男人可真是辛辣,一语道破的话从来不吝啬说,也不顾及别人是否有面子。

容岩叹气:“疼就是疼,委屈就是委屈,上帝让你当女人为了什么?撒一次娇,服一次软又不会死,天天这么死扛着有意思?”扯下她的手,俊颜板起来真是一本正经:“别乱动,敷一下会好些。一个漂漂亮亮的姑娘,怎么次次见你都能闹出事来。”

说得也是啊,他们总共见过三次,第一次喝得烂醉还被人调戏,第二次没事找茬,这次又是这么不堪。当着一个英俊帅气的男人面,也像格外的不好意思。

“你是不是不觉得我特别狼狈?”

容岩直言不讳:“的确够狼狈。”说着掏出电话,像调查取证那样对着她连拍几张。

白君素反应过来,用手挡住脸:“你干嘛?丑死了还拍。”就算看不到,她也知道现在肯定像鬼一样。

容岩闲闲地勾起嘴角,对她的慌恐羞涩恍若未闻:“是挺丑,所以才拍个照保存起来,以后方便调戏。可怜这漂亮的一张脸,遇到这么个不争气的主人。”

白君素真不敢相信这就是那个业界里传得火热的容大少,听闻他有太从容的气质,幽雅得也是无可挑剔,而且笑容清冷幽暗,怎么也不该是这个样子。

“你真是传闻中的容岩么?你这样……”她斟酌了一下词汇:“不会被人欺负?”

容岩收起电话,语气似闲闲:“从来都是我欺负别人。”

白君素想起得给符明丽打个电话,饭店里发生什么她还不知道,等不到她人,一准得疯了。手机连带包包还都放在包间里,不得借用容岩的。

容岩让度出空间让她打电话。起身:“我先去弄些冰块,帮你敷一下。”

符明丽听出是白君素的声音,急着差点哭出来:“君素,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也找不到你人了,听这里的人说你跟白倾城那个贱人起争执了,在哪儿呢?没事吧?”

“没事,忽然感觉闷得慌,出来透透气。你自己吃饭吧,记得把我的东西拿回来。”她感觉一侧脸还很疼,不想说太多话。简单说了两句,挂掉电话。

容岩取冰块还没出来,白君素翻里面的照片看,本意想删除了,按进去手指一僵,连眼神也僵了,马上退出来,恢复原样。起身打量他的房子,很大,装饰大气恢弘,色调是男人喜欢的暗色。穿过客厅,看到容岩在露天的阳台上抽烟,想来是以为她的电话没打完,不方便进去。背影修长挺拔,青山一样,偏偏又有绿水的赏心悦目。白蓁搜刮起三年前的记忆,如果说在一个城市,就是该见过的。可是,该不该的,她都忘记了。连同这么一个人,也无尽的陌生起来。反正这三年是没见过,看资料他近几年一直在外国,哪个国家来着?

“电话打完了?”容岩已经转过身,将手里的烟按掉。

白君素点头:“啊,打完了。”

容岩手法熟捻,也很利索,跟那日打架的风范略微相同,好像什么都不在话下。

“常做这种事?”

容岩挑眉:“什么?你说处理伤口这种事?”见白君素笑笑,桃花眸子弯起:“是啊,很会。以前常跟人打架,轻来轻去的伤口都是自己处理。男人和女人不同,没那么娇气。”

“谁说女人很娇气了?”容岩使坏,才说完就呼疼,一抬眸,见他果然扯动嘴角坏笑。想起什么事来,问他:“你认识白倾城?”

“她不是你妹妹?”容岩反问,接着说:“不算很认识,跟你爸爸比较熟。白倾城不是要做律师,现在这行可不好做,业务有底线。所以你爸爸想从我这里替她挖第一捅金,做我们公司的法律顾问。”

白君素没有太多表情,木讷得忘记疼,絮絮说:“她不是我妹妹,是白照民和金玉玉的女儿。”

这话听起来逻辑似有不通,容岩坐在一旁做个好的听众,仅是听着。

白君素觉得回忆像刀,不出鞘还好,否则又是一场屠杀。连回忆,她还是不太能做好。幸好她失忆了,想想真是件顶好的事。所以,一刹那连笑容都明快起来:“其实也没什么,他是我爸爸和金玉玉的女儿,是他们的掌上明珠。你既然是这里的人,也该听说过,我妈妈是个无用的女人,小三来袭,她不战而降,跳楼自杀了。”她那样,不叫不战而降叫什么?死了就能一了百了了么?真是世界是最自私的想法。“至于我,多年前出过一场交通意外,交通肇事过失致人死亡。最后医院鉴定我神精不太正常,所以那事也就不了了之。不过那些都过去了,我因那次事故失去记忆,当真一切都过去了。什么都记不起了,觉得现在的生活很好。即便有人说我像个废物。”这样一说,她倒像个乐天的人,这样轻描淡写的一句,就觉得过去的一切都早就揭过,如今都是云开月明。

容岩却不觉得是这样。

酒后乱性

“既然都过去了,为什么还要找自己的不痛快?”

白君素笑逐颜开:“我那是找别人的不痛快好吧。”

容岩一句话接得又快又准:“别人不痛快,你就痛快了?”他不认为两者有什么不同。

白君素本来也坐在地板上,听到他这样说神情蓦然怔愣,下一秒伸出脚踹他:“你怎么那么多事?我痛不痛快那是我的事,碍着你什么了?”

这是一个有暴力倾向的女人,时不时就打架是出了名的。白君素觉得这样说不对,她分明就是欺负弱小,所以不用很强的战斗力也能打赢。今天感觉自己格外窝囊,又被这么一个不相甘的人说三道四,心里越发不痛快起来。每一下踹上去都特别狠。

每一次都踢在容岩的小腿上,而且总在同一个位置,时间久了也能觉出疼来。容岩索性抓住她的脚,三十五号尺码跟他一个男人比起来实在算得上娇小。白君素抽不出,又换另一只,容岩又伸出另一只手,一时间让她动弹不得。

“真是变脸比翻书还快啊。”容岩没生气,反倒乐呵呵的。他身边从来不缺女人,要么娇气要么下气,还没哪一个像白君素这么不将他放在眼里。脾气上来了想怎样就怎样,容岩好笑,这世上还没有他治不了的女人。

白君素动起怒:“你松开。”

容岩俊眉一挑:“放开你么?然后再让你踢我?白家的丫头怎么这么不听话,等我把话说完就放开。”

白君素不动:“你想说什么,就快说吧。”

容岩蹙眉,认真思索的模样:“让你这么一搅和,忘记说什么了。”白君素又要火,他反倒愉悦的笑起来:“不跟你闹,乖一点。”他神情肃宁下来,缓缓的说话:“谁说不碍不着我的事了,以前是不碍,以后就不一样了。你不痛快,我也跟着很不痛快。你不是也说,那些事情都过去了,既然过去了,为什么还非得这样耿耿于怀?找别人的晦气,就保不准别人也会来找你的晦气。怎么想都不省心,还不如不要这样,把你心里那个白君素放出来。以前的你可不这样。”

白君素张口想问他,你认识以前的我?忽然又觉得好笑,怎么可能不认识,大家怎么说也都在一个城市。可是,把那个无用的白君素放出来有什么用?有学历有长相,还不是草包一个。现在即便是堕落,她也觉得舒坦。

“你别乱说话了,我听不懂。以前我什么样?我自己都不记得了。刚刚不是说了,过往的事我记不得了。”选择性失忆也是失忆,S城不知道的,怕也只有他了。“再说,我跟你有什么关系啊,让你也跟着不痛快。想跟我做朋友?”分明不是一路人么。

容岩淡然和绚:“你确定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这样,只是想跟她做朋友而不是想追她?你把我们男人当什么,天使么?”见人又要张牙舞爪,当即正经:“言归正传,如果过往的事让你感觉痛苦,失忆了,是老天眷顾你,就得好好的活着。”

白君素无言以对,这个人说话大喘气,很难抓重点。“你看我这样不是好好的活着?”

“太不是了。”

“那是你眼睛有问题。”

“我还从来没看错过人。”

白君素哼笑,再一马平川的路也会有坎坷。说不定他就看错了人,只是没发现而已。谁敢说一辈子不犯一次错呢?

“你不信?”容岩发现这个女人真是越来越有趣,桀骜的表情当真像只兽,让人想去争服。

白君素站起身:“不跟你闲聊,我得去找朋友。”

容岩仍旧坐在地板上,不紧不慢:“白君素,你要是累了,可以依靠我。”

白君素低头看他,闲闲的眉目,淬出比金坚的情深意重。有一秒险些被他这样的神情鼓惑,抬起头,笑了:“你可真是个神精病!”

容岩偏首好笑。

白君素还没完没了:“你这个人可真是太轻浮了,嘴皮子上的工夫了得。用这一招骗过不少女人吧?你真以为很管用么?要是你长着一张二百五的脸再试试,效果肯定不这样。以后再遇到心仪的,不用说这么多,女人十有八九很花痴,你长成这样,光看着她们心里肯定已经动了。”说着她还伸手过来揪他的脸皮,似要看看这张脸是真是假,纯天然还是后天整过的,啧啧,真枪实弹,实在不赖。

容岩攥上她的手,眼窝里的笑意越发沉。被女人这么调戏,他还真是头一次。

“你就想这么摸摸算了?”

“要不然呢?”白君素抽出手:“我对你可没兴趣。”

容岩问她:“没谈过恋爱吧?”

这叫什么话呢,明摆着看贬她。

“自然谈过。”神情一沮丧,实话实说:“不过被甩了,他跟个更有钱又温柔的富婆跑了。是个小气的男人,走的时候还婆婆妈妈的向我要过去的那些东西。”

“给他了?”

白君素想想。又笑了:“给了,我收集了江承煜很多东西,一股脑都给他了,让他自己甄别,就说男人太多了,我自己也分不出哪一样东西是他的了。”

容岩饶富兴味:“然后呢?”

“然后?”白君素想了一下:“那厮的脸白得像张纸。”也不知怎么,当着这个人的面没有忌惮,这些很少与外人道的陈谷子烂芝麻都说出来了,也倒觉得没什么。

房间内静寂几秒,迸发出两人欢快的笑声。

后来不知怎么就改了主意,不去找符明丽了,两个人去喝酒。

白蓁时常喝,酒量还是浅薄。灌不下几杯就微熏,再接着喝就胡言乱语。

揪着容岩的衫衣领,说:“我瞧出来了,你其实是个混蛋。长得好看还有钱,真是太混蛋了。”

容岩一天被她骂太多次,没想到这么适应。将人揽过来:“你不能再喝了,让我这个混蛋送你回家。”

一路上白君素坐在车里唱歌,而且唱得都是儿歌。边唱边比画,一个人玩得也很开心。容岩时不时转头看她,喝醉的样子倒像无忧无虑。

她喝酒发疯常有的事,但酒后乱性还没有过。这一次不知道怎么了,就像人刚刚好,氛围也刚刚好,连人体内迸发出的最原始渴求也是刚刚的好。容岩扶着人下来,借着朦胧的月光,她揽上他的肩膀,吻上他。

容岩明显愣了一下,扶在她腰上的手收紧得快要将人勒断。推开她一点,喘着粗气问她:“我是谁?”

白君素呵呵的傻笑:“容岩。”不等她再凑上来,他已经覆上来啃她。含住她的嘴狠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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