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官场之人品系统-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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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都怂的情况下,老子一定不能怂!否则,怎么压服别人!
农村的群架是屡见不鲜的常事,在青平镇这里,地痞、流氓固然不少,但最大的势力之斗,却是代表着村与村之间的集体斗殴。地痞、混混让一般百姓害怕,但是像吴家村这样的彪悍凶恶村族势力才是真正让人不敢惹。因为地痞,混混这类的集体一来不团结,大多是表面的不可靠的江湖义气,或为短暂利益而抱团,一到大难便各自飞,甚至互相出卖。
二来是混混集体人数太少,一般几人,二三十人便到个尽头。
相对那些村族来说,这些根本是不值一提。所以别看混混在镇上欺压些善良百姓,好像威风凛凛,但一见到大些村子的青年,绝对是退避三舍。而有的平时在镇上是混混,但一回到村与流氓团伙的矛盾中,立即毫不犹豫站到自己村的一边。因为,村子是血脉所系,里面有他父母亲人,如果不想被乡亲唾弃,那是不可能反自己村子的。
青平镇的村斗纷繁复杂,是历来执掌青平镇的领导乃到清新县的头头最头疼的症结。
其凶悍的大规模村与村斗,不仅受着彪悍民风的传统,有着悠久的历史,而且一群斗起来,总是惨不忍睹的血腥、残酷。要知道这村落间的群战,不像地痞、流氓那种小打小闹,都是村里年青主力,一战则二三百人。混乱群战过后,重伤、断肢屡见不鲜,出现打死人也是不少见。不过所谓罪不责众,即使出现人命,到后来也不追究哪人好。
青平镇领导像韭菜般换了换,但是依然没法解决村族群战这个问题。
到了现在,几乎所有人都心灰意冷,对这个问题置若不闻。幸好县上也知这个难题,只要一报上是村族群斗,大多也没深究。他们也知道这是解决不了的问题,而且青平镇乃穷乡僻野,外面那些大领导的视野不关注这里。此类事件一多,以讹传讹也罢,外面的人都将青平镇当成野蛮部落,法律到达不了的地方。
按吴添的计划,吴六回去村里召集人马,阿鹿、忠军三人去调查县公安局的踪迹,看看他们到底走没走?黄昏五点,三方准时到镇的西侧水库边汇合。先将镇录像室砸了,弄一弄康强再说。
吴添最后一人下楼,财政所的扫卫生老头听说有人砸了天台的锁,上了楼顶,正怒冲冲地上来。他一见人,正欲开口叱骂,忽然下意识地感觉不对:这人怎么那样眼熟?再一瞬间,立即认出是吴添!
登时将骂人说话吞回去,脸上怒冲冲表情,瞬间像变魔术般换上一副谄人的笑脸:哟,吴所长啊!怎么来我们财政所也不知会一下。你老人家不愧堂堂的国家干部,风格低调。你看,我这死老头不懂事,让堂堂的领导我亲自开门,真是该死。
吴添心情不佳,也不理他径直走下楼梯。
来到街上,想到还没吃午饭,便到旁边一间简陋木棚面包摊档,一屁股坐在矮凳,要了一壶茶和几个豆沙包。
茶是劣质茶叶,豆沙包倒馅料足,而且热腾腾的,吴添一不小心,被烫得喉咙一紧,吐了半天也吐不出来,只好灌一满口茶水,硬咽下去。
在外遛?一会,发觉没事可做,想到堂堂一个所长,整天没到过自己领地,也不好说。
于是乎,他怀着对工作的热切与内心汹涌澎湃的自我英雄意淫走向不远的林业所大楼。
林业所是一座三层老式旧楼,第一层是业务大厅,第二层是各科办公室,第三层则是杂间,里有资料库、科普宣传、电子仪器、会议室。
吴添上到二楼,迎面却见到主任戴重文如获救星般冲上来:“所长,你回来得正好。我正到处找你,出事了……”
林业所人员组织架构很简单,下设:办公室、资源林政科、监察宣传室、档案财务科。
人事方面,一把手自然是吴添这个人人俱惮的恶棍,全面管理林业所工作;第二把手是副所长林青富,协助吴添处理资源林政业务;第三把手就是眼前的办公室主任戴重文,他同时身兼监察宣传科的科长。
第008回 危机
吴添上到二楼,迎面却见到主任戴重文如获救星般冲上来:“所长,你回来得正好。我正到处找你,出事了……”
林业所人员组织架构很简单,下设:办公室、资源林政科、监察宣传室、档案财务科。
人事方面,一把手自然是吴添这个人人俱惮的恶棍,全面管理林业所工作;第二把手是副所长林青富,协助吴添处理资源林政业务;第三把手就是眼前的办公室主任戴重文,他同时身兼监察宣传科的科长。
按理说像青平镇这样小地方,区区一个林业所就有九个在职人员,那是非常不般配,远超一般镇区所配的公务人员。在这里要说说青平镇的独特位置,它处于广南省边陲,远离现代城市,加上地理山貌区域独特,山高林茂。人迹稀至,环境保护处于一定的原始未开发状态,所以山林区域的阔度远超普通乡镇,林业发展规模也非一般乡镇可比。
青平镇经济上大大拖了清新县的后腿,但是林业保护和规模却毫不犹豫地占据清新县的首位。
当然,这种林业旺盛发展,不是利益吴添这个恶棍有多么努力工作,而是得益于山高林密山道险竣,人迹鲜见的大自然屏嶂的原始优势。
而实际上吴添也没什么管理,他这个所长是走后门弄来的,对于林业所辖区内容的各种知识,他几乎等于零。只不过世上有什么比当官更容易?他每天就来办公室坐下抽个烟,熬到下班便闪人。
实际工作都是由副所长林青富和戴重文落实和处理,要签字啊上头领导下来检查啊,这些重头活或者必不可少的事情,他才动下手。他虽然没啥多干活,但是忌惮于他的恶名,所里人都不敢有啥想法。
像林青富、戴重文,地位仅次于他,又是身兼地帮他处理几乎全部所长的办公业务,但是从来主就没有产生篡权的想法。不是不想过,而是不敢想。吗逼的,这可是青平镇有名的恶人,要是抢了他的所长位置,有位置也没那命坐!
“什么事?”吴添见他慌慌张张的,有点不满:素质低!这就是赤果果的素质低!!!堂堂一个党员,怎么能这么轻浮这么沉不住气呢!哥大的不说,天打雷劈五雷轰于眼前,哥也能淡定!
心犹念及,“哗啦!”一道明亮闪电裹狭着霹雷划过楼外的天际,吴添吓一跳:老天,乃不是这么灵伐?我只是吹牛逼的撒,你可8真的劈下来!转首望出,但见云层渐暗,却是即将下雨的先兆,方才放心些许。
戴重文也不管他眼神多么不屑,低着声音急道:“刚接到群众报告,鸟不拉屎山正发生火灾!火域在不断扩大!”
什么!吴添脚步哆嗦一下,肥胖身子险些滑跌。
鸟不拉屎山又叫孔雀山,是青平镇林业辖下最大的二个林业区域之一,横跨于青平镇东面莲花池水沟子一片山峰,峰深林茂,森林区域足有十多平方公里。
这片林区算是青平镇这个穷地区唯数不多的明星品牌,几乎每年县林业局都要奖几张红旗、奖状,奖励林业所出色保护的成绩,甚至拿过一次省林业标兵的称号。吴添前世和同学去过那里几次野炊,山林莽莽,峰峦起伏,最令人记忆犹深的是在原始野林的中央区域,鸟不拉屎山脚背后,折婉着一条清澈的小溪,风景美不胜收。
吴添虽然不太拿工作当回事,平时没干过什么正式活,但是却知道这片林业是青平镇的钻石般的珍贵存在。退一万步说,就算此次起火,政治层面上他这所长没担啥大责任,但是那边片的原始野林的火灾一旦无法控制,不仅祸及附近居住的山民,从环保角度来说那损失程度绝对是灾难性。
“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当地的护林员呢?”吴添听说是群众报告,立时质问。
戴重文苦着脸:“这消息刚报告上来,我们还未联系上护林员。”
“他们是吃屎的!火灾都报到这了,他们连人影都未见!”吴添恨得咬牙齿,妈逼的,又是领工资不干事的人渣!当然,他心里骂的时候,是绝对想不到自己其实和他们差不多。
戴重文有点尴尬干咳一声:“可能他们在扑火,……所以未来得及。”心下却道:那几个护林员都是你村的堂兄弟,你任人唯亲把他们弄成护林员领国家薪水时又不见你这样说,现在又骂他们吃屎!再说,这些护林员德性谁人不知,护个毛林,整天在他们开的赌摊拉附近山民去赌钱!二三个月也没巡林一次!
有一个消息他不敢说出口:据报告的村民反映,此次火灾还可能和护林员在林区开的露天赌场有关。
正在此时,“轰隆”又是二道急促闪电划过,黑压压的乌云如墨斗般压罩着低沉的天际。
吴添忽然喜形于色,他二步走到办公室窗,凝着不断划破天空的闪电:“妈的,真是上天有眼!从层层叠叠乌云层来看,这场雨应该不小。只要雨一下,泼灭火灾并不是难事!”
虽则如此,但是他作为林业所的所长怎么也要作个处理态度,他手一挥:“召集所有人开会,研究扑火方案!”戴福兴点头,急促走出几步,忽然回头:“对了,所长,出了这么大事情,按照规程,我们应该知会镇领导和县里。这个……”
吴添沉吟片刻,也觉得应该如此:此事的确非同小可,而且如果火势太大,依靠林业所的力量根本对付不了。
“嗯,好的,你立即叫小林去办。”他想了想,道:“算了,时间来不及。会就不开了,你马上召集所有职工,直接去鸟不拉屎山,我们在车上办公。”
林业所虽然是青平镇比较大单位,但是效益却一般,很多设施和硬件都是因欠经费而欠缺。就拿代步工具来说,只有一辆车身破得露出斑驳铁皮的老面包,车厢左窗镜空框框的,玻璃镜片几年前不翼而飞。
要依靠着这样一辆破车载上林业所的名职工,明显是不现实。所以吴添转身下到业务厅,通知暂时对外业务,让业务员詹淑静到镇车站租辆公共汽车。
所里人都知道发生重要事情,虽然外面电闪雷鸣,但不到十分钟便已集中齐整。
一行人钻上因为即将倾雨满脸不情愿开进老山区泥泞路的司机的旧汽车,车摇摇晃晃,吴添边讲述山火形势,边布置任务。此时的他,已完全忘记今晚他约好人马去和康强开片的事!
他前世在青平镇长大,也曾去过鸟不拉屎山数次,对当地山势勉强熟悉。旧汽车在前面领路,而戴重文则开着旧面包拉着些救火设备跟在身后。由于经费欠缺,救火设备很简陋,都是些什么抽水泵啊扑火把啊灭火器啊,大型器械为零,面对熊熊山火,这些东西虽然作用有限,但形式还是要的。
吴添分布任务很简单;分割各自负责的包干起火区域,分配后勤、指挥人员这些,从过往历史来看,面对自然山火,救火关键是人手,在那些荒僻的山林里,大型设备通常难以起到实效作用。常见的方法,是号召当地村民和百姓,拿着扫帚、铁锹肉搏火老虎。要不,当年赖宁这个少年烈士怎么整整影响到一代人!
走不到三里山路,呼啦,满天暴雨倾盆而下,车内立时欢呼起来。
这场暴雨来得实在太及时,简直挽救青平镇即将变天于眼前。
吴添喷一大堆口水,从灭火的技巧到党中央的任务也早说完,才“谦虚”地向坐车前的副所长林青富:“阿富,你来补充一下。”然后,一屁股坐到右面车窗的位置。林青富堂堂一个四十多岁的副所长,无论是外人还是内部职工,都是礼貌叫一声:“林所长。”就只有吴添这个人渣,阿富阿富,像叫个低辈孩子般称呼。
不过林青富也是让他这般叫惯,没有丝毫的不习惯,清理一下喉咙,弯着腰地站起来讲话。
吴添坐位靠右侧的正是一身工作裙装的詹淑静,因为霍碧茹调离,临急找来代替工作的。
吴添刚坐下便闻到柔柔的香水与发香的慑人味道。窗外横飞横雨,砸在窗镜濡濡流成线状,山野外的清翠景色模模糊糊地飞掠而过。詹淑静感觉到他坐在侧跟,身体轻轻一抖,微笑地打个招呼,视线转向窗外。
吴添和她侧挨地贴座,心想:哥不是那样的银,你不用那么怕哥!外面那些人胡说八道的,相处久了你就知道真相。
雨越下越大,疯狂地砸落在前面车窗,雨刷急促地飞刷着,但是视野明显受到影响。山路甚是坑坑洼洼,加上暴雨的湍击,车身不断癫覆抛伏,司机如临大敌,紧握住方向盘,视线瞬也不瞬的盯牢前面路况。
“,车死火了!”司机吐出一句粗口。
雨水委实太急太大,山路浸满雨坑,水深处几近到汽车的半轮高度,现在终于受不了,在一处深水坑熄火。这里前不近村后不靠店,而最主要的尚不知道孔雀山火灾的进程,这真是人唱凉水也塞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