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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重生之兽语建筑师-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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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如意说:“你真是懒鬼,已经是上午十点钟了!我再不叫你起来,就要到中午了。”他真是服了温顾了,居然从下午一直睡到了今天早上十点。
  温顾坐了起来,说:“我做了一晚上梦。”
  谢如意说:“知道,你做了春梦,刚才摸了我的胸,我要找你赔钱!”
  温顾猥琐的笑了起来:“哦?是吗?我摸了你,难道不是应该你给我钱?”
  谢如意的嘴角抽了抽:“小温温你究竟是不是女孩子啊!”他有时候真是怀疑,温顾这个人是不是只是性别女,性格男?
  ……
  谢震的几个兄弟,得知温顾来到了京城,他们都热情地给谢震打电话,说是什么时候吃个饭,见见这个素未谋面的干侄女。
  谢震说:“再等几天吧,我干女儿初到京城,昨天水土不服,身子不太舒服呢。”
  谢震说的是实话,温顾刚下飞机,人还好好的,可是吃了点东西之后,就把吃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
  沈碧落一下子急了,这孩子怎么一下子就病了呢?好在她是个医生,给温顾做了初步的检查以后,确定温顾应该是水土不服引起的,便给温顾吃了点药,让温顾到卧室里睡觉去了。
  可是,就算谢震说的是实话,可谢家的人,并没有人一个人相信谢震。
  他们只会觉得恐怕谢震是故意藏着这个干女儿,不让他们见的。至于原因,哼,谁知道呢。
  这时候,温顾和谢如意从房间里出来。
  谢震关心地问道:“小顾,身体舒服一些了吗?”
  温顾点点头说:“谢谢干爸关心,我已经好了,我真是没用,让你们担心我了。”
  谢震说:“你这孩子,说话这么客气做什么,你干妈特地给你熬了粥,快来喝吧。”
  温顾洗漱之后,发现谢如意坐在餐桌旁边,他的面前摆了一碗小米粥。
  温顾坐了下来,说:“你没有吃早饭吗?”
  谢如意说:“才不是呢,我是瞧你吃我妈亲手做的早饭,我就是撑死了,也要喝上一碗,我才不能让你一个人占便宜呢。”
  温顾笑笑,并没有接话。她才不相信谢如意说的鬼话,而她的心里一阵温暖,有一个人等着她,这种感觉真好。
  等到温顾和谢如意吃完了早饭,沈碧落和谢震正坐在沙发上聊天,他们见两个人孩子吃完了早饭。
  沈碧落说:“小顾,你第一次来京城,如果身体吃得消的话,我们去外面玩一玩,怎么样?”
  温顾笑道:“当然好啦,干妈,我保证没问题,我还能爬长城呢。”
  沈碧落笑得合不拢嘴,她说:“你呀,昨天还在生病了,今天就要当孙悟空不成!”她宠溺地看着温顾,继续说,“长城我们过几天再去,今天我们去别的地方玩,对了,小顾喜欢不喜欢钓鱼?”
  温顾说:“好啊,那就去钓鱼吧。”
  她曾经和许都钓过几次鱼,每一次,许都都能钓上大鱼来,而她呢,鱼没有钓到,却能钓上草鞋来。是以,她可不乐意去钓鱼了。但既然沈碧落提出来,她不妨再去钓一次鱼,反正是大家一起乐一乐。
  温顾完全没有想到,自己这一次并没有钓上草鞋来,而是钓到了一条大鱼,很大很大的鱼。
  那条大鱼就像是古代神话里的鱼仙一样,开口说话了:“姑娘啊,求求你放了我吧,如果你放了我,你会得到一大笔财富。”
  温顾的眼睛眯了起来:“我已经家财万贯,却没有吃过你这么大的鱼,要不,我还是吃了你吧。”
  “站住,小姑娘啊,你放了我吧,我能带给你无尽的财富?”
  “嗯?”

第020章:人畜无害

  第020章:人畜无害“我知道有个地方,那里有无尽的财富,我可以偷偷把地址告诉你。”鱼仙说。
  “我怎么知道能确定,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温顾的眉毛弯了起来。
  “小姑娘,如果你不相信我,我可以现在就带你去看看,离这片海域五百公里的地方,有一处荒岛,那荒岛的地底下,全都是黄金。”鱼仙着,心想,这下,应该能够满足人类的贪欲吧。
  “哦?”温顾的眼睛眯了起来,她可不傻,地下的黄金,国家不一定会让个人挖,就算让个人挖出来,也不太好出手。
  鱼仙见温顾好像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它生怕温顾真的会吃了它,它立刻说:“小姑娘,我还能带给你……”
  温顾和鱼仙最后达成了什么样的交易,谁都不知道,只是,温顾来这一趟京城,绝对是超值的。
  ……
  谢家以谢老爷子为首,他和妻子谢萧氏生了三个儿子。
  三个儿子,生的全是儿子。
  长子谢龚的儿子,叫做谢江郎,年纪最长,已经二十三岁。
  次子谢震,他的儿子谢如意,是所有孙子辈中年纪最小的,才十五岁。
  三子谢耀,他的儿子叫做谢林瑞,按照年纪来说,在谢家孙辈之中排行第二,整日被桃色新闻缠身,是以,在外人称桃花玉面谢二少。
  谢家长孙谢江郎,如今已经二十三岁,他刚刚大学毕业,便迎娶了门当户对的王家大小姐王悦然。
  谢江郎的妻子王悦然,她正对着镜子化妆,她的身后站着好几个佣人。
  替王悦然梳头发的佣人小李,她是新来的,她在来之前,就已经听说王悦然的脾气很大,若不是给的薪水高,她可不愿意来。
  小李小心翼翼地替王悦然梳妆,可是,她还是一不小心扯到了王悦然的头发。
  王悦然的头皮微微疼了一下,她的眉毛立刻拧了起来:“狗东西。”
  小李一下子吓得跪在了地上。
  王悦然并不满意小李的态度,她伸出手指,指了旁边一个佣人,说:“你,给我把她的头发,一根根扯下来。”
  那佣人立刻说:“谢夫人,她是新人,难免会出差错,就饶了她这一次吧。谢夫人,您试下昨天才来的新手霜吧,据说对皮肤特别好,可以延缓衰老。”
  王悦然气得踹了那人一脚:“你说什么?你说我老了?看来,几天不管教你们,你们都要上房揭瓦了!”
  王悦然打电话给谢江郎,说:“谢江郎,看看你们家的好佣人,根本不把我这个女主人放在家里。”她平时在娘家的时候骄横跋扈惯了,可是,她嫁给谢江郎的时间不长,这些佣人是谢江郎请来的,她总不好动手动得太厉害。
  “哦?亲爱的,是谁惹了你啊?”谢江郎问道。
  王悦然将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她又说:“你看吧,到底该怎么办?”
  谢江郎说:“前几天家里新买了几罐辣椒,你看着办吧。”
  王悦然挂了电话,冷笑一声。
  既然谢江郎发话了。
  那个手笨的人,必须被拔光头发。
  至于,而那个最笨的,必须把那几罐辣椒全都吃下去,不然,别想活着走出谢家。
  谢江郎家里,那个说错话的佣人,一边喝着辣椒水,一边掉着眼泪,从此,她的嗓子,就算是毁了。
  ……
  一栋精致的小别墅里。
  屋子里一片狼藉,就像是被抢劫了一番,满地都是踩碎的食物、撕碎的衣料和纸巾,还有用过的小雨伞,里面装着粘稠的液体。
  二楼。
  一个满脸绯红的男子,怀里抱着两个美人。忽然,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男子昨天喝了很多酒,他正在做美梦呢,根本不想接电话,他翻了一个身,继续沉沉地睡了过去。
  可是,电话一直打过来。
  男子烦躁地拿起了手机,声音嘶哑地吼道:“喂。”
  谢林瑞的父亲谢耀说:“你个臭小子,你是不是昨天晚上又在乱搞。”他这个不成器的儿子,整天只知道玩女人。
  谢林瑞擦了擦眼睛,说:“没呢,爸,这大清早的,你打我电话干嘛呢。”
  谢耀说:“你知道不知道昨天你二叔,带来了个干女儿,我们想见见,你二叔推说那丫头病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谢林瑞说:“呀,有干妹妹过来啊,干妹妹漂亮吗?”如果漂亮的话,他倒是骗过来玩一玩。
  谢耀听到谢林瑞说的话,他对于这个败家子简直是无话可说,“你个臭小子,少他妈犯浑,赶紧给老子滚回家里来,好好准备考核大会。”
  “哎呀,爸,我真是不知道你在紧张什么,二叔家不过来个小丫头,又不是来了个老虎。”谢林瑞说着,捏了捏怀中美人的身子,那美人娇嗔地喊了一声,“啊。”
  谢林瑞挂了电话,他烦躁地把手机丢在一边,和床上的两个美女云雨了一番之后,这才去洗了一个澡。
  等到他从卫生间出来,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真是无语了,平时他一觉睡到中午,都没有半个电话吵醒他,怎么今天的电话这么多呢?
  谢林瑞一看号码,哦,是好兄弟周语梵的电话啊,他赶紧接了电话:“喂?”
  周语梵说:“听你说话的声音很精神,今天这么早就起来了?”他和谢林瑞从小玩到大,他深知谢林瑞其人只有两个爱好,一是睡觉,二是和女人睡觉。
  谢林瑞苦着脸说:“别提了,我爸一大早就把我叫起来,说是让我准备准备考核大会,我准备个屁啊,就我这副鬼样子,没被咱家老爷子赶出家门就算好的,还能和家里的兄弟争高低不成?”
  “我听说,温顾去了京城。”
  “我就知道你这么早找我,才不是关心我呢,你心里,只惦记着那个小妞。”谢林瑞摸了摸湿润的刘海,继续说,“我爸刚才和我说,那小妞病了。”
  “病了?”周语梵沉默了片刻,问道,“严重吗?”
  谢林瑞说:“我咋知道,你要是惦记,自己来看看呗。”
  “不了。”
  “我说周语梵你真是个奇葩,你要真关心这小妞,就放低点姿态。”
  “我还有事,先挂了。”
  手机那头变成了忙音,谢林瑞握着手机,尴尬地站在原地。
  ……
  谢家的一些人,他们都在猜测着谢震为什么会带来一个干女儿,于是纷纷给谢震打电话,想要见一见温顾,谢震皆以干女儿身体不适而推辞了。
  在考核大会之前,谢震不愿意让琐事打扰到温顾。
  当然。
  除了考核大会前一晚,谢家的儿孙们,必须聚在一起吃晚饭。
  谢老爷子和老太太没有来,谢家嫡系子孙,皆在晚宴之上,作为谢震干女儿的温顾,自然是逃不过了。
  谢震同辈的坐一桌,谢如意同辈的坐一桌。
  谢震的大哥、三弟和小弟,还有他们的妻子,全都坐在一个大圆桌旁,他们各怀心事,一边聊着不痛不痒的话题,一边互相敬酒。
  温顾坐在谢如意身侧,别人问她什么,她只是胡乱的应付几句,她在别人眼里,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没有见过大世面的乡下姑娘。
  作为大哥的谢江郎瞧着温顾,他只觉得温顾看起来哪里有些古怪,可是,究竟是哪里不对劲,他又说不出来,他和妻子王悦然互相对视了一眼。
  王悦然和丈夫谢江郎的想法不一样,她本以为谢震的这个干女儿是个有能耐的,原来是个草包啊。
  此时,王悦然说:“如意,你和干妹妹,难得来一次京城,不如等会子,一起玩玩儿麻将吧。”
  谢如意对打牌并没什么太大的兴趣,虽说不精通打麻将,但也略懂一些。他问温顾:“他们说要打麻将,你想不想打?”
  温顾说:“我不会打麻将的。”
  王悦然说:“没事儿,不会打牌,正好学学嘛,打着打着就会了。”
  温顾说:“行吧,既然嫂子这样说,那我只好遵命了。”
  于是,孙子辈的这一桌人吃的差不多了,便在隔壁的包厢里,开了一桌麻将。
  牌桌上。
  坐着四人,温顾和谢如意坐的对家,王悦然坐在温顾的右手位子,王悦然的对家,是玩世不恭的谢家二少谢林瑞。
  谢如意不怎么喜欢打牌,手气一般,只不过,他玩了一整个晚上,基本上都是赢的,只是,赢的不大,最大的一把,才不过翻了两番。
  王悦然说:“如意,你今晚赢了不少吧。”
  谢如意说:“哪里,赢得最多的,应该是大嫂吧。”
  王悦然一边摸牌一边说:“哎,恐怕我赢的都是温顾小妹妹的钱,你啊,就当是给我这做大嫂的,交了学费吧。”
  温顾笑眯眯的,始终没有说话。
  谢林瑞本是不喜欢和大嫂王悦然打牌的,王悦然这个人输不起,又爱较真,但他没办法,只能被拉过来凑数,总不能让大哥大嫂坐在一个桌子上打牌,尽让他们夫妻赢钱。
  谢林瑞坐在牌桌上一晚上了,他也观察了温顾一晚上。之前他是没有见过温顾的,只是偶尔听到周语梵说起过温顾。温顾看起来傻乎乎的,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根本不像是,能让周语梵上心的女人的类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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