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极品美女上司-第2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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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旸拉着何巧出去,何巧已经被苏妙忠那凶狠的架势吓着,拉她才知道走。
苏然在门口的车上,抽着烟等张旸,张旸到了,他叹了口气说: “对不起,我没办法帮冷罗刹,我爸那人,我有时候真的觉得他不近人情,连个小忙都不肯帮。”
“别怪他。”
张旸知道原因,但不能对苏然说。
“走,喝酒去,跟着我开。”
“不去,何巧还在这里呢,而且你该回去陪郭婷,她一个孕妇有什么意外就不好了,走吧,我想想别的办法,有消息第一时间通知你。”
苏然哦了声,又罗里吧嗦说了一大堆苏妙忠的不是,然后才扔了烟头,关车窗,开车离去。
上了车,何巧问:“我们去那?”张旸没回答,回家吗?回家要睡得着才行,想想冷罗刹在公安局,不知道吃没吃饭,有没有水喝,张旸就特别难受,最难受的是在外面什么都干不了,想死的心都有了……
在路上开着,忽然看见一个酒吧,张旸停车了,何巧问: “你要干什么?喝酒?”“你去不去?”张旸拔了钥匙下车,“你不去我自己去。”
张旸在外面等了一下,何巧下车了,一起往酒吧走去,那是一个两百平方以内的清吧,放着轻松的音乐,因为时间还早,所以人不算很满。
张旸和何巧进去以后,找了角落里一个卡座,要了一打啤酒,何巧说: “喝酒没用,我们要保持脑袋清醒,想想别的办法。”
“别的办法?你能想到吗?”看何巧哑口,张旸继续道, “我就想喝几杯,你要不就陪我喝,要不就自己先回家,别废话。”
何巧委屈的看着张旸,好几秒后她也拿了一罐啤酒打开,喝起来。
“何巧,我都不知道冷罗刹是不是上辈子穷凶极恶,怎么这辈子做那么多好事命运都那么曲折?不是这个事就是那个事。看她从小以来的路,连自己父母是谁都不知道,从小长在孤儿院,大家都不喜欢她,受尽欺凌。然后被领养,直接扔去外国,只给学费,生活费别的什么要自己赚。很难想象冷罗刹这样的女人居然曾经做过苦工,刷盘子、擦马桶,人前尊贵人后卑贱。何巧你知道吗?每次一想到这些想到她在那边的孤独我就想哭。我小时候家里是很穷,但至少一家人完完整整幸幸福福,冷罗刹从来没有这种享受,有的只有孤独、寂寞、压力。”
听着张旸说,何巧整个表情都很哀伤,冷罗刹在法国的生活,她知道的比张旸还清楚,她的表情代表着什么,张旸心里很清楚,可能冷罗刹的苦远远比所想象的还要悲惨得多。
“幸好冷罗刹挺了过来,但这到底是悲是喜?我不知道是不是我有问题,我老觉得痛苦的活着不如死了算。可能你不赞同,许多人都不赞同,但我真那么想。有些人不了解,站着说话不腰痛,自己生活好,根本不知道别人的痛苦。当然冷罗刹这样的很强悍,我承认她能忍人所不能忍,所以大家都非常尊敬她,包括你,包括我,包括我们许多朋友,这不是没原因的。可是冷罗刹这样一个人,有多少人知道,又相信她受过那么多苦?”“长大以后为了皇冠她出卖自己,把自己卖了,卖给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坏人,觉得没未来,唯一活着的信念就是通过自己努力把自己的未来赎回来。还有就是照顾好孤儿院,用自己单薄的肩膀去支撑许多人的一片天空。她是一个女人,纵然很强悍却又有多大能耐?况且敌人那么强。一次次失败没有把她打到一蹶不振,反而越挫越勇,这种屡败屡战的精神我们之中谁有?好了,最后,自由终于属于自己,但却没命享受,不知道能享受多久,手术是成功了,但你我都知道……这对她的人生来说并不保险。这都算了,你看现在的情况,病没病好又出个这样的事情,我都不知道是不是上天故意捉弄她。”
“冷总是一个很好的人,我相信好人会有好结局,哪怕中间波折不断,最终,结局肯定会是好的。”
“好个屁,中间受那么多苦,挺过去又如何?弄到自己半残不废还有命享受吗?何巧,命不在于长短,真的,只要精彩,就算只是昙花一现都很有价值。如果不精彩,越漫长越痛苦。”
张旸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好像变笨了、变白痴了、变悲观了。反正就是变了……
“或许吧,但人生不应该那么悲观,多少人的悲惨与别的人比起来都是一种幸福,如果我们只看自己的悲惨而不去看看别人的悲惨,活也是白活。”
“不,我看古代电视剧,小鱼儿与花无缺看过吗?铁齿铜牙纪晓岚四看过吗?里面的小仙女被吸干内力,芊芊中了落雁沙,她们能活下去,只是,小仙女要靠别人输真气存活,芊芊半身不遂,最后她们选择什么?选择服用一种药,可以恢复正常的一种药,但过程只有一天,然后会死,死的很悲壮很美丽对不对?一天的精彩真的要比一辈子痛苦要强。”
何巧不说话,一边喝酒,一边在思考。
322章、我找左边,你找右边
这个晚上,张旸与何巧说了许多话,前面说的还带组织,后面说的已经完全没有组织,仿佛在发泄,对这个世界的所有不满,因为喝醉了,最后连谁把他扶出酒吧的都不清楚,只知道醒来时睡在自己的车后座,何巧坐着,他躺着,脑袋枕在何巧大腿上面,何巧双手搂住他脑袋靠着车门还在睡。她。“何巧,醒醒。”
张旸想坐起来,无法办到,何巧搂住了他脑袋,必须先叫醒何巧呢喃了一声,没反应。张旸用力扯何巧:“何巧,天亮了!”过了一阵,何巧终于肯睁开眼睛,看见张旸躺在她的大腿上,而她搂住张旸的脑袋,她眼中闪过一丝慌乱,立刻站起来,她那么一站造成一连串连锁反应,脑袋撞车顶了,张旸整个人滑了下去,压到她的脚,然后她踩了张旸一下……“何巧你干什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何巧整个人站上了座椅,然后把张旸拉起来,她脸很红, “我昨晚,我看你睡的不是很舒服,所以,然后……”
“没事,别说了!”张旸开门下车。
在车外面,张旸做了些伸展运动,让筋骨恢复状态,然后到后尾箱拿了两瓶矿泉水出来,把其中一瓶递给刚下车的何巧,何巧没有接,她指了指对面一个酒店说:“我去上个厕所。”
张旸喝了半瓶矿泉水,剩下半瓶用来洗脸,洗完回到车里找了根烟点燃,等何巧回来。
何巧是二十多分钟以后回来的,要去吃早餐,张旸也饿,昨天没吃中午饭,没吃晚饭,什么都没吃,就喝了酒,感觉浑身无力了,于是载何巧到了附近一个餐厅,港式的,虽然才七点多钟,里面客人已经很多,都是些老人家,吵吵闹闹的,像他们那样的年轻人极少。
张旸点了一大堆点心,点的时候很想吃,等到上了真的吃起来发现吃不下多少,吃着就想起冷罗刹,在公安局一晚了,不知道她吃没吃,想着想着就一点心情都没有了,何巧发现了,问: “怎么了?”题。”
“我们在这里吃那么好,不知道冷罗刹有没有东西吃。”
“等下给我姨父打个电话,他不是要找人送衣服和药物吗?加个早餐应该没问吃完早餐,何巧给郭局长打电话说了早餐的事情,郭局长表示没问题,人还在市局期间,都可以保证冷罗刹有东西吃,有水喝。何巧挂断电话,张旸给林书天打,说清楚了整件事,林书天让张旸等电话,他打听清楚情况再回复。
离开餐厅回到车里,何巧问张旸去那里,张旸摇头,然后何巧说: “去苏乔吧,你可以在办公室睡一觉,苏乔距离市局不远,你回家就太远了!”张旸同意了,不想距离冷罗刹那么远,而且要等林书天的电话,如果林书天无法帮上忙,还得去求苏妙忠。
和何巧回了苏乔,张旸直接进了苏凝的办公室,他的办公室给何巧用了,以后就变成何巧的办公室了,张旸不在,何巧不用负责秘书工作,而是负责副总工作,所以挺忙碌。需要一个稍微大一点的办公室。坐在椅子里,张旸在等待,等林书天的电话。十点半,何巧敲开张旸办公室的门,说开个重要会议,张旸最好也去听一听。
进了办公室,许多人都很惊讶,她们不知道张旸回来了,因为张旸是上班前回来的,中间呆在办公室里没出过去。张旸找了个位置坐好: “我就回来看看,没事,你们继续。”
会议说的就一件事,财务部一个出纳做些小手脚弄走了十五万,在商量怎么处理。副总问张旸意见时,张旸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先问原因,问那个出纳为什么这样做的原因。副总说出纳的弟弟出了点问题需要一笔钱,出纳本来想向公司借,但公司没有借那么多钱的例子,所以她拒绝了!张旸说: “不要报案,也不要解雇,让她写个欠条,继续工作,那天还清了才可以走。还有,下次再有这种事,如果金额不超过一百万,都不要拒绝。”
张旸这么说,是因为冷罗刹,出纳的情况何其相似?为了弟弟,那叫有情有义,冷罗刹兑换股份给纪若云和何巧,甚至行贿也不是没办法吗?况且出纳不是第一时间吃掉钱,而是先用借的方式,不行才出此下策。
离开了会议室,张旸终于接到林书天的来电,不过很遗憾,林书天说那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唯一能帮的就是把判刑弄轻些,但无论怎么轻都要坐牢。
挂断电话,张旸没回办公室,而是直接冲出公司,他要去苏家,只有苏妙忠能救冷罗刹,否则冷罗刹就要坐牢。冷罗刹不能坐牢,她是个强悍的女人,坐牢了以后怎么抬起头做人?还有她身体状况,坐牢了死在里面都不知道怎么一回事,绝不能让那样的惨剧发生。
到了苏然家,林巧玲给张旸开门,告诉张旸苏妙忠去了钓鱼,在左大门方向的一个人工湖里。
人工湖距离苏家大概一公里远,很大一个湖,在中段位置,张旸找到一个钓场,找到了正在垂钓的苏妙忠,苏妙忠双手抓竿一动不动,面向湖面,背对张旸,没看见张旸走过去,却知道来人是张旸,他说:“你真是阴魂不散,我在钓鱼不想跟你吵。”
“我没想跟你吵。”
苏妙忠放下鱼竿,用脚踩住,随后从傍边一个包里拿出一盅茶,喝了几口,点上根烟抽了几口才又对我说: “我就给你一个机会,你跟我一起钓,你要是能钓到,我考虑。”
说完,苏妙忠给张旸指了一个方向:“去拿鱼竿。”
张旸暗喜,但仅仅维持了一秒,因为他不会钓鱼,但无路如何都要尝试。
张旸往苏妙忠指的方向跑去,那是物业管理处的湖管分处,有鱼竿出租,还有小凳子,不过要钱,每样一次一百块,张旸以最快速度掏钱租了一个又匆匆跑回来,坐在苏妙忠傍边。
第一次钓鱼,张旸压根不会钓,连怎么扔诱饵都不知道,很笨拙。好不容易诱饵下了,开始焦急的等待,手抓鱼竿一动不动,心里在祈祷,可有些时候往往越着急越渴望越会失望,苏妙忠都钓两条了,张旸的竿一点反应都没有。
苏妙忠说: “钓鱼要心平气和,其实钓鱼是一个很枯燥的事情,却能修身养性。”
一连两个小时过去,张旸一无所获,都中午了,苏妙忠回家吃饭了!离开时说机会已经给过张旸,是张旸没有把握好,谁都别怨。张旸耍无赖了,开始钓的时候又没限定时间,他要继续钓,苏妙忠说随便,说张旸钓不到。张旸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钓到,总之要继续,不能放弃,不能绝望,绝望了冷罗刹真的没救了……
下午,苏妙忠又来了,并且很快又钓到一条,他很高兴,哈哈笑着,仿佛在故意刺激张旸。
张旸很郁闷,想抽烟,然而就在点烟时,踩鱼竿没踩稳,刚好鱼上钩,鱼竿被拉了下去,一下子窜出了好远。
“你记住这个教训,做什么事情都要专注,你可以分散自己的精力,但必须要有能力控制,点烟是一回事,钓鱼是一回事,两不误。”
说完,苏妙忠收竿离开。张旸愣愣站在原地,越想越不甘心。天快黑了,张旸灰溜溜回到苏家,发现苏然和郭婷在。
看见张旸,苏妙忠说: “你还在?你滚吧,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没把握好。”
苏然问:“怎么回事?”苏妙忠简略的说了一遍,苏然反驳道:“你那叫什么给机会?我小时候,我们刚搬来这里住的时候你带我去钓鱼,第一次钓你自己钓到没有?你连续钓了两天才学会,第二天才钓到,人家压根就没钓过,你不是很牛逼吗?你都需要用两天时间,你看你给人家多少时间?两小时?”“我第一天钓了一小时。”
苏妙忠很郁闷, “好吧,算一天,但至少我没把鱼竿弄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