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的冰与火:我的野蛮女上司 [校对版]-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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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沙发上,我点了一支烟,眼睁睁看着她。
何可坐在床沿,捋了捋前额的一抹黑发,低下头说道:“我很荒谬,是吗?”
我问:“怎么了?”
“我像个让人不齿的第三者,硬生生的夹进你们当中。我连我自己都看不起我自己。”她冷笑一声。
我说:“我们不是好好的么?你又胡思乱想什么了?我们相处得不是很开心吗?”
“回去了呢?回去了以后,我要回到以前的办公室上班。见你一面都很难。”何可说道。
“不会的,我会让你继续做我的小蜜。每天我们依然在一起,我们谈我们的柏拉图爱情。”
何可扭头过来:“柏拉图爱情?”
我说:“是的。我们两个,都不知道未来的自己会怎么样。我们两人都不能完完全全的支配自己。但是不管如何,就算没有身体接触。我们只要能够天天见面,每天一起开心工作,一起吃饭。这不也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吗?”
“你回去了,还有可能跟我一起工作吗?”何可泪光闪耀。
我说:“是的。林总让我跟枣副总平起平坐,我身边还不是要请秘书。我就留你在我身旁,哪儿都不给你去。”
“真的吗?”何可冲进来我怀中抱住了我。“我好看不起我自己,却又怕与你分开……”
“是真的。其实……我没打算娶过你,跟你上床,我会想到一生一世。所以没敢动你。”我说道。
“我就喜欢你敢作敢当,坦诚君子。”何可笑了。
我说:“我还坦诚君子呐?你会后悔的!小丫头。”
她使劲地摇头:“后悔就后悔!后悔也要贴着你身边做你的秘书……明天要回去了,我们可能……”
我说道:“可能什么?别可能了!回去了还不是每天都要在一起工作,吃饭吗?就是不能睡觉而已。”
何可嘟起嘴说道:“那今晚呢?今晚你能陪我睡吗?”
我盯着她高耸的**摇头道:“不行……你这胸器太危险了。我抵抗不住。”
“坏呐你!那你能不能这样抱着我,陪我说说话。”
我说道:“唠吧,一个钟头五十块钱。先给钱。”
何可好像记得起了什么,转身站起来走到床头柜。拿着一个盒子过来给我:“是我先买的,后来李靖知道了之后,也买了一块。”
牙齿形状的玉。
我琢磨着戴到哪里呢?戴在哪儿魔女都看见啊。
何可说道:“我知道你为难,我不让你戴。你就放在你床头,好吗?”
我点点头。
抱着她跟她傻言傻语了一个多钟头,我才回了房。打电话给魔女,我以为她在监听。心存内疚说道:“魔女,我回来了。”
她说道:“我正在看着你的博客,写的诗和文章都挺好。为什么没有照片呀?”
听起来魔女今晚的心情挺不错,我说道:“放照片上去,显得形单影只。正打算放你的上去。对啊,我们没有合过影呐。回去了我们去照几张好看的照片呀。”
魔女说道:“好啊。我们去照艺术照,婚纱照。都照了吧,要不以后大肚子了,可不好看了呢。”
“你真打算……要这个孩子?”
“你不想啊!”
“不是,我怕累死你。”
“不要紧的了,你回来后,我们商量结婚的事情。去见见你的父母,定日子……”
我点点头:“那成啊。”
魔女叫道:“这里你为什么加密码了啊?”
“哪里?”
“那个……那个你别看了……那个东西……”
“不要!你偷藏了哪个女人!为什么不给我看!”她在电话那头嚷道。
我说道:“里面是一个漂亮女子的照片,所以……我怕你看了……”
“那我不看!”她直接挂了电话。
我只好打了过去,响了好久她接了:“你欺负我!”
“我怎么欺负你了?”我笑道。
“你背着我跟别的女人卿卿我我就算了……你的空间我看一眼都不行,又不是要你删掉。”魔女伤心地说道。
我说道:“你输入密码,林花夕拾的拼音。”
她输入了:“啊!真的开了锁。怎么都是我的照片?全是我的照片?不是说一个……”
“那个漂亮女子,就是你啊。”
林夕咯咯笑了起来,如银铃般悦耳。
“这是什么?”
我不解道:“什么是什么?”
“流水落花心情不老。凉气氤氲,微雨淡烟在阴壑的空气里化作轻愁,闻听窗外淡雅的清风,感受岁月浓重的呼吸,我看见时间呼啸而去,只留一路风尘湮灭美丽的过去。携同所有悼念青春的落叶,倾听一种呼唤,飘落的花,一个杂糅的季节,喜悦与伤感同在,期望与失望相间,生机与衰亡粘连。就这样,站在人生舞台上,一个人,行于萋萋芊芊苍苍蓁蓁间,在旷野里独自牧放着悠远的笛声……罡风凛冽,我于是换一种欣赏的眼光品味浮光掠影里的苦涩。忘记自己身在何处,拆开红笺小字倾听远方的歌,看炊烟袅袅,在孤独中遐想,问君能有几多愁……”
“这是那时候你不理我,我晚上在电脑前敲打出来的文字……”
魔女惊讶道:“写得很不错呢……你还放了我照片?”
我拿着魔女一张在竹林取景的照片,放在这段文字的旁边,意蕴悠扬。写了还有很多,这些优美的文字与美女佳人凑在一块,绝了……
“死样!看不出来你还懂得写这样的东西。”魔女嗔道。
“那当然,我以前大学时,是文学社诗歌社的社长。参加了好多个社团。”
“那你还写了什么?”
我说道:“等我有时间了,把我们的故事写成文章,贴到新浪上。让更多人分享我们的幸福爱情故事……特别是**戏,跟你的**戏。你知道吗**文学我写得特拿手!我就专门侧重写与美女总监的**戏。”
“好啊,你写也行。不许有别的女人的名字才行!对了小洛,你会画画,为什么不给我画啊?”
“都没有时间呢。”
“我不管。你在敷衍我……”
“魔女。自从那次我的手受伤之后,画出来的画越来越难看了……”若不是手受过伤,现在我画魔女,一定栩栩如生。
“你还会吉他?”魔女突然问道。
我愣了半晌:“这……谁跟你说的?”
“李靖。我瞪他一眼,他什么都跟我说了。”
我说:“这小子……也太不道义了。怎么那么贪生怕死啊。”
“可我没见过你的吉他呢?”
提及了伤心事。牡丹走后,我就发誓再也不拿起吉他了……
与野蛮上司面对狂风暴雨6
当年,追求牡丹是用漂亮的诗歌和吉他搞定的。牡丹走了以后,我发誓再也不拿起吉他,就真的没有摸过。手上弹吉他磨出的老茧也早就没有了。
写诗歌,也很少。就是跟魔女冷战的那一个多月里,实在憋得慌,爬上博客写下了好多篇短文,抒发郁闷。
“殷然,我问你话呐。我没见过你吉他呢?”魔女又问道。
我笑道:“呵呵,没兴趣了嘛……玩什么最终都会腻的。青春年少,现在成熟了,不喜欢那时候的玩意了。”
魔女说:“你回来了,你给我弹唱几首歌啊。你一般唱那种歌啊?”
我说:“水木年华的,大学时很喜欢。你想听欧美也成,加州旅馆吧。可我唱得不好听,不躬他弹得还可以。那么多年了,也不知道还会不会。”
“我不管!你回来了,给我画画,给我弹吉他,给我唱歌,给我写诗。”魔女野蛮的说道。
“好的老婆。”
“谁允许你叫老婆了?单方面签结婚合同啊?那是无效的。我还没点头签字呢。”
“对了……我还买不起钻戒,也没钱去承办你梦想中盛大华丽的婚宴啊。”从美丽的幻想中醒悟过来,现实还有这么多道沟沟坎坎。
“没事的,回来了再谈。我想去买套新房子……以前逼着王华山给我买别墅,就是想知道他心里还有没有我。人家说,当一个男人口袋里只有一百块,舍得为这个女人花两百块钱,才是真的爱这个女人。莫怀仁不就曾经偷了家里几万块钱全部家产给了他老婆吗?像那种,绝对是真爱。王华山有这么多钱,我只不过开口要一栋两千万的别墅,他都不愿意给……你怎么了?干嘛不出声啊?”
我呵呵呵了几声。只不过两千万而已啊……我直接晕过去。
“魔女……结婚的事情,能不能再考虑考虑。”
“怎么了?你是不是不想娶我?”魔女突然紧张起来。
我哪会不想娶呢?我是如此深爱着你。作家三毛曾说,世界上难有永恒的爱情,世上绝对存在永恒不灭的亲情,一旦爱情化解为亲情,那份根基,才不是建筑在沙土上了。只有结婚了,成家了,把你变成我的亲人。我和虚无缥缈的你的爱情,才是真实拥有。可是我们现在距离还是如此遥远……
魔女问道:“你是不是……我说钱了你难受?”
“是有这么一点。”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做是有这么一点!你就别再考虑钱的事情了……我的就是你的,你的也是我的。我们不分彼此,好么?好不好!——殷然你给我一个回答!”她生气道。
“你别发火……身怀六甲了还这样发火。而且,你还上网,辐射可不好。”我急忙说道。
“殷然同志你别给我岔开话题!我问你话!好不好?”魔女严肃了起来。
我点头道:“是。好的。”
“我不可能再去堕胎,我怕影响以后。你回来了,我们去看看房子,找一套大房子。请几个保姆,接你父母过来。你妹妹呢?妹妹也接过来吧。找个最好的学校……”她在她自己美丽的憧憬中自言自语……
我只是一味的笑着,心绪烦乱。
“你怕我生了孩子,不漂亮么?”魔女问道。
我说道:“怎么会呢?我心目中的魔女,美得无以伦比。跨越了生命的时空;永远具有鲜活的生命力。”
“又油嘴滑舌……好了先这样。明早我还有个会议开,你回到家先休息。后天正式任命你为市场副总。”
我原本打算要自己买房,买戒指,积累了一定的经济基础,再向魔女求婚。这个突如其来的孩子把我的计划打得措手不及……
躺在床上抽着烟,却丝毫未感觉到一丝舒罚烦躁不已且郁闷十足,我讨厌现实的差距。只能塞得进魔女柔情的画面,这是我能让自己能尽快平静下来唯一的方法。烟雾赖着,不走,亦如我的烦躁,挥之不去……
一大早李靖就狂按门铃,把盒子给我郑重其事地说道:“一定要帮我送到子寒手中!”
说完转身潇洒地走了,我叫道:“哎,起码也祝我一路顺风吧?一点礼貌都没有。”
“我干嘛要祝你一路顺风?你肯定会一路顺风。就这样!老子今天是副总,赶着去践踏别人呐。”他对我阳光灿烂的摆摆手。
何可收拾好了所有东西,过来也帮我收拾了。
何可笑得很甜,我刷牙出来的时候。她轻轻抱住我:“昨晚我梦见你了……”
“是吗?那我们是在做什么呢?”
“就是大家在一起工作,开开心心。”
“回去了我们还是一样的开开心心……”
路途遥遥,思念悠悠。一缕情愁,醉倒在异乡梦情人。一条归路,望断天涯盼魔女。
车依然是别离时的车,路依然是别离的路。魔女已经成为了我梦想的寄托、心灵的牵挂。虽然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不多,总是在想见却不能见的煎熬中度过,我们的感情却飞速发展,日益深厚。虽然我们的肢体相离很远,但是我们的心灵却紧紧纠缠,思念无法克制的充塞我的内心和灵魂,我生命的每时每刻。
何可靠在我的肩膀,手摸着我的手背弱弱地说道:“跟你在一起很开心很轻松,很想一直都不走,可是必须回去了……”
我笑道:“又多愁善感了?”
何可说:“我们命中注定擦身而过。”
若是没有魔女,没有‘敌人’这一特殊的关系。或许我也会考虑与这个可爱的乳娃娃结为伴侣,同甘共苦。到现在,我也不知道她说的哪句话是真是假。
回到了湖平市,停在某个十字路口。我说要送她回去,往哪边走。何可面露尴尬之色:“我家在郊区,我自己打的回去。”
我说:“不要紧的,反正……”
“我自己能回去!明天,我们能见面么?我很想你。转过身来就开始想你……”
“会的,我今晚给你打电话。”
“你等下去哪?”何可问道。
我说:“可能去公司宿舍,可能去林总那儿。”
何可箍住我脖子,两人热吻着……
我推开了她,她脸红着捋头发:“怎么了?”
“刚才……刚才有个人走过前面。”我说道。
其实我觉得我很有破绽,若是深爱一个人,接吻是种享受。哪会睁着眼睛接吻?我一点也不投入。
“那我先下车……”
我下车,拦了一部出租车,帮她把行李放上车。无限留恋的看了我一眼,走了。
我回到自己车上,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