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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办公室的冰与火:我的野蛮女上司 [校对版]-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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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头来,笑着说道:“一个人多好,可以学会很多东西。学会孤独,没有谁会把你当宝护着,世界总是孤单的。学会坚强,其实一个人也可以活得漂亮,自己笑给自己看,自己哭给自己听,学会忍耐,该闭嘴就闭嘴,该沉默就沉默。你也该学会这些……”

红灯,我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敲击着,思索了好久,问道:“白姐,听说你们,准备复婚了?”

我偷瞄着她脸上有没有挂着幸福的表情,通常,女人是个爱骗人的动物,想要从她话里知道她在心里在想什么,那就大错特错了,看表情眼神,就知道了。

没有想象中的开心,她先是微微低下了头,接着又看了看窗外:“还不知道。”

眼神中,透着迷茫,还有无奈……

这真是一个不幸的好消息,我幸灾乐祸吗?当然不是,我是在寻求战机。

下班时间,人流量大,车流量更大,在这样熙熙攘攘的街道上,有些车依旧横行无忌,有缝隙就钻,见黄灯就抢。一直到我现在买车了之后,我才知道世界上最牛BI的司机,不是汉密尔顿也不是舒马赫,更不是莱科宁,是城市公交车司机和出租车司机,那架势,一踏油门横冲直撞,俺们见了远远就躲着他们让他们先过。

公交车司机和出租车司机,司机中的战斗机,哦也!

进度越来越慢,不过我倒是不急,能与心爱的女人在座驾上闲聊,也是一种幸福。

“怎么这么慢呢?为什么这么慢呢?为什么城管只收保护费不修路呢?为什么呢?”我为了打破尴尬的僵局,打开音乐后无聊的没话找话。

“你总是这么浮躁。”白洁轻轻说道,言语中透着丝丝哀怨。

我马上联想到了与莎织的这个事,说道:“我不是浮躁轻浮,我去莎织那儿,有原因……”可一直到现在我能找出什么结果来欲盖弥彰。

白洁看着我:“我知道你有你自己的痛处。殷然,那个女孩,能让你和你家人都过得更好,你出来漂泊辛辛苦苦的目的是什么?那时候你说是为了让你家人过得更好,不是吗?现在有人能帮你实现这个梦想,我觉得,你应该珍惜才对。”

我豁然开朗!为什么白洁知道我住莎织那儿,一定是莎织跟她谈过了什么!“莎织和你说了什么!?”

“那时你受伤,还在晕厥中,她就已经来看了你好多次,见我就要了我手机号码,她很忙,就想等你醒来了让我告诉她。但你一直没醒,她就一直打电话问你醒了吗?后来,她说她找到一个对治疗烧伤很有效的一个医院……之后她跟我谈起你家庭,说曾经帮过你的家庭……我那时候没有想到过要放弃,女人都一样,一样有占有欲,你爱我我知道,我也希望找一个深爱我的男人过日子,我也害怕孤独冷清。我甚至希望你不要跟她去那个医院……你去了,你还……住进艘里。我一直都在给你机会,可是你又如何对我!?”

“我和她,你选择了那边,我也没怪你,她可以让你的世界过得更美好,她……”

我打断了白洁的话:“你就一直忍着?你一直忍到我自己跟你说吗!?”

“对,我处心积虑,我一直忍着,一点一滴的积累起来,最后酝酿着跟你来一次大吵。”白洁像是受了更大的委屈,声音更加的哀怨。

“在艘,我跟她什么也没有,以前有,但是那时候养伤,我觉得我的世界有了你,我不会再对你……”我解释着,白洁对这样的事情何其敏感,她丈夫总是这样玩弄她欺骗她,她已经怕了,很怕了,想借我的肩膀靠一靠,还没有靠上来,我已经开始‘欺骗’她了,我觉得我有点活该。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讲故事……“我知道你不可能信我。”

“换成你是我,你会信吗?”白洁反问我道。

这倒是让我无语了,对啊,如果换成我是她,你的对方到情敌那儿住了几个月,还口口声声骗你说在老家养伤,要是没有一丁点的暧昧,你信吗?

“白洁,我和莎织,你不能看不起我,我从来没有贪图和眼馋她的金钱,我母亲那时候脚伤没有钱动手术,不动手术她的脚就废了,我很无奈的跟她要了钱,但我已经全部还了她,甚至是加倍还了她。”

白洁更加的不信了:“你要了她三十万!你怎么加倍还她?你不要老是骗我行不行?”

“那钱……那钱……是,是林……”想说是林魔女给的,可林魔女为什么给我钱!?越说越是一团乱麻。

是莎织跟白洁说我在莎织那儿养伤的,我还口口声声说我在老家养伤,是莎织不对吗?是我不对吗?是白洁不对吗?又有谁能说出谁不对,我看,最大的错,就是我自己,我自己本身就是一个笑话,还搞出一些自作聪明的东西来。

心里一乱,火气不知从哪而起,也不知道用什么话去解释,油门放松车子放慢速度,我很想很想再牵起她的手,那是我梦里都渴望的幸福感觉。

可是,手刚一碰到她的手,她突然抽了回去:“我提防任何靠近我的人,做一个女人要做得像一副画,不要做一件衣裳,被男人试完了又试,却没人买,试残了旧了,五折抛售还有困难。”

心里的这团火不但没有压下去,更像是浇了汽油,轰的一踩油门到底,车子往前直冲,车子飞快的跑起来后,白洁说道:“殷然,开慢点。”

“你怕啊!你怕你就下车啊!”我叫道。我气的不是白洁,不是莎织,气的是天意弄人……

嘶可思议的看着我。

就在这时,我更是加大了油门往前冲,可谁料到,车子不知怎的就熄火了,我踩着油门也无济于事,现在还正挂着档,起火也没用,渐渐的就靠着路边停了下来,白洁还是不可思议的看着我:“你赶我下车?”

“废话!要不我停车做什么!亲热啊!?”

我不去看她眼睛,她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想哭就哭,我没糖哄你。

“能够说出的委屈,便不算委屈;能够抢走的爱人,便不算爱人。如果我与你在一起,你维持的只是三分钟的热度,那么到最后伤心绝望的依旧是我自己。男人一旦不爱了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哭闹是错,静默也是错,活着呼吸是错,死了都是错。”她打开车门,缓缓走了……

我下了车,她的背影很可怜很可怜,我要追过去,有人拉住了我:“喂,这里不是停车位。”

远处的她,上了一辆的士走了……

是不是我跟她的性格都出了问题,她太死气横秋?我太朝气蓬勃。换句话说,我是热血型,她是黏血质和抑郁质?两个人,性格一点也不同,的确很难走到一起,可最大的问题不是在于性格,而是我们彼此的故事都很离奇,硬是不让我们走到一起的离奇。

我很想在车上发泄,给这个新车来两脚的,为何新买的就出了问题,打不起火,刚买的难道油路就堵了?或者是油泵坏了?难道是没有油?

我看了油表,满满的。

到底什么问题!?

只能把电话打给车行的人过来了,他们转了半天后,打开油箱盖子,说道:“老板,那时你买车,销售员没告诉您这车要加柴油的吗?”

“告诉了啊,怎么了?”

“你过来闻闻。”

我弯腰下去闻了闻,很刺鼻的汽油味,妈的……我没有加汽油进去的啊!

于是,很自然的想到了那个人,马上打电话过去:“林总,你干嘛往我车油箱里放汽油!?”她借走我车子,一定是她帮我加油的。

“你车子没有多少油了,我帮你加油你还骂我?”

好好好,冲着你这点良心上,我不骂你,我暂时也没敢破口大骂你。“林总,你去加油站加油的时候,加油员没告诉你说我这车是要加柴油的吗?”

“啊!?”她惊讶道。

我很不爽的挂了电话。

而后……

把车拉到专修店,整个油路、油泵等都要清洗,还清洗油箱和燃油系统,更换燃油滤清器,更换齿轮油……

“大哥,为什么加汽油进去它不爆炸呢?”我问修车的师傅道。

“你希望它爆炸啊?”

“那倒不是,就是,随便问问而已。”

“我见过无数个傻的,真没见过这么傻的,往柴油机里喂汽油的……”师傅们还在笑着,整个修车店的人都把我当成了**……

“呵呵呵呵。”我傻笑了两声,表示的确如此。

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我早习惯这种心疼。修车店的老板看来对人生看法有点造诣啊,在店里面贴上一张大大的画,画上是个修禅的和尚,配有字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人在婚姻,爱不由己;人在官场,话不由己;人在单位,事不由己;人在世上,命不由己;人生无奈,有何归己?享受生活,善待自己。

看来,我们人总是想尽一切办法去改变事情,哪知道,其实是事情把人在改变,很少有能把事情改变的,一切自有定数?

那晚梦见了被一只奇怪的动物狂追杀,我一路的跑,它一路的追,前面还有随处可见的陷阱,在我跑不过它就一捉到之时,猛然吓醒了,赶紧爬了起来开了灯,看看床边有没有一个黑乎乎的动物……

没有。只是一个梦,弄得我大汗淋漓,挣扎了那么久。

第二天用办公室的电脑查了一下,周公解梦,网络太发达了,什么版本都有,解成什么乱七八糟的。后来上了不知一个什么网站,说是现代科学家研究人类的噩梦,醒来时你可以忍耐压力,但是在睡梦中会流露真实情绪。梦到妖怪追你或许因为白天遇到难办事,你想逃避。

这倒是有点靠谱,我遇到难办事?我想逃避?

遇到的难办事多了,没有一件能去好好处理的,甚至我都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去处理,白洁的,莎织的,林魔女的,李靖的,全都一堆麻烦事……

这日子,就是麻烦叠着麻烦堆成的。

这个公司的办事效率,符合了奥林匹克精神,更高更快更强,说要举行小型运动会,过了两天就已经安排在宿舍区开战了。

宿舍区后面的那大块空地,林魔女大笔一签,王华山的钱一到,马山开工建设更高的大楼做更漂亮的宿舍区。唉,也不知道那些栋宿舍楼过个一两年建好之后我还能不能活着进去住。

我越来越感觉到林,王,枣等人的战斗已经进入到了白热化阶段,因为公司里各个派系已经越来越明显,谁是谁的人也基本看了出来,我感慨着,有人说一个公司就是一个江湖,此话一点也不假。

盛世修史,乱世保命。我可不想再卷入任何一边去了。每天少点呆在办公室,就是有事也最好在办公室速战速决,戳人脊梁骨的,喊加薪的,搞弹劾的,搞派系互相践踏的,干什么的都有了。群魔乱舞,还好没到无法无天的程度,毕竟林魔女的掌控能力不是盖的。

但是我干了些什么关乎公司的事,林魔女几乎全知道,这让我也怀疑起了身边的人,毕竟那时还不知林魔女在我手机装了窃听器。我怀疑何可?不是吧,那么端庄秀丽也是奸细啊?如果何可是奸细,她是谁的人呢?

怀疑起子寒?这个有点牵强。

怀疑李靖,也不是啊。

跑去仓库,看李靖在干什么。当大部分人都在关注你飞得高不高时,只有少部分人关心你飞得累不累,这就是友情。李靖和阿信,就是真正的朋友。

李靖这家伙,很会和人套近乎的,虽是仓库的,来了没多久,就把上下弄得服服帖帖,我也真服了他。

在仓库门口,他和几个搬运工打着牌,消遣?

老远见他喊着:“这番牌如果下注,就是卖老婆小孩我也干了!这番牌如果不能第一,我马上俯身下去一头撞死在这张桌子上给你们看!”

就是仓库的搬运工,他把关系搞得也很好,让那些搬运工加班就加班,关乎工作的,叫干啥就干啥,保证不吭哧一声。

我倒是希望他早点去店面做销售了,那里才是适合他的平台,就像他自己说的,沙漠相对于骆驼一样。

“今晚,陪我去喝点酒。”我说道。

“好啊,给我坐台费。”他笑道。

“好,五块。”

“五块俺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人;五十块俺今晚是你的人;五百块你今晚别把俺当人;五千块今晚你到底来几个人?五万块不管你来的是不是人!”

我推了他一下笑了:“如果我有五万块,我真不想把你当人。为什么林魔女的调令迟迟不来呢,老吧你锁在这儿,埋没了你了。”

“怎么会埋没的?这儿也挺不错的嘛。一个人有真正的才华,就如火焰般难以收藏,总会燎原。急什么啊,富贵终有时。小洛,我听说你干了一些壮举,哎,你的手现在怎么样了?”他看着我的手问道。

“现在,基本没事了。”

“怎么样,咱是不是想一些办法,整死姓枣的?”

“算了,恶有恶报,终有一天他自己会挂的。”阿信这家伙还能守住嘴巴,不把我烧了枣瑟仓库这事告诉李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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