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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神棍-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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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镇的景貌。笔仙这是想把我引向那里?看来在那处木楼之上,肯定有它自认为可以取胜的手段吧。

    “你想要我去,我就偏偏反其道而行之。”我缓缓迈动了脚步,前进的方向却不是高楼,而是5顶花轿来时的方向。5个方向,要在花轿抵达之前全部探索一遍。

    “快去看新娘子咯,快去看新娘子咯!”我的脚步一动,随即那些街边原本照常采买的人们,瞬间发出一阵欢呼声涌动了起来。

    “是想延缓我前进的速度么?只要她们进了高楼,恐怕就是一条死路了吧。”我看着那些兴高采烈的男男女女,心里更加坚定了要去探索一番花轿来路的想法。

    “少年郎,镇上5家同时嫁女,多热闹啊,还不去看看?”走过一个卖菜的大爷身边,只见他抬起头来冲我说道。

    “我只看自己想看的!梦就是梦,骗得了别人,却永远骗不了自己。你说呢?”我看着那个大爷说道。

    “我倒是小看了你这个道士!”我的话才说完,那个大爷扭曲着身影就不见了。随之而来的,则是笔仙那显得有些飘渺的声音。

    “在梦中杀人,你的手段也不简单。不过对我没用,比你这厉害万倍的梦境我都见识过,你这雕虫小技就不要拿出来献丑了。”我抬头,看向小镇的天空蔑视道。

    “那你就试试吧!你的时间可不多,等她们到了夫家,拜过天地之后可就什么都晚了呢!她们会在梦里生子,梦里老去,最后死在梦里。在这里,她们会经历完一生。哈哈哈哈,你们都一样。要不要我给你安排一桩婚事,然后在这里快活的过完一生呢?”半空中,笔仙的笑声是那么的刺耳。

    “楼淼淼,你为什么不理我?孩子是你的,孩子是你的,你为什么不相信我?”颜燕丽出现在我面前,怀里还抱着一个孩子,站在湿漉漉的街道上对我哭诉着道。看着那个埋在心里的身影再次出现,我的心脏不自觉的一抽。

    “很真实,笔仙你居然可以幻化出她的样子来,实在是不简单。可是你看不到我的内心,因为你的道行不够。”我看着颜燕丽那流泪的脸,缓缓摇头对她说道。

    “孩子不是我的,你错了!你就弄错了这一点,不然你或许会有一点点机会接近我的。”看着颜燕丽缓缓移动过来的步伐,我强迫自己硬起心肠,一道役雷咒霹到了她的身上说道。虽然笔仙露出了很大的破绽,可是我潜意识里还是不愿意向这个幻化出来的,我曾经付出过真感情的女人动手。一道役雷咒霹出,我身心俱疲!这是一段我不愿意想起,却又埋在心里挥之不去的往事。

    “你应该说,我错了,我们还能重新开始么?那样的话,或许我真的会犹豫。”我一个梯云纵来到“颜燕丽”面前,抬手轻轻抚摸了一下她的脸庞。趁着她被役雷咒霹得麻痹的时候,掐住了她的脖子用力一拧道。

    “喀拉!”一声脆响传来,一个用竹篾做骨架,上面蒙了一张白纸的人偶倒在我脚下。刚才那一拧,拧断了那根当脊梁用的竹枝。

    “哈哈哈~你好狠的心。你们男人都一个德行,都是这么心狠!”笔仙显露出真身,在我面前转了个圈对我恨恨道。

    “你是刘佳的前世?”我轻轻弹开了腰间金钱剑的铜扣,手指触摸着剑柄问笔仙道。

    “你为什么问这个?难道你也想陪我聊天么?”笔仙甩了甩长发,露出里面那张勾画在白纸上的脸对我说道。

    “你是怎么死的?”我向前踏进了一步紧跟着问道。这是笔仙的禁忌,我的目的就是要激怒它。不是有句话说,若要使它灭亡,就要先使它疯狂么?再者,或许笔仙们都有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吧,所以它们才会将这个问题当成是禁忌。

    “忽~”等我这句话问完,周围的景色又变了。一个乡村展现在我面前,一个女子背着娃娃在河水变用棒槌捶打着衣物。

    “秀娘啊,你家相公进京赶考这么久了,送信回来没有?”一个牵着水牛的老伯路过的时候随口问了一句道。

    “进京路途遥远,托人送信也是不便。我想相公不久就会回来的!”秀娘抬起那张秀气的脸,回头冲牵牛老伯笑了笑道。

    “忽!”画面又是一变,时间已经到了10年后。秀娘也从一个妙龄少妇变成了一个中年妇女,而她的孩子也已经可以去放牛了。她的相公还是没有回来,有人说她的相公赶考途中遇到了贼人,早就死了。也有的人说她的相公被大家闺秀看上,抛弃了家里的糟糠之妻。秀娘没有理会旁人的闲言闲语,只是依然在家辛勤劳作着,奉养着公公婆婆还有自己的闺女。

    “忽!”画面再换!“如果父皇知道你在家已有婚配,定要斩了你的狗头。本宫又岂会和一村妇共用一个男人?何去何从,你自己看着办吧!”京城驸马府内,当朝公主正在那里呵斥着驸马。

    “走水了,走水了!”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里,秀娘的家被一场大火烧了个一干二净。葬身火海的不单有秀娘,也包括了她的孩子,还有垂垂老矣的公公婆婆。

    “事情已经办妥,从此死无对证,你我夫妻可以双宿双栖了!”京城驸马府内,驸马正在公主耳边轻声谄媚着道。

    画面到这里没有再接着往下翻,剧情走到这里似乎也到了一个尽头。老半晌,景色再度回归到小镇上。我面前的笔仙眼泪滚落了一颗颗豆大的泪珠,泪水很快就将它那用纸糊的身子打湿了。

    “你是秀娘!”我轻轻将金钱剑的暗扣扣了回去,缓步走到笔仙身前问道。

    “活在仇恨里,你永远不会快乐!”我轻轻将一道道符贴在笔仙那被打湿了的身体上,使它的身体不至于破损掉道。

    “去阴司报到吧,还完罪孽之后,我允你一个好前程!”我看着笔仙轻声说道。

    “好久了,好久没有同情过我。你是第一个,你这个道士挺有意思的。”笔仙低不了头,它的身子是纸糊的,它的灵魂就寄居在里面。

    “看在你的心肠还算不错的份上,我就放过她们。”笔仙忽然冲我一笑道,随后泪珠再次滴落下来。

    “先前死的人,都是那晚放火的。上天不给他们报应,我亲自来给。至于她们,我没想怎么样。只是想对我的后世警告一下,不要太相信男人。免得和我这个前生一样,落个葬身火海的下场。”笔仙站到我身边,看向远处的那几顶花轿道。

    “她会在这里度过一生,当然是梦境里的一生。在梦里,会有喜怒哀乐,阴晴圆缺。等我的后世体会完人生,自然会苏醒。至于其他的人,进了那幢楼其实就会醒过来。”笔仙此时已经没有半点杀意,只是站在那里说道。

    “上天很仁慈,它没有给那些人报应,只是留给你亲自动手罢了。做过的恶,是一顶会还的。这辈子不还,下辈子也要还。所以你心中不要再存怨怼了,去阴司第二殿找我。”我看着花轿颤悠着向前走去,轻声对一旁的笔仙说道。或者现在应该叫它秀娘吧!

    “你真的相信,她们进了那幢楼会没事?”秀娘转过身来看着我问道。

    “我在赌,赌你心里还存有一丝善!人心有恶,但是我在堵人心的善会压过恶。”我看了看贴在秀娘身上的那道道符说道。

    “那要是我骗了你,你会怎么办?”秀娘问我。

    “你会灰飞烟灭,而我从此,对于魑魅魍魉之辈,必定以雷霆手段镇压。真到那时,世上的善就更少了。”我站在原地,没有任何动作的看着远去的花轿说道。

    “你赢了!”秀娘忽然冲我一笑,挥了挥手道。

    我回到了寝室,而姚惠妹她们,此刻歪倒在地发出阵阵细微的鼾声。秀娘站在我身前,一动不动的看着我。它的身上,贴着一张道符。

    “走吧,别忘了去第二殿找我!”我冲秀娘一稽首说道。

    “我会的,还有我的孩儿。希望你不要负了我们娘俩~”秀娘顺着窗户上的缝隙钻了出去,临走时说道。只是这话,听在我耳里怎么就觉得那么怪异!

    


第一六零章 穷乡恶水出刁民



    

    “啊,昨晚我好像梦见自己出嫁了耶!”次日清早,从睡梦中醒来的几个女生异口同声的在那里说道。

    “是啊,是啊!坐着大花轿来着,可惜还没等我看清夫家人的脸梦就断了。你们呢?你们看清楚自己男人的脸了么?”姚惠妹打了个哈欠在那里问道。

    “啊呀!”问完这个问题之后,姚惠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身体,又拍了拍自己的脸,尖声大叫了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一旁的刘佳她们揉着眼睛在那里问道。

    “我们,我们还活着。我们还或者耶!”姚惠妹站起身来兴奋的摇晃着刘佳的肩膀大叫道。

    “看,桌上有一张纸条!”几个女生在那里相拥而泣着。过了老半天,等心情平息下来之后,姚惠妹这才发现了我留在桌上的那张纸条。

    “相遇不易,相知不易,且行且珍惜!”看着纸条上的这句话,几个女生彼此依靠得更紧了。

    “事情解决了?”出了校园,我长叹了一口气,拨通了侯叔叔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了他询问的声音。我知道他接这个电话的心情肯定是忐忑的,他在担心我会说出又死了一个之类的话。

    “解决了,学校可以正常进行教学了。只不过,今后还是要禁止学生们玩此类的灵异游戏才好。”我打了个哈欠,走到一个豆浆摊边上坐下说道。一夜没睡,天蒙蒙亮的时候才从606离开,此刻的我就想饱餐一顿,然后回宾馆美美的睡上一觉!

    “事情解决了就好,最近辛苦你了。说说吧,想要个什么奖励?”电话那头,侯叔叔听闻事情得到圆满解决,心情大好的对我说道。主动要求给我奖励这事,这还是头一遭。不得不说,我很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

    “我想要个文凭!”文凭这东西,一直是我心中的遗憾。随着年岁渐长,我愈发的体会到这个本子的重要性。就算是走后门,这回我也想要一个本子。

    “这个,有点难度啊。小楼啊,你怎么老是要叔叔我犯纪律呢?”侯叔叔在那里拿捏着道,他这么说,无非就是想继续让我欠他的人情罢了。凭他的职务,弄个文凭还不是手到擒来?

    “您为难就算了,明儿我就报名读书去。我要发奋图强,双耳不闻窗外事的刻苦读书。”我点了一碗豆浆,又拿了两根油条,坐在路边的小马扎上对侯叔叔说道。

    “那可不行,这么地吧,我给你们校长打个电话,看看能不能给你解决一下!”侯叔叔是什么人,一听我说这话,就明白这事是非办不可了。因为我现在还属于学校里的保安,所以他说找我们校长。想想自己即将得到国内顶级学府的文凭,我美不滋的坐在路边喝起了豆浆。

    文凭的事情很快就办妥了,这事情一度还上了报纸。一度坊间传闻,大学保安自强不息,自学数载终于获得了名校的文凭。事情听起来很励志,而我则是手拿着本本混杂在一干正统毕业的毕业生中间,穿着毕业礼服在那里照着像。读书带顶子,一直是老爸和老妈对我的期望之一。我看着手里那顶方形的帽子,轻笑了一声“这就是所谓的顶子吧!”

    年底的时候,我回到了家。母亲依旧在厂子里上班,她还没有到退休的年纪。家里显得很冷清,墙上挂着父亲的遗像,老妈将它擦拭得一尘不染。我现在在国安部也开始正经拿工资了,虽然我是常年不去报到的那种人,可是人家还是很厚道的按时将工资打到了我的账户上。

    “身体要紧,要不然,等过完年您就办个内退吧。儿子现在也是拿工资的人了,咱家不缺那几十块钱的差额。”回到了家,看着母亲穿着工作服埋头打理着房间,我轻声劝她道。内退的话,钱要比附和条件退休少一些,可我实在不想看着妈妈继续在厂矿里上班了。

    失去了父亲,老妈在厂子里并不愉快。这一点她不说,我也知道。对于他们厂子里的人性,我可以说已经看透了。钱挣不到多少,可偏偏都还爱攀比。没了父亲,妈妈显得弱势了许多。而有些人,却又总是在她耳边显摆自家的男人有多么能耐。

    其实这个厂子里的人,谁又不知道谁呢?大家都是靠工资吃饭的,能比谁强到哪里去?无非就是看妈妈丧偶了,想在她面前找回一点微薄的优越感而已。快乐是建立在他人痛苦之上的这句话,在母亲的单位尤其体现得淋漓尽致。有时候我就在想,或许应该用“穷乡恶水出刁民”这句话来概括母亲单位的人更为准确。

    “我才50岁不到呢,退休在家里干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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