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棍-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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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心里能这么豁达,我这个做师父的也就放心了。真怕你小子那臭脾气上来,会不管不顾的翻上昆仑找龙脉理论。真要得罪了它,你就算找来了日月精,没准人家也不会给你那片蟠桃叶了!所以呢,有些事情能忍则忍。为人不自在,自在莫为人啊!”师父在那里捻着须,看向窗外那有些枯黄的树叶长叹道。
“知道的师父,我这不是在你面前发发牢骚么?真去昆仑,我一准恭恭敬敬的伺候着那位。谁让咱还有事要求着它呢?对了师父,你给师娘打电话没有?报个平安吧!”我轻轻挪动了一下酸痛的身体,让自己躺得更舒服一些后对师父说道。师父单身了大半辈子,好不容易这回和人看对眼了。可不能因为这些细节问题疏忽了,最后把事情给弄黄了!别小看了简单的一个报平安的电话。这在有的女人心目中,代表了她在男人心里有没有地位,这个男人有没有在乎她。我不知道四梅姐是不是在意这种事情的女人,不过为防万一,我觉得师父还是打个电话给她为好。就算她不在意这些事情,两个人分开多日,聊聊情话儿也是好的!
“额~你不说我还真忘了!这就去打,这就去打!”师父本想拿我的手机去打长途,可是冲我焦黑一片的身上看了看,这才想起来我的手机已经随着那道欻火真雷咒化为了灰烬。摸了摸下巴上的胡须,他这才站起身有些不情愿的往医院走廊上的电话机那里走去。
“等着我,好好儿的等着我。我一定要凑齐那些东西,将你救回来。”等师父出门之后,我紧握了握掌心,在那里低声自言自语道。这是我的决心,也是对鼻涕妞的承诺。
随后的日子,我是在吊瓶的陪伴中度过的。每天一睁眼,就是一个医生带着一群小护士围在我身边,和看猩猩似的看着我。然后就是掀开被子,指着我身上的零部件对那些护士们的一通教导。教导完后,就是扎针了。我浑身酸痛无力不能动弹,正合适给这些才从卫校毕业的妞们做注射的试验品!
第二九四章 日月潭
修养了几个月,我总算是恢复了人样。从入院之前的那种乌漆吗黑,又变成了如今这般俊朗的模样。告别了医院,还有那些让人心生愉悦的小护士们,当然还有急诊科里那个温柔的女大夫之后,我踏上了前往宝岛台湾的旅途。
桃园机场,我从飞机上下来之后,感觉到了和国内明显有些不同的氛围。不要误会,我说的这种氛围并不是如同以前电影电视里演的那般。这里暂时还没有出现国。军抓共。军的那种事情。当然我心里明白,自打下飞机那一刻,这边的特工对入境的大陆游客进行监视是少不了的。听着耳边传来的一样的语言,看着那些一样的外貌。我心里忽然有种感觉,就像是分别了许久的亲人。因为时间的关系,彼此之间变得陌生了一样。
出了机场,上了机场大巴我一言不发的任由那车将我带向市中心。不是胆怯,而是我和身边的那些人感觉没什么可交集的。他们要么是返台的台商,要么就是内地来台的游客。本地人和外地人最大的区别,就是台商们脸上会带着一丝优越感,并且在那里玩着深沉。而大陆游客则是一路叽叽喳喳的看着窗外的景色兴奋个没完。就算是打车边经过一个骑摩托车的台妹,都会让他们尖叫不已。
车开到一处小店旁边,司机很有礼貌的对众人打了个招呼,说耽误大家一点时间。对于这一点,所有人都表示没问题。人有三急,没准人家是忽然向去卫生间了呢?过了分把钟,我们才知道自己想错了,司机根本不是要去卫生间,而是要去买槟榔。嗯,于是乎,广为广大网友神往的槟榔西施们就闪亮登场了。而且看起来,这位司机似乎是这家槟榔店的常客。等他车一停稳,几个端着托盘的槟榔西施就摇曳着那诱人的身姿迎了过来,丝毫不在意司机用那火辣辣的眼神在自己的身上进行着窥探。
“啧啧啧~快看快看。啧啧,这一身儿衣裳都能遮得住什么?”几个50多岁的半老爷子趴在在车窗上,一边咽着唾沫一边在那里嚷嚷着。在内地,这种景儿不能说没有。可在大街上光天化日的,这还是他们头一遭见识到。以前想看这么火辣的景儿,就得到会所啊,夜店啊,洗浴。中心什么的地方去。但是那种地方消费贵啊,没想到在这里,趴窗户上就能瞅着。若要用一个词来形容他们此刻的心情,那就是心花怒放了。
“再看再看,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没见过女的还是怎么地?”几个随同老公前来旅游的老妇见状,顿时醋从心头起,怒向胆边生。上前一把拧住自家那个不争气的吼道。
很快,司机将槟榔揣进兜里,顺手在槟榔西施们的身上过了把手瘾之后这才转身返回驾驶室里准备继续驾驶。这一番做为,自然又是引得那些身上软肉被自己婆娘死拧不放的半老爷子们痛并快乐着!
日月潭是台湾岛最著名的风景区,它位于西部的南投县。是台湾最大的天然湖泊,卧伏在玉山和阿里山的山头上。湖岸周长35千米,面积7。7平方千米,水深二三十米。水面比中国另一个著名湖泊——杭州西湖略大,水深却超过西湖10多倍。台湾天然湖泊很少,最大和最有名的就是日月潭,平时水深30多米。日月潭中有一个小岛,远看好像浮在水面上的一颗珠子,所以这个小岛被叫做“珠子屿”,现在也叫拉鲁岛。以这个岛为界,湖的北半部分圆圆的像太阳,湖的南半部分弯弯的像月牙,这就是日月潭名字的来源。
我到达日月潭,已经是两天之后的事情了。出门在外,很多事情都不能随心所欲。包括住宿,出行,就餐都是如此。看惯了五星红旗,忽然看见满大街的青天白日旗,贫道一时间还真的有些不适应。不过一路行来,见得多了之后也就淡然了。
“娜鲁湾,咿呀娜鲁湾。高高的山,有我的爱。熊熊的火是我的情。天上的星是爱人的心,我要去追寻!”这首娜鲁湾情歌是台湾资深艺人万沙浪先生原唱的,当年还携歌来大陆这边参加过春晚。由此在内地掀起了一股台湾情歌热,那时候走在大街上,几乎都在播放着这首让人觉得很是新鲜的歌曲。不过在国内听卡带的感觉,总归是没有在现场听原汁原味的来得过瘾。为了吸引大陆游客的目光,台湾旅游部门煞费苦心的在人们必来的拉鲁岛上,常年安排了这些在内地脍炙人口的歌曲和节目进行表演。
其实娜鲁湾并不是人们想象中的特指某个地方的地名,它只是台湾泰雅族类似于欢迎的用语而已。在拉鲁岛上表演娜鲁湾,一来是表达对游客们的欢迎之意。二来也是两者之间发音相近,对于大陆的游客来说更有吸引力一些罢了。
随着篝火,用细沙铺就的广场上,百余个舞者随着铿锵有力的鼓点声在那里为游客们做着表演。喝着啤酒,吃着排档上的地道台湾美食。欣赏着场中的表演,我的心情放松了许多。似乎有很多年我的心没有轻松过了,自打长大之后,就再也没有儿时的那种单纯。虽然在外人看来,我依然是以前的那个楼淼淼。可是只有我知道,我其实变了,变得成熟。而成熟的代价,就是失去了儿时发自内心的笑容和单纯。
“内地来的?”我坐在椅子上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啤酒,脑子里一阵放空。这个时候我什么都不想去想,只想好好享受一下心里这难得的宁静和惬意。一股暗香袭来,一个女人坐到我的身边,冲我举杯致意了一下轻声问道。我看了看她,感觉她不是内地人。这是一种感觉,就如同她能感觉出来我不是台湾人一样。虽然两地的人长相上相差仿佛,但是举手投足之间的味道却是大不一样。有些习惯性的动作,往往会暴露出你的籍贯。相比较而言,在普通老百姓之间说来,台湾人会显得更加自信一些。
这里面没有贬低任何人的意思,只是在21世纪初,能够出国的人远远不如今天这么多。那个时候,国人才从温饱线上迈入小康,多年来养成的习惯,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改变的。所谓人穷志短,马瘦毛长。一贯精打细算过日子的人,就算一夜暴富,走出去也没有打祖上就阔的那种人的气质。不过十年之后,国人再跨出国门就不同了,我们已经找回了自信。毕竟我们不再是以前的土鳖,很多以前看来很高大上的东西,如今我们已经是司空见惯。
有人说气质和自信是与生俱来的,这话我不是十分认可。那个首先得需要熏陶的环境和足以支撑你去培养气质和自信的金钱。一个生活在普通小区骑自行车上下班的月光族,气质和自信方面永远是比不上住别墅开价值千万跑车的人的。中国有句老话叫人是英雄财是胆,其实所谓气质和自信,换句话说就是一个装逼的过程。能够装逼的前提是什么?就是钱!有钱人装逼叫有气质,没钱还装逼就成傻逼了!
“嗯,你是台湾人?”我将手中的啤酒杯轻轻放到桌上,看了一眼眼前的这个女人说道。她的语调嗲嗲的,起码给我是这样的感觉。或许台湾的妹子们说话都是这种味道吧?身上的香水味很淡,很好闻。我不喜欢浓烈的香水味道,那会让我打喷嚏。
“是呀,看你一个人在这里发呆,有些好奇。你看起来是个有故事的男人哦。”妹子很会聊天,两句话就找到了话题。妹子的主动,说实话让我有些紧张。在搭讪这方面,我还是个初哥。
“只是习惯一个人罢了。这里对于你这个本地人来说,应该没有什么吸引力吧?为什么不去陪男朋友,反而在这里看表演呢?”妹子很漂亮,应该说是一个很有味道的女人。起码在我眼里是这样,我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在这里看这些只有外地游客才感兴趣的歌舞表演,而不是去酒吧和夜店纸醉金迷!在我的印象中,和她这般有几分姿色的女人,这个时间应该是在夜店招蜂引蝶才是。
“帅哥你想说什么?是在打听我的*?还是想泡我?”好吧,地域不同,一句话的理解也不同。在我看来一句很正常的聊天,听在妹子的耳朵里,我就有些图谋不轨的意思。嗯,不过她管追叫做泡,这个形容让我觉得很有点意思。追女孩子叫泡妞,呵呵,汉语果然强大!不过一个泡字倒也很好的诠释了追女人的过程,对于心仪的女子,可不就要死缠烂打,软磨硬泡么?
“额,没有别的意思,只是随口问问罢了!”我耸了耸肩,有些不知道怎么去回答她。我不是那种饥不择食的人,见到单身女人就想怎么样。只不过我要这么说的话,人家肯定是不信的。
“帅哥,1万台币有没有?有的话,今晚我可以陪你哟!”见我腼腆,那个女人索性将话题挑明了。如此一来,本来如同女神的她,顿时变成了神女!原来她是做这个的,恍惚间贫道居然有些痛心疾首的感觉!或许她认为,跟游客进行某些方面交流,比在夜店来得更为方便和快捷吧?
第二九五章 遇故交
“额,赊账行不?”我实在是没什么兴趣和这个女人继续交谈下去了。于是使出了一招必杀,没钱!没钱我看谁还来纠缠贫道。
“帅哥你真会开玩笑!”人家白了我一眼,随后端着手里的酒杯起身离开去寻找下一个猎物去了。我相信,凭她的姿色,今晚一定会有个不错的收入。起码在刚才聊天的时候,我就已经发现几个秃顶的大爷拿眼神在往这边瞟。
“那个?那个?你是不是姓楼?”才把那个女人忽悠走,才准备起身再去拿一瓶啤酒,耳边又传来一个女孩子的声音。不过,她是怎么知道我姓楼的?难道现在干这个的女人,都这么高端的连目标的姓都摸清楚了么?
“真的是你啊保全哥哥!”眼前的妹纸还是一如既往的那么清纯,还是习惯喊我做保全哥哥。姚惠妹,台湾和某高等学府的交换生。想不到时隔多年,我居然在台湾遇上了她。能在异乡遇见一个熟人,虽然还不达不到故知的程度,也是足够让人高兴的一件事情了。眼前的姚惠妹身穿一套运动装,头上扎了一根马尾辫站在我身前欣喜的看着我。在她身后,则是跟随了几个年龄相差仿佛的同龄人,看起来是一起的朋友。
“姚惠妹!”我伸手和她轻握了一下,一口叫出了她的名字。只不过握手这种理解,在姚惠妹身后的同伴们看来,实在是有些老土。现在的人,更习惯的是拥抱。
“是呀,是呀。保全哥哥还记得我啊。你怎么来台湾了?”姚惠妹挨着我坐下,然后对身后的朋友们招招手示意她们都过来,随后很是欣喜的问我道。自从结束了内地那所高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