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棍-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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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npyou”正在这时,我隐约听见狐妖文静的嘴里在轻声念叨着什么。
“她在说什么?”我指着文静问妖女道。
“什么?”妖女凑近了几步,侧耳开始倾听起来!
“toushakaijisu”妖女侧耳听了几个音节,脸色忽然大变。挥手将我和灯草扫出去十来米远,随后自己也是脚下连点快步向后撤去。
“zaizen!”低声念到这里,文静抬头看了看镇外的某处,脸上露出一丝凄美的笑容来。她是多么舍不得韩邦直,多么不舍得离开这个男人。可是她必须离开,她不能落入敌人的手中,成为威胁韩邦直的工具!诚然,我们就是她心中的敌人。
“砰!”一声炸响,一阵碎石瓦砾四散飞溅之后。除了文静先前站立之处留下了一个方圆数米的大坑之外,一切都消失无踪。包括那面限速牌,包括狐妖文静!
我看着将街道路面炸成了两截的深坑,久久无语。“这傻逼狐狸,老子又不杀你,你至于自爆么?”看着坑里残存的那一片白色绢带,莫名的我心里涌上一丝悲哀。
“你们没事吧?”或许是狐妖的自爆带给人的感觉太过震撼,此时就连妖女也收起了脸上的玩世不恭。缓步走到倒卧在路边的我和灯草身前,柔声问道。
“她,她刚才念的,是什么?”我缓缓摇了摇头,拍了拍身上的粉尘和泥土站了起来问道。
“九字真言,日文版!”师影师叔扭头看着深坑,缓缓说道。
“日文?版?”灯草纳闷的摸了摸光头很诧异的问了句!这回他很顺利的摸到了自己的光头,因为灯芯早在狐妖自爆之前,已经不知道跑去了哪里。
“嗯!看来事情不那么简单,或许她还有同伙在附近。不过以我们几个人,要想找出她的同伙来,无异于大海捞针。走一步看一步吧,随我回山。”纵身跃到街边的一处房顶上,四处观察了一番过后,师影师叔跳了下来对我们说道。
“那这里?”我指了指那个深坑问道!
“这就和我们无干了,自有当地路政过来解决。把孩子送回去,然后回武当。对了,不要让人看见你们的脸!”长吁了一口气过后,师影师叔嘱咐着我和灯草道。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谢谢,谢谢!”等我将婴孩儿交回正在四处疯找着孩子的那对夫妇手中,看着他们感激的目光的时候。贫道忽然觉得,似乎继承青龙的责任,也很不错!
“噗!文静死了!”就在我们连夜赶回武当的同时,躲藏在小镇郊外砖窑里的韩邦直,或许该叫他龟田三十二,又或是龟田君?总之姓名只是一个称呼。他吐出了一口淡黄色的鲜血,双目垂泪的靠在砖窑的墙壁上,喃喃的说道。
血液已经开始变色了,等他的血液全部变成金黄之后,就代表着佛法已经完全将他的血液净化了!到那个时候,也就是他的死期。抬手抹干净嘴角的血渍,韩邦直扶着墙壁站了起来。
“我不能死在这里,不能死在敌人的土地上。我要回去,回神社将发生的一切告诉圣女。”将砖窑里最后一个尚存气息的婴孩儿抓到手里,吸食完魂魄之后,韩邦直面露狰狞的低声吼道。
“这里,我一定会回来。小野文静,你安息吧,我一定会替你报仇!”扶着墙走出砖窑,韩邦直看着远处武当镇那影影绰绰的轮廓,抹去了脸上的泪水咬牙道。
“打电话给你们的师父,将这里发生的事情告诉他们。”回到了武当山紫宵大殿,天色已经开始蒙蒙亮了。径直敲开了游道明静室的房门,拿起里面的那部电话师影师叔满面严肃的对我和灯草说道。
武当镇出现了来自于日本的妖怪,这件事情不可谓不大。这就代表着,肯定还有其他的日本妖怪渗透进了我国,至于数量和目的,我们一无所知。这件事情,已经远远超出了我和灯草处置的能力。
“嘟,嘟,嘟!”电话响了许多,才被人接了起来。
“哪位!?”师父那熟悉的声音从电话里头传了出来!
“师父!”
“你小子啊?大清早的天还没亮打什么电话?任务完成了?”师父听见是我的声音,态度来了个180度的大转弯,劈头盖脸的就将我呵斥了一通!
“你个老不死的,还活着呢?下面的话,我说,你听!记住了,事关重大。”师影师叔见我被师父镇得一愣一愣的,赶忙从我手中接过电话,劈头盖脸的又训斥了回去。只是这回,保持沉默的人从我,变成了我师父。世事无常,莫过于此罢!
“你所言当真?”师影师叔三言两语就将近日所发生的一切都说了个清楚,电话那头沉默了良久,才再度传来师父的声音!
“句句属实!”师影师叔很严肃的回答了师父的这个问题。
“看来,我们要加快进度了啊!倭鬼又开始不老实了哎!”电话那头,师父长叹了一口气。
第三十九章 人在旅途
“我陪他们去一趟东北,要是我那个出国吃拉面的徒弟回来了,麻烦道明你转告她一声。此外,不择手段也要将这妮子给我留在武当。至于她父母那里,日后我自会分说。”中日之间有着一段无可化解的仇恨,人间也好鬼界也罢,都是如此。
现在居然在国内腹地发现了小日本的行踪,这就不得不让人提高警惕了。而眼下,去韩国把师影师叔的爱徒从拉面馆里拉回来,显然不现实。当务之急,也只有先去东北,将朱雀梅九姑和她的弟子给找到,然后大家再在一起从长计议。
“东北?这个季节你们去东北。万一遭遇大雪,不说找人,你们能扛得住冻么?”东北的寒冷,是国人皆知的。每年的10月份,东北就开始降温了。零下几十度的气温会一直持续到第二年的三月份。
可以说一年之中有一半的时间,东北那地界儿,都处于严寒的范围之中。现在已经是11月底了,正是东北一年之中最为寒冷的开始。所以游道明一听师影师叔要和我们一起去东北,当即就表示了担心。
“事情总要人去做的,很多事情我不能对你明说。可是东北,我们是非去不可。道明,我的身手你还不知道么?不用担心。”师影师父知道游道明是在关心她,也知道这么多年来游道明对她的感情。可是她身上背负的责任还有因果都太重太重,重到她不敢去接受任何人的感情。
“既然非去不可,我也不多加阻拦。只是这个你带着。出门在外,多带点钱总归是好的。”游道明从柜子里摸出一张存折来塞进师影师叔的手里,这是他一生的积蓄。不多,但是这份情谊却让师影师叔的心里感觉沉甸甸的。
“你年纪也不小了,这些钱还是留给自己防身吧。万一有个三病两灾的,也好派上用场。再说了,这两个臭小子身上的钱可不少。这回不敲他们一记,我怎么老觉得对不住自己似的!”师影师叔将那张存着塞回游道明的手里,对他笑道。
“也罢!你这个人的脾气我知道,说一不二。路上小心,回来之后在老地方挂个记号,好让我放心!”游道明没有喝师影师叔推让,他太了解对方了。至于他说的老地方,我估计就是他和师影师叔最初相遇的那块悬崖。
“怎么年纪越大就越啰嗦了?”师影师叔白了游道明一眼道。似乎对于他所表现出来的这种儿女情长,很有些不适应。
“还杵在这里干嘛?等谁呢?还不赶紧下山去买火车票?对了,别忘了买几件羽绒服回来。那个谁,我要粉红色的!”我和灯草不敢忤逆这个妖女,闻言赶忙携手转身离开。走出百余米之后,就听见妖女在那里嚷嚷着羽绒服的颜色要粉红色的。
火车票很快就在代售点买到了,软卧是基本没份,最后只有拿了几张软座的。在准备一堆杂七杂八的东西之后,游道明派车将我们送往襄樊火车站。车是武当山风景区的中巴,而那几包东西,则大多是为师影师叔准备的。有零嘴儿,有衣服,有药品。还有姨妈巾!
我很想不通,这个老道怎么会细心到连姨妈巾都会替师影师叔准备了?这种人,不去做人老公却来做了道士,实在是广大妇女的一大损失。
“终点站是黑龙江,我们坐的是特快空调车。大概30几个小时之后就可以到达了。”身上背着几个蓝白相间的蛇皮袋,贫道像极了去北上广打工的民工兄弟。上了车找到了自己的座位之后,我对跟在后头优哉游哉的师影师叔说道。因为没到春运的时节,车厢里没有满员,更谈不上连放个屁都要使劲顶开几个人,之后才有空间的那种拥挤了。
“行啦行啦,年轻轻的怎么这么唠叨。你看着办就是了,到地儿了别忘记叫我就成。出来,我要坐靠窗的位置。”很快,我的一番好心就被这个妖女当成了驴肝肺。而且,靠窗看风景的位置,也被她抢了去。
“美女,这里有人吗?”火车开动了之后,很快就有闷骚男觊觎妖女的姿色而过来搭讪。至于我和灯草,人家直接选择了无视!
“老公,帮我拿个苹果!”事先打死我也不会想到,妖女的这句老公是对我说的。直到她挽起了我的胳膊,然后偷偷在上面死拧了一把我才意识到。
“啊?啊!”我忍着疼痛伸手从包里拿了一个苹果出来,递到妖女的面前。我知道她是在拿我做挡箭牌,可是做挡箭牌你也不用死拧着我的胳膊不放吧?
“老公,人家要你帮人家削皮啦!”妖女将我的胳膊搂得愈发的紧了,而且还将脑袋靠在了贫道的肩头,在那里大肆的撒着娇。一团温软更是隔着衣裳,在那里挑战着贫道的定力。
“美女结婚了呀?”闷骚男的表情显然很是失望。看了一眼俊朗的贫道,又看了一眼娇媚如花的妖女,颇为惋惜的问道。
“没关系,我们可以成为朋友的!”那货估计是实在被妖女的姿色迷惑得不清,居然依旧不放弃的在那里出言勾搭着。尽管我和妖女之间是清白的,可是被人这么无视,当面挑衅一个男人的尊严,贫道也是叔可忍婶儿也不可忍了!
“滚!”贫道直接对那货说出了这个简洁明了的字!
“哎哟,你这个同志怎么这么没有素质的啦。我不过是想和这位美女做个朋友,碍你什么的事的啦!乡巴佬,一点素质都没有的啦真是!”那货开了战斗贴,贫道迫不得已只有跟他战斗下去了。
“啪~去你妈。的,找我老婆做朋友?你特么把我当死人么?”贫道素来是不屑于和人打嘴仗的,一个耳光扇了过去,这脸打得杠杠儿的!然后深吸了一口气在妖女笑靥如花的注视之下,说完了这段话。
“噗嗤!瞧嘿,今儿这趟车可没白坐。瞅见一2b当人老公面勾搭人老婆。这尼玛不是作死的节奏么?兄弟,可劲儿抽,哥儿几个顶你!”一边儿有几个操着东北口音的汉子,在那里为我这一巴掌大声的叫着好,打着气!
“哦哟!法治社会你晓得不啦。君子动口不动手的侬晓得伐?!我是要去找乘警反应这个情况的,光天化日就敢这么野蛮,真是乡下来的野蛮人。”那货摸了摸脸上的掌印,在那里忿忿道。
“怎么回事?这有空座儿大家伙儿不安生坐着看风景,怎么吵起来了?”一个年龄大概50左右的老乘警听见动静走了过来,一边走还跟车厢里的人开着玩笑。经他这么一说,大多数等人都笑了起来。是啊,人说得没错。赶上春运的时候,连厕所里都是人,哪还有这闲情逸致的看旁人热闹?现在可好,人人有座儿了,反倒不消停了。
“乘警同志”那闷骚男见乘警来了,赶忙凑过去准备抢先开口。
“这犊子玩儿当银老公面儿调戏银媳妇儿,银老公忍无可忍扇了这玩儿一耳光。就是这么个情况,大哥!”没等那货开口,一边儿那几个东北老乡就抢着把话说完了!
“这玩儿要是在俺们那嘎整这出,俺们削不死他个瘪犊子!”末了,人还找补了一句!
“行了行了,你们也别架秧子起哄了。是这么回事么?大家伙儿说说!”人老乘警工作方法确实有一套,一边安抚着那几个义愤填膺的东北老乡,一边扭过头去问车厢里其他的乘客!就和唠家常似的,没人觉得这位老同志是在特权部门工作,大家伙都把他当作老邻居了!
“确,确实是这么个情况!”一个有些结巴的年青人站了出来,对那老同志说道。
“对的,没错儿。那流氓被人老公扇了一个嘴巴子,还想着恶人先告状,我们可都看在眼里呢!”一50多岁的阿姨站了起来,在那里气愤的道。
“得,你这是犯了众怒了。走吧,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