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棍-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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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才断定他不爱运动,喜欢久坐,应酬也多。
“大师在问你话呢?”大概是平日里听人叫过老板,叫过大少,却没有听人叫过他居士的原因,朱大少爷对于我的问话没有任何的反应。妇人见状拍了自己儿子一巴掌出声提醒道。
“大师真是神人,拿一拿脉就知道了我的生活习惯。”朱大少爷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我的那句居士,是在叫他。回过了神之后连忙奉上了一记马屁道。
“贫道拿脉是假,只是不想居士太过紧张影响了面相而已。其实方才贫道早已经替居士相过面了。”我心中暗笑一声,也在那里装起高深来。
“啊?大师,那结果如何?”最着急的当属朱大少他老娘,也就是那个妇人了。听我说已经相过面了,赶忙急声追问起来。
“我断定贵公子,此生必有一子二女。日后如有机缘,或许有三五子,七八女也不奇怪。”我这么说是有道理的,像朱大少这种喜欢夜生活,兜里又有钱的主。只要他乐意,别说三五七八个孩子了,就算是十几二十个,也会有人愿意帮他生!
“大师所言当真?”妇人一听我这话,当即喜不自胜的在那里问道。大户人家,讲究的就是个子孙满堂,至于计划生育什么的,他们自有办法不受限制。大不了移民国外,再不济去香港也行,总会有个地方能够让他们随心所欲的生儿育女。至于地球人口爆炸什么的,那是稣哥,释迦哥,拉哥他们操心的事情。
“贫道所言句句属实,居士安心等候孙儿降世便是!只是”干贫道这行的,讲究的就是把话说一半留一半。一来提调人家的胃口,二来给自己留一些转寰的余地。
“只是什么?大师有话直说无妨!”妇人闻言果然急眼了。
“只是在他们夫妇有孕之前,居士还要多加督促令公子。一则不可流连夜店,二则戒烟戒酒,三则睡眠饮食要有规律。四则么,让令公子勤加锻炼。做足以上四条,贫道敢保证明年居士必定能够如愿以偿。”我伸手想学师父那般拈一拈须,却摸到了清洁溜溜的下巴上。轻咳一声将手放下,我半闭双目在那里嘱咐道。
第一三零章 有线索了
“大师真是高人啊,听大师这么一说,我这心里啊可就畅快多了。”妇人闻言在那里轻抚着自己的胸口对我说道。其实出来算命看相的,大多数也就是图个心安理得而已。诸天神佛忙得很,这么多人求他,他就算想管也管不过来不是?再说了,如果我掐指一算就能给她算个孙子出来,我不如先给自己算出个10亿8亿人民的币来花花更为合适。
“高人谈不上,只是方才我所说的话,居士可要牢记心中,并且督促令郎遵照执行才是啊。”我一而再的叮嘱,是因为我觉得她媳妇怀不上孩子,症结还是在她儿子这边。天天进夜店,灯红酒绿莺莺燕燕的折腾下来,肾不虚才怪。男人肾虚了,怀孩子也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了。而且等那朱公子从夜店折腾完回家,该泄的火都泄完了,还能有心思去碰自己的媳妇么?
“那是一定,那是一定。打今天开始,我一准跟着我家那个不成器的东西,寸步不离。”妇人拍着胸脯对我做着保证道。
“好了,那就这样吧,祝贺居士府上早日添丁进口,子孙满堂!”拿了人家一张龙卡,恭贺的好话总是要说上一两句的。我起身对妇人稽首说完,就打算转身离开。钱挣到了,我还得继续去找小格子。
“大师,卡的密码是6个6。只是大师啊,以后我要是再有事找你帮忙,该去哪儿找你去?”将我送到门口,妇人这才告诉我密码。犹豫了一下,她紧接着问我道。
“还是那句话,随缘吧。你我有缘,自然就能遇到。若是无缘,又何必强求呢居士!”我一个稽首之后,云淡风轻的在那里说道。
“大师说的是,就和这次一样,有缘我们就遇上了。大师一路好走!”人家还就吃这一套,听我说完,态度愈发的恭敬起来。将我送出几步之后,这才止步稽首向我道别。
迈步出了酒店的旋转门,我摸出那张龙卡来在手上掂了掂,转身就向不远处的银行走去。贫道现在缺粪土,很缺。我决定先去取一些钱出来以壮行色,然后再去寻找小格子。
将卡插进自动取款机之后,输入6个6的密码。我随手点了一下查询余额的按键,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个让我瞠目结舌的数字。20万,我再三确认之后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有钱人的钱,就是这么糟践的么?我在心里暗自嘀咕了一句,随后点了一下取款。在取了5000块入手之后,这才仔细的将卡退了出来塞进皮夹子里。
走出了银行的大门,我这才记起旅社老板的自行车还被我锁在街边没拿。伸手拦了一辆的士报出了地名之后,我乘车向搁置自行车的那条街赶去!
车是没有了,可是那条锈迹斑斑的链条锁还依然缠绕在树干上。我付过车费,下了车之后绕着先前锁车的那棵小树左右转悠了几圈。很显然,我借来的自行车是丢了。
“可是尼玛,你偷车就偷车,把链条锁留给我干嘛?你一起拿走不就完了么?”我看着那条缠在树干上的链条锁,很是郁闷在喃喃道。
车丢了,就得赔。我一边背着手向商店走去,一边在心里安慰着自己这算是破财免灾了。有钱就好办事,一刻钟之后我就推着一辆暂新的女式自行车走了出来。我想着,旅社老板平常也不出门,这辆车就给他媳妇和闺女骑吧。贫道其实是个很细心的男人。
回到了旅社,得知我把自行车丢了,完了又买了辆新的赔给他们之后。旅社老板一脸的不好意思在那里推辞着,在他眼里,那辆浑身上下除了铃铛不响,到处乱响的破车丢就丢了,没什么值得可惜的。可是旅社老板娘却不同,假意客套了几句之后,连忙从我的手里接过了新车,转身给推进里屋去了。
“老弟啊,中午给你加菜啊。”过了一会儿,老板娘喜笑颜开的从里屋走了出来,将手在围裙上擦拭了几下对我说道。不管怎么样,她一辆破车换了一辆暂新的车,总归是赚了。老板娘心情是愉悦的,她心情愉悦的后果,就是决定中午给我加一个荤菜。
午餐是土豆焖牛肉,外加两道青菜一盆蛋花汤。我估摸着,这盆蛋花汤应该就是老板娘给我加的那道菜了吧?老板照例提来半瓶子白酒邀我共饮,在和他小酌的同时我心里就在嘀咕,“这老板哪里来的这么多半瓶子酒?”
一直到我找到了小格子,准备带她离开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老板每天都会去隔壁酒楼溜达一圈。赶上有人剩下没喝完的酒,他就提回来自己喝。我后来就琢磨着,这段时间贫道到底喝了人多少口水?
老板娘虽说为人抠门了一点,但是厨艺却是相当不错的。生意不好,店里就我一个客人。老板一家三口算上我,四个人将菜吃了个干干净净。饭后老板的闺女就骑着我买的那辆新车去上班了。其实上班的地方也不远,就在隔街的一个皮鞋作坊里。工资是一个月700,节省点也够姑娘自己的开销了。
我问老板,为什么不让自己姑娘在旅社帮忙,而要她出去上班。老板说,这么大的姑娘了,整天在店里和那些三教九流的客人们打交道不好。人学好不易,学坏却很简单。他就这么一个闺女,万一要是被人带坏了,哭都没处哭去。
去作坊里上班就单纯很多了,每天上班就是埋头干活,干完活就下班回家,和社会上的那些个混混打交道的机会少,变坏的机会自然也就小了。这个店赚的钱,以后都是闺女的。只巴望着闺女能够找个靠谱点的女婿,将来安生的过他们的小日子就行。
听完老板的这番话,我对他和那个抠门的老板娘,心里也多了一份理解。没权没势的老百姓活着不容易,钱都是抠门抠出来的。也不像有一部分人,坐在家里都有人送钱上门那么简单。
“虽然说我们挣钱比上班要来得容易一些,可那也是血汗钱。就拿这间旅社来说吧,上下都得打点好。一个没弄明白,人家隔天就能来查你。要说现在,正经开营生的又有几个人呢?”
“大家都这么干,我们不干也不成。放着现成的房子,有钱不赚,人家会说我们傻。可是真等你干上了,才知道这里面的水太深了。我只想着,闺女早点恋爱结婚,找个踏实人过踏实日子。到那个时候,这间旅社开不开的也就无所谓了。”老板娘一边收拾着桌子,一边在那里说道。
“可怜天下父母心!”我点了点头,在那里轻叹了一句!旅社老板夫妇是这样,我的老爸老妈又何尝不是这样呢?要说天下人什么愿望是一致的,那就是为人父母都是希望子女过得安稳,健康,快乐吧!
“那个小女娃娃找到了没有?”老板还记得我是来找小格子的,点了一支烟在那里关心的问道。
“毫无头绪!”我摇了摇头,长吁了一口气道。我每晚一天找到小格子,她就会多一分危险。可是连纸鹤都暂时发现不了她被藏在哪里,我又该上哪去找她呢?我第一次感受到了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感觉。
“别急,慢慢来。吉人自有天相!”老板在那里安慰着我道。
“希望吧!”别看我的个道士,我最不信的偏偏就是这句吉人自有天相。我现在只有一个心愿,就是我能抢在那些歹徒对小格子下毒手之前找到这个可爱的小女孩。要不然,我会内疚一辈子。因为是我告诉她,有危险的时候放纸鹤来找我。她现在一定很无助的在某个角落,等着我去救她吧?
“要不,你去黑市找找吧!”老板回头向身后看了看,确认没有人进店来之后,压着嗓子对我说道。
“黑市?”我有些不是很明白。
“嗯,这里有个黑市,专门进行一些器官方面的交易。我估摸着,那孩子是不是被带到那里去了。”老板咽了一口口水,装作起身扔烟头,在经过我身边的时候低声说道。
“谢谢!”我诚恳的对老板道了一声谢。不管小格子是不是被带到他嘴里的那个所谓的黑市里去了,这起码也是一条线索。总比我在这个城市里大海捞针要强得多。而且这些从事违法活动的人之间,多少也会有些联系。说不定我还真能从那个黑市里,找到一些关于小格子的线索来。
“只是老板,那个黑市在什么地方?”我站起身来,递了一支烟给他,随后打着了打火机凑到他身边问道。我知道老板今天跟我说这些,也是担了风险的。敢进行器官交易的人,没有哪个不是心狠手辣之辈。
“旧城区,在靠近郊区的地方,有一个废弃的殡仪馆。”老板微微有些哆嗦着将烟凑到火头上点燃了,趁机对我说道。
第一三一章 器官交易
利民殡仪馆,位于郊区的一处山脚下。在80年代曾经是这座城市唯一一座,对市民提供殡葬火化服务的官方殡仪馆。进入90年代后期,这片地区被划归为高档住宅区的建筑用地,这才荒废了起来。
沿着山脚下的整片区域,除了几幢拆了一半的老式住宅楼,就是这座竖立着几个大烟囱的殡仪馆还立在原地了。其他的土地,大多已经被犁平,随时等待着开发商们进驻了。我站在殡仪馆那生锈的大门前,看着里面偶尔随风飘起的纸钱心中暗想“也不知道那些富豪们以后住进这高档住宅区,要是知道这里曾经不知道烧过多少死人,会作何感想?”
我沿着殡仪馆外面的院墙走了一段路程,发现这里称得上是人迹罕至之后,这才找了一处稍微低矮的地方,提一口气使出梯云纵翻了进去。顺着墙根快步走到几棵人腰粗的大树后头,我摸出纸鹤看了一眼,基本上已经可以确定小格子就在殡仪馆里了。纸鹤身上的蓝光,此刻已经变成一团凝实的光团。而它的嘴,始终指向着一个方向。
我顺着纸鹤嘴巴指着的方向看过去,发现一间仿似以前举办告别仪式的小礼堂。小礼堂的窗户,都被白面儿镶黑边的窗帘给遮挡了个严严实实。在傍晚时分,看上去很有一股子冷意包含在里面。
脚踩着地面上那些不知何时遗留下来的纸钱,我一步步朝礼堂接近着。等我走到礼堂门口,伸手轻推了一下那两扇合拢的木门之后,才发现门从里面被反锁住了。
“里面有人!”我心里这么对自己说道。只有人,才会将门反锁。至于鬼,门窗对于它们起不了什么作用。它们大多是直来直往穿墙出入,至于锁门,在它们眼中纯粹是多此一举的举动。
我被殡仪馆的木门挡在了外面,而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