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路沉沦-第2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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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天生尤物的紫菁,甚至距离母女花,姐妹花的一同摘取也似乎只有一步之遥。而现在,像连雪霏这样的天之骄女也主动投怀送抱,要当他的情人。难道现在的他,一直存活在幻想的世界里吗?
每天早上,梁晨醒来的第一件事儿,都会去洗手间照镜子。不是为了臭美,而是为了确认,他不是生活在梦里。
当你是一个乞丐时,你会觉得除了悲凉和痛苦之外,自己拥有不了其余任何的东西。而当你成为亿万富翁时,你会觉得,这个世界上所有美好的东西全都属于你,包括美丽的女人!
(未完待续)
第三百三十六章 约法三章
清晨,梁晨下了床,拉开窗帘,让第一缕透窗而入的阳光照拂在他的身上。似乎与平时没什么不同,这又是一个睛朗的早晨。
站在那里,不知发了多长时间的呆,最后被身后一声轻呼拉回了现实,“在那发什么呆呢?是不是后悔了?”
梁晨转过头,就见床上的女人已经醒了,伸出雪白的手臂拄着头,美丽的脸庞慵懒中带着艳光四射的媚意,那双望向他的美眸依然含着昨夜未褪的春情。无论从哪一个角度来看,都找不到平日里冷傲的一丝影子。
女人在情动时的风情似乎都是一样的,梁晨不禁想起家里冷艳无双的王妃,也一样会因为他的热吻和拥抱而冷色褪尽,展露出娇媚多情的一面。
梁晨走回床头,侧身坐在女人身旁,伸出一只手轻轻挑起对方娇嫩的下颌,用灼灼的目光审视关这张美丽的脸庞。他没有说话,只是用行动做出了回答。
这是一个很美的女人,虽然及不上青莹,紫菁和王菲菡,也比苏梦妍和白冰两个女明星稍逊,但与婷姐,丁兰,以及他的前女友小曼,却在同一个级数上。
撕开虚伪的面纱,不说那种‘我何德何能’的恶心话,对于能占有这样一个平时有如冰山一样,显得凛然不可侵犯的女人,梁晨心里有种异样的满足感和成就感。他后悔吗?做了之后再说后悔,再说对不起之类的话,他会不会为自己的虚伪而感到恶心呕吐?
连雪霏很享受男人的这种注视,这是一种对她魅力的认可。昨夜的一夕之欢终于让她体会到了做为女人的乐趣,她惊讶于男人的凶狠和自己的放荡,那种破瓜之痛不但未让她觉得痛苦,反而更为她的涌动泛滥的春情增添了异样深刻的刺激。她知道,自己其实是一个欲望非常强烈的女人!
而她选择的这个情人,无论是从身体上还是心灵上,都会为她带来前所未有的满足和欢乐。谈爱情太奢侈,只要两人之间都觉得快乐,那就足够了!
“你凶的像一只狼!”连雪霏红唇中吐出沙哑而充满媚惑的娇吟,一双玉臂缠住了男人的脖颈上,自动将红唇送了上去。尽管全身上下一片酸软,但想起昨夜的快乐享受,她禁不住又想要了。
喂不饱的小骚货!梁晨没有想到这个平时冷冰冰的美女,在床上竟然如此的放荡。从前女友小曼开始,到张语佳,白冰,叶紫菁,苏梦妍,他经历的女人不算少了,但就算天生媚骨的小妖精,也没有连雪霏放的那么开!明明是个处儿,却表现的像是一个饥渴多年的怨妇!
坚实的木床发出的吱吱的摇晃声,伴随男人的粗喘和女人充满荡意的呻吟。那条被男人高高抬起扛在肩上的雪白大腿,仿佛一只落败的旗帜在不停地飘摇。
晨练过后的连记者秀发全部被香汗所打湿,如烂泥一般软躺在床上,似乎连动动小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美眸散乱着高潮后的迷茫与满足,看着下床穿起衣物的男人,贝齿轻轻咬起了红唇。
女人其实和男人一样好色,看着男人宽阔坚实的背肌,以及健壮有力有臀肌与大腿,连大记者自然觉得对方男人魅力十足。
“粥在锅里,睡醒了起来热热在吃,中午我回来!”听着男人在耳边柔声嘱咐着,连大记者懒懒地应了一声,然后抱着被子沉沉睡去。自做孽不可活,昨晚加今早一共三次。毕竟是新瓜初破,就算她体质再好也承受不住,一上午恐怕是只能躺在床上了。
一角雪白从被角露出,梁晨伸手拽了出来。一条沾满落红的雪白T字裤顿时出现在他的视线之中。他不禁又响起昨夜女人半是哀求半是命令的声音:“要了我,不然我就强奸你!”
有趣的女人!梁晨笑了笑,将T字裤窝成一团塞在了枕下,然后给女人盖好了被子,转身出了房间。
兰剑依然在楼下等他,一如平时沉默不语,开着车载他到县公安局。回到局长办公室,梁晨坐在老板椅上,强迫自己将思绪从连雪霏身上转到手上的调查案件上来。
刑侦大队的副大队长卓晓仍然在红旗乡没有回来,梁晨给对方下了死命令,必须找到马红忠本人。而刚刚接到卓晓的电话,仍是没有发现马红忠的踪迹。
梁晨虽是可以肯定,马红忠的失踪与艾连喜摆脱不了干系,但这种没有真实证据的猜测,对于线索方面帮助不大。就如卓晓汇报的那样,艾连喜就是红旗乡的地头蛇,完全可以做到绑人而不露出任何蛛丝马迹。
随后就是县长李明扬打来的电话,催问调查的进展情况,听梁晨把情况一说,这位李大县长立刻严肃地指示,务必将马红忠本人找到。
还用得着你说废话吗?梁晨没好气地挂了电话,在办公室转圈踱着步。虽说是打算借着连雪霏的东风,顺利无阻地完成调查任务。但现在有些不同的是,他已经与连记者发生了超友谊的肉体关系。在潜意识里,梁晨觉得如果一门心思靠着连雪霏的帮助,他十分地有小白脸吃软饭的嫌疑。说他是大男子主义也好,是自尊心过于敏感也罢,总之,他还是希望通过自己的能力,解决这个棘手的难题!
还是再等等,看卓晓那边到底有什么进展吧!梁晨左右也没想出个好办法,目前他只能把希望寄托于刑侦副大队长卓晓身上。再退一步来讲,梁晨认为凭着受伤矿工反应的情况,以及死难者家属的证词,也足以定艾连喜的罪。
中午,梁晨就近买了些菜回到公安局家属小区。一进门,就看见连二小姐双手搂着膝盖,缩坐在沙发上似乎正在发着呆。
见到梁晨回来,连雪霏仰起美丽的脸庞,以坚定的神情道:“梁晨,咱们来个约法三章吧?”
第一,在通常情况下,两人每周约会一次。特殊情况下可以增加或是减少约会的次数;第二,两人是情人关系,但一方不可以干涉另一方的私人生活,如果将来彼此厌倦,那么好聚好散;第三,做为情人,双方都必须有义务为对方分忧解难。
“这最后一条,我怎么有些听不明白呢?”梁晨对于前两点都没意见,唯独对第三条提出了质疑。
“有什么不明白的,举个例子。比方说我没钱用了,或是受人欺负了,你必须要为我出头!”连雪霏理直气壮地解释道。
“你会缺钱?又有谁敢欺负你?”梁晨几乎忍不住笑,当他看到对方眼眸里闪动着异样之色时,心里不由一动,忽然之间,他倒是明白对方加上这画蛇添足第三条的用意了。
“你是担心我会拒绝你的帮助吧?”梁晨心里很是温暖,他对于这个女人是欲望大于爱恋,却是没有想到对方的心思竟然这样的敏锐,在两人的关系发生变化之后,首先考虑到他身为男人的自尊心。
“少臭美了!”连雪霏冷着脸说了一句,不过眼里的笑意却是出卖了心里真实的想法。她早就了解到,这个男人有着超乎平常人想像的倔强和自尊,以前是朋友,这个男人可以没有任何负担地借用她的能力,但现在变成了情人,对方极有可能为了那点可怜的男人面子,而拒绝她的出手相助。
“就这么说定了!”连大记者伸手推着梁晨的身体,口中催促道:“快去做饭,我都饿死了!”
对于梁晨和连雪霏来说,两人之间由普通的朋友关系飞跃为情人,似乎并未对平时的相处带来什么异常的改变。在人前,两人仍是谈论公事,各尽其职的梁局长与连记者,完全看不出任何暧昧关系的痕迹。
下午,县里召开了紧急工作会议。梁晨接到县委办公室的通知,匆匆赶到县政府礼堂。
县委书记安国建,县长李明扬,县人大主任阮班武,以及所有的常委,副县长,县煤炭局,安监局,国土资源局,公安局负责人全部出席。国家煤炭生产安全监督管理局副局长骆宏祥,省煤炭工业管理局副局长龙华山,省煤炭生产安全监督管理局副局长温德学,市安全生产监督管理局局长冯昆俱都出席了会议。
在会上,县安监局长龚宽首先汇报了三二零矿难事故调查的最新进展,这位龚局长以非常气愤的声音做着陈述,“据调查,红星煤矿瓦斯检验员马红忠疏于职守,没有及时报告井下瓦斯浓度异常,而当时下井作业的矿工人员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违章用打火机点火吸烟产生明火,引起爆炸!”
梁晨的目光刷地就向这位县安监局长刺了过去,这家伙在信口雌黄什么?马红忠成了事件的主要责任人?几名遇难矿工的死因是咎由自取?
想起昨天艾连喜对他实行赤裸裸的钱色拉拢,心里不由一震,骂了隔壁的,要是这姓龚的没收了艾连喜好处,他TM把梁字倒过来写!
(未完待续)
第三百三十七章 泼脏水
县安监局的龚局长继续说道:“在矿难事故发生之后,红星煤矿总经理艾连喜迅速配合煤炭和安监部门,妥善处理矿难者的赔偿善后工作,共付赔偿款一百万元。红星煤矿的矿长,分管副矿长,当天当班的工程师等相关当班责任人主动自首,向安监部门坦承事故责任。只有直接责任人瓦斯检验员马红忠不知所踪,我们初步怀疑是畏罪潜逃……!”
“龚局长!”一个声音忽然从会场上发出,打断了安监局龚局长滔滔不绝的发言,众位常委及领导讶然寻声望去,却是看见一身警服的年轻男人面带怒气,目光直视着安监局长龚宽。
国家煤炭生产安全监督管理局的骆副局长不禁皱了皱眉头,很明显,他对于这个年轻局长出言打断龚局长发言的不礼貌作法有些反感。县委书记安国建,省煤炭工业管理的龙副局长,省煤炭生产安全监督管理局的温副局长等人也面露不悦之色。
“龚局长,你说的这些调查结果,有事实依据吗?还是只凭着自己的主观臆测,做出的不负责任的论断!”梁晨本还想忍一忍,只是听对方越说越不堪,怒向心头起之余,才不顾会场纪律,不顾有诸多领导在场,出言打断对方,并冷声质问道。
“当然有!”谁想这位龚局长毫不惊慌,很是镇定地拿起手边的一份材料,扬声道:“这是矿难受伤人员和幸存人员提供的口头证明,证明瓦斯检验员马红忠玩忽职守,以及目睹矿难死者酒后作业,违规点火吸烟一系列事实!”
“真是奇了怪了!”梁晨闻言气极反笑,也从桌上拿起一份资料针尖对麦芒地道:“根据我们县公安局昨天对于入院受伤矿工的询问调查,其所反映出来的情况正与龚局长所说完全相悖。这些受伤矿工言明,瓦斯检验员马红忠曾提醒他们井下瓦斯浓度超标,而他们以此理由找到煤矿老板艾连喜时,却被对方以开除为要胁,被迫下井作业。期间,四名死难者做为放炮员,也是听从艾连喜的命令下井打炮眼,放炸药。根据矿工们的证词,我们有理由怀疑,引起爆炸的原因极可能是由于打炮眼过程中摩擦火花,从而引起爆炸。”
听了梁晨具有针对性的发言,包括国家煤炭生产安全监督管理局副局长骆宏祥在内的众位领导及常委不禁面面相觑。双方各执一辞,而且似乎都证据充份,所诉论断却又南辕北辙,截然不同。
梁晨的材料与龚局长的材料分别被领导们传看,一时间会议室除了翻动纸张的声音外,便是领导间相互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之声。
梁晨眯起眼睛看着县安监局长龚宽,现在情况很显然,坐在他对面的这个家伙之所以敢信口雌黄,颠倒黑白,也应该是有所准备。他很难相信,在国家煤炭生产安全监督管理局,省局市局相关领导负责人亲自督察的严峻形势下,一个小小的县安监局长竟然还敢胆大包天,收受贿赂为煤矿主办事!
联想起林子轩给他的那份关于江云县各方情报,他心里顿有所悟,单是龚宽一人,当然没这个胆子,但若是从上至下,有着共同利益,盘枝错节的关系网,那一切就说得通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及至所有领导看完梁晨与龚宽两局长提供的书面材料,会场里竟然显出少有的冷场。最后还是国家煤炭生产安全监督管理局的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