嫖来的王爷要休妃-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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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嫖来的王爷要休妃
作者:红中胡了
文案:
她一把银票洒在他身上:“爷!不白睡你!”
他挣扎怒道:“爷!不好男风!”
她要强了他:“你就当被猪拱了吧。”
他错愕,昨夜,到底是哪头猪拱了哪头猪?
她是他的哥们,亦是他三年不识的妃
他是她的死党,亦是她憎恨鄙夷的夫
他给她的下马威,竟是让她与一双喜靴拜堂。
她给他的反击,便是索要一纸休书,从此分道扬镳。
兜兜转转,谁乱了谁的心?
牵牵绊绊,谁负了谁的情?
覆水难收的是你的残忍,还是你的挚爱?
绝然远走是为你的绝情,还是你的不甘?
诅咒万世同存
所以他不记得,九焰山前,他毅然斩断仙根,遁入千年轮回,只为换一世与她相见。
所以她亦忘记,蓝离湖畔,她褪去一身灵力,甘做肉体凡胎,只为换一生与他痴缠。
可还记得你掌心的痣,是我心上的肉剜下凝上。
可还记得我的泪早已种上在你的心上!
不白睡你
蓝离国
明顺二十六年暮秋
话说三皇子宁王是穹然五国第一美男子——欧阳南天,他的宁王府传出一道秘辛,苍南美丽的公主纳兰凝霜合亲被拒,府上无一抹红色,唯一喜庆的便是与纳兰凝霜拜堂的那双喜靴,宁王未曾与其洞房,七日不曾传膳,逼得新王妃日日带着三十几号下人外出用膳,却又在几日后大娶了丫鬟碧心,新王妃忍无可忍,秘密签下一纸五年协议,协议要求此事不得外泄,若有必要须双方配合掩过旁人耳目,五年后,桥路各归。纳兰凝霜索要了赔偿后,搬离王府。
新王妃搬入宁王私下里赔偿的新府,换匾为——世外府。
纳兰凝霜看着新匾,嘴角的笑扬了起来,没有丝毫弃妇的怨憎,只因为公主是纳兰凝霜,而她是钟离,她的魂魄用了这肉身三年而已。
明顺三十年早春
蓝离帝都,西郊的琳琅山下,车水马龙,繁华似锦。若不是这里生活好几年的人,定会以为这便是帝都的中心地段,怎会相信三年前这里只是一片农田。
红楼,远远眺去,定以为只是一个大户,有一片园林的宅子,高高低低的楼阁,与普通大户的楼阁相差无几,不晓却是内有乾坤。吃饭,客房,歌舞样样皆有,各种功能的楼宇由花园隔开,互不影响又非常和谐。
红楼一年前开业,吃饭需要提前六七天订位预约。夜夜笙歌,换盏飞觞,灯红酒绿,纸醉金迷。但由花园隔开的客房却又安闲舒适。
相传红楼的背景很深,有帝都的大势力撑腰,红楼的老板跟帝都许多王公贵族交情颇深,谁都买他的帐,话说,红楼的老板是一名姓钟名离的男子。
是夜,深蓝的天空星光闪耀。
红楼客房,南北朝向,四楼,门楣上凸起的鎏金字体,显着‘巴黎’。
房门被插了闩,房中一张圆桌,对着的红木大床没有雕花,淡紫色的帐幔挽着。
“钟离,你这个变态!你居然敢这样绑着爷!快给爷松开!”紫色的床幔里,四仰八叉的摆着一个朱袍男子怒吼着,之所以是四仰八叉,因为男子的手脚都被天蚕丝挷住,拴在红木大床的四角上,扯着。
男子愤怒的眸里映着团团烈火,似乎那火快要从眸子里喷出来,会把人灼伤,他咬着牙,切着齿,即便此时表情扭曲,却掩不了那绝世倾城的容颜,真是比女子还要美上几分。额上渗着的汗珠,顺着面颊流下,瀑布般的黑发有些凌乱,湿了一半,四肢被天蚕丝缠住的地方,已经勒出了血印。这是他奋力挣扎的结果。
钟离慢悠悠的说道:“杨南天,你好意思说我变态?变态的是你们杨家的人!”杏眼,浓眉,皮肤有些黑,黑得没什么光泽,米色束袍,藕色冠帽,坐在圆桌旁,握着茶杯的指,跟肤色一样,黑,但是纤细柔软。尖着嘴,轻轻吹着杯里升起的白气,眉目轻挑,不时的伸手去摸着她嘴周的胡渣。像极了一个纨绔子弟。
“这事情跟我没有关系!”南天奋力的争辩道。
钟离轻笑了几声,依旧摸了摸他的胡渣,带着责备且有些戏谑的神色,道:“不关你的事?若不是你带着杨飞雪来红楼,她也不至于整日缠着我,臭丫头片子,竟然给我下春药。”
那该死的杨飞雪,她跟她说过无数次,她对女人没有兴趣,她喜欢男人,只会对美男动心,可那杨飞雪偏不信邪,偷偷在她的茶里下药,而且还是春药。说是要生米煮成熟饭,要她娶她,那该死的女人是疯了吗?她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会遇上这么个祸害。
她本以为,春药而已,有解药的,便让卡宴带着马莎和拉蒂去寻了,结果得来的结果是她中的这种是男人用的春药,性烈,若是用在男人身上有得解,若是用在女人身上,虽然不会有令人难忍的欲望,但却会阴阳反噬成为致命的毒药,若不与人交合,三日便会毙命。
若不是为了苍南那几十号人有个好的生活,她也不用整天女扮男装讨生活。这古时哪有女子正大光明赚钱做生意的?真是的,她容易么。
谁知道扮起男装来,帅得简直是一蹋糊涂,害得身边蝶儿,蜂儿的天天追着,哎,夜路走久了,终于遇到杨飞雪这个鬼了。
那么多小说看下来,谁知道春药居然还分男用女用?还他妈的阴阳反噬?都怪那些写小说的,为什么不交待清楚,害她病急乱投医。
杨南天气得要炸掉,跟钟离的交情怎么也有两年了,红楼开业做生意,稍有点麻烦,他都帮他摆平,虽然钟离并不知晓他的身份,但是能帮忙的地方从来不会袖手旁观,可是今天钟离居然让卡宴把他骗来,用迷烟迷晕了他,还把他绑了起来,为了妹妹的事,钟离居然把怒火烧到他的身上:“春药是她给你下的,那你把我绑在这里算什么事?”
钟离翘起了二郎腿,表情玩味的说道:“算什么事?你当然是替你妹妹还债。再说了,你长得嘛,还是很有些姿色的,我觉得挺满意。”
南天倒吸一口凉气,声音有些颤抖:“还,还什么债?我长得什么样,关你什么事,凭什么要你满意?”他是个男人,居然被人家说‘有些姿色’,这简直就是,就是侮辱!
钟离呡了口茶,转而将杯放在桌上,挑眉睨着床上的南天,抖了抖自己的袍,半握着拳放在唇边故意轻咳几声,道“我跟你妹妹说过,爷!好的是男风,不好女色!她给我下了春药,自然是要找人帮我解了这春药。她是你的妹妹,你该负这个责任。”
“啊!!啊!!!你放开我,钟离,你快把我放了!”南天一听,拼命的甩着头,那汗湿的黑发,滴滴水珠在帐内外飘洒,他头皮发麻,拼命的想要挣脱,可这天蚕丝哪是他能挣脱的。咆哮道:“钟离,你这个变态,你说过我们是兄弟,是哥们。你好男风,可我不好!!”
这两年,圈内人谁不知道红楼的老板钟离好男风?全帝都的人怕是都知道,但钟离依旧和帝都的美男子打得火热,从来没对任何一个人下过手。偏偏他成了第一人,这到底是有多冤?他们是兄弟啊,是一起看戏,一起喝花酒,一起逛妓院的兄弟啊。
钟离把茶杯重重的掷在桌上,茶水零星的溅了一桌,愤的起身走到红木大床旁,弯下身伸出修长的指捏着南天的下巴,浓眉一挑,瞪着南天,狠狠的说道“你还好意思骂我变态?你早就知道我是个好男风的变态,还和我走得这么近?现在后悔有个屁用!呵!你不会早就对我有意思了吧?欲拒还迎?还是欲擒故纵?”说完嘴角的笑更深了些。
南天猛的一甩头,摆脱了钟离的手,撕力吼道:“啊呸!谁对你迎啊纵啊的,没兴趣!爷对你没兴趣!你也说过,你对我们这些人没兴趣!”
钟离哈哈大笑,转而又是一个邪魅的浅笑,继续调戏着南天,伸出手拍了拍南天的肩:“别这样,别这样,伤了和气,不是吗?爷不白睡你。”说着转身走到墙角楠木做的立柜旁,柜面很多小抽屉,钟离打开中间的一抽,取出一叠银票。再回到红木大床前,将拿着银票的手扬在半空,轻轻的挥了挥“看,银票,爷说过不占你便宜,不会白睡你!”说完把银票一扔,洒在了南天的身上。
谁嫖谁?
钟离的这一举动,让南天感觉到的何止是蒙了羞:“啊!钟离,你个死变态,爷有的是钱,爷要将你碎尸万段,碎尸万段!!”钟离这两年在帝都名声大振,红楼在建时已经在拼命造势了,他们也是在红楼造势时认识的。红楼开业后更是赚了个盆满钵满,钟离有钱,大家都知道,可他堂堂一个宁王,会没钱吗?居然敢撒钱在他身上。
若不是父王一向不喜王孙公子流连声色场所,他们这一帮王孙皇子也不用隐姓埋名的混迹在红楼,谁都知道红楼在帝都吃喝嫖赌的设备样样都有,若是让父王知道他们经常来这里,不用解释,肯定是一通臭骂,或许还有更严重的后果。
钟离倒是一直气定神闲,轻松得很:“钱也不要?钱可是个好东西,我反正都认栽了,就当是嫖了你。也省得觉得不值。”说着不忘无耐的撇了撇嘴角。
南天悔啊恨的都没有用了,一身好武功被这天蚕丝困得动弹不得,他想,等他稍有点反击的机会的时候,一定要将这红楼一把火烧了,杀了钟离,钟离不念兄弟之情,他还管这些做甚?可是如今该怎么办,好男风的人,到底是个什么样?他可没见过,两个大男人,还能干什么?越想越是觉得头皮发麻,胃里开始翻江倒海的一通乱搅,他有些作呕。
但此时还是先把作呕的事放在一边,他要冷静,妹妹做的事是太过份,钟离也是无处发泄才把气撒在了他的身上,他想和钟离好好谈谈,也许还有转圜的余地:“钟离,咱们谈一下。”
钟离一屁股坐在红木大床上,双手掌反撑在床上,跷起二郎腿,踮在脚榻上的左脚不停的踮抖着,让她整个人都晃了起来。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谈什么?”
南天对钟离的这些动作早已经习惯,钟离虽然很有才华,但是他其实也是一个痞子,跟帝都的公子哥混,品性纯良的,文质彬彬的,现在也被他带成了清一色的小痞子。就是他这副痞子性子,帝都的贵族公子也愿意和他打交道,觉得他为人耿直,不虚伪,不做作。
“我另外帮你找个美男,这事是飞雪不对,我的确该负责任,但你也知道,我不好这一口。我即刻派人去帮你寻个伶人,怎样?”
钟离呼了口气,伸手去摸他嘴周的浅浅的小胡渣,眉心里挟着愁云:“不要,我不放心!”
南天有些急了,居然这个条件也不答应,难道真是看上他了?“你不放心?咱们兄弟这么久,我办事你有什么不放心的?”
钟离若有所思,顿了顿说道:“我怕,那些外面的人不干净。”钟离和南天相处这两年,虽然经常一起去喝花酒,逛妓院,但南天的为人她知道,他不会跟青楼那些女子乱来,也不会像其他公子哥一样,左拥右抱,虽然解春药这事是匆忙了点,但至少得找个干净的。她也是逼得没办法,总不能为了解个春药,惹一身性~病吧?这个时代没有杜蕾丝,没有杰士邦真是太不安全了。
“我也不干净,我也不干净!我吃喝嫖赌样样都干。”南天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拼命往自己身上泼脏水,拼命喊着,以为这样说了,那钟离便能放了他。
钟离突然间神情开始有些落寞,而且更透着些伤感,声音也低了下来,叹了口气“三哥,我是第一次,你也别觉得自己亏了。”钟离经常会叫南天三哥,因为南天的下人,都叫他三爷,三公子,他还有个弟弟杨南云经常和他一起,叫他三哥。所以钟离也跟着这样叫,此时这一声,却显得很无赖。
怎么不是,嫁人三年了,都没有见过夫君长什么样,最多就是每半年王府会让家丁送一次银票到“世外”,那是她的赡养费。其他时候从来没有得到过宁王的消息,她也懒得去打听,都说皇帝的儿孙乖得很,真不知道那宁王还是真的乖么?
还好这三年苍南也没人过来,而宁王也没有什么事找她,大致是苍南三年前向蓝离借兵打了仗,目前修养生息,也管她不过来。蓝离这三年,皇帝在改革体制,忙得焦头烂额,也懒得管他儿子们的事,再说了,这王爷愿意带侧妃出门不愿意带正妃也没什么好稀奇的。随便找个借口便骗过去了。
一见钟离一副正二八经的模样,心里陡然升起的凉意,又夹杂着莫名恐慌,更多的是愤怒,那眸子里的火就没有停止烧过:“你是第一次怎么了?爷是个男人!”
钟离起身,缓缓的走到楠木圆桌旁,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