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公子2之一世枭雄 (已太监)-第1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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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她,太遥远,我知道癞蛤蟆是永远吃不到天鹅肉的,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
掏出手机,连自己号码都记不住的我翻开目录,弹掉烟头,给楚珞嬍发了条短信,遇到我之前,请不要恋爱。
随即自嘲地摇摇头,摸了下鼻子,又给她发了条,当然,结婚是可以的
个人作品集《狗娘养的青春》 《狗娘养的青春》 第二章
短信如石沉大海般没有响应,情理之中的事情,楚珞嬍这妞可是北大的校花级人物,在我看来那光是驱赶前仆后继的苍蝇都需要忙活半天,哪有时间跟我这个在不知道哪个蛮荒之地混日子的小人物瞎掰,把手机揣进兜里,很谄媚地朝毛毛笑了笑,那神情就跟小说中被男主角忽悠到以身相许的女人一样,令我自己都感到肉麻。
别,剩下这两根烟我还想熬过这个周末呢,六道大爷,你就放过俺吧。_。
毛毛如临大敌,无辜神情让人以为我要(被禁止)他一般,弄得我彻底没辙,只好哀叹着世风日下走进寝室,楼下排队的女孩多半不是美女,也是,需要排队的美女,那还是美女吗?要知道美女只需勾勾手,那臣服在其牛仔裙下的青蛙们还不是屁颠屁颠杀去排队?
寝室里顾晓波正在为他的魔兽事业无私贡献着自己的青春,我一看屏幕,果然,在浩方上被高手虐得不成人样的这厮开始在QQ对战平台上寻求心理平衡了,看到他那布满杀机的脸色,和完全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自言自语,不禁叹道,这娃真走火入魔了。
晓波啊,啥时候继月魔之后成为第七种族啊?
我斜眼看着他那如痴如醉恨不得把屏幕啃下去的神情,有点不明白,莫非这游戏跟女人逛街一样,都是天性?
哼,杀一人是雄,杀得百万人,方为雄中雄!
顾晓波冷笑频频,极有燕雀安知鸿鹄之志的味道,确实,在对战平台doat这张地图他几乎每次都能杀人破三十,这不,又来了个华丽的双杀。
习惯了他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我拎了把椅子在他身边坐下,我几乎不玩游戏,尤其深恶痛绝网游,在我看来那太浪费时间,比睡觉都浪费。但我对讲究战略和大局观的星际以及极致微操的魔兽并不反感,顾晓波好歹是校队成员,虽然是那种给正式成员端茶送水的替补角色,但也能算是菜鸟中的高手。
我拍马屁道,晓波同志,你不生在乱世,真是埋没了,要不指不定就是杀神白起二世或者上帝之鞭啥的。
这话中听,我估摸着应该是你的真心话。唉,壮志未酬,谁让世上千里马常有,而仅有的那几个伯乐又都忙着追女人呢,想我顾晓波天纵英才却只能蜗居在此,当真是亲者痛仇者快啊……
很不意外的,顾晓波又陷入那无止境的自我陶醉中去了。
我擦了把汗,笑容僵硬地点头说是啊是啊。
毛毛躺在床上拿起一本专业课本,语重心长道,晓波,我可提醒你,你英语四级还没有过呢,还想不想要毕业证了?你不为你自己考虑,也得为你那辛辛苦苦供你上学的父母着想吧,他们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容易吗?
丫的又早退,还有没有素质!这么不厚道,你这个王八蛋什么时候才结束处男生?!
顾晓波咒骂道,兴许是被他虐久了,有个菜鸟退出了游戏。
人品差有啥办法?毛毛幸灾乐祸地笑了笑。
只顾着游戏没有去食堂的顾晓波从柜子里掏出包方便面,痛心疾首道,四级?地球一日不统一,我就一日不过四级!
噗。‘
正在喝水的毛毛一口喷了出来,差点没被凉水呛死,这个顾晓波忒无耻了,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要是那个年轻漂亮的英语老师听到,难保不会河东狮吼。
我拍了拍顾晓波的肩膀,做仰慕状,说,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晓波,你真的已经无敌了。
顾晓波朝我一抱拳,笑容灿烂,顺杆子往上爬,嬉皮笑脸道,过奖过奖。
毛毛推了下眼镜,皱眉道,晓波,知道涛子去哪不,都一星期没人影了,辅导员可找我问了好几次,我可是什么肚子痛感冒发烧胃胀各种理由都搪塞了一遍,下次恐怕我就得说涛子被人拐卖喽。
我把玩着那枚精美的英镑,玩笑道,毛毛,你干脆跟辅导员说涛子跟女人一样来例假了……
刚刚缓过神继续喝水的毛毛再次把水喷了出来。
这孩子,都被我们熏陶三年了,还是这么禁不起幽默,真是纯洁得一塌糊涂。
这个顾晓波接到一个电话,挂掉后奸笑连连,朝我们说,涛子电话说炒股票赚了点小钱,今天晚上去金碧辉煌腐败,涛子说了,不去那里花天酒地也成,KTV或者台球都没有问题,关键是他说还会带上几个不错的女孩。
毛毛眯起眼睛,摸了摸下巴,很男人本色地意淫起来。
我弹起那枚硬币,落下,却没有去看正面还是反面。
手机的短信铃声响起,是马连修恩那张专辑《狼》中的《布列瑟农》,从没有换过。
竟然是楚珞嬍。
我有种不详的预感,这次玩笑大了。
个人作品集《狗娘养的青春》 《狗娘养的青春》 第三章
战战兢兢打开短信箱,竟然有两条,第一条说,你这孬种终于开窍了?
第二条则更加直接,说,六道,信不信我把你打入阿鼻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果然是最毒妇人心,而且愈漂亮的女人就愈无情,外国有艳后克娄巴特拉,中国有立下无字碑的武则天。狂汗的我在毛毛和晓波的玩味眼神中把手机丢到桌上,朝这两个极有八卦潜质的家伙瞥了眼,说,滚,今晚本大爷一挑二,不放倒你们两个我就不姓陈!
顾晓波很不客气地朝我伸出中指,你他妈的本来就姓叶!
不理会这两牲口的鄙视和讨伐,拿着手机我逃出寝室,我有每天这个时候去操场跑几圈的习惯,美其名曰锻炼体魄以防天妒英才以致英年早逝这种悲剧的发生,其实谁都知道这仅仅是种增加碰到美女几率的手段,当然我是不承认的。
小学的时候玩过篮球,每次被人盖帽的时候都特有成就感,看到对方得意洋洋的样子,我都觉得付出点尊严就能给予别人一天的快乐是件特崇高的事情,中学的时候改行玩足球,踢了几年,做前锋的时候愣是没进过一个球,做后卫的时候倒是进了不少,可惜是乌龙球。
真正玩得人模狗样的是台球,不过到了大学后几乎就没有碰过球杆。
在操场跑道上陆续被几个看似弱不禁风的女孩超越后,脸上实在有点挂不住的我坐在草坪上仰望天空,其实城市的天空沉闷阴森如抹布,没啥看头,怎么看怎么都觉得不可能康德的那番感慨,头顶的星空,心中的道德,固然愈看愈深沉和敬畏,只是当天空不再清澈,道德不再明晰,我们是否还有继续膜拜的理由?
咋不跑了。
一个美女小跑到我面前,巧笑倩兮。
老喽,跑不动,看你们年轻人跑也欣慰。我故作深沉道,这女孩据说是金融学院的院花,她每天都会在这四百米一圈的跑道上跑十圈,第一次来的时候我差点没把眼珠子掉地上,跑久了,偶尔擦肩而过的时候也会相视一笑,但也仅此而已,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跟我说话。
一个水灵灵大美女的主动搭讪,对我二十三年简单生涯来说是屈指可数的大事件,我愣是装出一副宠辱不惊的表情,没吃过猪肉咱还没见过猪跑嘛,一见到美女就两腿发软双眼发花,那可是给俺们做爷们的丢脸。
你怎么连下雨天都能在操场上“散步”?
美女似乎好奇,对于她来说我那种龟兔赛跑中铁定是后者的速度确实只能算是散步。
她有双让我很欣赏的秋水眸子,倒不是说有多脉脉含情,只是很干净,像水晶,人之眉目,就如西湖之与杭州,二八少女若没有双动人的眸子,就像没有晨钟暮鼓的深山老林,少了一份韵味。
总应该做点别人不会做的事情。
我给出一个诚实的答案。
依靠不走寻常路来自我标榜鹤立(又鸟)群?
一针见血,有双水晶眸子的女孩弯身俯瞰我,却不给人居高临下的感觉,兴许是她嘴角那抹善意的微笑吧。
不用这么直接吧?
我摇摇头,哭笑不得,都说废话是人际交往的第一步,这妮子怎么就这么赤裸呢,还真是有点吃不消,不过我跟寝室那三个牲口厮混久了皮也厚了不少,还真应了那句话“与恶人居,如入鲍鱼之厮,久而不闻其臭”。
女孩笑容清淡,说了再见转身就走,今天的十圈已经跑完。
我继续望着天空,不敢奢望这女孩会来个嫣然回眸。
我的生活不是小说,更知道自己不是那种能够让公主和灰姑娘一起一见钟情的白马王子,我只是白马王子的马夫罢了。
再多的爱情故事在我身边轮番上演,我都只是配角或者旁观者,虽然偶尔寂寞,但乐在其中。
掏出手机,收件箱仅仅就是楚珞嬍的那两条短信,删还是不删?是个问题呢。
抛起硬币,落下,正面。
删除。
个人作品集《狗娘养的青春》 《狗娘养的青春》 第四章
涛子的名字叫徐天涛,上海人,只是不同于我印象中上海男人的精明而不聪明,涛子懂得吃小亏占大便宜,属于那种能卖了你还让你心甘情愿数钱而且是数得特别欢的聪明人,只不过我不明白的是这个门门考试都能保证六十分的疯子怎么就进了这破学校,你觉得每门课都考六十分和考八九十分哪个更难?
楼下停着一辆奥迪a6,拉风而刺眼,很容易让仇富的孩子生出贫富悬殊的愤世嫉俗,这辆车便是涛子的坐骑,刚刚拿到驾驶证的毛毛总嚷着要鸠占鹊巢,也是,一个傻乎乎站在风中拿着束廉价玫瑰的男人,跟一个漂亮漂移停在路旁拉下车窗的男人,显然后者对女人更有吸引力。
涛子旁若无人地按车铃,把头发打理得油光发亮的毛毛跟依然是随意打扮的顾晓波犹抱琵琶半遮面地走下楼,钻进这辆60多万的轿车里,周围都是敌意的眼神,毕竟有钱不是错,有钱还要拿出来刺激没钱的人就是不厚道了,不过特立独行的涛子还真是从来就不在乎别人看法,一个月一个女朋友,逃课打架跟校长拍桌子瞪眼睛,罪行累累罄竹难书。
刚刚跑完步回来的我本想去楼上拿点东西,结果被毛毛用眼神杀住,没办法,这家伙的本色就是见色忘友,她女朋友张伊莎在女生宿舍楼下的花坛等着,他可舍不得伊莎同学被风吹着。用涛子的话说就是这厮女朋友的事再小也是大事,弟兄的事再大也是小事。
六道,今晚一定要破处。
涛子递给坐在副驾驶席上的我一根烟,不例外还是中华,他几乎不抽其它牌子的烟。
我一阵头大,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捶了他一拳,说,有你这么做兄弟的吗?
涛子,你就别瞎操心了,六道就是喜欢装纯洁,两个字,闷骚!
毛毛从来不放过落井下石的机会,从涛子那里抢过那包刚刚拆开的中华,不用说,这包烟就这么“充公”了。
也不在意的涛子开着车去接张伊莎,随口问道,晓波,说实话,我觉得你女人不实在,做兄弟的劝你一句话,别陷太深。
我心里有数。
顾晓波无所谓的样子,他的女朋友在上海复旦,跟他一样是江苏人,偶尔听他说起她家在苏南有点来头。
谁都知道这女人明显不怎么接受我们这群不务正业的狐朋狗友,我和涛子、毛毛也很识趣,她偶尔几次来杭州的时候都没有打扰他们二人世界,虽然晓波请她住凯越酒店的钱都是涛子出的。
不知道是不是涛子的意思,张伊莎还带了一位女孩,两个美女站在花坛边,谋杀了不少眼球。‘
张伊莎本来是我们商学院的学生,后来觉得学习氛围不好,就转入了金融学院,一等奖学金从来就没有丢过,据毛毛说她打算考研进入浙大,这一点我不奇怪,她之所以进入这所学校完全是意外,高考成绩也就离浙大录取线几分而已。
这样一来车里就坐不下了,正当我寻思着是不是把位置让出来的时候,毛毛在张伊莎的眼神示意下很体贴地去打的,这打的的钱回来的时候自然是要向涛子报销的。
我一看那女孩,懵了,竟然是操场上跑步的那位。
显然她见到我的时候也有点诧异,随即坦然,面带微笑说,一叶浮萍归大海。
我界面说,还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
两人相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