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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邪医嫡女-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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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冷冷道“阻止我的人,最终只有一个下场,死!”

“是么?”他斜勾朱唇,眼锋掠过的晦暗她来不及窥视“那本王倒要试试看了。”

“哼,不自量力!”初晴冷哼,慕容允澈屈身过来,她躲过他的攻击,与之在天空厮打一片。

两人势均力敌,站在下面的御鹰为慕容允澈捏把汗,地上早已尸横遍野,寸寸黄土被染成艳红色,形势惨烈的难以形容。

天空完全变成灰色,只剩钥匙的光茫在不停闪烁,一道闪电划破山头,劈开两人狰狞的面庞。他们就仿佛站在太平洋彼岸的两端,眼睁睁的看着彼此间的距离越隔越远,永远都无法相聚,因为平行线是永不相交的两条直线。

永不相交!

人走茶凉,曲终人散。

两人各自站定于一个树头,他们之间的距离约莫五米,慕容允澈凝聚全身的内力,欣长的身影被白光包围,只见他眉峰染过冷意,睟在初晴寒彻肌骨的脸上。

她紧锁住他那抹再熟悉不过的身影,蛇影术的功力较之从前竟大有提升,无数道白光汇聚成一条条蛇形朝她飞驰而来,初晴在树梢连翻好几个空心跟斗,险些丧命于他之手。

她凝眉,这才发现自己的功力不能全部释放,怎么回事?

“晴晴,事到如今,你不是本王的对手!”慕容允澈雷霆的笑声传来,她冷然以对。

“你对我做过什么?”

他的眼锋稍纵即逝的黯墨在闪,眉目间对她的心疼只停留数秒便消失。

数月来的努力没有白费,他的诡计还是得逞了!

他的笑在她眼里愈燃愈烈,不好的预感在初晴脑海奏演,倏地,她心口顿觉一阵恶心,忍不住捂住胃一阵干呕。

那抹惊慌自她眼睑流泻,初晴连忙为自己把脉,凤眼膛然,似晴天霹雳!“不可能,不可能!怎么可能这样!”

慕容允澈的黑眸晦暗不明,声音听不出情绪“本王命专门的大夫换过你的避孕汤,调制过的药物你察觉不出很自然。”怀孕,才能让她功力大减,这也是他的计划之一!

初晴大概已经忘记自己这一刻是什么心情,她难以置信的掬向慕容允澈,冷然的凤眼里全是绝望。

“你竟然,连自己的孩子也要利用?”

老天爷,她究竟瞎得有多深?

慕容允澈别开脸,也别开黑眸里的落寞。

“是你自己蠢,与本王……无关。”

他难道不知道,这样只会将她越推越远?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狂肆的笑终于从她嘴角爆发,缕缕青丝在空中荡起涟漪,就算心已经被掏空,她还是被他再次划过一刀,没有半点留情!

“慕容允澈,我此生做过最错的事就是爱过你,这将是我初晴一辈子都无法抹去的耻辱!”

……

☆、051。一无所有

他们之间,已经再也写不出结局!

初晴煞白的脸色噙过邪恶,竟不顾自己的身体直奔钥匙,慕容允澈上去阻止,她发了疯似的撞开他,嘴里睟着狂肆的咆哮。

“你不要命了?”慕容允澈大声呵斥。

初晴冷哼,凤眼一片单薄犀利“就算是死,我也不会让你得到浴火飞鹰!”

她眼锋的决绝被他一览无余,慕容允澈竟料不到她倔强到这种地步。

“那你可别怪本王不客气了!”

他施展功力,与初晴大战起来,上百个回合下来,她有些体力不支,下腹传来隐隐作痛,慕容允澈看准时机,乘其不备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晴晴,本王说过,你现在不是本王的对手,为了孩子,快点住手!”

那一刻,自她眼角流露的液体坠落而下,在他的掌心摔得支离破碎。

她的痛他看在眼里,竟让慕容允澈咬紧了牙关,为什么她伤心,他会比她更难受?“我恨你,深入骨髓!”

倏地,她奋力甩开他的大手,朝着钥匙的方向不要命的扑去,慕容允澈双瞳大瞪,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他俊脸转瞬惨白,止不住惊呼。

“晴晴——”就在初晴的手握住钥匙那一霎那,她的肚子撞向旁边的岩石。

“额啊——”

钥匙的光茫在她手心越聚越大,初晴嘴里喷出一口鲜血,从高高的罔山顶峰往万丈峡谷下摔。

浴火飞鹰出世,风起云涌,地动山摇,一声刺耳的鸣叫,只见一只硕大的飞鹰罩在山头,摊开的翅膀不断挥舞,地上之人受不住它扇下来的阻力纷纷吐血。

又是仰天一声啼叫,它如箭般直窜峡谷深处,在半空接住自己晕厥过去的主人。

‘啁儿——啁儿——’

它煽动硕大的翅膀,不停在天空嘶叫,目光睇向路面的慕容允澈,鹰眸如剑。

浴火飞鹰一旦认主,便可与之心灵相通,它是极具灵性的动物!

‘啁儿——’

一声响彻云霄的提叫,他霎时俯冲,一个健步朝慕容允澈横冲而来,若不是他躲得快,几乎被它的鹰爪撕裂。

‘啁儿——啁儿——’

御鹰凤眼大瞪,尚还存活之人赶紧护住慕容允澈。

“王爷,快走——”御鹰推了他两把,慕容允澈俊脸如千年寒冰,凤眼直睇鹰背上蜷缩身子的初晴。

为什么这一刻他在乎的并不是失去浴火飞鹰,而是……

“王爷,快走啊!”御鹰再次的嘶吼终于唤醒【文、】他的神色,他无助的【人、】合上凤眼,靠其余人扛死【书、】掩护飞身离去,直到那一【屋、】刻慕容允澈才真正有些明白了,为什么自己的心那样空落落,因为他的生命里再也不会有她了。

现在知道,为时已晚!

‘啁儿——’

浴火飞鹰还在嘶叫,那些伤害过它主人之人都被鹰爪撕的面目全非,到最后,它直冲云霄,蒲扇着硕大的翅膀消失在恢复蔚蓝的天边。

初晴脸色惨白,下身涌出大片血液,小腹的疼痛闯入她的梦穴,她眉心紧蹙,额头大汗淋漓,睡得极不安稳,一只手紧握住飞鹰背上一支羽毛。

它翻过无数山头,最终收拢翅膀,停在一个长满药草的地方。

飞鹰驮着初晴,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略显笨拙,歪侧着明黄色的鹰眸四下张望,用坚硬的嘴壳挑选她用得上的药草。

‘啁啁。’嘴里的叫声变成娇噌,它含了些药草就着附近的河水,用嘴壳在水里来回扫,为她洗净药草上残留的污秽,它坐在地上,背后的羽毛轻轻一抖,她便安然的从它背上滑入地面。

‘啁啁……’

它用爪子踩住药草一端,从上面扯下一枚叶片在嘴里咀碎,俯下脑袋,用细小的舌头将它们全数推到她嘴里,如此反复几次,它便含了些枯草为她盖在身上,自已也蹲在她身旁闭上双眼小憩。

初晴不知自己究竟睡了多久,只知道醒来时,有一双明黄的大眼睛稀里糊涂的盯着她,时而歪侧着脑袋,时而发出‘啁啁’的嘀咕。

见她醒来,浴火飞鹰还用柔软的脑袋蹭了蹭她,弄得她脖子一阵瘙痒。

所有的噩梦在这一刻聚拢,小腹不断传来的隐痛时刻都在提醒她,她坐起身,借着月色看到下身残留的血痕,凤眼里更是暗淡无光。

那是她的孩子,一个幼小的生命。

纤长的睫毛过多的只是邪魅,初晴撑站起身,红裙下也染了她的血,但她神色漠然,微风凛凛里瞧不出任何异常。

赤着那双脚,她没有方向的往前走,自己究竟要去哪里,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哀莫大于心死,有一种极致的伤痛叫淡漠……

浴火飞鹰默默无闻的跟在后头,她的步伐很缓,它每次都是等她走出老远之后才小跑着跟过来,见她不开心,它有时还会刻意跑在前头坐在远处等她,笨拙的样子换来的只是她更加淡然的眸色。

几乎没有什么事能够再吸引她的目光,她只是一个无心之人。

不知走了多久,脚底都磨破了皮,她才感觉有些累了,在山头坐下,旁边总是跟着一只如人大的老鹰。

她的目光空洞的落于远处,不知道究竟在看什么。

“能带我走吗?越远越好。”

初晴的声音不停在山间盘旋,饶过一座座山头,很轻很轻……

浴火飞鹰啁叫一声,硕大的身子挡住她视线,点了点头。

它听得懂她每一句话,只是不会说话而已。

“带我离开良国,去哪里都行,只要离开这个国家。”她的一切淡然都在山野飘絮着涟漪。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来得太残忍,她需要时间去愈合。

浴火飞鹰现在不过还只是只幼雏,心智还没有完全成熟,但强大的力量却掩饰不住它的雄伟,终有一日,它会长大成人,更有能力去保护它的主人,成为翻云覆雨的主宰者!

它眨巴眨巴双眼,睇着主人面无表情的脸,它竟把脑袋靠在她肩头,有些撒娇和逗她开心的意味。

‘啁啁……’

她想去哪里,它就带她去哪里,不管多远,它都会一生一世陪在她左右。

她已经一无所有,输的只剩它了。

……

☆、052。不问世事

我恨你,深入骨髓。

从罔山回来,慕容允澈已经忘记自己在万斋房门外站了多久,他侨杂的目光深不见底,脸上瞧不出任何异色,凤眼只这样悄然注目,人去楼空,万斋房似乎失去往日的生机。

你竟然,连自己的孩子也要利用。

呵。

欣长的身影在地面打下暗影,一名丫鬟老远就掬见他,她已经来回在这里经过五趟,慕容允澈一直维持那样的姿势纹丝不动。

丫鬟一走,一名侍卫拿着火把过来。

火苗子点燃了慕容允澈凤眸里的黑曜,侍卫将火把递过来,万斋房大门还开着,从外面一眼能望穿墙上悬着的那把七弦琴,如今琴的主人已不复存在,它也仿若变得颓然,不再那样生机盎然。

“王爷,您真的确定要……”

侍卫话刚过一半,火把被慕容允澈准确无误抛向窗户,白纸糊的窗帘遭火则燃,火势很快变得张狂,直伸入里头。

大火染上他俊脸的沉冷,将那一边天淬的通红,面朝火海的那面变得滚烫,侍卫受不了那一股冲击后退至老远,慕容允澈却依然顿足在原地不见挪动。

他究竟在想什么,怕是无人能懂。

刚经过的丫鬟又挪步回来,在远处停留稍许,凤眼睇过那抹修长的身影,她还是思忖上前。

“王爷。”

慕容允澈双眸深邃,并不因丫鬟的叫喊而侧头,目不转睛地盯着万斋房愈燃愈烈的趋势。

丫鬟抿了抿唇,低头睇了眼手头的衣服,又道“衣坊刚送来为晴姑娘订制的婚纱,王爷……”

手头那件用上等绫罗丝质而成的蓬松长裙摊在手里,明明火势如龙,站在慕容允澈身旁,她却冷得浑身抖索,到底还是物是人非。

他依旧失去反应,撩开眼底读不懂的深意,站在被火染红的地段,不见回首。

除了他之外,所有护卫都死在欲火飞鹰之下,自然也包括御鹰。

不经有人想问,若是给慕容允澈重来的机会,还能是这种结局么?

呵。

谁知道呢!

身后是一片孤寂的沙漠,初晴身着那一身惹眼的红,目光从远处望到良国那一片净土,她俏脸被蒙上一个冰冷的面具,除鼻子以下的地段暴露在外,几乎看不清她的长相,也瞧不见她眉心独属于天命贵女的梅花印。

眼锋透过那一抹银白的面具,竟是如此荒凉淡冷,欲火飞鹰蹲坐在身旁,初晴抽回眼,就掬上它明黄的鹰眸。

大红凤衣被风打起层层叠浪,她在沙洲里留下深壑的脚印,去的方向与良国背道而驰,欲火飞鹰慢慢跟在身后,那片地方,她将永不再踏入!

‘啁——’

月色如银,曜着一方沉浸,丫鬟刚合上大门,就见另一名丫鬟端着脸盆过来。

“小柔,王爷怎么样了?”

小柔摇摇头,拦住她的去路,压低喉咙“王爷又醉的一塌糊涂,你还是别进去了。”

丫鬟忍不住叹口气“王爷整日这样也不是办法,既然那样在乎晴姑娘,为何不去找找?”

话才刚落,小柔神色慌张,四下瞅着没人将她拉到一旁“你想掉脑袋是不?现在王府上下谁的名字都能提,就晴姑娘这人你万万提不得。”

“可是……”

“嘘!”小柔拽了她两把,两人一前一后跑开,慕容允澈房门外又恢复平静,似乎这满屋子酒气也不再是什么稀罕事儿。

他翻倒在床头,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大手往里打,却残忍的扑了个空。

酒不是个好东西,它非但不会让你停留片刻的记忆,反倒让某些画面越演越清晰,清晰到他不断甩头才能勉强挥去,那种喘不上气的滋味不是什么人都能够承受住。

奇怪的是,不管每次醉得有多不可理喻,他从来不愿去喊她的名字,甚至她就仿若真的从生命间抽离,再也寻不回来,没有半分踪迹。

寒王似乎又恢复如初,不问世事,不问权贵,终日呆在寒王府,亦如当初那般,再没出现过,就连慕容天也难见上几回。

他最喜欢做的事便是坐在那个凉亭口,面朝灰飞烟灭的万斋房,手中握着一壶酒,连最爱的茶也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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