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乃食色-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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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睛半眯,一人鲤鱼跳,就从地上跃起,向着童遥冲去,嘴中叫嚣着要将他的裤子给扒下来。
我紧追不舍,而童遥则轻松地跑着,两个就这么在走廊上疯打,直到温抚寞唤我。
听到温抚寞的声音,我顿时缩起利爪,成为一只温顺的小猫,向着温抚寞走去。
记得,当时无意间回头,看见的,就是童遥略带着寂寥的身影。
而此刻,我回过神来,看见的,是蹲在地上的童遥。
我一直觉得童遥是个很奇特的存在。
有时,他会如淡淡的烟,疏疏的雨,带着哀 哀的愁。
有时,他会如三月的烟花绚烂,如满山欲然的繁花,涌来炽烈的情感。
而更多的时候,那种黑色的坏意,会环绕在他的全身,甚至进入了他的头发丝中,让他整个人,都弥漫着一种繁华的黑色。
而有时--比如现在,他又会像是隋堤旁的杨柳,如春日的飞絮,温柔得不像话。
97…王子与灰姑娘的继姐
童遥垂着头,单膝着地,将我有脚放在他的膝盖上。
他穿着套黑色的西装,没系领带,里面衬衣最上面三颗纽扣松开,隐隐约约能看见那起伏的胸膛。
些许不羁,些许散漫,些许蛊惑。
真他王母娘娘地诱人。
他额前的发,漆黑柔顺,轻轻拂动着,像是帘子,挡住了那双黑玉般的眼睛。
很不要脸地说,此刻的童遥,有点童话中拿着水晶鞋的王子的气质。
但很可惜的是,我不是灰姑娘,我是灰姑娘那邪恶的继姐。
因为,在弄了许久之后,童遥终于抬起头来,轻轻对我说了一句话:“你的脚大了,穿不下。”
我正躺在梦幻般的公主床上做着粉红色的梦,童遥忽然一脚把门踹开,拿着灭火器到处喷洒白色的泡沫渣渣--这就是此刻我从美梦中被惊醒的感觉。
低头一看,果不其然,我的小猪蹄,居然真的塞不进那鞋子。
旁边的柜台小姐,憋笑憋得脸通红,解释说这一款鞋子的码数普遍比较小,于是又给我拿了大一号的。
但我的脸,已经是丢得一点不剩。
买完鞋后,我忙想拉着童遥出去,谁知他却反拉着我来到了营养品专柜。
看着他选了一大堆的珍珠粉,燕窝,我开始有些好奇。
紧接着,当他选了一系列的虎鞭,鹿鞭之后,我的身子顿时凉了半截。
凭着这么多年的默契,我敢确实,童遥这些东西,纸对是买给我家那两个老而不尊的爸妈的!!!
我赶紧想要脚底抹油,逃走。
可童遥却一把揽过我的肩膀,道:“乖,这件事早晚也是要发生的。”
就用这样的逻辑,童遥暗中使力,将我给拉到了爸妈家。
果然,我妈看见那些养颜品,笑的合不拢嘴。
我爸看见那些壮阳品,则笑得要多猥琐就有多猥琐。
我捂住脸,不忍再视。
虽然我和童遥是多年的好友,但为了安全起见,我从来没有让老爸老妈见过他。
老妈用那双笑意中射着精光的眼睛将童遥上上下上,从头发丝丝到脚趾丫丫,从言谈举止到屁股挺翘的弧度全都仔细观察一番后,最后确定,此人大有前途。
所以,她老人家开门见山:“食色啊,这位是。。。。。。”
那个“是”字,被她故意给拖得绵长不休,袅袅绕绕。
意思很明显,就是要童遥自报家门。
童遥同学很上道,当即彬彬有礼,风度翩翩地说道:“伯父伯母好,我叫童遥,今天是来报备的,我在寒食色同学身边潜伏多年,最近目标暴露,于是,准备一不做二不休,加强火力将她给拿下,还请二老帮忙。”
最近的我,在老爸老妈面前,已经成了滞销货。
没想到,现在居然有一个帅不拉登的优质男人跑来说要追我,他们二老的老心肝,激动得颤巍巍的。
更重要的是,居然用我换到了珍珠粉燕窝鹿鞭虎鞭,这让气极了,总是叫嚣说“生你还不如生个西瓜,至少还可以吃吃”的二老感到无比欣慰。
可我万万没想到,他们就因为这几样东西出卖了我。
老妈说是自己做菜,油烟大,就把我和童遥给赶到了房间中,还带上了门。
当被赶进去后,我猛地发觉不对劲。
因为床上摊放着色情彩色杂志,而没多久,里面的录影机忽然自动打开,一个娇滴滴的混着呻吟和痛苦的“呀买爹”就这么响了起来。
而屋子中那小电视荧屏上,则是两个人在做爱做的事情。
房间中的气氛,一下就绮靡起来。
我忙不迭去开门,却悲哀地发现,房间门已经从外被锁得死死的,根本就打不开。
“放我出去!!!”我捶打着门,凄厉地大喊。
谁知老妈拿着菜刀在门上砍了三下,道:“生米没煮成熟饭之前,不准出来,放心,我和你爸现在出去散步,三个小时后再回来,抓紧机会吧。”
老爸补充道:“未来女婿啊,看在我们帮你的份上,下次来的时候,记住多带些鹿鞭。”
卖女求虎鞭!!!
我的眼泪,四下狂飙。
狂飙了一阵之后,我又猛地察觉到一件重要的事情--危险就在我的身后啊。
把脖子咯咯咯咯咯地转过去一看,却发现,童遥果然就站在我身后仅一步之遥,那双眼睛,黑得凛冽,黑得暧昧。
我闭了下眼,深吸口气,蹲下身子,倏地拿起高跟鞋,将那细长的堪比凶器的鞋跟举在面前,严声警告道:“你不要过来,你如果过来,我就把你的脑袋给敲出一个洞!!!”
“没想到,”童遥笑笑,那笑容,带着一点小小的恶意:“原来寒食色也是个胆小鬼。”
激将法?
想我将鞋子一扔,衣服一扯,胸部一露,豪放地说道:“谁说的?不信你来尝一尝!!!”
如果是打的这个算盘,那童遥就错了。
我寒食色的性格就像是优质男人的小弟弟,要伸就伸,要缩就缩。
所以,我依旧将高跟鞋横在胸前,绕过他,冲到电视机边,对着荧屏一砸。
无辜的电视机就这么报销。
估计我的老父老母会心疼得捶胸顿足,呕血三升。
不过,正合我意。
终于,房间中绮靡的气息,被我的这一暴力动作给冲淡了些许。
我又将那本少儿不宜的杂志给顺便从窗口扔了下去。
做完这一切之后,我稍稍放下了心。
但是细看童遥的眼神,却满是燕草如碧丝,秦桑低绿枝,满是一树春风千万枝,嫩于金色软于丝,满是江碧鸟逾白,青山花欲燃。
换句话说,王母娘娘咧,那才叫一个春意盎然啊。
那眼神,就和我们小区那个一年四季都在call spring的小野猫没什么分别。
那双眼睛,是勾魂摄魄的,仿佛里面有一个只有纱巾挡住下体的波斯舞男在跳着盅惑的舞。
波斯舞男,媚眼如丝,身形妖娆,伸出十指,在碧绿的眼珠前摇晃,浓浓的诱惑气息扑面而来。
我感觉有一根无形的线,正从童遥的眼眸中伸出。
慢慢地,一重一重地缠住我的身子,缠住我的理智。
我像是被蜘蛛网给缠住的小虫,只能认命地看着童遥这只蜘蛛精向着我走来。
渐渐地,渐渐的,他来到了我的面前。
童遥此刻的脸颊,像是天际的浮云,聚与散,都是沉静。
没有挑眉,没有勾嘴,没有微笑。
但是他的那双眸子,开阖之间,却像是满园桃花开放,最是华丽。
我的脚,开始因为他的靠近而发软,开始一步步地后退着。
寒食色,果然是怂人一个。
我在后退,童遥则在靠近。
忽然,我的脚,碰到了床沿,身子一晃,止不住躺倒在床上。
而童遥,则顺势扑了上来,压在我身上。
我的一颗心,顿时被紧张所胀满,双手开始在空中乱晃,并尖叫着:“不要!!!不要碰我,我没有洗澡,身上还有汗味,另外,我忘记刮毛了,会刺得你很痛的。童遥,如果你还想对女人存有幻想,就不要碰我!!!”
丢脸地唤了许久,我才发觉,好像童遥没有下步的动作来着。
偷偷睁开眼,发现童遥正看着我,笑得一脸坏意。
我不明所以,只能直愣愣地瞪着他。
良久,童遥的眼神慢慢地变得像春日的鹅黄柳絮般柔和,他伸手,在我的脸颊上一点,轻声道:“放心,我是逗你的,除非你自愿,否则,我不会强迫你的。毕竟。。。。。。我已经等了这么久了,已经习惯了。”
说完,童遥低下头,在我的额头上留下了一吻。
他的嘴唇,润滑,清澈,柔软,让我渐渐迷失。
吻完之后,他在我的身边躺下。
我们的呼吸,相互交织着,汇集成和谐的曲调。
我们就这么躺了三个小时。
老爸老妈本来一心想要看见喷香的小米饭,谁知开门一看,水和米,根本还是两清。
老爸拍拍童遥的肩膀,叹息道:“未来贤婿啊,虎鞭鹿鞭别总是想着送人,也要自己留些才是。”
童遥笑笑,没说什么。
但我却熬不住了,直接拉着他冲了出去。
我发誓,以后,是死也不会回那个魔窟去了!!!
既然童遥已经表明,不会违背我的意思对我作出什么,我也就暗暗松了一口
气。
可是,随之而来的,便是一个疑问——我对童遥的态度究竟是怎么样的?
对我来说,童遥是特殊的。
而我对他的这种感觉,也是从所未有的。
经过这些日子的暧昧,我觉得自己跟他,也是可以发展成狗男女关系的。
可是,一旦童遥真正地靠近我,一旦他想要将我们的关系向着前面更进一步发
展时,我就会下意识后退,逃避。
就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难不成是内心那个邪恶淫荡的我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应该不会,我寒食色一向是有新鲜的肉体就不客气的主。
童遥同学的肉体,光用看的也知道是一等一的好,既然他都说喜欢我,愿意
给我使用了,照例说,我应该是迫不及待,硬扑上去,将他的骨髓都吸允的一干二
净的才是。
为什么现在居然还像个未经人事的纯情小女生呢?
诡异啊诡异,是在是诡异。
我将这个问题抛给了柴柴。
自从柴柴怀孕之后,便住在了乔帮主家。
乔帮主果然是个好老公,天天变着方给柴柴弄好吃的,那香味,直接穿过他们
家的天花板跑到我家来,引诱得我的胃都差点蹦出来了。
柴柴每天的工作就是大吃海喝,没事就将腿伸出来让乔帮主揉。
每次看到她的样子,我就会在心中哀叹:为什么怀上乔帮主孩子的不是我呢?
此刻,柴柴便边啃鸭脖子,边说出了自己的看法:“我想,应该是你还不太相
信童遥爱你的这件事吧。”
“不会啊,”我否认:“看童遥的样子,这件事应该是真的,否则,他的演技
也未免太一流了。”
“我的意思是,你只是理智上相信了童遥爱你,但你的是内心深处,仍然有些
怀疑。”柴柴吸吮着手指,津津有味,完全破坏了她的高贵形象。
我沉默了。
柴柴的话,似乎是有那么点道理。
童遥一直将对我的这份心意埋藏在心底,所以,这些年来,谁也没有发觉,
包括我。
而现在,他突然之间就将这份感情吐露而出。
对童遥而言,感情是一直存在的,他所做的,不过是将那层纱布揭开。
可是对我而言,却像是劈头向着我盖上一床厚厚的棉被,弄得我眼前发黑,呼
吸不顺兼具晕头转向。
我内心深处,还是有那么点疑惑。
在夜深人静之时,我还是会问自己:是真的吗?童遥,他这些年,真的一直在
默默喜欢我?
不确定的感情,造成了不确定的举动。
毕竟,那些他暗恋我的岁月,对我而言,是陌生的。
正说着,乔帮主又端了一盘卤鸡爪子过来了,随口问道:“在说什么呢?”
“她和童遥之间的关系还是没有进展,正在发愁呢。”柴柴左手拿着鸭脖
子,右手又去拿卤鸡爪子。
但手刚刚碰到鸡爪子,乔帮主便用那威严的目光瞪我一眼。
我悻悻地收回爪子,眼泪汪汪地吸允着手上沾染的鲜美可口的卤汁。
看着柴柴啃得起劲的样子,我心里那个酸水,像是喷泉一样,不停地往外
涌,真相将乔帮主给拖进屋子里,把他给太阳了,怀了他的孩子,就可以无止尽地
吃这些美食了。
乔帮主自然不知道我脑海中这些邪恶的计划,所以他还是热心地为我出主意:
“霸王硬上弓不就行了,记住,量变引起质变,看看我们的样子就知道了。”
是啊,质变出了一个胎儿。
“对,用砖头吧,我们家有,特制的,可硬了。”柴柴非常慷慨:“一砖头下
去,童遥处于昏迷中,你也就可以随心所欲。只要做了以后,你自然而然就不会觉
得尴尬了。”
估计从这两个人口中问也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