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乃食色-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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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上他,那是三生有幸啊!
所以,我根本来不及多想,转身,冲入了浴室。
但是,色字头上一把刀。
老祖宗的话,我们还是应该听在心里的。
我的意思是,根本就没有什么女上位!
我一进去,盛狐狸就把浴室门一关,然后眼睛精光一闪,直接将我压在墙壁上,周而复始地OOXX。
我边被压着,边在心中暗骂:妈的,连女人都骗,禽兽,渣滓!
当我被放出来时,已经呈现虚脱状态。
而盛狐狸,则神清气爽,趾高气扬地抛下一句话就走了:“这次只是小施惩戒,下次,就别怪我无情了。”
从此之后,我彻底将逃走的念头给丢弃了。
因为我实在不敢想象,盛狐狸所谓的无情,将是怎样惨剧寰的酷刑。
我没有胆子去尝试。
可是,虽然留了下来,我寒食色也不会任由盛狐狸搓圆搓扁。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我开始抗争了。
这是一段伟大的可歌可泣的催人泪下的抗争史。
这一部,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盛狐狸最喜欢的一招,不就是冰冻我的小馒头吗?
来而不住非礼也。
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的夜里,一双手轻轻地掀开了盛狐狸的被子,再缓缓地拉下了他的裤子。
然后,我的眼睛,闪着凶狠的光,嗖嗖嗖嗖嗖地看着那瑟瑟发抖的小狐狸。
小狐狸啊,小狐狸,虽然你给我带来了许多乐趣,但是,为了整到你的主人,我只有牺牲你了。
接着,我有技巧地逗弄了下小狐狸,让它挺直了摇杆。
然后,再将那冰冻了一晚上的香蕉味的杜蕾斯,套在了小狐狸的身上。
那开晚上,我看见了一个奇观。
盛狐狸的脸,在一瞬间变换了七种颜色。
是的,赤橙黄绿青蓝紫。
后来,我把这一招,命名为冰冻小鸡鸡。
第二部,诱敌深入,一招致命。
我告诉盛狐狸,我要女上位。
但是,盛狐狸说了,这辈子都不可能。
我寒食色会就此而放弃这伟大的理想吗?
当然不会。
于是,我装出一副认命的样子,任由盛狐狸压。
可是,当盛狐狸在高潮时,我忽然将手放在他的腰上,重重一捏。
接着,小狐狸就缴枪了。
然后,我镇定地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要女上位……否则我就天天用这招,要不了一个星期,你家小弟弟铁定会患上勃起性功能障碍的。”
这时,盛狐狸的脸,又在一瞬间变换了七种颜色。
是的,赤橙黄绿青蓝紫。
盛狐狸还是一样,每天清晨都会强行把我从柔软的床上拖起来,拉着我去跑步。
美曰其名说是可以呼吸树叶释放出的新鲜空气。
新鲜空气?
说得这么好听,不就是那些个臭树叶放出的屁啊。
谁稀罕去闻?
对此,我每一天都会抗议。
但每一次的抗议,都会被无情地镇压。
经过一系列的观察,还有数据调查,我终于找出了问题的症结所在。
那就是,盛狐狸的精力实在是太旺盛了。
所以说,我要尽可能地在晚上释放他的能量。
于是,我使出浑身解数,开始榨干他。
不是有这样一个笑话吗
师太,你就从了老衲吧。
隔一会。
师太,你就饶了老衲吧。
没错,我寒食色就要学习那位师太,要如狼似虎,把盛狐狸给榨成人干!
那天晚上,当盛狐狸第一次从我身上下来时,我深吸口气,又伸手去摆弄他的小狐狸。
那后,他又覆盖上来了。
当盛狐狸第二次从我身上下来时,我摇摇头,将眼前的金星全部晃走,把头伸过去,吻了下他的小狐狸。
然后,盛狐狸再次覆盖了上来。
当盛狐狸第三次从我身上下来时,我咬紧牙关,颤抖着嘴,轻轻咬住了他的唇。
然后,盛狐狸再次覆盖了上来。
当盛狐狸第四次从我身上下来时,我已经呈现挺尸状态。
额头上写着,此人已死,有事烧香。
盛狐狸不是说过吗?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力是相互的,我也被榨干了。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第二天,他确实没有力气抓我去跑步,呼吸树叶放的新鲜屁了。
因为,我们双双请假,躺在床上休息了一天。
回去上班后,老院长扶着眼镜,语重心长地拍着我的肩膀道:“小寒啊,你还是合适点哈,莫把别个盛医生身体搞垮了。”
我蹦噔你个蹦噔哦。
不过这个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法我决定再也不使用了。
当然不是因为老院长的话。
因为我说好听点,我一向把他老人家的话当屁。
真正的原因是,隔天,盛狐狸又恢复了元气,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似的,重新开始拖着我去跑步了。
可怜的我的双腿,还因为纵欲过度而酸软,却要雪上加霜地去晨跑。
实在是惨烈。
其实,按理说起来,我和盛狐狸算是办公室恋情。
很多人说,办公室恋情带来的往往是坏结果。
而我要说,这结果,何止是坏啊,简直就是悲剧。
自从和盛狐狸确定了恋爱关系后,他不仅正大光明地干涉我的生活,还正大光明地干涉我的工作。
我的意思是,从此,我就失去了太多观赏棒槌的机会了。
只要一有美男或者大棒追出现,都是盛狐狸上,并且还把那屏风人遮得严严实实的,连一点缝都不留给我瞧。
而落在我手上的病人,都上些和我一样猥琐的人与金针菇。
于是,我对这份工作的热情,迅速地消减了。
但是偶尔想起来也觉得奇怪,这个盛狐狸的眼睛怎么就这么毒呢?
居然能一眼就看清哪个病人是棒槌,哪个病人是金针菇。
这也太神了吧。
思索许久,我终于得出结论。
盛狐狸以前一定是混BE的,阅鸟无数,所以能从实践中取得经验。
当我在他面前说出这番话后,盛狐狸魅惑枉狷地一笑。
然后,我第N次因言语不慎被他太阳了。
其实,这办公室恋情还有一个不好的地方就在于,盛狐狸没事就喜欢勾引我。
是真的勾引啊。
每次没病人时,他的脚,就伸过来,在我的小腿上慢悠悠地滑动。
而他本人,则正襟危坐,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似的。
那姿势,那动作,诱惑得我的小心肝“扑通扑通”直跳,恨不得扑过去扒下他的裤子,“嗷唔”一声将他给吞下肚子。
还有时候,他会拿着病历走过来,装作和我探讨病人病情的样子。
这时,盛狐狸往往会低下身子,故意将自己的气息喷在我赤裸的颈脖上。
而一只手,则有意无意地在我背脊上滑动。
那手指,每到一处,就点燃一点火种。
我瞬间融化了。
不过我后来发觉,这厮只是喜欢看我产生欲望的表情。
也就是说,他只负责点火,不负责灭火。
没有职业道德。
那恨得牙痒痒,却因为在医院中,实在不好发作,只能忍耐着。
但是,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这天,当盛狐狸又再一次卑鄙地诱惑了我之后,我爆发了。
虽然还是上班时间。
虽然门外不时有人会走过。
虽然老院长很有可能不打报告地走过来。
但是,我还是爆发了。
我一把将盛狐狸给拉到诊室的角落中。
那是个死角,外面的人是看不见的。
我将盛狐狸给抵在墙上,半阖着眼睛看着他。
他那细长的眸子四周,有着桃花般的光晕,泛滥着魅惑。
他那挺翘秀气的鼻子,在空中勾勒的,是灵秀的弧度。
但那薄而水润的唇,上面的细纹,每一条,对女人而言,都是一场浩劫。
还有他的喉结,不断地蠕动着,像是一只欲望的兽。
“你想干什么?”盛狐狸的眉梢扬起,如柳枝抚在水面,荡漾起圈圈涟漪。
我没说话。
但那涂着淡淡唇彩的唇,则绽放了一朵笑。
他妖艳的眸子中,映出了我妖艳的笑。
然后,是拉链滑动的声音,慢慢地滑动。
那圆润的声音,是欲望的开启。
接着,我的手,从打开的拉链中进入,握住了他的狐狸根。
我的眼睛,直视着盛狐狸,而我的手,则诱着他。
我缓慢地摩挲着,让小狐狸逐渐在我的手中变得灼热,变得硬挺,胀满了我的手掌。
盛狐狸的呼吸,开始染上了热度,不再是平衡的了。
他的身体,也随着呼吸,在动摇着。
那双眼睛,开始生出了氤氲。
情欲的氤氲。
盛狐狸的身子,在自动地向着我靠近,想要索取更多。
这正是我想看见的结果。
此时,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手抽出,瞬间跑到诊室门口,站立着,抱着手,笑嘻嘻地看着他。
这时,盛狐狸终于明白了,我是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他的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
但是我可不怕,反正自从认识他以来,这厮的眼睛都“危险地眯了起来”多少次了。
“寒食色,过来。”他命令道,声音还是有着未消的欲望。
我摆摆手指,做出一副讨打的样子,道:“盛医生,恕难从命……还有,劝你将自己的衣服在三秒钟内整理好。”
“为什么?”盛狐狸问。
我状似无辜地看着他。
当然,状似,只是状似。
我说:“因为,马上就有人要来了。”
说完,盛狐狸的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
我说什么来着,是不是“危险地眯了起来”多少次了。
我哪里会理会他,马上站在门口对着走廊招手,道:“小刘,你进来一下,我给你说件事。”
我需要说明的是,此刻盛狐狸的裤子拉链大开的。
而那小狐狸还没有疲软下去,正从洞开的拉链中抬头来。
而我呼唤的那位护士小刘,正是本医院最八卦的女生,任何人的糗事都能被她宣扬得满城皆知。
也说是说,如果被她看见,盛狐狸是铁定的名节难保。
所以,盛狐狸忙将小狐狸塞进裤子中,然后将拉链拉起。
可惜速度太快,忙中出错,一不小心,把小狐狸的头给夹住了。
平时,拉链夹道手指,都能让人痛得落泪。
而此刻,盛狐狸被夹住的,是他全身上下最脆弱的小弟弟。
这时,盛狐狸闷哼一声,额上瞬间冒出了无数冷汗,滴答滴答地往下落。
接着,我打了个响指,成功地吸引了盛狐狸的注意,然后,再缓缓说道:“不好意思,看错了,那个人不是小刘。所以啊,你别着急,慢慢塞。”
在那瞬间,盛狐狸的脸,变换了七种颜色。
没错,赤橙黄绿青蓝紫。
然后,我踏着七寸的高跟鞋,趾高气扬地走出了诊室。
我得恋的笑,我得意的笑,求得一生乐逍遥。
就这么,时间就如那小溪,在我和盛狐狸斗智斗勇以及ooxx中缓缓流淌着。
这天,柴柴将我叫了出来,让我陪她去跟乔帮主道歉。
我诧异:“都这么久了,你还没道歉啊?
等半的理由还挺充分的:“最近时常在飞,休息的时候去过他家一次,可他不在,我也没办法啊。”
没办法,我只能陪她去了,不过也好,可以顺便回去查看一下我家是不是被小乞丐给弄乱了。
这些天,一下班就被盛狐狸拾托到他家去了,我都好久没回过家了。
先是去的我家,因为柴柴还要酝酿一下情绪。
打开门,就听见一件小提琴声悠扬地传来。
那音乐,很转柔,像水一般流淌入人的耳中,让全身的细胞都觉得舒适了起来。
那个成语怎么说来着,对了,绕梁三日。
这琴声现在就绕着我家的天花板,估计不止三日了。
走进去一看,发现小乞丐正站在落地窗前,侧对着我们,正偏着头,专心致志地拉着小提琴。
他穿着淡蓝色的T恤,还有米色的休闲裤,看上去,有些瘦弱。
是属于男孩特有的那种瘦弱。
虽然我唤他小乞丐,但不论是落魄钓时候,还是现在,我总觉得他身上有种贵族气质。
我并不是指有钱的那种贵气,而是一真正的那种骨子中的忧雅。
三代才能养出的一个贵族。
他听见了动静,转过头来,看着我们,脸红了红。
害羞了,果然是小孩子。
我道:“怎么尽整这些听不懂的?诶,拉一曲周杰伦的双截棍吧。”
于是,小乞丐又成功的被我拾激怒了,他骂道:“音痴。”
我不和他计较,赶紧环顾周围。
这一看不得了,厨房里放满了脏的碗碟,不知有多少天没洗了。
还有地上,家具上,全是灰尘,不知道言多少天没清理了。
不过还好,小乞丐并没才乱动我的东西,每一样,都摆在原处,一毫米也没移动过。
还算是好家教的孩子。
不过,我还是得说他几句:“你都没有手吗?”
“什么意思?”他皱眉看着我。
我叹口气,道:“大少爷,这屋子都这么脏了,难道你就不能打扫一下吗,你的手除了吃饭